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喲嗬,哪兒來的大明星上我們這裏現場簽名來了?怎麽不提前來個記者招待會?”慵懶的男聲油腔滑調帶着些許調侃的問道,聽進耳朵裏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好像生硬的楞把一條蚯蚓往人家嗓子眼裏面塞。
白小帆厭惡的皺了皺眉,往聲音源處尋去。
大理石前臺靠左邊的甬道口站立了一個身材修長相貌英俊的年輕男人,筆挺合身的黑色套裝西服,兩只胳膊上各挂了個身材惹火妝容誇張的妞。北京的初秋并不冷,可吊帶抹胸小短裙,細腰長腿完全□□,即便是腳下穿了雙十寸高的黑皮長靴,在白小帆看來也不能夠保證合理的溫度,反而更暴露了其從事某種特定性質工作的可能性。
白小帆正在懷疑該男性生物的真實身份時,之前說話的煙熏裝朋克小妹适時給出了可參考性建議。
“老,老,老板……”朋克小妹哆哆嗦嗦好不驚慌,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捋直了舌頭,畏縮的試圖把身子縮小縮小再縮小,沒有成功。
男人身邊的一個小妞腰肢扭了扭,墊起腳尖湊近男人耳畔說了句什麽,男人頓時哈哈大笑,一眼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小帆一通,努嘴問朋克小妹:“這位究竟是哪個不出名的三流明星啊?”
白小帆頓時覺得血氣一股一股的向上撞,心裏安慰自己:忍住,忍住,不能和白癡男一般見識,淡定!
朋克小妹相當狗腿的從前臺撤出,屁颠屁颠一溜小跑到白癡男面前,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白小帆不久前遞給她的名片,谄媚說:“老板,這位是電臺著名主持人白小帆白小姐,她說希望能找您面談。”
老板!葉昊晨?十萬只草泥馬在白小帆心頭奔騰而過。風在吼,馬在叫,小帆在咆哮,小帆在咆哮!人世界最可悲的事情不是你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結婚,而是你被結婚的對象是個徹頭徹底的人渣!
白癡男煞有其事的用兩根手指撚起名片翻來倒去的看了看,嬉笑道:“哦哦,你就是那個專門毀別人姻緣的變态女,白,小,帆!”
白小帆身子一顫,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面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小姐,你抱的太緊了。”
同樣戲谑的腔調,不容忽視的磁性男中音。腦子裏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難道是他?不會,那個時候能那麽鎮定自若的一個人怎麽會是眼前油腔滑調的混蛋。
既然來者不善,那麽,白小帆賊賊的暗自一笑,不妨和他鬥上一鬥,狹路相逢勇者勝,反正早晚的事情,不如現在就讓他認識到,她白小帆可不是個好惹的!
白小帆一樂,索性思量了起來,正所謂野百合也有春天,即便是只豬也有偶爾腦袋靈光的時候,更況且白小帆可不是什麽軟妹子的代名詞。于是白小帆更加禮貌的笑了笑,點頭應對道:“你好,想必你就是葉昊晨先生。我是白小帆,今天到這裏來确實如葉先生所說,來讨論,”她刻意的頓了頓,拉長了聲音,說,“離婚的。”
“白小帆!”、“你結婚了!”兩道高昂尖銳的女聲異口同聲高喊了出來,如同歌劇裏的花腔女聲二重唱。白小帆吓了一跳,定下神仔細分辨,才發現聲音分別來源于白癡男左右兩側,目标對象卻一個是對着她,一個是對着白癡男。
Advertisement
白小帆笑眯眯,白癡男臉色青。帥哥白癡男刻意壓低了聲音,表情陰沉的盯着白小帆,惡狠狠的說:“你什麽意思?老子還單着呢!”
“真的嗎?”白小帆假裝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歪頭在自己的手包裏又是一陣鼓搗,之後上前走了幾步,好心的将厚厚的一疊紙張塞到了白癡男手裏面,壓低了聲音表情嚴肅說:“我想葉先生也不希望名聲受累,所以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白癡男一臉茫然懷裏被白小帆硬塞了的城牆磚般又厚又大的紙堆,兩眼發直。手一抖,身邊一個伸長脖子偷窺的小妞只來得及看到花花綠綠的圖案一閃而過。
白癡男臉向下一沉,拍拍身邊兩個美女,“寶貝,你們先回家,今天有事不陪你們了。”
美女們明顯有些不樂意,其中一個不依不饒的追問,“她說你結婚了,是不是真的?”被白癡男一個眼刀登時瞪了回去,離開前還不忘輕蔑的白了眼白小帆。
閑雜人等一走白癡男立刻換上了副公事公辦的嘴臉,雙手往西褲褲兜裏面一插,“白小姐不介意的話,就請裏面詳談。”話音剛落,葉昊晨大爺似的一轉身,根本不顧白小帆的态度反應,邁開大步重新走回了甬道。
那個聲音……白小帆的心又是重重的一跳,為什麽這個聲音如此熟悉?當油腔滑調消失後,那仿佛镌刻于記憶深處的回憶随之而來。她不敢相信,一定是偶然的,那個溫和堅定的聲音,絕對不該有如此淺薄庸俗的主人!
生怕那個人一轉眼就溜掉,白小帆不敢耽誤,屁颠屁颠的追在白癡男身後進了甬道。狹長的甬道頂部挂着的幾盞吊燈射出昏黃的光線,黑暗的空間內一眼看不到盡頭,甬道的頂部似乎凹凸不平,時而高漲時而低矮,四周有種難以言表的壓抑的感覺,白小帆可以用大腳指頭向耶和華發誓,她似乎感覺到了那麽一絲不知名的冷氣。除了走在前面不遠處的白癡男和自己,整個空間裏再也沒有其他的生物,白小帆莫名的有些恐懼,腳底下便加大了力道,“咯嗒咯嗒”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發出的清脆的聲音宛如子彈劃過勃朗寧的槍膛,倫巴舞步般節奏感十足。
甬道拐了兩道彎,白小帆正在心底疑惑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腳下右轉又是一個轉彎。猛的,白小帆的雙眼豁然瞪大,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奇異景象。
古香古色的四合院主體,多邊形玻璃組合拼接成透明的拱形穹頂,白色耀眼的日光照射其上自然而然的被折射出七彩光芒,流光溢彩傾瀉而出,這個院落籠罩在如夢如幻的光彩之中。院落一側支起了一方藤蘿架,深綠色的葉片遮擋了些許的光芒,光與影錯落交織,斑駁的淡金黃色光斑落随意散落在筆直的正站在藤蘿架下的那人的頭頂、臉頰、肩膀……英挺偉岸的感覺油然而生。一瞬間白小帆有些愣,仿佛那個人本該就是這個樣子,亦如記憶中那個臨危不亂的身影,溫柔的聲音,溫暖的手掌,堅定地意志……
“白小姐,即便你不是個出名的名人,也沒有必要特意在我面前玩濕身吧。”冰冷冷的聲音頃刻間将白小帆扯回了現實。
白小帆腳底一打絆,才發現自己險些栽到院中央的人造水渠中。清澈見底的碧水渠呈S型穿梭環繞于花圃及院落四周,水面上漂浮着一盞盞精致半透明的蓮花燈,清風吹拂,蓮燈随風漂流,一層層淺淺的水波蕩漾開來。本來是極引人注意的,如果不是……白小帆暗自罵自己,平時挺正常的一個人,怎麽今天冷不丁的犯了花癡?不對,自己絕對不是那種見色起義的,今天失态歸根結底應該是被氣的,沒錯,就是被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給氣的!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自我修複能力自然也是無限的,白小帆既然已經想通了問題的關鍵,當機立斷反唇相譏,“葉先生空空如也的大腦裏竟然還能知道我白小帆,真不知道我是應該沾沾自喜呢,還是應該覺得羞愧?不過有一點八成是可以肯定的,葉先生極有可能是個空虛寂寞的。”
白癡男挑了下眉頭,淺淺彎了彎唇,說:“我只聽說過白小姐是婦女之友,什麽時候改行做了男~性~互助?”
白小帆不是傻子,那人刻意拉長語調的潛臺詞她自然聽的一清二白,與其反駁不如順着他的話茬。于是,白小帆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應答說:“确實,我本身就是個女性,身為女性自然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幫助同樣是弱勢群體的女性同胞排憂解難,指點迷津。但是廣播節目向來是面對整個社會的,目标聽衆有女性當然也有男性,其中不乏某些企圖探究女性心理以便投其所好的宵小之輩。葉先生今天到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建議,我們可以做一期節目,內容就是:如何辨別男性企圖。如何條件許可的話,我們還是很歡迎葉先生到場來給廣大女同胞做個現身說法。”
葉昊晨冷哼了一聲,面色突然黑了下去,腦袋往左側某個房間一點,“進去談。”再次轉身,起步,毫不猶豫幹淨利落。
白小帆無奈,暗自攥拳發狠,只得第二次跟上了那個人的步伐,直覺告訴她,面前極有可能将會有一場艱難的攻防反擊戰。
房間裏裝飾的依舊是古香古色,空氣中彌漫着一種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白小帆聞不出具體是什麽,像木香又有幾分花香,這個時候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口幹舌燥,怨恨面前的男人沒風度,連杯水也不給自己倒,又後悔自己沒有先見之明,怎麽就沒帶瓶礦泉水?
“那麽,你的意思是說,”男人修長的手指随意的在紅木雕花太師椅的扶手上敲了幾敲,另一只手支撐着自己的腦袋,似乎在思考什麽重大國際問題,過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重新開口,“我和你白大主播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所以,如果我和你兩個人想徹底撇清關系,唯一的方法只有填寫你給的這些個,資料?”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那麽,你現在的男朋友從法律的角度講應該是奸|夫?我現在的女朋友從法律的角度講應該是淫|婦?”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于是,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可以繼續正常的私生活,除非限制于對方,否則就是出軌,婚外戀?”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可是,你已經準備和你的男朋友結婚了,去登記的時候才發現了這個問題。”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不錯,那就這樣吧!”
“就是這個意思。”白小帆點了點頭,一個多麽令人沮喪的答案啊!
“不對!”什麽叫做那就這樣吧,怎麽樣?将錯就錯過日子?!
“有什麽不對的?”葉昊晨眯了眯眼睛,狐貍般狡黠的瞥了眼白小帆,雙手十指相對眨了眨眼睛,“反正就我個人來說沒有固定的女朋友未婚妻以及現任妻子,多出來個自帶工資的陪吃陪喝□□覺的保姆,對我個人來說不但沒有任何損失反而好處多多不是?我何樂而不為呢?”
白小帆就知道,狗嘴裏是吐不出象牙的。淡定,一定要淡定!她深吸了口氣,勉強擠出了個标準化的微笑,好心好意勸解說:“葉先生可能是誤會了,我之前一時氣盛對葉先生多有冒犯,請接受我真誠的道歉。我今天來也是為了請葉先生幫個忙,既然我和葉先生的個人資料上均顯示為已婚,無論對葉先生還是對我個人都是有影響的。以後葉先生如果遇見了意中人,萬一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所以我想,如果葉先生同意我的意見,還請葉先生幫忙将資料填寫完整做個公證,證明我們之間其實是沒有關系的,相信這對我們雙方面來說都是有好處的。”惡心啊惡心,就那麽一個繡花枕頭白癡男,還能遇見意中人?打死她也不相信。如果上天可以給她一個機會,白小帆希望可以雙手抓住白癡男的脖領,高聲大喊,“我!要!離!婚!”
葉昊晨的表情是嚴肅的,白小帆的眼神是期待的,她可以預感到事情正在向着理想中的康莊大道大步前行,白癡男終究是白癡男,俊秀的皮相掩蓋不了其超低腦容量的事實,以理服人是她白小帆向來的強項,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若幹分鐘後她與白癡男攜手相牽,坐在民政局離婚大廳的美好畫面。
“白小姐說的卻是很有幾分道理,不過我這個人向來習慣于随遇而安,既然在下有幸能和白小姐這樣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女性‘喜結良緣’,那麽……”葉昊晨笑眯眯的繼續十指相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那麽我還是順應天理的好。”
白小帆只覺得頭頂“轟”的一個驚雷,繡花枕頭白癡男不是個善茬子,紮手啊!迂回政策行駛不通。
白小帆舔了舔幹涸的嘴唇,嗓子眼幹得火燒火燎的,聲音也變得沙啞幹澀,“是這樣的,葉先生。我和我的男朋友準備結婚,希望您能夠理解,我需要先和您證明沒有婚姻關系才能和我的男朋友結婚,所以……”
“或者說,所以你今天來是勸我和你離婚的?!”
白小帆點了點頭,不錯,還沒有傻到不可救藥。
“我當然是理解的,但是不同意。你見過哪個男人缺心眼到主動和自己的妻子離婚只為了她能盡快和別的男人結婚的?白小姐,至少現在來說你還是葉太太,既然你是葉太太,那麽我這個葉先生自然就不能放任自己的太太去和其他男人結婚了,你說對吧?”葉昊晨促狹地一笑,眼神喜氣洋洋的在白小帆身上打了個轉兒。
豁然間白小帆生出了将眼前這個妖孽人道毀滅了的念頭。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要不要喝點水,你的嘴唇都裂了。”葉昊晨好心的将自己的茶杯朝白小帆的方向推了推,“夫妻之間不用分什麽彼此。”
卑鄙!十足的小人!白小帆嫌棄的向後縮了縮,低聲咒罵,自己怎麽就瞎了眼的以為他是個頭腦空空的繡花枕頭呢?這個人根本就是滿肚子黑水啊!
白小帆望天,無語凝噎。
葉昊晨保持笑眯眯的狀态繼續開口,說:“其實你也不必這個樣子,你看我不是也沒說不和你離婚不是?只不過我認為我們既然已經是合法夫妻,就不應該這麽輕易的離婚,畢竟離婚對于我們兩個人以及兩個人的家庭來說都不是件小事,還是應該慎重考慮的。”
白小帆這個時候只想仰天長嘯,老天爺是來玩她的吧!一個多麽“善解人意”、“知書達理”的從天而降的丈夫呀!問題是她和他之間連認識都談不上,哪裏來的對個人對家庭?
她确實已經沉不住氣了,懶得再和葉昊晨兜圈子,單刀直入的說:“說白了葉先生就是不同意離婚對吧?那麽葉先生幹脆就開個條件吧,到底怎麽樣你才能同意和我離婚?”
“帆帆啊,女人還是要溫柔一些的好,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對你産生誤解的。”
白小帆渾身一抖,雞皮疙瘩豎起了一片,險些一頭栽到地上。
葉昊晨顯然沒有注意到白小帆的異常,繼續說:“其實我也不是不同意和你離婚,我不是說了,我們現在離婚太輕率,一年吧,我們先相互了解接觸一年,如果一年以後确實覺得有必要,到時候我一定同意離婚。”
“你說什麽!一年!”白小帆頓時炸了窩,從椅子上“騰”的蹦起來,也顧不得形象了,大刺刺張口嚷了起來,“憑什麽要一年以後才能離婚!本來我就不認識你,明明是公安局搞錯了,就為了這個你就要耽誤我整整一年?!”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說‘NO’,不過按照中國現在的婚姻法,白小姐可是要确保和我分居兩年半以上,才能順利離婚。”
這個,她不是沒有考慮過……白小帆眼珠轉了轉,莞然一笑,用略帶疑惑的表情看了看葉昊晨,問:“這樣說來葉先生還是為我找想的喽?不過總該是有個原因吧,恕我眼拙看不出來您一定要一年後才離婚,對您來說能有什麽樣的好處。”
“好處嘛,也說不上,”葉昊晨交叉相對的十指擺動了幾下,左側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了個很有些邪魅的笑容,“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這麽好運能有和當紅主播互稱夫妻的機會,我要是不好好利用利用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呢?”
無聊!這個男人不是草包是無聊透頂,這種不着調的借口都能被他當作理由,白小帆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下他一口肉來。
“沒有其它的途徑了嗎?”為什麽明明很簡單的問題偏偏要複雜化?如果不答應是不是真的要耗上兩年半?即便答應了,自己可怎麽跟明決解釋呀?一想到賈明決,白小帆就覺得頭已經開始隐隐發疼。
“我覺得這已經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了,白小姐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簽一份協議,或者可以事前簽訂離婚協議書,對此白小姐應該不會再有疑義了吧?”
人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白小帆很清楚的知道葉昊晨大概是不會再妥協的了,畢竟事情的主動權并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面,白小帆一言不發的坐了好一陣子,用舌頭舔了下略為有些幹涸的嘴唇,堅定的說了句:“我會去法院起訴離婚,希望葉先生能做好心理準備。”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葉昊晨聽到她說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身心愉快的樣子:“這個主意很不錯,當紅女主持人離婚案一定會受到追捧的,到時候我也跟着紅上那麽一把。不錯,白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能那麽肯定,你離婚後你得那個什麽男朋友就一定會娶你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