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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沒看過漫畫的,要被劇透了,咳。
預計十章以內能結束正文,或許更少。
對了,下一章高能預警。
最後,謝謝各位的支持,不介意的話請收藏一下。
專欄也是,麽麽噠。
建了個讀者群:289230406
三天前,幕府中樞展開了史無前例的叛亂,動搖了剛成立不久的新政府。主謀是警視廳長官,受其利用,衆多警察組織都涉及叛亂。幕府本應該将責任全部推給佐佐木異三郎,盡快讓這場騷亂平息……
但是,聽到消息的将軍喜喜震怒,欲将佐佐木旗下的警察組織全部摧毀,徹底清洗警察機構。此舉一出,那些對喜喜的做法抱存疑慮的人開始出現動搖。在處分下達之前,一些對喜喜失望的人相繼離開,最終導致警察機能徹底癱瘓。
而早已預測出事态發展的松平公暗中接納了他們,使茂茂公構建的反幕府勢力更加完善。新政權建立三個月後,人民對幕府的信賴加速衰落。而另一方面,倒幕的氣勢卻逐步高漲。
從絕境中逃出來的近藤和松平做出了暫時舍棄江戶的決定。離開中央地區,煽動各地的反叛勢力,接管革命軍的中樞,進一步鞏固基礎。
三天後的現在,江戶的居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過着自己的安穩日子,唯一的區別大概是街道上沒有了巡邏的真選組。随後他們又發現了一件事情,‘木葉便利店’關門了。
上午十點,服部宅。
送走了真選組衆人,吩咐神樂跟新八唧回萬事屋,銀時獨自一人繞了一小段路。到達目的地後,敲門卻無人搭理,于是他找了個容易下腳的地方……翻牆。
沿着小路前往記憶裏那個去過幾次的院子,剛踏入院內他就看到櫻樹下擺了一張矮桌,桌上放了一副将棋。而主人正坐在桌前的藤椅上,手執棋子。
“喲——。”
銀時一點也沒有不請自來的自覺,反而大大咧咧的朝主人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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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敲門都沒人理我。你家平時不是人挺多的嗎?”
白焱将手中的‘金将’輕輕放下,棋子與棋盤接觸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噠——’。
“坐。”
“嗨~。”
銀時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在白焱對面的藤椅上坐了下來。目光在棋盤上掃了幾眼,然後得到一個結論,看不懂。
“我說,你怎麽把店關了?而且門上還貼着‘店主回老家結婚,暫時休業,歸期未定。’你什麽時候要結婚了?”
“甲二弄得吧,我記得只讓她寫後半句來着。”
白焱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唔……你說她是不是在向我委婉的表達想要嫁人了?”
“……”銀時朝天翻了個白眼。“先不說甲二是誰,不對——!別轉移話題。為什麽關店?還有,你家裏的人都哪兒去了?”
“真選組離開了?”白焱不答反問。
“啊,走了。”
“嗯。”
院內再次安靜下來,除了呼吸聲便只有落子的聲音。銀時一手托腮,他的疑問有很多,但是對方卻并不打算為他解答。
棋局陷入了僵持的狀态,下棋的人似乎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銀時。”白焱丢掉手中的棋子,将身體往椅背上靠了過去。“找我有事嗎?”
“我不知道……”
聽到銀時帶着迷茫的話語,白焱嘆了口氣。“吉田松陽……你見到他了對嗎。”
——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銀時點了點頭,白焱會知道黑繩島上發生的事他并不意外。只是……
“他不是吉田松陽。老實說我在砍到他後,親眼看到那被砍的位置鮮血迸出又快速恢複成完好的模樣……如果沒有血液,我會以為是穢土轉生。”
“所以呢?”
“你知道他是什麽嗎?”
“不知道。”
白焱并沒有撒謊,在接到下屬的報告時他也懷疑過是不是忍者世界還有其他人到了這裏,然後那個人将吉田松陽從冥界喚醒。但是,穢土轉生的對象即使受傷也不會有流血這一點他記得很清楚。
銀時長出一口氣,自從又一次見到‘吉田松陽’他就沒有一天睡好過,夢境永遠是如同走馬燈一般重現曾經的一幕幕。有幼年時期與松陽老師相遇的情景,有松下私塾,還有……親手斬殺松陽老師。
“最後一個問題。佐佐木異三郎,是不是被你的人救走了。”
“啊咧~,你注意到了?”
“我記得那個人的氣息,是甲一吧。”
銀時摸了摸後腦勺。“如同亡靈,很難讓人忘記。”
“最近我派出去收集情報的都是戰鬥組,甲一……算是自作主張。”
“他在哪兒——!”
院子裏忽然出現了第三個人聲音,銀時瞬間坐直了身體。不過在察覺到來人是誰後,他又随即放松了下來。
“今井——信女。”
白焱側頭看向從圍牆後走來一臉焦急的巡警組副長,平日冷靜自持的模樣已消失不見。本來還想着對方什麽時候才會現身……
“嘛,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大概已經跟近藤的艦隊彙合了吧。你早來一個小時,還能見到他。不用擔心,他的傷雖然重了點,但是已經差不多治好了。”
今井信女內心說不出來的複雜,她出現在這裏是為了有重要情報告知銀時,沒想到卻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明明已經确認了那人的死亡……
“真的——太好了。”
“喂喂——!別哭啊!你你你……先坐下再說!”
銀時一臉糾結地從椅子上站起,把人拽了過來,又擠眉弄眼的示意白焱趕緊說點什麽。真的想學神樂來一句‘天啦撸’,三無少女忽然有了表情簡直太吓人了!!!比他一覺醒來發現在白焱床上還驚悚!雖然并沒有發生過,但可以展望一下未來啊!!!
“服部家主……”今井信女雖然顧忌眼前這人的身份,但是她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您剛剛說的,是事實嗎?”
“怎麽說呢——。”
白焱面罩下的嘴角輕扯了一記,他原本并不知道沖田他們跟桂聯合去救近藤還會牽涉到巡警組與天道衆。而且,如果甲一沒有因為收集情報而停留在黑繩島,又一時心血來潮出手了的話,估計佐佐木真的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沒有必要騙你,人還是我親手治好的。你要不相信,可以聯系真選組的艦隊。嘛~,那艘船上,還有原來巡警組的成員吧。”
今井信女暗紅色的瞳孔瞬間亮了起來,褪去巡警組制服的她此時穿着一套便裝。周身冷漠的氣息如初春雪化,明明眼淚還在不停往下滴落,卻滿足地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謝謝。”
白焱點了點頭。“我會替你轉達給甲一的。”
從主人家的卧室裏搬出另一張藤椅的銀時,出于某種不可明說的心理緊挨着白焱坐了下來。
“咳——,那個……你是來找我的?還是找他。”
平複了有些激動的情緒,今井信女朝銀時看了過去。“找你。”
“……你竟然能找到這裏?”
“神樂告訴我,你如果不在‘木葉便利店’,就是在服部宅。鑒于那家店關門了,所以……”
聞言,銀時尴尬的伸出食指撓了撓臉頰。然而,更尴尬的還在後頭。
“新八唧君告訴我,你來這裏之前一直在囔囔着‘今天也要元氣滿滿的去刷存在感’,‘距離一壘只差零點一毫米’,‘總有一天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在知道,服部白焱……”
“閉閉閉閉嘴——!”
銀時抄起矮桌上的棋盤就摔了過去。
當得了副長,砍攘夷志士如切瓜的今井信女當然不會中招,舉起身下的椅子一擋。棋子散落,棋盤……隐約聽到了一聲‘咔擦’,希望是錯覺。
原本想着把院子留給兩人談話的白焱動作一頓,轉身走了回來。
“銀時喲——。”
“咚——!”
TAT
頂着一串新鮮出爐的饅頭的銀時蹲在地上,一顆一顆将棋子全部撿了回來。至于明顯有了一道裂痕的棋盤……502應該可以粘好吧,大概?
“銀時。”
眼看棋子棋盤都重新回到了它們應該呆着的地方,雖然髒了點又徹底報廢了。白焱坐回原來的位置,雙眼笑成一彎月牙。
“來,我們談談你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怎麽了?”
“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服部白焱是我男神!”
銀時非常沒出息的抱住了白焱的大腿。至于今井信女如同看一個智障的眼神……呵呵,服部宅明明只有他跟白焱兩個人!
一腳踹開銀時,白焱揉了揉太陽穴。是錯覺嗎?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服部家主,您不需要特意避開。就算我不說,您之後也會收到這方面的情報。關于操縱這個國家的天道衆的來歷,以及虛究竟為何人。”
銀時今天來找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吉田松陽’的出現,現在今井信女又說有此人的情報,白焱略微感興趣地挑了挑眉。不過……她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麽有些微妙?
“我知道了,請說。”
提到‘虛’,也就是‘吉田松陽’,銀時吊兒郎當的神情瞬間就變了。
“他們都是……由‘阿魯塔納’孕育而生。”
白焱兩人均是眸色一凝,阿魯塔納……這個說法他們第一次聽到。
“阿魯塔納,是指天人們發現的新能量源。那是圍繞大地的能量奔流,也可稱其為星球的生命力。在這個國家,有人把它喚為‘龍脈’。”
“龍脈?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點。”白焱雙眼微眯,接過話頭。“地球的大地中有一種名為‘龍脈’的氣流,就如同河流一般,天人建造的集散地就是利用龍脈運轉的轉移裝置。”
“是的,因為成功實現将阿魯塔納能量轉換為實用性的能量,宇宙才得以飛躍式的發展。行星之間的遠距離移動因此變得容易,而要制作具有毀滅行星之破壞力的兵器也成為可能。總之,掌握了阿魯塔納者,就能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
“圍繞阿魯塔納發生了多次戰争後,人們畏懼其危險性,因而制訂了各國不得侵犯他國之阿魯塔納的協定。并為了管理被稱為‘穴’的阿魯塔納之門,特意成立了一個聯合組織,那就是‘阿魯塔納保全協會’。不久後,那個組織又改名為天道衆。”
“簡單地說,就是原本管理資源的組織,開始利用那股力量壯大自己,讓自己成為了足以匹敵國家的存在。只有管理各個星球的‘穴’的人,才能自由使用,這等同于掌握了大家的生命線。于是,天道衆操控了無數顆星球,并占據它們的資源直至其毀滅,就如同寄生在星球上的寄生蟲一般。”
“他們之所以對地球如此執着是因為這裏有他們還沒有得手的巨大龍脈存在,而更加引起他們興趣的是只有在地球龍脈才看到的某種症狀。‘阿魯塔納’證明了它的實用性,就跟以前一樣,其以奇跡的形式被發現。‘穴’之上的森林長成了超出常規的巨大森林,還形成了可讓沐浴者百病俱消的泉水。總而言之,‘阿魯塔納’在生物常識上産生了某些影響。于是,這股力量在地球上以某個男人的形态出現。”
聽到這裏,白焱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顫。難道……
“虛……”仿佛是肯定白焱腦中的猜想,今井信女輕聲吐出這個名字。“這是恒古以來天照院奈落世代相傳的始祖之名。奈落的每一代首領都繼承了那個名字和烏鴉假面,以及暗殺技巧。他們有時會侍奉當權者,在暗中活動。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給世人的感覺,但那其實是一種僞裝,事實并非如此。”
“事情是在德川統治時期,奈落侍奉天道衆的時代被發現的。當代‘虛’神秘失蹤,奈落長期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态……背叛組織之人必須以死謝罪,所以組織派人四處尋找他的蹤跡。虛改名換姓隐藏了身份,在寺院私塾教小孩子習字。那時的他的眼神就像是另一個人……”
“之後,虛的弟子們掀起了一場大規模叛亂,但最後也以失敗告終,虛被處以極刑。而異變……就在此刻發生。那個男人,從焚燒他屍體的烈火中重生。站在那裏的他,眼神與先前判若兩人,那才是虛的真面目。”
“在奈落五百年的歷史中,首領虛有十三代。但其實,歷代的虛全部都是同一個人。受到龍脈的影響,那個人擁有不死之身。五百年來,他每天都生活在殺戮中。你的老師吉田松陽,只是在欲血殺戮的五百年中,虛所流露出的一瞬間的微笑而已。”
銀時嘴唇動了動,卻沒有開口。他發現自己的喉嚨幹渴得厲害,明明太陽高高挂在天空,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寒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今井信女偏了偏頭,或是不忍,她将目光從銀時身上轉移。
“天道衆想把虛的不老不死弄到手,打算抓捕他,對他的身體展開徹底的調查研究。但是,當下一個虛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時,其已經成為了天道衆的一員。虛究竟是如何得到龍脈之力的?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老不死的?這些都不得而知。還無法确定松陽是否仍存在于他體內,不過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現在的他是全宇宙最危險的生物。”
“嗤——。”
銀時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頸,擡頭望向天空。“這種Jump裏才會出現的神展開,真是讓我笑都笑不出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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