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纏人郎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要說句話,那就是:我依舊在,文章繼續更新重。不坑不坑還是不坑。大家多多支持支持作者君。
葉昊晨裝出一付受傷的樣子好整以暇的盯着白小帆,幽怨的問:“白小帆,如果全世界只剩我一個男人,你會嫁給我嗎?”
白小帆瞬間被他的聲音碜得雞皮疙瘩亂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鬼使神差的應了句:“會,應該會。”
大概是對這個答案比較滿意,葉昊晨嘴角彎了彎,拖過了只靠墊報在懷裏,腦袋卻枕上了她的膝蓋。
左偵右查确定無誤,白小帆暢快的長出了一口氣,天助我也!感謝上帝、如來、觀音大士、聖母瑪利亞,葉昊晨終于睡着了!
這幾日來葉昊晨纏她纏得令人心煩,別說雲南一游的計劃成了泡影,就算是試吃婚慶蛋糕、喜餅的日子也不得以向後推遲了一天。
男人果真是種奇怪的動物,明明那麽大個子,生起病來确一下子變成個小孩子,往往還是最纏人不講理的那種。難怪不少女人會感慨說自己養了兩個兒子,一個大的,一個小的。
一路上白小帆的心情都格外的愉快,喜滋滋的捉摸着到底應該怎麽設計喜餅外包裝。紅色是一定的,雙喜字是必須的,其他的如何能顯得卓而不同呢?上次同事結婚作的紅色镂空小盒子美的冒泡,要不要自己也弄個镂空的,挺有藝術感的?
到了蛋糕房門口時間還早,店鋪的大門已經敞開,幾個衣着整理的工作人員正在離賣弄做着最後的打掃工作。白小帆不想礙事,便一個人站在街面的櫥窗前逐一仔細欣賞大玻璃窗內的樣品。人是不是都是這樣,不關系到自己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個也好那個也不錯,可真到了自己卻發現似乎這個不足那個也欠缺了什麽。看了一圈下來,店內的工作人員已經整理完畢,白小帆想着今天自己一個人來雖說有些無趣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都說女人事多麻煩,等下找店裏的創意設計師談自己的想法的時候,鬧不好明決又要不耐煩了,只是……
猛地一擡頭,面前明亮的櫥窗玻璃上映出了一張嬉皮笑臉。白小帆一驚,身子猛的180度旋轉,當即驚訝的說不出話。
“呃,這麽巧,早上起來的時候沒看見你還奇怪呢,怎麽你也來這裏了,難道說我們倆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葉昊晨大驚小怪的朝白小帆擠眉縱眼說。
白小帆張了張幹澀的嘴巴,憋了好一陣子在恢複了語言能力:“你……你……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床上睡覺嗎?”
葉昊晨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樣子道:“都躺了那麽多天了,再不運動運動人還不發黴了。”
“你,跟蹤我?”太卑鄙了,太無恥了,白小帆恨恨的想。
葉昊晨兩只手一攤,一臉的無辜,辯解說:“白小船啊白小船,也這也太不信任我太誣陷我了
吧!我不過是看你這些日子照顧我的份上,決定來買點甜食慰勞你,你難道覺得我是會跟蹤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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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實不像,就是經常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白小帆左顧右看的扭了扭腦袋,實在不想讓這個胡攪蠻纏的家夥和自己一起出現,被別人誤會也就罷了,自己和他現在這般不清楚的,反正讓他知道自己來選蛋糕喜餅絕對是不好的。
“那個,其實吧,我不是很喜歡甜食的,太容易發胖了,而且現在我正在減肥不能吃。謝謝你哈,要不你就先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一個大男人逛什麽甜品店啊!
“真的?也是,你的腰都要趕上水桶粗了,還是大號的,很快就不好買衣服了,只能穿帶松緊帶
的了。”葉昊晨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你才水桶腰,你們一家子都是水桶腰,白小帆心底狂波怒浪,可為了順利趕走這尊瘟神,面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甚至還不得不附和他說:“對對,你說的太對了,我這就接受意見積極改正。要不你先回去,中午想吃什麽,熱湯面好不好?”
“話也不能這樣說,女人嘛并不是說越瘦就越好,反正人早晚要瘦很長時間,不着急這一時半會的。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的了,不用減了,你沒聽人家都說‘女人沒一百,不是太矮就是平胸’。”
我去!白小帆一陣眩暈,心中咆哮而過十萬匹草泥馬,大哥,你倒是回去呀還是回去呀還是回去呀!
葉昊晨見白小帆臉色一陣紅來一陣白,滿臉糾結如便秘,當下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只是樂呵呵的牽起了她的手道:“來了也別浪費,我正好認識這家店的店長,上次他還跟我說他新開發了一種吃了不會長肥還能塑身的甜品,我帶你去認識他。”說完不由分說拉了白小帆大跨步進了店面。
剛進門恰好店長從後廚房走出,一個三十歲上下胖墩墩的男人,一見葉昊晨馬上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這不是葉老板,今天吹得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葉昊晨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裝模做樣的一拳打在那人的肩頭,說:“別老板老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呢,你看我像嗎?像嗎!”
“那哪能呢!不過葉子你可有日子沒來了,最近是不是美眉太多忙不過來了?上次那妞給
你……”話沒說完,他仿佛哥倫布發現了美洲新大陸般,一眼注意到了站在葉昊晨身邊的不情不願的白小帆,一驚,馬上轉移了話題,“這不是白小姐嗎?你們怎麽一起來了!噢,我知道了,白小姐來選婚禮蛋糕,合着,”他指了指葉昊晨又看了看白小帆,“啪”的一怕腦門,呵呵呵的自己傻笑了兩聲,“看我剛才都說得什麽呀,白小姐別見外。葉子是我發小,說話随便慣了,你別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比說都純情,簡直是男人中的典範。”
“成拉吧你,別找吧,你要是把我媳婦給吓跑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葉昊晨笑啐了他一口,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小帆一眼,噢了聲,拉長了尾音,“婚禮蛋糕呀~”
蛋糕店老板頓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了句,“你小子夠成的,速度驚人,樣品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搖晃了幾下腦袋徑直向後廚的方向走了過去。
葉昊晨一笑,拉扯了白小帆死拖硬拽的竟是再一句話也沒有。
白小帆有氣無力的白了他一眼,自覺認命而無奈的被他拖着往前走,卻覺得好歹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畢竟他沒有發脾氣不是?畢竟自己其實是側面告知了他自己的決定不是?順其自然吧,既來之則安之。
私人小廳布置得溫馨舒适,白綠相間的方格桌布平鋪在幾張白色圓木桌上,沒個桌子邊均勻的擺放了兩張同色同質地的實木餐椅,無端的就令人想起了美國情景劇中經常出現的廚房的樣子。
“蛋糕最早出現的古羅馬,蛋糕一詞則出自英語cake,原意是扁圓的面包,同時也代表着‘幸福快樂’。”葉昊晨牽着白小帆的手喜形于色的邊走邊小聲的在她耳畔介紹說。
蛋糕房的老板似乎是聽到了什麽,扭過頭沖他一笑,說:“葉子成啊!你小子的專業程度都不亞于我了,要不要上我這裏當兼職來,報酬什麽的咱哥倆就不說什麽了。”
“我這還不是為兄弟你分憂解難,別明知道我只會紙上談兵難為兄弟啊!有什麽該忙的你就忙去,這裏有我就夠了,不用你招呼了。”
“得勒,那我就不客氣了,有需要的盡管招呼,甭客氣。”
“放心。”
看胖墩墩的老板放心的走了,白小帆這才滿眼驚訝的問葉昊晨:“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葉昊晨頗有幾分得意的一笑,說:“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要說懂這些亂七八糟的還真沒有誰能比得過我。”
白小帆偷偷的撇了下嘴,小聲嘀咕了句:“也就這句還像點話,也就懂些個亂七八糟的。”
葉昊晨也不和她一般計較,笑眯眯的繼續介紹說:“婚慶蛋糕最早也是起源于古羅馬,那個時候富家子弟結婚的時候都要做一只特制的蛋糕,不僅為了在婚宴上新郎新娘一起吃,而且也用于招待客人,和現代的作用差不多。不同的是那個時候婚慶蛋糕是不能放在桌子上被切開的。”
“呃?不放在桌子上那放在哪裏?總不能是手上吧,地方也不夠啊。”
“想不到吧,是放在新娘的頭上被切開的。”
“啊?!不是吧,那也太可怕了,一不小心的話豈不是要鬧的頭破血流?太野蠻了!”白小帆唏噓的搖了搖腦袋,簡直是匪夷所思到了極致。
葉昊晨噗嗤一笑,樂呵呵的反駁她說:“你想什麽呢,又不是拿砍刀砍,一般還是會很小心的,不過特殊情況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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