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白衣修羅柳如風
李夫人帶着一大幫人來到公主府鬧事,要求處死白戰天,處罰神駒營的流浪兒。
理由很簡單,白戰天以下犯上,打傷了李尚書幼子李承霸。更何況李家還是八大世家之一。奴役打傷貴族子弟自然是要重罰,李承霸右手全碎了,已經重傷,當然要處死。就是公主府的奴役也不行。
公主府外鬧哄哄的一大批人,不僅僅有跟随李夫人帶來的世家子弟家屬,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聚集。
事情鬧得這麽大,尤其又有很多官夫人出面,公主肯定要出面處理。
衆人人皆想一睹公主風采,機會難得。不要說普通百姓,就是府上門客都沒見過公主。
大家也為白戰天感到惋惜,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知道什麽啊?只不過是孩子之間的打鬧,手上沒輕沒重,不小心傷了對手。本就算不得什麽大過失。只是這次傷的是李尚書的幼子,李家又是世家。豈能一個奴仆随便能傷害。
對了還有一個王提寧,官宦人家子弟,雖然他父親只是一個五品小官,可那也是官宦人家子弟啊,也不是一個小小仆役能動的。
這孩子這回可闖了大禍了。
王提寧的母親含着淚在府外看着,想進去看一眼兒子,恨不得把白戰天生吞活剝了,王大人沒敢露面,穿着便裝在遠處望着,心中懊悔,“好端端的幹嘛把孩子送進公主府,這下弄不好把孩子命搭上了。也埋怨兒子,讓你進公主府是為了能受到更好的教育,而不是來打架的。自己可不比李尚書位高權重,區區一個五品小官,對老百姓還能唬唬人,可得罪不起公主。不管公主如何處置只能忍着,更何況自己還給孩子簽了賣身契。只盼着公主能顧及衆多家屬的聯手施壓,能為兒子報仇”
一般來說,公主肯定會重罰白戰天和那幫流浪兒,來平息這些這些官太太的憤怒。畢竟如此多的人,背後還是很多朝中重臣。有可能影響廟堂安定。
張姑姑在後院急得團團轉,讓哭的稀裏嘩啦的白雪出去盯着,看到公主趕緊召喚自己。好講個情饒白戰天一命,自己在公主面前還算說得上話。只怕錯過機會,公主先一步處罰。一個小奴役的命太輕賤了。
林公公在公主府大堂上直皺眉,老頭從來不急不慌,一副風輕雲淡。也清楚今天的事情有點紮手,這幫世家子弟名義上和白戰天那幫流浪兒一樣是奴仆。可是誰真能把他們當奴仆,只不過是個進府的由頭罷了。
如果這幫官夫人不出面,适當處罰一下也就是了,可現在這幫官太太明顯是難以善了。世家根深蒂固,皇權也難以撼動。
此事如果處理不好,這幫孩子背後的老爺們如果在朝堂整事,皇帝也是非常頭痛的。人太多了,有些人還是朝中重臣的子弟,不過孩子沒受傷,也就沒出面。也都暗中觀察。
林公公已經命人去請公主,也提前告知來龍去脈。
“唉!怕鬧不好,真要犧牲一下白戰天了。”林公公暗中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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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不怕外邊那幫人,只是替公主擔憂。
自己年紀大了,一切看開了,當初也是孤兒,為活命不得已當了太監。當初也争名奪利,勾心鬥角過。陰損下流的事也幹過,也知道這其中厲害關系。只是上了年紀後慢慢都看淡了,一切都不在意了。現在唯一能讓自己上心的唯有清陽公主。清陽公主自小和自己很親近,又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後來也是自己主動要求跟随清陽公主,幫着打點上下事物。
李承雙也很焦急,一面怕父母埋怨沒保護好弟弟。另一面也擔心如此一鬧自己與公主會漸行漸遠。
王青山和李衡彪吓的連面都不敢露。兩個人管着兩個營,這下捅出這麽大簍子。自己肯定受到重罰。
府外,一輛馬車悠悠而來。白果松木制成的車架,上面镂雕着九條四爪白金龍圖案,通體幽白。珍珠白色錦緞縫制的車棚,上面用五彩金線繡着精美絕倫的龍鳳圖案,車棚前面挂着兩盞白色的精美氣死風燈,一匹通體混白的高頭駿馬拉着踏着初冬清雪緩步而行。清陽公主的九蟒龍鳳車,公主八歲時候,綏靖皇帝得地命人打造送給公主的生日禮物。
趕車的一名白衣大漢,四十上下,身高八尺。腰中挎着一柄白色珍珠魚皮鞘的秋水雁翎寶刀刀。手中一根白杆趕車鞭。面如頑石,剛毅冷峻,不茍言笑。
車後跟着兩百名宮中的內衛。個個精挑細選,身着內衛甲胄,腰挎統一制式軍刀。
車前開路的是十六名黑衣勇士,每人胯下一匹黑色錦緞一般黑鬃馬,腰後挎黑色鯊魚皮鞘長劍,背後背着插着牛角穿雲弓,箭袋內插着破甲雕翎箭。每人右肩綴着雄鷹标志。公主的黑鷹十六騎。
清陽公主到了。黑鷹十六騎和九蟒龍鳳車就是清陽公主的标志,清陽公主不坐轎不騎馬,只坐她的九蟒龍鳳車。
圍觀人群閃開一條路,馬車徑直進入公主府。兩百名內衛分列公主府門口兩旁。
大家可不敢阻攔,要是黑鷹十六騎還好,若是惹到了趕車的大漢,一鞭子過來非得筋斷骨折不可。
白衣修羅柳如風,一柄炎血修羅刀橫掃綠林,刀出見血,刀回提首,原本占山為王,後來為了山上兄弟的前程,接受朝廷招安。在最兇險的北疆,也殺出赫赫威名,憑借軍功被封為白衣候,內力已經練到第六重。
公主府大堂偏廳。
林公公将事情原委和公主詳細彙報一番。
“我看不行就将白戰天趕出公主府吧,年紀太小,如果處死實在惹人非議。”林公公進言。“其他的流浪孩子也暫時離開,在府外找一處地方安置。”
“公主殿下,白戰天如果被趕出府,肯定活不成。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公主可憐可憐這個孩子吧!”張姑姑哀求着。
“如何答對外面那些人呢?”公主問道。
“只要把白戰天趕出府,再處罰一下神駒營,也算給那些人一個交代了。”林公公說道。“至于白戰天嗎,暗中派人護送,遠遠離開也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兩營不是第一次有人受傷吧?以前好像也有人受重傷吧?”公主問道。
“以前也有,沒有這回多。虎贲營有些已經是一階武者了,下手沒輕沒重。傷過幾個神駒營的。”林公公回道。
“那如何處置的?”
“該治傷治傷,傷人者給予薄懲。”
“為什麽只給予薄懲呢?”
“都是孩子,下手沒個輕重。傷的又都是流浪兒。”
“既然都是孩子,以前都是薄懲,這次也就這樣處置吧。”公主說道。
“這怕是不好辦,如果沒有外面那些人倒也好辦。只是如此處罰外面這些人怕是不肯善了。”林公公說道。“這些人背後都是朝廷大臣,怕鬧到朝堂上皇帝也不好處置。若不是這原因也不勞煩公主過來了。”
“都是府上的奴仆,一群孩子,互相打鬧不小心傷了幾個人。既然以前也是有的,循先例處置也是正常。不過确實也應該好好教訓這幫小子了,要不以後怕更厲害,鬧出人命就不好了。”公主緩緩的說道。
“只是這樣怕外面人不肯善罷甘休。”林公公擔憂的說道。
“他們還敢怎地?我府上的事還不需要別人管吧?”公主有些憤怒。
“話雖如此,可這些子弟名義上是賣身入府做奴仆,實際上是看府上請的先生好,來進府為了更好的教育,也和皇家拉上關系。根本不是當下人,府上也沒人真把這幫子弟當下人。”林公公解釋道。
“那他們把本公主的府邸當什麽了,我府上可養不起少爺小姐。”公主想起當初這些人甚至驚動父皇把這幫少爺送進來。現在還要在府上繼續做大爺,異常憤怒。
“想當少爺小姐可以回家當去,我府上可用不起這樣的奴仆。可以告訴外面的人,誰家孩子不想在這待着可以領回去。我府上的事不需要別人插手。”公主說道,握着茶杯的手只顫抖。清陽公主雖不像林公公那麽冷淡平和,但也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人。
“這,怕是不好吧?”林公公還想勸解。這樣不是不行,只是一下得罪這麽多朝中大臣。怕對公主不利,皇上也不好辦。
這時有丫鬟進門回禀:“啓禀公主,府上門客言計明求見。”
“宣!”
在這時候求見,應該是有計策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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