20 冰冷總裁
柏子蕭正在心裏腹诽,就聽楊樂弱弱的叫了一聲,“表哥。”
表哥!
他是輝煌娛樂的總裁:尚清明!
難怪瞅着有些眼熟,忽略那一臉過清明節的表情,就是財經新聞上經常出現的那位多金帥
哥。
奈何,帥是帥,就是人太冷了。
不同于黃銳偶爾散發的強勢,這人身上的氣息源自于骨子裏的寒冷,無形中拒人于千裏之外!
“我,我和朋友一起回去就行。”
別說第一次見到尚清明的柏子蕭,就算是楊樂,也受不了自家表哥身上的氣息。
“一起上車,別讓我說第三遍。”尚清明的視線,從楊樂的身上,轉移到柏子蕭的身上,眼神中帶着一絲探究。
楊樂一臉抱歉的看向柏子蕭,他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表哥。
柏子蕭無聲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
第一次坐在這麽豪華的車裏,柏子蕭表示自己的屁股很不适應。
因為楊樂的住處距離公司并不遠,因此尚清明先把他送了回去,并警告他晚上少出去鬼混等送走楊樂後,尚清明才問起柏子蕭,“你家住哪兒?”
柏子蕭還以為對方不會問呢,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一看這家夥就是以自我為中心慣了“南環的和平家園。”柏子蕭開口道。
卻不知,正在開車的尚清明,從後視鏡裏,将柏子蕭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開車前往和平家園,一路上兩人再無交談。
抵達柏子蕭所住的小區後,柏子蕭打開後門下車,“謝謝你。”
“你叫什麽名字?”
就在柏子蕭以為對方不會吱聲的時候,尚清明突然開口。
“柏子蕭。”下意識的回答,柏子蕭有些意外對方會問他的名字,畢竟他只是公司的一個C簽小透明,怎勞總裁大人記挂。
得到想要的答案,尚清明一轟油門,開車離去。
柏子蕭吃了一嘴車尾氣,這人神經病吧!
就在柏子蕭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考慮晚上吃什麽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家的房門沒鎖!
我操!
不會是進賊了吧!
這麽一想,吓出柏子蕭一身白毛汗。
他家倒是沒什麽可偷的,就怕那賊還在屋裏沒走,因為沒偷到值錢的東西,發洩在他身上兩刀,想想就好可怕!
四處尋摸着,發現鄰居的門口放了一只花盆,裏面插着一個小鋼鏟。
就它了!
柏子蕭拔出小鋼鏟,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推開留了一道縫的防盜門。
裏面傳出電視的聲音,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椅子上聚精會神的看着電視節目。
因為是背對的關系,柏子蕭只知道對方是一個男人。
踮着腳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發出聲音驚動對方。
在電視聲的掩蓋下,柏子蕭接近着椅子上的人。
看準時機,高舉鋼鏟,就算拍不死對方,打暈也不難。
就在柏子蕭手舉鋼鏟,準備落下的時候,對方似乎感覺到什麽,瞬間回頭抓住柏子蕭的手腕!
柏子蕭一驚,沒學過防身術的他,瞬間就傻逼了。
直到那個人完全轉過來,柏子蕭才看清對方的臉。
“你小子要謀殺嗎!”坐在椅子上看電視的‘賊’正是黃銳。
柏子蕭傻傻的看着黃銳,“你怎麽在我家?”
黃銳松開柏子蕭的手,回答的理直氣壯,“我來找你,不過你沒在家,我就自己進來了。
”
“你等等啊!”柏子蕭發現手裏還握着小鋼鏟,馬上往門外跑。
“神神叨叨的。”黃銳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財經新聞。
很快,還完鏟子的柏子蕭重新回來。
“你是怎麽進來的?”柏子蕭一回來,就掐着腰質問,今天形體課別的沒學到,倒是學會了娘娘腔掐腰的姿勢。
黃銳淡淡一笑,抓起桌子上的一根黃瓜咬了一口,“開門就進來了。”
“你怎麽有我家的鑰匙?”柏子蕭突然發現自己好沒有安全感,今天黃銳能進來,那明天別人是不是也能進來?
“咔嚓。”又晈了一口黃瓜,黃銳用最平淡的語氣,說着最不平淡的話,“誰告訴你,開門必須要用鑰匙的。”
柏子蕭的腦子快速運轉,想到一些特工電影,裏面的特工黑客不用鑰匙就能開門。
難道說,黃銳的真實身份不是商人,而是一名特工!
那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難道要在自己體內植入芯片,用自己做實驗?
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柏子蕭看黃銳的眼神充滿了戒備。
黃銳被他看得直納悶,他做夢也想不到柏子蕭腦袋裏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
“想啥呢,快點兒做飯,我要餓死了。”黃銳丟掉手裏的黃瓜尾巴,這家夥傻愣着做什麽
柏子蕭晃了晃腦袋,從幻想中掙脫出來,“哦,想吃什麽,我去做。”
完全忘了,之前還把人家當成危險的特工呢!
“紅燒肉、西斧炒腰果,再來一道山菌湯。”黃銳坐着點菜。
柏子蕭打開冰箱,裏面只有幾個雞蛋和四個西紅柿,原本還有一根黃瓜的,不過被黃銳給
吃了。
柏子蕭從廚房探出頭,“只能做一些家常菜,行嗎?”
“你随便做吧。”黃銳不報什麽希望了,反正說出來,對方也做不出來。
柏子蕭做飯的速度很快,半個小時不到,飯菜就被端上桌。
“兩菜一湯,對付吃吧。”柏子蕭給黃銳盛了一碗米飯,反正也不是什麽好菜,他不介意家裏多張嘴。
黃銳看着桌子上的飯菜,還真是對付啊,西紅柿炒雞蛋、西紅柿雞蛋湯,還有一碟腌制的小鹹菜。
“這也叫兩菜一湯?”充其量算一個菜好不好。
柏子蕭已經吃上,“這就不錯了,要是在舊社會,鹹菜都吃不上。”
這話說的,就跟八九十歲的老頭子似的。
算了,黃銳嘆口氣,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口西紅柿放到嘴裏,緊接着馬上塞了口飯,
“你放了多少鹹鹽!”
為啥,西紅柿又鹹又苦。
柏子蕭有些不好意思,“咳咳,我很少做飯,然後鹹鹽跟糖的樣子很像……”
不用柏子蕭說完,黃銳已經能猜到他做飯的經過。
吃這家夥做的飯,就跟陪他睡覺一樣危險!
這頓飯,黃銳吃了不到十口菜,硬是塞進去一大碗米飯。
摸着撐飽的胃,黃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吃進去的。
柏子蕭去廚房洗碗,黃銳則坐着繼續看電視。
等柏子蕭洗好碗出來,時間已經不早。
柏子蕭坐到黃銳的身邊,看了一眼時間,“再不走,天就黑了。”
黃銳擡起手腕,掃了眼腕表,是該回去了,至于留在這裏同床共枕,還是算了。
雖然他很想吃掉這個小滑頭,但是生命安全更重要,機會有很多,等他煉就一身銅皮鐵骨不遲。
“今天的培訓怎麽樣,能适應嗎?”黃銳想起正經事。
柏子蕭肩膀一塌,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還行吧。”
“不用太苛求自己,等過幾天我去一趟你所在的公司,跟上面的人打聲招呼,內定應該沒問題。”黃銳摸了摸柏子蕭的腦袋,軟軟的發絲,手感極佳。
柏子蕭微微一愣,“怎麽想起來幫我了?”不信是因為自己陪他‘睡’了兩宿的關系。“怕你累到,別忘了,我們在試着交往。”黃銳溫情的說道,不知道為何,每次跟柏子蕭在一起,他都感覺無比放松。
這是在之前的生命裏,沒有過的感覺。
柏子蕭咬了晈嘴唇,“要不你今晚留下來,我再陪你睡一宿?”
看着柏子蕭認真的模樣,黃銳感覺嗓子眼有些發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回了一句,“不必,來日方長。”
說完,逃離似的離開。
柏子蕭眨眨眼睛,抱枕就這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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