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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無論哪一種猜想成立,将離都無權處決負心漢,清珩不攔着她,大概一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二是他也看那些人不爽吧。
現在這種情況,雲栗覺得,查出書生背信棄義的真相才是讓清珩盡早從将離口中得到想知道的東西的最佳辦法。
土地廟前,雲栗扯了扯清珩的衣袖,“我們能不能查到書生到底發生了什麽?”
清珩停下來,“為什麽?”
“這樣也許能讓将離心甘情願地說出你想知道的東西。”
清珩唇角微勾,揉揉雲栗的腦袋,“其實那些事情她說不說都無所謂。”
“啊?”那你在這裏待一個多月幹什麽啊?
清珩看出雲栗所想,“我只是有些好奇。不過現在查清書生真相也很重要。”
雲栗:……為什麽我覺得最後一句話像在哄我呢?
清珩已經進了土地廟,而雲栗陡然想起一個問題,她喚住清珩。
“書生都死了那麽多年,怎麽查啊?”
清珩笑笑,繼續往裏走,“這裏是書生與将離共同記憶組成的幻境,我們直接找書生記憶就行。”
大漠邊城,黃沙滿地,坐在家中的将離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從未來過的地方。
“将軍,此次敵襲使我們損失百名士兵,約三十擔糧草。”一個身着盔甲的士兵說。
“嗯。”将軍瞥了一眼士兵手上的傷,“你先去包紮吧。”
将離朝那個将軍望去,将軍的臉上寫滿憂愁,在士兵轉身後嘆了口氣,而那張憂愁的臉就是書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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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幹嘛?還不去操練!”有人拍了拍将離的肩膀,将離正準備發怒卻發現自己竟也穿着一身铠甲,和之前那個士兵所穿一模一樣。
“怎麽還愣着!這次敵襲就是因為準備不夠才會損失那麽慘重,還不快去!”
“是,我這就去。”
将離在軍營裏待了近一個月,無數次靠近書生卻又沒敢出聲,她說不清楚對他的感覺,像是又愛又恨。
月黑風高夜,今夜将離他們将要趁夜色偷襲敵軍。
敵軍駐紮在邊城外十裏的一座山丘上,這裏視野開闊,易守難攻,是個安營紮寨的好地方。
未免目标過大被發現,書生帶着十幾名士兵偷襲,而将離因為這幾天表現優異被副将推薦給書生。
趁着夜色潛入山中,借着樹枝的掩映順利到達敵軍營寨。敵軍大概是因為前些天成功偷襲邊城,加上自以為位置絕佳,故而只在寨門設士兵輪班值守。
書生讓他們先停下來,自己彎腰沿着圍牆走到門口,悄無聲息地殺死守衛,然後招手,讓他們進寨。
他們這回攻擊的重點就是糧倉,守糧倉的守衛明顯比較多,他們一番計量後才成功在糧倉裏放了一把火,雖然敵軍不止這一個糧倉,但這也足夠讓他們頭痛了。
直至天明,這場偷襲才算結束,将離是第一次見到從前那個文弱書生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将軍的樣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夜裏,書生同他們喝酒慶功,幾個副将談起自己家中妻兒,話裏滿滿的都是思念,而書生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
有人問:“将軍可娶妻了?”
此語一出其他人都停下來想知道書生的回答,但書生依舊不聽喝酒,什麽也沒說。
氣氛一時僵住,有人準備打着哈哈将這個話題跳過時,書生突然說話。
“未曾娶妻。”
衆人一起點頭表示明白,畢竟将軍年歲不大。
“所以我想勝利後回去娶她。”說着眼睛看像遠方,似乎在思念着遠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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