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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萊德一直認為不給斐文錢花,她就不會離他太遠。衣食住行,哪一塊不用花錢,尤其像斐文這種無依無靠的地球人。

可他錯了,從護衛的嘴裏聽說,斐文見了穆迪,相談盡歡,兩人分手時的見面禮是一張看起來很像是電子貨幣儲值卡的東西。

阿德萊德不淡定了,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惱怒時時刻刻的環繞着他。

她沒有錢可以伸手管他要,他有很多錢,這些貴族當中,沒有誰的領地要比他的繁榮,這也就是說,他是非常富有的。

“你今天見了穆迪?”帶着這種怒氣,阿德萊德走進斐文的房間。

“嗯……”斐文正在專心擺弄她剛剛買回來的荷包,她被那個老鼠人壓榨了太長時間,她要想辦法報複回來。

“他給你錢了?”

“哦……”斐文頭不擡眼不睜的應道,那個護衛肯定将一切都告訴給阿德萊德,她沒什麽好隐瞞的。

阿德萊德的拳頭撰緊,分明的經脈突兀而糾結,他狹長的眼睛微眯,一種犀利而危險的氣息将他包裹在其中。如果斐文稍微,哪怕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內疚、不自在、或者躲閃。阿德萊德或許都會好過一些,可她沒有,那不冷不熱的一聲,就幾乎就将他同空氣畫上了等號。

“為什麽要他的錢……”

斐文感受到從阿德萊德身上傳過來的那股冷意,她放下手中的荷包,稍微擡頭掃過阿德萊德臉,也僅僅是掃過而已,斐文又繼續低頭擺弄手中的針線。

柔滑的頭發将她的臉籠罩在其中,阿德萊德看不清斐文此刻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她此刻沒被任何情緒包裹,那些所謂的不屑、悲傷、嘲諷,絕對沒有出現在斐文臉上。

“為什麽收他的錢?”阿德萊德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斐文:“我沒有要,是他主動給我的。”

阿德萊德:“他為什麽會主動給你?”

斐文:“因為我沒有?”

阿德萊德:“我有,你為什麽不要?”

斐文:“你也沒有給我,我為什麽要張嘴要?”

在這反複如同繞口令一般的交談中,斐文的語氣始終冷漠如初。

阿德萊德的怒氣早已爆表許久,他記得,也許就是那次失敗的看日出,他和她之間的關系緩和了。

今天,此時此地,在斐文見過穆迪之後,那種厚重的隔閡感再次出現在兩人中間。為什麽,又是什麽原因?是因為穆迪嗎?

阿德萊德覺得只有這一種解釋。那她收他的錢是為了什麽?他曾經聽過,在低等聚居區,會有那麽一些人從事某些j□j類的活動。

或許,她和穆迪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又或者她和他……

阿德萊德覺得有一種無法描述的痛,讓他的四肢讓他頭腦都跟着緊繃而痙攣。

這種痛無法用語言描述,甚至在那次埃裏克島戰役中,在他得知斐文也許已經死亡的那時,都沒有像現在這麽複雜的痛過。那時僅僅是悲傷,而此刻又多了一些他自己都分析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嫉妒,像是悲哀,像是憤怒,像是想要毀滅她的一切……

斐文感到阿德萊德向她走了兩步,也感受到包裹着他身體的那種劇烈的冰冷。

他的身體遮住她的光亮,她微微挪動身體,重新尋找到一個有光線,能看清手中針線的位置。

再次,陰影又将她籠罩。

“你還有事情?”斐文無奈地嘆口氣将頭擡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此時阿德萊德看清了,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不耐煩,她的表情,她的語氣,包括她不自覺表露出來的肢體語言,任何一項都在告訴阿德萊德,眼前的女人排斥他、讨厭他、不想見到他……

憤怒沖破了阿德萊德的自持,他怒極反笑,微微的、淡淡的,那挑起的嘴角,宣告了主人的危險。

斐文微微皺了皺眉,被人這麽盯着的感覺真不好,她搖搖頭,重新将視線專注在手中的針線上。

一只手擡起了她的下巴,斐文搖搖頭,阿德萊德的手指捏緊了她,讓她無法掙脫。

斐文與阿德萊德直視,她的目光好像再跟阿德萊德說,你想要幹什麽,到底有完沒完,莫名其妙的,我已經受夠你了,你最好從我面前消失。

這種種的情緒都是阿德萊德從斐文眼中解讀出來的,解讀的越多,就越讓他堅定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

其實斐文真沒有想那麽多,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今天這是怎麽了,這個藍紐斯人怎麽莫名其妙糾纏不修,平時這個時候,他問完話,她答完,他也該走了?

“你為誰消瘦,他還是他?”阿德萊德的手輕輕滑過斐文的臉頰,低沉的問道。

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聽這個語氣還是二選一的選擇題。

她能不能告訴他,其實還有第三種答案,她只是當時缺血太多,傷了元氣,這麽多天都沒補回來,至少這是斐文真正認同的答案。

“我發現,你喜歡用沉默來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是因為連話都不想和我多說一句嗎?”

斐文越發的無可奈何,她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斐文的無奈,又被阿德萊德解讀成她此時已經非常厭煩他了,他最好快點離開,最好分分鐘就從她眼前消失……

“夠了……”

什麽夠了,夠什麽了?斐文琢磨着阿德萊德話中的含義,他說的每一句話,後面都跟着一些內容,如果她理解不上去,往往會死的很慘,像德庫拉不就是那樣沒的,當時他也只是說了個系上安全帶而已……

一張滿是憤怒不容拒絕的嘴唇堵住了斐文,斐文的大腦在短暫的當機之後,醍醐灌頂般的清明。

這種危險的感覺,是她之前從阿德萊德身上沒體會到的。

在埃裏克島戰役之前,她能感受出,他想要她,不過那時,他像是希望她能主動點頭同意,而今天,他卻在告訴她,無論她同意與否,他都要……

“放開……嗚……”

斐文猛地扭臉,話沒說完,又被阿德萊德堵住了。

他厚重的身體将她壓在身下,強壯有力的雙臂,将她的手按在她臉的兩側。

他的嘴唇堵住她的嘴,舌頭勢如破竹的沖破她的齒關。

在猛烈的進攻之後,他終于放棄這塊被蹂躏許久的領地,嘴唇順着斐文的脖頸向下。

“放開我,阿德萊德,我讓你放開,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想幹什麽,你放開我……”沒了束縛的嘴唇,吐出她能想到最惡毒的語言。

男女之間,藍紐斯人和地球人之間,無論是力量還是身體上的差異都是天生的。

任憑斐文怎麽掙紮,她都像是砧板上魚肉一樣。

“混蛋,放開我,夠了,你放開……”

胸前濕潤的涼意過後,是一排冰冷順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

斐文緊緊的閉合雙--腿,可這并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被阿德萊德松開的雙手,牢牢的貼在她腦袋的兩側,任憑她怎麽用力,也掙脫不開。她知道,是阿德萊德幹的。

一雙手,不容置疑的将她拉開,僅着內裏的私--密,即将暴露……

“夠了,混蛋,夠了……”

阿德萊德充耳不聞斐文的叫嚣,固執的繼續他想要做的一切。

冰涼附在她的私--密上,斐文睜大眼睛,她從未被這麽對待過。

恥辱,恐懼,憤怒,悲哀,種種情緒将她包裹。

那種所謂的快--感,都被這一切情緒所沖散。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緊繃,冰冷,無法訴說的排斥感,使得她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有一種力量正在體內彙集,即将要沖破什麽,等的緊緊是一個臨界點。

“啊……”

一聲尖叫,在阿德拉地吸吮住那敏--感的核--心之時終于爆發出來。

斐文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她用力推開阿德萊德,巨大的撞擊聲在房間裏響起。

阿德萊德重重地撞到牆壁上。

他不解地看向斐文,這種力量強大而突然。

他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這麽被硬生生的被推開了。

急促的呼吸讓斐文大口大口的吸着氣,她的身體如同虛脫了一般。

赤--裸的身--體浮起一層依稀可見瑩潤的薄光。

斐文散亂的目光,無意識的掃過房間裏的鏡子,裏面映射出一個女人的身體。

淺色卻依然可辨別的藤蔓順着她的血脈延展開來。

一雙黑色的目眩中,透出淡淡的血紅色的光芒。

豐滿又窈窕的肢體,完美的如同用比例尺丈量出來的一樣。

她怎麽跟德庫拉一樣身上長藤蔓了,她的眼睛怎麽紅了,她的胸什麽時候這麽大,屁--股這麽翹,腰這麽細了。

這是斐文今天的最後一個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嗯嗯呃,嗯哪,嗯哪。

話說今天編輯讓我改一句話簡介,據說變态這個詞,現在也是被和諧的。

☆、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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