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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妖怪嗎?但聽小二說這鬼鬧得很兇的,還害了不少人。”雲栗一邊咬着筷子一邊模糊地說。
“那些人不是妖怪直接害死的。”
“嗯?”雲栗歪頭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清珩垂眸摸摸雲栗的頭,“有些人的罪孽終究是要還的。”
雲栗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而後又眼巴巴地望着清珩,清珩嘆口氣,從懷裏拿出一小包點心,敲敲她的頭,“莫要再貪睡不食午膳了。”
雲栗兩眼放光地接過點心,裏面是兩塊桂花糕,雖然不多,但能讓她勉強半飽了。
她一邊吃着桂花糕,一邊心裏發牢騷,這人怎麽老是弄自己的頭,不是摸,就是敲,就算栗子殼厚,也會被弄壞的吧。不過想想清珩非親非故對自己這麽好,她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不道德,不就是摸摸頭嘛,又不會怎麽樣,幹嘛斤斤計較。
雲栗看向清珩,此時的他早已踱到窗邊,光穿過窗戶為他的身影勾勒出白邊,從雲栗的角度看,顯得異常高大,他真是頂頂好的大仙,雲栗心想。
因為雲栗是草木妖,而且還是皮糙肉厚的栗子,所以雲栗的肚子早在前日一早就好了,只不過清珩不放心,才叫她休息一日。而今她又是一只活蹦亂跳的雲栗,總拘在屋裏她可能不舒服,在吃過飯後,清珩就帶着她出去了。
街上,雲栗興奮地買各種有趣的小玩意,前些天她特意借了清珩的銀子和銀票,苦練一番,終于變出了一堆。而且要不是為了變這些銀票,她才不會累得吃多一點就生病。不過現在她手裏的錢至少能用個七八年,如果她不買地的話。
雲栗瞧上了攤子上的一根簪子,走過去試戴,那簪子是由烏木雕成,很和她的眼緣。
清珩跟着她一起走到攤子前面,雲栗戴上簪子後想讓他看看好不好看,她戳戳清珩的胳膊,後退一步。清珩仔細端詳一會,點點頭,“好看。”
雲栗正準備取下簪子付錢,突然整只妖被清珩攔住,她一把撲到他的懷裏,而身邊,駛過一輛馬車。
“姑娘沒事吧?”買簪子的攤主焦急地問,“唉,昨個這何府也鬧鬼了,估摸着他們現在是趕去大覺寺呢!”
雲栗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付了簪子的錢,對清珩說:“我們也去大覺寺吧!”
因着大覺寺在城外山中,離他們并不近,所以他們在攤主的指引下雇了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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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栗是第一次坐馬車,對馬車裏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原本在她的理解下馬車就是一種坐騎,只不過在上面加了一個罩子。而當她真正坐到裏面時,才發現其實另有乾坤。
雲栗他們是有錢人,所以雇的是最好的馬車,而這輛馬車內部,可以說是十分精致。馬車內部裝飾十分典雅,中間設有一小幾,小幾上有茶具。
既然有茶具,就一定有茶葉,雲栗這般想着,果不其然,茶葉就在小幾的抽屜裏。然而抽屜裏不只有茶葉,茶葉的下面還有一本書。
雲栗把書拿出來,看封面,人族的文字,不認識,翻了翻,裏面黑壓壓全是人族的字,自己一個也不認識。
她把書遞給清珩,湊過去問:“這是什麽書啊?”
清珩接過書,只見封面上赫然三個字“妾思情”,看名字就不是什麽正經書。他挑眉:“不過是本無聊的話本罷了。”
雖然清珩說無聊,但雲栗偏偏很感興趣,“那你可以讀給我聽嗎?反正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到。”
清珩本來想拒絕,但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後鬼使神差地竟答應了。他揉揉眉心,耐住性子開始讀。
《妾思情》講的是一個獵戶與小姐的故事。小姐陪母親到鄉下莊子養病,獵戶負責給他們送野味。獵戶和小姐在莊子中見過幾面,但彼此都沒有太多的感覺。直到有一天,小姐在莊子後的山上游玩,遇見老虎,命垂一線時,獵戶救了她,從此兩人一見鐘情。
讀到獵戶英雄救美時清珩的嘴角抽了抽,畢竟這內容扯得過頭了。但雲栗卻突然想到今天清珩把她一把攬住躲過馬車的事,那是不是也算英雄救美呢?
雲栗瞥了一眼清珩的胸膛,早上,她的身子就抵在哪裏。清珩的懷抱不算溫暖,卻讓人十分安心。
嗯,書上說,小姐在被獵戶救了之後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呼吸都停止了一瞬,全身都發紅,然後愛上獵戶,無法自拔。雲栗有些奇怪,她在被救的時候只有被吓得心跳好像停了一瞬,并沒有撲通撲通,呼吸也沒停止。但是按照流程來,她應該已經愛清珩愛到無法自拔了,這麽想着,雲栗覺得,臉有些熱熱的,整輛馬車都熱熱的。
恰好這時清珩擡頭看了眼雲栗,見她望着自己,眼睛亮晶晶的,整張臉都是通紅的。再聯想到他剛剛讀到小姐與獵戶私會,清珩頓時明白了,這小栗子是在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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