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小野狗跟我回家種田(四)
君瑾面無表情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
先前為了制服那追殺慕瑾的那幾人, 他強行使用了威壓将那些人給唬住了,不過卻也對自己産生了一定程度的反噬。
君瑾現在的情況差不多便是身體和靈魂的實力不匹配,如果他不想多次使用超過這個身體的力量導致身體崩壞的話,那麽他就得盡快适應這個才到築基的身體了。
這種受限制的感覺讓君瑾覺得有點不爽。
把胸中瘀血吐出, 君瑾感覺清爽了許多, 哽在喉頭的那股郁氣也散了,他拿手帕拭去手背上血跡, 理了理衣擺便走出了房門。
均媛果然正在門外等着他, 面上帶着擔憂的神色,在看到他的時候卻松了口氣。
慕瑾已經睡了過去, 他被追殺數日, 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饑寒交加, 現在早已是強弩之末了。
雖然他還并不信任君瑾他們,但是驟然到了幹淨舒适的室內,而均媛又是一個與他一般大的小女孩, 一直擰緊的心弦也不自覺的松懈下來。
這一松懈下來,他便陷入了黑甜的夢境中去了。
均媛看出君瑾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又看到他肩頭染着血色的布料,頓時抿了抿唇,就想要給他包紮。
君瑾也并未拒絕她,本身他便習慣了別人的伺候,當即褪了外衣讓均媛給自己肩上纏繃帶。
柔軟的衣料滑落,露出平日裏被遮掩的肌膚, 均媛小心拿清水将那傷口附近的血漬給洗去,頓時一道有些深的刀傷顯露出來。
均媛拿出家中備用的療傷用的靈液,往傷口上抹了一點,這靈液還是當初她和哥哥父母尚在的時候留下的,一直舍不得用,到現在還剩下小半瓶去。
君瑾有原身的記憶,自然也知道這點,瞥了眼靈液,心裏卻暗想——靈液這種東西應該是沒有保質期的吧。
這般無厘頭的想法不過在腦海裏停留一瞬,很快又被他撇去了,均媛給傷口上了藥後放松下來,原本專注的心神散開後卻注意到了點別的東西,一張小臉忽然微微發紅起來。
君瑾生得白皙,肌膚更是細膩如玉璧,那道泛着深紅色的傷口落在他的肩上卻仿佛是白雪上灑了落梅,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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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圓潤的肩頭看去,還能看到那精致的鎖骨,為了方便均媛上藥,君瑾微微聳着肩,以至于那鎖骨印出一道深深的凹陷來。
均媛撇過頭去,心想哥哥的身體裏面在換上高人之後,好像變得好看了不少。
不過以前哥哥每天辛苦種田,雙手皆是老繭,摸起來紮人又粗糙,卻是她記憶中最溫暖無法割舍的存在。
把傷口綁上繃帶,然後均媛又板着臉做出一副小大人模樣來叮囑君瑾傷口不能碰水,讓君瑾看得莫名有些想笑。
他回去換了件完好的衣裳,此時均媛看到那邊沉睡的慕瑾,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前輩,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孩他是……?”
君瑾随口道:“他是我徒弟。”
均媛呆了一下:“啊?”
君瑾擡起頭,卻又是改了口:“逗你玩的,這是我找回來幫忙種地的。”
均媛眨眨眼,表情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高人這樣做總會有他的道理才對吧?那她只要聽着就好了。
“對了,那他晚上應該住在哪呢?”在君瑾走之前,均媛總算是想起了這件事情。
“他啊……”君瑾瞄了眼那小孩,即使在夢中還是眉頭緊鎖,十分的不可愛,腦中“柴房”這兩個字晃了晃,最終還是壓了下去,君瑾道:“晚上他跟我睡。”
“好的。”均媛道,心裏卻是道這個小孩肯定身份不簡單,如果真的只是來幫種田的,高人怎麽會讓他同自己一起睡呢?
君瑾實際他的想法很簡單,慕瑾這小孩雖然不知道他之前經歷過什麽,但很明顯他是一個危險的家夥,若是放着不管可能馬上就逃走了,甚至傷害到均媛這個小姑娘。
均媛就是原主的心頭肉,是他的執念所在,君瑾既然承了原主的情,那也不會袖手旁觀。
最好的方法還是讓唯一能夠制住他的自己跟他在一起。
當然,其實他大可以選擇不留下慕瑾,不過這麽做到底是因為他是白謹行的分魂所化還是因為別的什麽……
君瑾表示,留下他當然是因為要他來種地啊!
**
慕瑾是在一陣胃部的疼痛中醒來的。
這樣的疼痛他并不陌生,因為在他逃亡的每天他幾乎都在感受這樣的折磨,沒到那個時候他就會格外想要睡覺,因為睡着後便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一陣靈谷煮熟後的香氣在鼻尖回蕩開來,他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不大的房子中飯桌上救了他的那個男人正在跟他剛來時看到的那小姑娘吃飯。
慕瑾忍不住悄悄的咽了口口水,自己先前刺傷了對方,或許對方正是想這樣來折磨自己……?
那邊君瑾神識一直外放,自然早已覺察慕瑾醒來,便随意朝他招手道:“來吃飯。”
那小孩坐起身來,黑亮的眼睛直勾勾望過來,看不到什麽情緒,最終還是慢慢磨蹭了過來。
看到桌旁唯一空着的那張椅子,以及那椅子前擺放的一碗靈谷,慕瑾也知道這應該是給自己留的,便乖乖坐下,低垂的眼睫遮住眼中散不去的陰霾。
他抓起筷子,往口中塞着靈谷,雖然有些乏味,卻還是叫他嚼出了一絲香甜來。
均媛看慕瑾一直在往口裏扒白飯,忍不住提了他一句道:“桌上有菜,你不吃麽?”
慕瑾這才擡起頭來,卻是悄悄瞄向了君瑾。
君瑾感覺有些懷念。
這副剛見面時如同個受傷的刺猬,察覺安全後又小心翼翼仿佛無害的幼獸模樣,他還真是好多年不曾見到了。
于是便微微挑眉道:“随便你。”
說完便咽下最後一口飯食,放下了碗。
君瑾實際并不怎麽習慣吃飯,高階修士皆習得辟谷,平時以吸收天地靈氣為生,那些低階靈食反而會給體內積攢雜物,阻礙修行。
然而即便君瑾東西吃的不多,桌上剩下的還是不夠兩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填飽肚子。
慕瑾只吃了半飽便停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寄人籬下,便表現出無害姿态來。
不過君瑾是不吃他這一招的,瞄了眼小孩已經吃完,便提溜他進了自己的靈田空間,然後又丢給他一包種子,叮囑他不種完不會放他出去。
靈田空間中,慕瑾坐在地上,懷中還抱着君瑾扔給他的種子,然後望着一眼望不到邊的靈田發怔。
外面均媛也在發怔,見君瑾出來,忍不住道:“高人,原來你帶他回來真的只是種田啊。”
君瑾“恩?”了一聲:“不然我撿他回來做甚。”
均媛聽了聽他的話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君瑾忽然感覺到戒指微微發燙,他眉梢一挑,一絲淺淡笑意浮上眼底,看得均媛發起癡來。
白謹行醒了。
君瑾回到房內,将神識投入戒指中,去和白謹行說話。
“……師尊?我睡了多久?”
君瑾道:“我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半月。”
白謹行微微皺眉:“抱歉,師尊,我感覺到分魂就在附近,你已經找到他了麽?”
君瑾“恩”了一聲,然後神識攜着戒指中白謹行的意識進入靈田空間,自上而下看慕瑾正在一個個将種子埋進土裏然後澆上水。
白謹行也沉默了一會,道:“……師尊,他這是在……?”
“我在讓他種地啊。”君瑾理所當然的說道。
“種地?”
君瑾不再多說,只直接将這個小世界的基本信息傳給了白謹行。
看完這些信息,白謹行也說不出話來了,最終只道:“師尊的靈田當真是廣袤無邊,不愧是師尊。”
“別貧了。”君瑾懶洋洋道,視線在那揮汗如雨的小孩身上轉了一圈,仗着對方修為太低感覺不到自己的神識肆無忌憚的打量。
“還是不夠。”君瑾忽然道。
“什麽?”
“種田的,還是不夠,我要再多找幾個人來才行。”君瑾道,眼中閃爍着奇妙的光芒。
白謹行想為被君瑾給盯上的人點蠟。
同君瑾說了會話,白謹行感覺到限制傳來,便知道自己又要不得不回戒指中休眠了,他覺得有些惋惜,還希望能多陪師尊一會。
在他消失之前,白謹行忽然又道:“師尊,我感覺到分魂可能一時半會無法與我合并,可能你需要徹底取得他的信任才能讓他回來……”
話剛說完,便沒了聲息,留君瑾撇了下嘴——徹底取得慕瑾的信任?
白謹行這是不知道這小崽子有多像他小時候,有多難搞麽?
不過倒也沒關系,因為他能馴服這個小刺頭一次,也就能馴服第二次。
**
有了慕瑾這個免費勞動力,均家至少對于吃穿是有了保障。
而君瑾的邪門名聲也漸漸傳了出去。
因為馬東宇的那些同夥們聽說了君瑾這裏的事情,內心又不信邪,于是便打着為馬東宇報仇的名號找上門來,準備找茬,卻被君瑾給輕描淡寫的給擋了回去,不僅如此,所有來找君瑾麻煩的收租人在回去的時候紛紛黴運纏身。
君瑾這家一下子就成了那些收租者口中不能觸碰的禁地。
那些收租者看自己對付不了君瑾,但是還是要将收來的靈物上供給頂頭的那位大人,于是幹脆咬咬牙找那位大人說明了情況,希望他能來出手教訓那個邪門的家夥。
靈田小世界雖然在修煉方式等方面都顯得異于尋常修士,但是在某些方面還是有着共同點的。
築基以前,修士不過才是入門而已,而收租的那些鄉霸口中的那位大人,雖然并不知道他的修為有多高,卻只能讓他們想到“深不可測”這個詞來。
懷着恭敬的心情踏入大人所在的住所,鄉霸心中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大人的姓名他們并不知曉,平日也只讓他們喚自己“大人”,但是在私下裏還是隐隐流傳将大人稱呼為霸天君。
霸天君所掌管範圍非常大,在他所掌控的地區裏所有的修士都要向他上供,實際對于這點鄉霸內心存在着一點疑惑。
他們靈田小世界修煉方式不同,因此也不像其他世界的修士那般需要丹藥法器等諸多外物,一般而言若是自身資質足夠又對靈田料理得當,想要進階不過水到渠成之時。
那麽多蘊含靈氣的上等靈植作物被送往霸天君這裏,平日也不見霸天君有什麽姬妾打賞,更不見他有什麽開銷,但是那成千上萬的靈物到底都去了哪裏呢?
“進來。”一聲低沉而無形中帶着威壓的聲音響起,鄉霸頓時喉頭一緊,背心冒汗,他用指甲掐着自己掌心的肉,慢慢推開門走進去跪在了地上:“小人王乙,見、見過大人。”
他不敢擡頭,不然便能看到坐在上位的霸天君,實際也并不是什麽生了三頭六臂青面獠牙的可怖模樣,甚至可以說是生得頗為英挺,至少比他們這些歪瓜裂棗要好上百倍。
只是站在他面前,便覺得渾身冷汗簌簌的往下落,幾乎連話都要說不清楚了。
王乙斷斷續續的把均家發生的那點邪門的事情給說完,半天卻未得到霸天君的回複。
他忍不住想要悄悄擡起頭來瞅一眼霸天君的反應,卻發現霸天君面色微微發青,似是遭遇什麽可怖之事一般,王乙大驚,連忙将頭直接抵在了地上,不敢多看。
良久,居于上座的男人終于開口了,不知是否錯覺,他的嗓音有些幹澀,只道:“你所說的那人,可是叫君瑾?”
王乙點點了頭。
他似乎聽到霸天君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又強作鎮定的問道:“可是君子如風的君?”
王乙答道:“回大人,是均衡的均。”
對方似乎微微松了口氣,道:“你可以走了。”
王乙連忙連滾帶爬起身,他還未走出門,卻忽然聽到一陣咔嚓破碎聲,迷茫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然後他便陷入了永久的長眠。
一具無頭的屍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血濺得到處都是。
霸天君随手扔掉被自己捏的粉碎的頭顱,腦漿混合着血稀稀拉拉的黏在手上,讓他的心情更加煩躁起來。
“君瑾……君瑾……希望最好不是你……”他神經質的笑着,腿卻是抖得不停,褲子上有一道深色濡濕,竟是失禁了。
坐在座位上抖了半天的腿,霸天君終于扶着牆壁抖抖索索的站了起來,他得回去把被尿濕的褲子給換掉,然而心頭的陰影卻始終籠罩揮之不去。
君瑾,君瑾。
這個名字仿佛一塊巨石一般懸浮在心頭,讓他日夜難安,即使他僥幸逃離到了這個偏僻的小世界,卻還總是在滿月之時忽然驚醒,然後在那皎潔月光下發抖。
那天月下的那個影子實在令他難以遺忘,那個人,生得無比好看,但他的手上卻沾滿了自己族人的鮮血,他看向自己的時候,霸天君便知道,如果自己讓他捉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就,就像他的族人們……那樣……
他已經在這個小世界躲藏了整整數萬年了。
他族的壽命極長,但是會被君瑾找到的可怕預感還是一直如跗骨之蛆般糾纏不休。
霸天君停了下來。
他并不相信巧合。
那個如此邪門的家夥,恰好就叫均謹?恰好同音?
怎麽可能!
如果是君瑾已經發覺了他在這個小世界,于是也來到了這裏?不對,如果他真的清楚自己在這裏的話,必定在剛來到的時候就會将他給弄死了!
思來想去,霸天君得到一個結論——君瑾肯定還沒有發覺他就躲在這個小世界裏,但是他來到這裏肯定是因為別的事情。
這麽一想,霸天君的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
既然君瑾還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那麽他就可以給對方添點麻煩了?或者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幹掉這家夥……?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又馬上被按了回去,霸天君心道自己當初族人全在之時都打不過君瑾,現在就他一個人還是不要去送菜了,只是……
若是他讓手下去做小動作給君瑾搗亂添堵,對方會不會反而察覺他的存在,然後殺上門來?!
可是若是讓他當做什麽都不知道龜縮在這裏,總有覺得非常不甘心!!!
啊啊啊啊啊!!——
霸天君糾結的捂住自己的腦袋,蹲了下去。
君瑾!!!
他怒吼,然而被他放在口中咬牙切齒的那人正坐在家中,忽然打了個噴嚏。
君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中隐隐有所感應,這個小世界似乎會是他了結一項因果的地方……
心神晃了晃,君瑾又瞄向家中那兩個小孩,看他們瘦成竹竿的模樣忽然就有了個想法。
既然靈田離收成還有許久,家中餘糧不夠吃,那他不如去外面打些野食?
他便讓均媛取了外面生長的一支靈竹制成弓,再用麻線擰成弓弦,想了想總算想起來自己要取得慕瑾的信任,于是将他從靈田空間裏提溜了出來。
可憐在靈田世界裏種了幾天田幾乎快種吐了的慕瑾終于能放風一會了,出來後他便警惕的看着君瑾,心道這人果然是記恨他初次見面時刺傷的那件事情,竟然想出了這樣的辦法來折磨自己!!
君瑾不管他腦補多少,直接對慕瑾和均媛道:“我帶你們出去開葷。”
兩個小孩都忍不住望向他手中的那柄長弓。
君瑾帶着他們去往了村子後的那座山上。
平時那些修士除了築基的以外都不怎麽去往那山上,因為那裏存在很多實力高強的妖獸,且妖獸肉烹饪起來味道一般,而裏面氣血嘈雜,吃起來容易,吃完後要祛除體內雜物那就麻煩了。
山林茂密,山風吹拂來時樹影婆娑,慕瑾全程戒備,均媛卻因為君瑾在這裏所以十分安心。
君瑾用弓撥開面前枝葉,瞥了眼跑過去的一只妖兔,然後便掠過了。
他對戒指裏的白謹行道:“我發現一個問題。”
白謹行不解,然後便聽君瑾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的語氣道:“我沒有做弓箭。”
白謹行:…………
那邊兩個小孩顯然早已注意到這點,只不過慕瑾心思不在這上面,而均媛以為君瑾有什麽特殊的手段,所以兩人竟然都沒有提醒君瑾這件事情。
沒有弓箭,君瑾卻也不慌,三人又往山深處走了一點,忽然有一只翼風虎從叢中越了出來,這只老虎渾身雪白,背上生有漆黑雙翼,一雙銅鈴般的金黃眼瞳炯炯盯着他們,喉中發出如雷的咆哮聲。
君瑾看了它一眼,這妖獸在他們那裏叫做風虎,總之也無甚大的區別了。
均媛拉了拉君瑾的袖子,緊張道:“高人!這妖獸……!”
君瑾安撫她道:“這只肉太老不好吃,我們換一個。”
在一旁圍觀的慕瑾:……重點是這個麽?!
君瑾說完看向那翼風虎,眼睛微眯了眯道:“我看你修行不易,若是你不做糾纏,我且饒你一命。”
慕瑾聽了想笑,翼風虎生性高傲,君瑾這麽說它絕對要翻臉的。
然而下一秒翼風虎卻是從嗓中發出低低的嗚咽,雖有些不甘卻還是退卻了。
慕瑾:??!
君瑾道了聲真乖,在均媛崇拜的目光中繼續往前走,這時可以看到林中有一個水潭,一只寒潭鹿在旁邊喝水。
君瑾挑眉:“就這個了。”
慕瑾看着他,心裏道:連弓箭都沒有,這要作何?
他內心帶着輕微的哂笑,看君瑾像模像樣的端起弓對準那寒潭鹿,然後一手勾起弓弦向後拉去——
就在這時,一道隐隐泛着靈光的半透明箭矢自君瑾指尖凝結而出,然後在他松手之後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貫穿了那寒潭鹿的身軀!
慕瑾:!!!!
TBC.
作者有話要說: 慕瑾:不是說要取得我的信任麽?為什麽在瘋狂的打我臉???
君瑾:不好意思,太低順手了。
渣作者終于受不了筆記本這小妖精,憤然把系統給重裝了!
現在只覺得身輕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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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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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