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啊啊啊啊
一雙滾燙的大手貼到DD的臉上,把他俊俏的臉推往另一個方向。
他感受到脖子上放輕的力道,和臉上突如其來的推力,茫然地睜開眼。
大佬帥氣的臉陰沉沉地出現在面前,一只手推開他,另一只手溫柔地裹住徐念的臉。
DD:……
他木然地松開徐念,挪出大佬手臂的範圍,揉了揉自己被推歪的臉。
徐念面無表情地看着突然出現的身前的男人。
她往後退了一步,把臉從他手中撤出,倚在牆上抱着手臂看着他。
聞懿把手收回來,垂着眼睛看她,手指不着痕跡地蜷起,指尖輕搓了被她親到的掌心。
這個巷子異常的窄□□仄,容不得兩人并行,自然也容不得多人擠在這裏。
DD和攝影師局促的窩在兩人身旁,感受到這幾乎凝滞的氣氛,抱到一起,瑟瑟的往後退了一步。
“聞大少爺,”徐念看着他,“您怎麽來了。”
“我,”他手在口袋裏蜷了又蜷,在‘想你’和‘看你’兩個詞之間反複橫跳。
最後眨了一下眼睛,“來探班。”
徐念笑了一下,“那請不要打擾我們工作,可以嗎?”
聞懿的手猛地攥緊。
感受到徒然緊張的氛圍,DD抱着攝影師的手也是一緊,他倆被外邊那倆人堵在巷子裏,相顧無言,熱淚橫流。
Advertisement
聞懿喉頭上下滾動,半晌,湊近徐念。
貼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引,惹的她耳垂酥酥麻麻。
她盯着聞懿變紅的耳尖,聽到他說,“換成親我可以嗎?”
攝像師望着自己沒有關的攝像機,遠遠地,和導演對視一眼。
導演看着攝像屏裏,收到的高清畫面和音效,頭大地捂住自己的臉。
茹娅也不臉紅了,拉住餘茂的手就湊上去。
DD屏住呼吸,趴在攝像師的胸口,側耳聽的認真。
他聽見徐念的一聲輕笑,聽見她問。
“聞先生,您這是憑什麽身份呢?”
聞懿劇烈的心跳一頓,一盆冷水迎頭澆下。
所有的羞怯都被這疏離的話打散,先前甜甜蜜蜜的那些擁抱,似乎也只是禮儀性的送別。
他不能接受這個結果,赤着眼睛擡頭,盯着她冷淡的眼睛。
比自己還要疏離、冷漠。
被遺忘已久的話突然冒出,他想起曾經的一條暧昧短信。
啞着嗓音,“只為如你所願,聞太太。”
徐念聽到這話有些呆愣,沒有反應過來時,那人就親了下來。
滾燙的嘴唇封住她的遲疑,不屬于自己的濕潤在唇瓣上蔓延,徐念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刷過他冰涼的鏡片。
看着後面他漆黑的眼睛,一時間被蠱惑,任由他胡亂動作,弄花了口紅。
她試圖把他推開,雙手卻反被他攥起,壓在牆上,強勢的動作讓她有一瞬間的迷亂。
鼻腔中滿滿的,松木的香氣,獨屬于他的味道籠罩在周身,心髒猛烈的跳動,耳膜發出嗡嗡的聲音。
周遭似乎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倆人劇烈的心跳聲。
聞懿沒有任何經驗,嘴上的動作不得規章,只知道胡亂的壓蹭。
許久,他擡起頭,唇角都是被抹花的口紅。
他一雙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徐念,“聞太太。”
“這個身份可以嗎?”
徐念回神,伸手推他,帶着一點粉色臉微微一側。
和旁邊欲蓋彌彰,張大了手,捂在臉上的DD,對上視線。
DD:……
他一緊張,把手指并起,把頭重新埋回攝影師的懷裏。
徐念:……
她手上用了些力氣,“起來。”
聞懿閉着眼,弓腰蹭她的脖子,埋着頭沒有動。
“周圍都是人,”她說,“就算你不介意,我恐怕還是有些不适。”
聞懿:……
他直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擡起一張赤紅的嘴,面無表情看了DD一眼,DD一個哆嗦。
然後低下頭,又輕輕親了一下徐念的額頭,“我等你拍完。”
徐念躲了一下卻沒有躲過,被他壓住後腦勺,不容置疑地帶向自己。
“我等你拍完。”
雖然傳聞中的他冷漠又寡情,但是認識這麽久,在徐念印象裏的他,永遠是冷清紳士。
禮貌又疏離,從不會強迫別人,更何況是他還是個羞澀內斂的人。
面對他強勢的姿态,徐念一時間剛剛平靜下來的心髒又砰砰作響。
聞懿頂着亂七八糟的臉,走向導演,語氣冷淡,“這段用我的。”
導演:……
他違心的誇贊,“您拍的特別好,特別有感覺。”
周圍都沒有人敢說話,茹娅看着他的樣子,實在沒忍住,哼哧哼哧笑出聲來。
随後的DD,一直在水深火熱之中。
面對冰冷冷的視線,他手腳都開始不利索,到了要抓徐念手的場景,他哆嗦了一下,還是抓住了她的袖子。
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活像個受氣包小媳婦。
導演撓撓頭,餘光悄悄地看了一下大佬,然後清清嗓子,“那個什麽,DD啊,稍微強勢一點。”
徐念擡頭看了聞懿一眼,見周圍的人,皺了皺眉,壓住心裏的不爽,扭頭對DD道。
“沒關系,你演你的就行。”
這個片段再次開始,DD又一次伸出罪惡的小胖手,對着徐念的手腕抓去。
背後的視線跟刀子一樣,一下又一下的紮在他嬌嫩的小臉蛋上。
他的手一哆嗦,張了張又收了回去。
“導演,先停一下。”
徐念出聲打斷。
轉身把DD扔在這裏,對着聞懿走去,DD整個人可憐又無助地看着徐念走遠。
聞懿視線僅僅粘着徐念,看着她一步步走來,直到自己臉前。
垂眼看着不及自己肩膀的少女,見她冷淡中又夾雜着一絲絲怒火的表情。
他從欣喜到無措,後知後覺得背起手,不安地蜷了蜷。
“怎麽?”
“聞先生,”徐念語氣裏有些不耐,“請出去好嗎?”
“你在這裏太影響我工作了。”
聞懿背着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臉上有幾分隐忍的模樣。
這樣瞬間降至冰點的氛圍,讓周圍的人一驚。
生怕這位大佬一怒之下殃及整個劇組。
離的最近的導演,一口氣卡在嗓子,憋的自己的知翻白眼。
茹娅聽到她這毫不客氣的話,也有些着急,怕聞懿動手,伸手想拉開徐念。
聞懿沒注意到周圍的人,心底已然一片蒼涼。
他本以為倆人要破冰了,卻沒想到她反而更加生氣,他長睫垂下,顫着嗓子。
“那我出去等你。”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輕緩,“好嗎?”
這可憐兮兮的語氣讓徐念心頭一軟,看着他的黑眸,安撫性的勾了一下唇角。
“嗯。”
“好,”他松開手指,“那我出去等你。”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出門,像是生怕徐念在說什麽,等走到劇組門口,還是沒忍住。
轉身往回看,見徐念還站在導演旁邊,這才死心,抿着嘴沖徐念招招手,垂眸上車。
“好了,”徐念沖導演一笑,“咱們繼續吧。”
導演吓得一個哆嗦,神态恭敬,“是!徐小姐。”
茹娅雙眼發光,沖着徐念比了一個大拇指。
周圍的人,神态恭敬的給徐念讓路,目送她走回鏡頭下。
能把大佬都降住的女人,牛!
————————————————
拍完以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徐念跟茹娅拜別,走道停在門口的黑車旁。
他一直坐在後座等着,見徐念出來,眼睛一亮,乖巧坐好等她上車。
“聞先生,”徐念開門坐進來,神色嚴肅地倚在椅背上,“您需不需要給我解釋一下?”
聞懿擡眼看了看前座的嚴行,抿住嘴沒有講話。
嚴行渾身一凜,拉住司機的袖子,面色痛苦,“陪我去趟藥店。”
說完他強行把茫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司機拽下車。
車上又只剩他們倆人,裏邊靜靜地誰也沒有說話。
聞懿放在中間扶手上的手,一點點挪向徐念,拉住她的手,扯向自己,聲音低低地。
“還在生氣?”
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徐念氣都沒了,“沒有。”
她嘆了口,無奈搖頭,“只是不好浪費大家的時間。”
“嗯。”
聞懿應了一聲,唇角悄悄一翹。
視線落在她的鼻尖,上邊的痣嬌俏可愛,接|吻的時候更是如此,一直在他眼前晃動。
他沉默一會兒又問,“那開心嗎?”
“願望實現。”
徐念:?
“聞先生,”徐念咧咧嘴,“我似乎聽不懂你再說什麽?”
聞懿把扶手擡起,大長腿跨過中間的格擋之處,和她親密的挨在一起。
“你忘了,你曾許願,想當聞太太嗎?”
徐念急了,“你放屁。”
她口不擇言,一句放屁把聞懿震了半天。
他回神,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不在意徐念躲閃的動作,拿出手機,輕聲念出當初的短信。
“聞先生,如果可以,我想有一天,可以成為你的聞太太。”
徐念瞪圓了眼,不可思議地看着這條短信,伸手滑動一下屏幕,盯着上邊的日期。
這熟悉的時間,陌生的話語,喚醒了她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DD:QAQ,人生真的好難,還好我沒整容……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