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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久不見。
停更了一段時間,原因有三個:
一,太忙了。
二,玻璃心了。
三,卡文了。
我一再強調過,真的沒有文筆,真的很小白,這又不是在謙虛,是闡述事實。
覺得本文不是你的菜,完全可以不看。
覺得我文筆爛,還是可以不看。
我寫文又不圖賺錢,就是自己寫着爽而已。
我并非是不負責,如果覺得我不聽讀者的建議批評什麽的,我想說,文章寫成這樣,我盡力了。
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寫出質量上等百裏無一的文好嗎!
我也想有進步啊!我也希望能寫出自己看了不會想要鑽到地裏去的文啊!可是暫時還做不到啊!!!
哎,負面情緒有點多,無視我吧。
謝謝大家不抛棄不放棄地支持我。【鞠躬
最後,祝大家有個美好的一天。
最近歌舞伎町有些不太平,起因是出現了一個專挑醉鬼下手的殺手。就在前天,小巷裏又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已經是第四起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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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在這個攘夷、浪士仍舊活躍的年代,并不少見。而之所以會淪為大新聞,是因為那些屍體相當奇怪。乍一看毫無外傷,只是一個爛醉如泥倒在路邊的醉漢而已……但其實腦袋與脖子之間只殘留了一層皮,整齊的一刀。人們都紛紛讨論,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也許是出自死神之手。
囑咐完久川跟真紀回去的路上小心,白焱才安排森一準備關店。‘死神’的名聲越來越響,導致一到傍晚,便利店就基本沒什麽客人上門,這讓他很是頭疼。客人一少,積壓的貨物就多了。特別是一些保質期只有兩三天的食品,只能往垃圾回收點送。不當家不知材米油鹽貴,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于是在第二具屍體出現時,白焱就派了人去調查。算不上做白工,畢竟還可以将情報賣給真選組……咳。
巷子裏的屍體,他也親自去查看過,一開始還覺得這種手法很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出自何人之手。
随着調查的深入,部下傳回的情報讓白焱生出一分警覺之心。不是殺手本身的危險性,而是這其中牽扯到的東西太過複雜。白焱當機立斷将記錄了此次事件的卷軸銷毀,就連調查人員也都被他封了口。
池田家……明面上的官職是公儀禦試禦用,負責管理将軍家刀劍的腰物奉行。實質确是世代充當幕府斬首者的處刑人一族,專門負責處決政府交給他們的罪人,其中當家人會繼承‘夜右衛門’的名號。
讓罪人的靈魂歸于純潔。死者被斬首時,頭顱上不止是一層皮,由于切口比較新鮮,細胞還都黏連着……連細胞被切斷的事都沒有發現就死了,這正是池田家世代相傳的極致手法——‘淨魂’。
服部家與池田家除了都擔任過幕府要職以外,私下沒有任何交集。前代服部如此,白焱亦然。真要扯上那麽一點關系的話,那也只是幾年前白焱就已經将這個家族調查得一清二楚。具體到什麽地步呢?大概是連池田家的宅邸有幾個老鼠洞都記錄在案。
這一切還得從他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再次遇到了‘白夜叉’說起。
那時白焱的‘事業’還處于起步階段,大量的部下被派出,收集的情報也是五花八門,直到有一天森一給他送來了一個小型卷軸。具體內容暫且不表,大概意思就是攘夷戰場上名聲在外的‘白夜叉’自投羅網,不日将斬首示衆。
看到卷軸上墨跡未幹顯得有些模糊的字體,白焱呆坐了片刻。怎麽說也算是相識一場,還曾并肩作戰過,當做不知情是不可能的。那麽,要行動嗎?
這個問題在之後幾天‘白夜叉’被捕過程的情報傳來時便有了答案,他要救下這個人。坂田銀時不該就這麽死去,更何況是死在無能的幕府手裏。
既然決定了救人,就少不得計算一番。是直接去牢房裏将人提出來,還是等到斬首那天,弄具死人的屍體來個李代桃僵。顧忌到‘白夜叉’的身份,後者似乎更合适一些。
然而沒等到計劃實施,他就見到了已是自由身的銀時。對方看上去氣色不錯,畢竟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接下來要做的就簡單多了,徹查‘白夜叉’逃獄的經過。
……
如果說當初白焱只是習慣性的收集情報,那麽到了今天不得不贊嘆一下自己的先見之明。
“森一。”
白焱停下腳步,站在一個巷口陰影處,路燈的光線只照出了他半邊身體。感知到四周沒有多餘的人在,便接着開口。“你還記得關于池田家的情報嗎?”
森一在腦海裏回想了一遍才慎之又慎地回答道。“記得。”
“有哪裏不對勁……”白焱伸出食指撓了撓臉頰,又重新往家裏的方向走去。“總感覺遺落了什麽重要的信息,那個老爺子不像是會牽扯進死神事件的人。而且,也沒有動機啊。”
森一猛地瞪圓了雙眼,上前一步拽住了白焱的袖口。“焱桑……是時間。”
“嗯?”白焱轉過身來,看向森一。“什麽意思?”
“十七代夜右衛門……已經死了。現在池田家的家主是他的兒子,十八代夜右衛門。”
被森一這麽一說,白焱總算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當年銀時被放走後,就沒有繼續關注池田家,雖然部下仍在繼續追查,可他卻沒有再定時閱覽池田家的情報。也就是說,在他的印象裏,池田家還是第十七代池田夜右衛門當家。死神事件也在調查到跟池田家有關後,就停止了。
“呀咧呀咧——,看來雖然我有預料到未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卻忘了自己偶爾也會偷偷懶。”
“首領,是部下的疏忽。” 森一單膝跪地,腦袋都快低到地底下了。眼前這人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堆積如山,不僅僅是情報方面,還包括了任務選取與分配、人員整合、物資裝備……等等。偶爾犯懶曬曬太陽,算是唯一的休閑活動。自己的工作不僅僅是便利店的收銀員,更重要的是負責情報傳達。
“啊,無須自責,先起來吧。”白焱擺了擺手。“這次的事件時間跨度太廣,你沒有錯。是我自己的問題,沒有注意到。我準備現在去真選組找土方副長商量點事情,你幫我跑一趟店裏,從甲三那将關于池田家的所有情報卷軸送過來。事不宜遲,去吧。”
“是,首領。”
等森一離開後,白焱運起忍足,躍上一旁的房頂。真選組屯所離他現在的位置很近,片刻過後就已經抵達。由于偶爾會充當跑腿人員,來送過幾次蛋黃醬,導致他也算是在真選組混了個臉熟,更何況還有暗樁在。所以,很順利,白焱就見到了土方十四郎以及沖田總悟。
“什麽?試刀殺人犯已經抓到了?”
土方一臉不滿地看向沖田,食指與中指間夾着的香煙已經燃燒了一大半。微微泛白的煙灰随着主人動作的起伏,零零散散開始飄蕩在空中。
“是的,池田家那些人搶在了警察前面……他們打算自己處置本族的恥辱。”
沖田雙手環胸,坐在地板上。語氣沒有一絲波瀾,表情也是。
“開什麽玩笑!只是劊子手而已,哪有那種權利啊!告訴他們快把兇手交出來!”
“已經晚了。”沖田比了個斬首的動作。“兇手已經……人頭落地了。”
“你……你說什麽?”由于太過震驚,一時不察叼在嘴上的香煙掉落在了木質地板上,土方手忙腳亂地将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兇手并沒有交給真選組,而是交給了巡警組。經過公正嚴明的審判後,決定即日處斬。之後經由池田夜右衛門的手對兇手進行了處刑。”
“不……不是吧!這麽快就宣判了?”
“已經得到了驗屍官的确認,的确是試刀殺人犯……池田朝右衛門的首級。”沖田從懷裏掏出一頁紙張,白底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上面還蓋着公章。
“當然了,這只是明面上……嗯?看來,今晚我們還有其他的客人啊。”
白焱朝送他過來的真選組成員點頭示意,在對方離去後才推開了眼前這扇木質拉門。
“我來是好像正是時候呢,二位。”
“哼。”一直以來都不怎麽待見這個情報販子,土方将頭扭向一旁。
“哦呀,白焱但那。”沖田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坐墊。“是有什麽新的情報嗎?還是說,你也想在這件事裏插上一腳呢?”
“情報是有,但是我過來的目的是想要跟你們做交換。”白焱盤腿而坐,右手食指在地板上輕點了兩下。“拿過來吧,森一。”
“是,首領。”已經趕過來的森一,抱着數十個情報卷軸出現在門口。将卷軸放置在沖田身前,便退到一旁。
“這些算是我的誠意。裏面包含了前代池田夜右衛門的生平事跡,以及現在池田家當家十八代池田夜右衛門的全部情報,甚至有些我都沒來得及看。二位的談話我聽了個大概,所以希望沖田君能為了解答一點小小的疑惑。”
“說說看。”沖田随手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卷軸開始翻閱,越看越心驚。雖然早就知道眼前這人的能力,但是沒想到這些情報記錄得如此詳細。與之交好,是個明智之舉。
“池田朝右衛門,如果此人真的是兇手的話,那麽她的目的是什麽?”
“嗯?白焱但那不知道?”将卷軸合攏,沖田嘴角帶着一絲略顯詭異地笑意。“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你的工作跟我們不一樣。你知道嗎……試刀殺人事件被害者的身份我們早就查清楚了,各個都是巧妙地隐姓埋名的家夥,都是攘夷戰争結束後應該被大量肅清的志士和相關人士。還有在某場戰争中,參與了打敗被譽為猛将的一橋齊冬公的姊古原之戰的人。”
“一橋?”白焱雙目微眯,他已經有些頭緒了。
“總悟!”土方皺着眉頭,一臉不爽地瞪了沖田一眼,這種事情不應該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在屯所裏讨論。
“啊,沒關系喲土方桑。”說完沖田又将注意力放回白焱身上。“就算我不說,白焱但那也會有辦法從其他地方獲取,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呀——,沖田君謬贊了。”白焱雙眼彎成一道月牙,卻也沒有想要反駁的意思。
“那麽接着說吧……我們都知道,今非昔比,當下一橋派占據了大半個幕府,漸有擡頭之勢。那場戰争後,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遠離了權力。但參加戰後權力之争的人,近半數一族的追随者,甚至最底層的人都慘遭肅清。那種連無辜婦孺都被無情殺害的慘狀,實在令人悲嘆。于是亂世中出現了想要拯救那些人的家夥。那就是斬首者……先代池田夜右衛門。”沖田稍微停頓了片刻,似是在觀察白焱的反應。“嘛,也就是說,被現任夜右衛門所殺之人……都是被先代夜右衛門所救之人。總之,先代夜右衛門的腦袋以及,銀時但那的腦袋都被出賣了。為了讨好被瘋傳有望出任……下一任将軍的一橋喜喜,被那個……死神出賣了。”
“等等……”白焱神色一凝,沖田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太多。“你是說,兇手并非是池田朝右衛門,而是現任當家池田夜右衛門?出賣了又是什麽意思?”
“沒錯。簡單說來就是……十年前,得罪一橋的人,本該在肅清行動中死去的那些人裏……有一部分沒有直接參與犯罪的人被公儀處刑人——先代池田夜右衛門秘密釋放了。嘛,這一點想必白焱但那應該比我更清楚。但是,十年後這些人又被現任夜右衛門借池田家之手逐個抹殺。曾經被先代夜右衛門救下的人又被試刀……不,被池田家的人給抹殺掉了。他們的屍體以及先代夜右衛門的腦袋,再加上白夜叉的腦袋,都被十八代池田夜右衛門出賣了。為了讨好一橋派,把連一橋自己都沒發覺的過去特意挖出來,夜右衛門他……把這些作為供品獻給人家了。”說到這裏,沖田眉頭輕挑。“白焱但那已經知道萬事屋有參與此次事件嗎?”
“不,我并不确定。”白焱幽幽地嘆了口氣,銀時那家夥真是一刻都不得閑。“只是早幾年我曾調查過銀時與池田家的淵源,所以……這次估計會被牽扯進去。森一。”
“在。”
“以後真選組購買情報一律八折。”
“是。”
“那還真是多謝了。”沖田滿意地點了點頭,本以為這些情報卷軸的分量就足夠了,沒想到對方願意再次讓步。“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跟土方君還有事需要外出。據手下回報,運送屍體的船已經出發了。白焱但那,要跟我們一起嗎?”
“嘛,饒了我吧。”白焱撓了撓後腦勺,笑眯眯地從地上站起。“年紀大了習慣早睡呢,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多謝了,沖田君……還有土方君。”
“慢走不送。”
……
跟在白焱身後離開了真選組屯所,眼看服部宅近在咫尺,森一有些不确定地開口道。“焱桑,真的不去幫忙嗎?”
“嗯?你是指銀時嗎?”白焱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要停頓的跡象,反而繼續往家趕。“不管池田家有什麽陰謀,總歸他都欠下了一份人情。當年種下了因,現在就得承擔到來的業果。”
“這樣啊……”
本以為首領真的如他所說一般不準備插手,結果回家後不到十分鐘,森一就找不到白焱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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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