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轉機
白戰天跟随衆人回到公主府,內心非常壓抑,四下打探結果一點都不樂觀,周圍百姓對兩所宅院情況一點都不了解,只知道宅院門口每日都有人把守,進出都是車馬,也不知道住的什麽人,裏面多殺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公主府大堂之上,坐着清陽公主和清雲公主二人,清雲公主怎麽會在此處?原來清雲公主從林道南大師那裏回來後,發覺白戰天不在很是氣憤,雖然平素挺不待見這小子的,可畢竟名義上姐姐已經将他送給自己,怎麽去哪連個招呼也不打,就令張思遠去找。
不多時張思遠回話,方知道道白戰天的好友白雪失蹤了,白戰天去尋找了。
清雲公主更加憤怒,堂堂大陳國都燕京城,青天白日的竟然有少女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真是無法無天了。然後就帶着張思遠和彩雲過府詢問,若有事就了解一下情況,好禀報父皇;若無事就在姐姐府上好好教訓教訓白戰天,也好出一口姐姐不肯借馬車給自己的惡氣。那九蟒龍鳳車靓麗典雅,真是招人喜歡,父皇真是偏心,只有姐姐才有。
清陽公主見衆人回來,緊忙詢問情況,今日公主回府,發現白雪不在,張姑姑說去找白戰天了,已經走了大半天了,這才命孫天傲去尋找,不想等回來的确是白雪失蹤的消息。
“去将燕京府尹傳來。”清陽公主命令道。這還了得,燕京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幾十名少女失蹤,現在連公主府上的人都不見了。
“我們四下詢問了,都沒見過,可惜沒有畫像,不然還能好一些。”孫天傲抱怨道。今天四下打聽真是為難壞了,大街之上人那麽多,只是大概描述白雪的衣着和相貌,別人很難想起,此時若有白雪畫像定然方便許多。
“可有人對那丫鬟比較熟悉,能描述一下相貌。”清雲公主輕起朱唇向姐姐詢問。
“這當然沒問題,很多人都和她熟悉。”
清雲公主命令彩雲彈開宣紙,取出筆墨,按照衆人描述,落筆入神,不一刻就畫出了白雪畫像,竟然有七分神似。
孫天傲等人暗嘆,三公主畫功果然了得,僅憑描述未見其人竟能畫出如此相像的畫卷,若早知如此,不如早請公主提筆,興許早有線索。
不多時,燕京府尹來到堂上,跪倒在地,顫栗不安。
“最近京城有多少少女失蹤?”清陽公主開口問道。
“實不相瞞,現在已經有七十八名少女下落不明,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燕京府尹不敢隐瞞,他已經聽李承霸說了,現在連公主府上的丫鬟都失蹤了,這下罪過可大了。
“可有線索。”公主面似寒霜,進一步問道。
“毫無頭緒。”府尹有些恐懼,他知道公主雖然不茍言笑,但絕非如此冷冽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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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發出畫影圖形。”清雲公主張口問道。
“不曾。”府尹頭頂見汗,他将此事悄悄壓下,自然不敢四下發出畫影圖形,弄得滿城風雨。
“立刻将失蹤少女的家人帶來。”清雲公主命令道。
“遵旨。”燕京府尹急忙出去命人将所有失蹤少女的父母家人傳到公主府。
清雲公主按照各家描述,畫下失蹤之人的畫影圖形,不覺間整整畫了一夜,期間又根據白戰天描述,畫下了圍攻白戰天逃脫幾人的畫像。
畫好後,令燕京府尹按照圖影去打探線索。
而在這期間,清陽公主也仔細詢問開封府尹和各家苦主事情的前因後果,白戰天在一旁仔細聆聽,生怕漏過一絲一毫蛛絲馬跡。
不覺間,已經東方泛白,已至清晨,燕京府尹帶着畫影圖形派人四下尋找,這次是拼了老命也要找到線索,不然輕則烏紗不保,重則怕是要開刀問斬了。
一時間燕京城雞飛狗跳,城門封鎖,進出人員全部盤查,發現出城十六七歲少女,先送去與畫影圖形對照,但凡有一點相像立即送到公主府讓家屬辨認。同時,在京城內也挨家挨戶搜查。
上午十分,二皇叔騎着戰馬,來到公主府。
“你這丫頭在搞什麽鬼?為了一個小丫鬟搞的整個京城雞飛狗跳的?”二皇叔屁股還沒坐穩就質問清陽公主。
“二皇叔有所不知,這件事不僅僅是我府上一個小丫鬟的事。最近時日,燕京城已經有七十八名十六七的少女失蹤了。”清陽公主回禀道。
“這燕京府尹是怎麽當的官,這麽多少女失蹤,竟然和沒事人似得,如果不是雅丫頭,只怕還不知要拖到什麽時候?”二皇叔一拍桌子。“莫不是你父皇偷偷的選秀女?又不敢聲張,派人暗中行事。”
“二皇叔你說什麽呢?父皇豈是這樣的人。”清陽急忙辯解道。
“這可沒準,不過要不是你父皇,就是朝中大員,不然想在這京城藏下這麽多人也不容易,這麽多人弄出城也不好弄。”二皇叔若有所思。
“來人!”二皇叔一聲高喝。
“喏!”手下急忙應答。
“去,傳我命令,讓張庭陣那小子帶人将城門的士兵通通替換,這些天守城門的人統統都給我送這來。”
“喏!”
很快,一大幫守城官兵都來到公主府,軍官在一堆,當兵的一堆,分頭詢問。
不多時,就帶着一人跪在大堂之上,噤若寒蟬,滿頭大汗,不住的磕頭求饒。
“小的被豬油蒙了心了,求大将軍和公主殿下饒命。”
“所說吧,到底怎麽回事?”二皇叔沉下面孔,嚴肅的問道。
“小的是東城城門守城的城門官王狗兒,前些日子,來了一個人,送給小的一千兩銀子,說是要晚間出城,希望小的能通融一下,小的見了銀子,一迷糊就答應了,還望大将軍和公主殿下饒了小的。”說完不住的磕頭。
“就一次嗎?”
“不、不是。小的原本以為只這一次,不想他每次在小的當夜班時候,都要出城,小的本不想再放,但他威脅小的,若是不同意,就向府尹告發,而且還要殺了小的全家。”王狗兒不住的磕頭。
“銀子呢?”二皇叔繼續問道。
“守城人衆多,小的分了五百兩給手下的弟兄,不想昨晚又是小的當差,本來小的不想放他們出城,但他們來了十幾個人,都手持兵刃,小的若不同意,就要殺了小的全家,小的只得放他們出城,不想他們臨走時候,又将那一千兩銀子要了回去,小的也不敢争執,最後小的還倒貼了五百兩。”張狗兒說到這都要哭了,夜間私放人出城可是殺頭的罪,而且最可氣的是自己一個子都沒撈着,還倒貼了五百兩給手下的人,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你丫的,真沒見過你這麽糊塗的人。他們每次出城都帶着什麽物品。”二皇叔罵了這不争氣的東西一句,我說怎麽下這麽大本錢,就是這些姑娘全賣了怕也不值一千兩,原來是根本就沒打算給你,讓你先看兩天。
“每次出城就兩輛打車,幾個人,每個車上放了兩個大箱子,有兩次小的還聽見箱子裏好像有動靜,也不敢多問。”張狗兒努力回想,想争取在大将軍和公主面前讨下一條狗命。
“算了,你這糊塗小子,下次不許在做這等下作事情,若在辦如此糊塗事情,本将軍就将你吊在城門之上,讓進城的人向你吐口水,不吐的交十兩銀子。快滾!”二皇叔不耐煩道。
張狗兒樂的屁颠屁颠的下去了。
“二皇叔,你怎麽能讓他這樣走了呢?這等人若是在看守城門,不定還做出什麽事情。”清雲公主埋怨道。這張狗兒既然能收錢放人出去,自然就能為了錢放人進來,一旦敵人來攻擊京城,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北胡搶掠,有幾次也以攻到燕京城下,幸好來的人不多,只在周邊搶劫一番離去,而且全是輕騎繞路偷襲,等發覺已經臨近燕京了。若是大隊人馬到來,在加上張狗兒這樣的人打開城門,後果可不堪設想了。
“我知道,張狗兒這小子沒全說實話,他一個小小的看城門的哪有這麽大膽子?必然受人指使,他又不敢說。如若不然,那夥強人如何能避開巡城士兵,一次也就罷了,還次次能避開,定然有更高級軍官調開了巡城士兵,你二叔沒老糊塗。”二皇叔喝了一口茶,二皇叔體胖心寬,為人随和,有點大大咧咧,背後上下之人都叫他老糊塗。
“我只是不想打草驚蛇,這次要将這背後之人連根揪起來。雅丫頭,你快去派人跟着張狗兒,看看有什麽人跟他接觸,說什麽,也順便保護他一下,別叫人給殺人滅口了,要高手。”二皇叔随口吩咐道。
“是,我立刻派人。”清陽公主起身安排去了。
“雲丫頭,聽說你畫畫的不錯,給二叔畫一張如何?”二皇叔轉身問向三公主陳清雲。
“二叔,你就饒了我吧,昨天晚上我畫了一宿了,胳膊都腫了,等改天我再好好給二叔畫上一張。”說完拽着二皇叔胳膊撒氣了嬌。
“好好好,改天!好好畫,畫好了哪天我和你父皇說一下,挑個俊俏的後生給你指婚。”二皇叔打趣道。
“二叔,你要這樣我可不給你畫了。”清雲公主嬌嗔道。
心頭卻隴上一絲愁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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