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說她再也合不攏...【必看】 (1)

這樣開在大市場的公共廁所髒臭是不用說的,但是,忍不住笑,這廁所的髒不過是排便物,而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算是觸碰道德底線的,若是将這與其相比,指不定要髒上多少倍呢,她還有什麽好嫌的。

十幾間廁所,童顏随便找了一間進去,将剛剛買的那些東西,衣服和褲子那個包挂在門把上,另外裝鞋子那個袋子就随手扔在地上,然後将胳膊擡起來,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全部脫掉,從那個袋子裏找出剛剛買的衣服穿上,換好衣服就是褲子了,換褲子要擡腿,一擡就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氣,差點站不穩摔倒廁所裏,好不容易抓住門把那鎖,才站穩。

人家說不是處的女人那兒是分開的,再也閉不上去了!

童顏不由低下頭去看了一眼,兩條腿分開着,她将步子挪了挪,想并攏站立,卻那兒一條縫極其的明顯,任她用力并腿也合不攏,果然是如此麽?

蒼白的臉上浮現點點的笑意,卻那笑是悲苦,是絕望,無關于幸福,眼淚順着眼眶滑下來,她仰頭,伸手覆蓋住臉頰,好一會兒才從那些情緒裏抽身,将覆蓋在臉上的手拿下,然後擡腿,将那褲子給穿到身上,又換上那一雙極高的高跟鞋,把換下的衣物裝進塑料袋又扔進垃圾桶,童顏就只抱着那個她從小公寓帶出來的那個盒子出去。

推開廁所隔間的門,往外走兩步,是一面鏡子,一般廁所裏都有的半身鏡子,鏡子裏倒映出她現在的樣子,臉上濃且俗豔的妝容,身上,單薄透明的衣服,幾乎可以看到她內衣的顏色,腰露出來一截,小腹全部露出在人眼前,褲子是極其低腰的又緊身的将她那神秘之處都勾勒的明顯,而那一雙高跟鞋的作用是将她整個人襯的高挑,也更加的像一個小姐…。

走出廁所,還得繞過外頭守着公共廁所的那處,守公共廁所的人是個中年男人,眼神很是猥瑣,尤其是看着走出來就大變了樣子的童顏。

“喂,你是在哪兒做生意呢?我得了空來照顧你生意!”這樣的大市場裏生活的雖然都是些貧苦的人,但是人性,*,哪怕是貧苦的人也不會沒有所以,只是階級不同,享受也不同,那些有錢有權的是在大會所享受,而這裏也就有着所謂的紅燈區做着皮肉生意,童顏在這兒這樣換了裝,那男人理所當然以為她是這處,不由的有這麽一問。

“…。”童顏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沒聽進那猥瑣男人的話,徑直往外頭走,直到那男人沒聽到她的話,追出來,手搭上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她才受驚般的回神,一手揮開男人的手“別碰我!”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朝外面跑走…。

廁所裏是陰暗,散發着令人惡心味道的地方,而外面卻不然,五月下旬北方的陽光是暖的,甚至有時候也還會有點炙熱,童顏從廁所一口氣跑出來,就到了街邊,陽光正好攏了她整個人身體,但是…。那些赤在陽光下的肌膚,經由陽光的包裹反而更加讓她覺得冷。

這時候正是一天中大市場人流量比較大的時候,買菜做飯的,睡到中午才醒過來出來覓食的不良少年,三三兩兩的在街邊,或是交談,或是路過,童顏這幅樣子站在這兒,很快的就引起人的注意。

有幾個染着紅紅綠綠頭發的人圍過來,嘴裏嚼着槟榔,一臉痞像“喂,妹妹在這兒等誰呢?要不先陪哥幾個玩玩?”

“給我滾!”童顏冷着臉喝!

“喲,脾氣還挺大的啊!哥幾個就喜歡這樣的!”說着伸出手來搭在她的肩上,那位置剛好是剛剛看廁所那個猥瑣男人碰的地方,童顏整個人情緒完全控制不住,大聲尖叫“你們給我滾,滾,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滾!”

這幾個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童顏這時候又怎麽鬧騰,他們一下也被她這瘋癫的樣子給吓住了,又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也不敢再亂來,後退了幾步,離開了,只是走開的時候,嘴上沒有饒人“穿成這樣還裝什麽好女人,那腿叉開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男人已經走遠,後來的話已經沒有落入童顏的耳中,但是僅僅是這麽一句也就夠了,夠讓她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頭受盡異樣眼神,讓她在這陽光落滿的街頭冷的像是墜入了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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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很想大聲的喊“她只有一個男人,她真的不是要去做皮肉生意”,但是事實是,事實是,她确實要去将自己弄髒,髒的讓那個人不要再糾纏于她,讓她自己都厭棄自己,可顧明朗也會不會嫌棄她髒,會不會等她死的那一天,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相逢的時候,他也會嫌棄她,也會說她的腿再也合不攏了…。

“嗚嗚…。”不敢蹲下身子,因為一蹲下,她整個屁股都可能露出來,也不能再擡手捂住眼睛,一擡手,衣服就會跟着往上伸…。她只能望着眼前的車水馬龍,望着對街的人來人往,無聲的流下眼淚……

------題外話------

明天入V,稍後會有一章上架感言,希望大家看看,現在話先不多說!

☆、01,心一抽一抽的疼【1.5W求首訂!】

某家私人診所,位于燕城最好地段最好樓層,視野良好,遙遙地能将整個燕城的景致收入眼中。

顧白趴在床單純白的床上,聽憑人給他處理背上的傷口。

段睿架着無框眼鏡下的眼睛翹得像個公狐貍,“喲,你身上這傷到底砸傷刮傷事故傷來的呢?女人給撓的傷啊?瞧瞧這一條條的血痕,依我看可不像是出什麽事故的!”

顧白聽到這就不由的笑起,昨晚那女人倒真是狠,動作,他稍稍猛了一些,她就掐他,那力道倒是跟他動作一樣重,還回回都掐撓在他後背的傷口,讓他又疼,又是爽。

?身段窈窕、姿容傾城的段念端了杯水過來遞給顧白“怎麽這麽不小心!這樣重的傷,你竟然忍了一個晚上才看!若是有個萬一怎麽辦?”

顧白眯起眼睛來望她,“哪有那麽嚴重,皮肉傷罷了。”

“皮肉傷?”段念聽到顧白這麽說就火了,伸手往顧白背上一壓“這麽長一條痕跡發炎化膿,你給我說是皮外傷?”

“是非得再加個破傷風……你才當回事是不是?!”段念惱了起來,但是說着又不由的有些心疼“你自己的身體老是不當一回事?老讓我們跟着你擔驚受怕算怎麽回事?還有昨晚大半夜的你剛剛一聲不吭的去那個小城市幹嘛?那兒明明就離得星城近,又起了海嘯,星城那些不安分的老狐貍個個都等着你呢,你就覺得你昨晚那是車禍意外?萬一是他們給你設的圈套呢?萬一昨晚你沒逃過呢?”

“念念!”段念這一串話說出來,讓在場的三人,也就是包括她自己在內的,都愣住了,不明白她忽然怎麽就這麽情緒激動了,顧白啞着聲音喊了一聲,試圖安撫“我真沒事,這不都是好好的嗎?昨晚去那邊真是有事!”

“一個女人就這麽重要了?”段念問出口,又覺自己這話太過唐突,忙扯了話“随你,都随着你,你想要怎樣就怎麽樣,我倒是不管了,死了都好!”說完?,她轉身往裏頭屋子裏頭走了。

“念念這是關心你,話多了些,你別介意了去!”段睿瞧着自家妹妹走進了屋裏頭,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和顧白說着。

“我知道。”顧白抿緊嘴“這回也算是我自己沖動了!”星城那些老狐貍可不是跟念念說的一回事麽,個個的都盯着他這兒,削尖了腦袋想要他出點什麽事,把星城那塊給落下,留給他們,将明朗藏着那麽久,甚至當年出了那事情就為了讓明朗防着他們,可自己這回兒還單獨的巴巴的送上門去,可不只是有點兒沖動了,而是太沖動了,但是腦海裏浮現昨夜見那女人的樣子,還有最後與她相結合的舒爽,到一瞬間覺得,那些老狐貍要他的命去也就要了,只要能再将她壓住狠狠快活幾回,也是不枉這一生了。

“我說你這突自笑的這麽淫,蕩算是怎麽回事?”

“嘶!”段睿見顧白愣了神,在他傷口一按,顧白疼的抽口氣,臉上有薄薄怒意,聲音卻含着笑“關你什麽事兒,你給本少爺好好包紮傷口就是了,那那麽多話?”此時顧白說話,不是燕城的調兒也不是星城那調,倒有些的京味,一句關你什麽事兒,十足的是那京城裏的纨绔公子京痞味。

“嘁,喲,還橫起來了,那行啊,你別上我這看傷啊!”段睿嘁了顧白一聲,話裏也是那京話的饒舌味兒。

“信不信,我修書一封寄去京裏給你家老祖宗,說你和念念放着國外不好好呆,在燕城這地兒開了個小診所了?”顧白懶懶的擡眉。

“得,你這人夠陰!”段睿憤憤然。

顧白只回以一笑,就閉上眼來,腦海裏蕩開早上與那人兒分開時,她說的話“你有事便去忙,我等你!”彼時,她雖臉色蒼白,卻唇色潋滟,那是他的傑作,想着心神就癢癢了,跟什麽撓着似得“睿兒還多久搞定呢,爺我這沒空呢!”

“有事沒事,你都得給我這呆上半天,這傷沾了水,合了些又裂開,确實是有些的嚴重,你需得打上一針消炎,不然若是有個好歹,到時處理起來更麻煩!”

“庸醫!”聽了段睿的話,顧白眉頭皺起,啐了他一句。

段睿也不惱,挂着吊兒郎當的笑就說“現在就想走,也不是不可能啊,別打吊針了,你就打一針屁股針什麽事情都沒有了,要不要?”說着段睿朝着顧白擠眉弄眼。

“睿兒,你若是喜歡我大可直說,別變着法兒想要看爺身子!”

“你…。”段睿原意是要戲弄下顧白來着,可忘了,這人颠倒是非,不要臉的能力可算是他們幾個裏一等一的,一時間倒給自己找了戲弄!

“嘁,快給爺處理着…。”瞧段睿沒了話,顧白笑開,囑咐他一句,就低下頭摸出兜裏的手機在手裏轉了好幾個圈,尋思着是不是要給那人兒打個電話,也不知她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了?東西整理好了沒有,是不是去了他給安排的地方等着他回去了!不過他打個她是不是有點兒掉價了?還是打給松本問問?顧白擱着琢磨着,忽而手心裏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往屏幕上一瞄,竟然是松本的電話,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他劃開屏幕接起電話,還沒出聲,那頭就先開了頭!

“BOSS,抱歉,我們跟丢了童小姐!”

得,還真是出事了,顧白一聽那頭松本的話,身子一翻就坐了起來,讓低着頭正給他處理傷口的段睿措手不及,整個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怎麽回事兒?”段睿正開口問,就見顧白拿着電話,正對着那邊吼開“怎麽回事呢?叫你們護個人都護不住,智商都喂狗了嗎!”

“對不起,BOSS!”

“對不起有個屁用啊!我要你們的對不起喂狗啊!給我馬上的去找,要是人沒找到,你們也就都別在這世上呆着了,都給我跳海裏喂魚去!”顧白邊說邊站起身子,拿起一邊椅子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哎,你這身子上還有傷了,不能走!”這一系列的動作,顧白做的太快了,段睿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他跟上去,人已經上了電梯,一下影都沒了!

“怎麽了?”段念原本在房間裏頭,聽到外頭的動靜就跑了出來,只見自家哥哥一個人站在門口,就問“顧白他人呢?”

“走了!”段睿聽到段念的聲音回頭答了一聲。

“怎麽就走了,不是說要打針嗎?他那傷怎麽辦?你怎麽也不攔着他一點啊!”段念說着就跑過來,要從段睿一邊過去追!

“別去了!”段睿瞧着自個妹妹傻兮兮的要去追,不由得扯住她胳膊将她扯回來“他還有事,他身上那點兒傷不算什麽,還沒他家老太爺打他來的重,死不了,你別瞎擔心了!”

“什麽事能比他身上的傷還重啊!”段念喊了一聲就要掙開段睿,又頓住手“是不是又是因為昨晚上那個女人?”

“……”聽到哦自家妹妹後面這句話,段睿一時間失了言,沒話,低下頭不做聲。

“果然是對不對!”卻段念不依不饒。

段睿沒辦法,只得開口“看樣子是的!”

“呵,他不是說除了那個女人,他對誰也不會上心了嗎?他不是用那個女人拒絕了我嗎?不讓我靠近嗎!那現在又是怎麽回事,他怎麽又對別的女人這樣上心了?”段念朝着段睿嘶吼,聲音裏充滿了難過。

“念念,感情的事情并不是能說得透徹的!”就像是他愛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從始至終看都不看他一樣!段睿嘆了一口氣,扶着段念“走吧,進去吧!別想那麽多,乖,跟哥哥回去!”

……。

“是嗎?”

“顧白,我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

“我沒刷牙!…。我介意!”

“顧白,你就讓我靜一靜不行嗎?”

“我會等你回來!”電梯一層一層的往下下,顧白腦海裏就不由的想起昨晚上以及今早她說的那些話,原來麽,原來是有其他意思麽!手攥緊手機,狹長的眼眯起,寒意籠罩在顧白周身“童顏,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麽讓我控制不住傷害你的事情!”

……。

童顏站在陽光下哭了很久,哭到聲音全啞了,小身子一抖一抖的都沒停,直到上了的士,整個身體都還是麻木的。

童顏是要去弄髒自己,而且還想髒的很徹底,她先在第一輛出租車上坐着的時候,有用手機查過,這燕城城南那頭全部都是貧民窟,她想去哪兒!她這一生已經沒有什麽牽挂了,至于下輩子,經歷了顧白的掠奪,她也不想和顧明朗還有個下輩子了!所以就堕落的徹底吧!

那些富人,就跟顧白沒什麽兩樣,都不過是以錢壓人,以權壓人的,她不想躺在他們的身下,至此她就想到了貧民窟,那裏生活的人都是這個城市,乃至這個世界裏,被人嫌棄,厭惡,看扁的人,且想來,對于有錢人來說,對于顧白來說,心裏頭那嫌棄更是重吧!所以她要往那方去,可剛剛那幾個小混混還有守着廁所那猥瑣的中年男人伸手攀上她的身體之後,她這想法消了去,她根本無法想像那些人壓在她身上時她掙紮不得,只能任由他們對她肆意妄為的畫面…。

呵,想到這裏,童顏有些的唾棄自己,說顧白他們覺得有錢就是爹,有奶便是娘,自己何嘗不一樣“狗眼看人低的”了!

到底那些人有哪裏髒,他們不過是沒有好的家世,不過是沒有好的學識,或者更加窮苦了一些,可為什麽就要受到所有人嫌棄的目光,他們同樣是人,同樣也是用自己的能力靠自己的雙手在讨生活,掙紮在這個社會的最低端,為什麽就該被人嫌棄?她很想按着心裏的想法去做,髒個徹底,但是打到出租車,報上要去的地名之時,她說不出城南,還是說了燕城最為繁華也最為昂貴專門招待貴公子的那一片地方…。

到底是這個社會缺失了人性還是因為人性而導致了這個社會這般?

童顏不願再去深想,她只想安靜一會,在頭破血流之前,在這個身體破敗之前…

童顏現在在的這大市場離那一片區域有很遠,這邊算是比較偏僻一點,那邊是比較靠近市中心,哪怕是坐的士也是比較遠的,是以這一路過去,天色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

等童顏到了這一片區域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完全黑下來了,不過這兒四處亮起來的霓虹讓這一片區域就跟不夜城似得。

這邊,可以說整個區域全部都是酒吧,高級會所,以及按摩館。

自然麽,這麽多酒吧,會所,除了“情淺”以及幾家有自己特色,讓人削尖了腦袋都想進去的之外,其他的競争壓力都是極其大的,所以各個酒吧,會所都會使出各種招數,讓一些女人,男人穿着各種誘人勾魂的衣物站在街上,門口,吸引客人。

那些蹬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穿着極其暴露的,妝容極其濃豔的女人,就在門口排成一排,扭腰擺臀,嬌聲招攬,而這家家自是不一樣,有些酒吧,會所門口有兔女郎的打扮的,帶着那種尖尖的耳朵,穿低領低腰的,露着深深地弧度和兩條套着網襪的長腿,臀性感的翹起,小小的尾巴搖來搖去,與她頭頂的耳朵呼應着,有更為火辣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口像一根鋼管般站的筆直,而穿着只能稱為胸衣,內褲的衣物的女人就繞着他們跳貼身熱舞,眼神迷離,處處勾人,讓許多沒有太多錢沒有極其高權利去“情淺”那些頂級地方去消費,卻又不甘特意來獵豔,什麽都沒得到的男女都不由的被勾走了魂魄,走進了這燈紅酒綠的酒吧!

而這條街除了“情淺”,以及這些極其淫,靡,勾人,騷,亂,奢侈的酒吧,會所,按摩館之外,實際還有一家極其精致,優雅,安靜的地方,不過別誤會,不是什麽咖啡館,不是什麽茶餐廳,要知道這裏并不存在那樣的地方,這裏是整個燕城的“*天堂”來這裏的人不是享受就是放縱或者被人享受的,哪裏存在純喝茶聊天的?所以這地是專門為女人所開的,說白了就是牛郎店,不過要比牛郎店逼格高上很多,因為這兒的“牛郎”都是在燕城算得上尊貴的男人,什麽家族的少爺,什麽名門之後,什麽*,什麽公司的老板,什麽國外回來的工程師,什麽大紅大紫的男明星…。無一不是身份極其尊貴的,那麽他們為什麽會來這種地方?成為牛郎?

這,其實童顏也并不大清楚,她也不過是有一次在學校無意聽同學說起了這麽一個地方,所以靈光一閃來了,至于理由,誰人也不是那些個人,不能揣測,最多想着他們只怕是內心寂寞空虛,無聊到了極點,所以追求這種變,态的玩法。

出租車直接停在情淺門口,而那家“牛郎店”就在“情淺”對面,像是與“情淺”呼應着一般。

“欲色”童顏踩着高跟鞋從出租車上下來,一擡頭就瞧見了那兩個字眼,镂空的燙金大字懸挂在高空中,似乎正冷冷的睨着那些醉生夢死的人。

“童顏,別進去,進去了,你便也就是那些醉生夢死人中的一個了,童顏,別進去,為了一個顧白,賠上你的一生不值得!以後你還會遇到更好的,哪怕那個人不是顧明朗!”站在門口,站了很久,童顏都還沒有往前邁上一步,因為當她擡眼瞧着“欲色”兩個字,她的心裏似乎有人在說着話,扯着她的心,定住她的腳步不讓她往前走,但不止這一道,還有,還有另外一道聲音在她耳邊一聲一聲的嘆“童顏,你已經合不攏了不是麽,被人個人做了也是做了,被那麽多人做了也是做,有什麽區別,你總歸是沒有清白的身子留給別人了,再說你不是早早就在心裏許過了,這一生除了顧明朗,你誰也不會要,那麽你還在猶豫什麽,現在你已經成了這樣了,你失去了一切,哪怕是現在就去死了,顧明朗都未必要你,你還要在乎什麽,弄髒了自己,好歹能報複到顧白,你還在猶豫什麽!”

“別進去,童顏!”

“快進去吧!童顏,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顧白很快就會找到你了,你想再次落入他的手裏被他折磨着麽?童顏!”

兩道聲音不停不停的在她腦海裏轉啊,争執啊,童顏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最後是那道嘆息着卻隐約帶着邪惡的聲音最後那句話刺激到來了童顏,讓她沒有再猶豫的就走進了“欲色”。

是啊,不是什麽都決定了麽,今日一天受着那些異樣的眼光,不是都挺過來了麽,堅持着麽,怎麽到了門口還猶豫了,有什麽好猶豫的,都是沒有膜的人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童顏擡起頭往裏頭。

而這時候她除了手裏拿着那個能讓她走進這裏的身份證和手機卡之外,其他的便是什麽都沒有拿,手機以及今日她從她那個單身的卧室帶出來的那個寶貝盒子都已經被她扔掉,在出租車快要開到“欲色”這邊的時候,手機對于她而言是負擔,拿着沒用,只要留着卡就好,至于那盒子,那裏頭裝的都是這幾年她寫給顧明朗的東西,她的心情,想念他的心情,但是如今,過了今晚之後,不,是從昨晚那個人進入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資格了,所以自是扔掉,今日抱出來,抱在懷裏,不過是為了,為了再好好思念他一回。

“……”這裏雖然是酒吧,會所一條街,但是總歸現在上頭抓的嚴,個個的着裝雖然暴露,用盡一切想要搶人,但是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很足,未成年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從門口進的,像“情淺”那邊,其實紅的就是那些高校的大學生,那些嫩的,但是哪有一個個的是從正門進去的,都是偷偷的送進去的,而這邊“欲色”要進去都是要出示身份證的,至于背後裏那些未成年是不是要出示身份證,這就不得而知了!

童顏将身份證給人看了,就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童顏曾去過“情淺”那邊,是有些紙醉金迷的,一進門去,是巨大圓形舞池,而在這舞池的大多是那些個金領,也就是月薪在一萬五到十萬,有房有車的,繞過舞池,往裏走,是一層的包廂,這是給那些一般公司老總,或者一些稍有權勢的人準備的,繞上去,二樓開始就是這燕城比較有權勢的人能在的了,至于三樓,那可不止是要有錢有權,還的是頂尖兒,童顏記得那次與秦晉一道入“情淺”他們徑直上的是四樓,也就是玩的那一層最高的一樓,從四樓往上就不再是包廂,而是其他的一些玩樂的,再往上幾層是套房,供那些富家高幹名門子弟歇息快活的主題套房,而頂樓是能一跺腳就把燕城上流社會翻個個的人才能去的,那次她是在頂樓那房間醒過來的……想到這裏,童顏全身輕顫起來,她強迫自己忘卻“情淺”裏的布局…。以及“情淺”裏遇見顧白的全過程,只專心打量這邊的一切。

當代女人跳脫了男尊女卑的界限,越發的追求男女平等,這平等,不僅僅是在人權,金錢,權利方面她們有強烈的征服欲,在愛,欲裏同樣如此,都在追求,不過也并非完全一樣,男人在愛欲裏要的是征服,女人更追求的是身心的完美結合,喜歡神秘,懂浪漫的男人,而這“欲色”不得不說将女人的心理把握的非常好。

甫一走進門,入得就是一個暗色燈光打着的區域,歐美式風格的桌椅沙發,錯落有致的擺放,而在此區域的男人個個走的是暗黑系風格,穿着純黑色或者深色的衣服,或坐在沙發上,或倚在牆上抽着煙,煙圈繞着人周身一圈圈的蕩漾開,在暗色燈光下,顯得迷離而神秘,一下子就抓住了女人的心,讓女人不由得往裏走…。

至于這裏頭的男人都是富家公子哥,*兵,大明星的說法,童顏掃了一眼,确實不是什麽傳聞,她這才往裏頭走了幾步,見得好幾個男人,都是以前在電視,新聞,報紙上看到的人物!

“要喝一杯嗎?”這裏說是女人的獵豔場所,但何嘗又不是這些男人的,等着一個一個的獵物自動送上門來,開始一場征服與反征服!

童顏這樣的,穿的如此暴露的卻處處透露着清純氣息的女人不正是他們心裏喜歡的那些?是以童顏一路往前走,就有人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那種瞧獵物的帶着強烈*的目光,童顏怎麽會不曾察覺,察覺了就加快腳下的步子往前走,卻人已經瞧上她了,哪能讓她那麽輕易過去!在她還未跑出這個區域的時候,一高大的身子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攔住她的去路,遞上一杯在暗色燈光下蕩漾着藍色光芒的酒。

“對不起,不用!”雖然以前童顏因為叛逆進過一些小酒吧,也曾被人糾纏,但那些小酒吧招待的都不過是一些剛剛成年或者也是偷偷溜進去的人,到底是沒有見過這樣架勢的,童顏有些緊張的絞着自己的雙手。

“唔,但是,從這裏進去裏面,是必要要喝一杯的呢!”若說這裏的男人和那些牛郎除了身份上的差異之外,其他的便也還表現在氣質上了,倒都是一等一的,童顏這般是拒絕的意思,沒有什麽過多的糾纏,只要她喝下他手中端着的這一杯酒。

而他都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了,童顏又那裏能拒絕呢,只能端起酒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太急,有些的酒水從嘴邊滑了出來,童顏自己沒有感覺,在她眼前的男人卻是看的真切,琥珀色的眼眸有一瞬間的浸滿色彩,唇勾起弧度,他彎腰,将自己的身子俯下來且極其靠近童顏的脖頸“寶貝兒,你雖然拒絕了我的邀請,但是你這般迷人,我真的忍不住要做些什麽!”

“恩?”那酒極其的辣,饒是童顏,一口幹盡都有些的咳,也就是這麽一下沒注意,那男人就靠過來,對着她說了這麽一句話,等她預感到不好,反應過來要躲時,他的手已經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身,唇沿着她那酒水滑過的脖頸吻了來,狠狠的,極其重的吮吻,童顏都聽到了“啾”的一聲,也感覺到了脖頸處一疼。

“你!”這麽一下,童顏自然是極其惱怒的,揮起手就要打,不過男人極其靈敏的推開,且在那一瞬間還往着她的胸口塞進了一張名片“若是後頭沒有想要的,那麽來找我!”他話說完就往一側沙發走了…。極其散漫的模樣。

“……”童顏氣的咬牙,收回剛剛心裏覺得的這裏的人有些氣質風度的想法,伸手将胸前的名片拿出來,名片上“某某某公司總經理”幾個燙金大字讓她極其的厭惡,手一揮,直接将那名片扔在地上,然後踩了過去。

這做法雖然很不理智,在這樣的場合,但想想她連顧白都不怕,或者該說,什麽都不怕,她還有什麽不敢的,自然該随心所欲些!

瞧見那男人的臉色在暗色燈光下微微變了一些,童顏不由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心裏對于這地方的厭惡與恐懼少去了幾分,繼續往裏頭走。

而當她從這暗色區域走出走到另一區域,那燈色就變了,與之前的那塊帶着點點神秘的暗色燈色區域可以說完全是兩個格調,布局也完全不一樣,走到這裏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幻國度,一切都是粉紅色的,粉色的光,粉色的裝飾,粉色的桌椅,連這裏頭的男人都是“粉色”的,個個穿着的或是粉色的西裝,或是粉色的T恤,或是粉色的襯衣,從裏到外莫不透出一股子甜蜜氣息…。

後來等童顏從這裏一直往裏頭走,直到那個黑白色的區域,才發現每個區域都是不一樣,而且有寓意的,自然這寓意并不是她自己猜出來的,雖然隐約抓住了些什麽卻還是不能将其完全連貫起來,是她一路過去,走到最後,最後那片黑白區域裏的一個男人告訴她的,為什麽突出強調一個男人,因這片區域裏頭唯獨他一個男人。

童顏甫一走近,他低沉的聲音就響在耳邊:第一區域是暗色的布局,營造出來一種神秘感,比喻的是男女剛剛見面,相互吸引,卻彼此身份互不知曉,只一點情愫吊着的時候,第二區域,也就是童顏方才走過的那個粉色國度,他說:則是代表男女雙方已經從最初相識的神秘進入戀愛最為甜蜜的時候,再後頭的橘色溫暖光色的,那裏頭的男人,穿着居家拖鞋的,或是身上圍着圍裙…雖然有些不倫不類的cosplay味道,卻更多的透露出溫馨居家的味道,他說:那一區域突出表現的也就是溫馨,家的味道,每個女人經歷了最初相識的神秘,中間相愛的甜蜜,就漸漸的想要安定下來,那麽就是需要一個好男人,成立一個家的時候,說到這裏他聲音頓下片刻才再次響起,卻有別他剛剛一開口的低沉,而是清淺的略帶着些許性感的沙啞的:“而這裏,黑白,兩個極端的色彩相襯,你猜是什麽寓意呢?”

童顏現在站的地方是白色的,是這個區域極端色彩中的白色部分,而那個男人則是在黑色那端,整個人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人更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聽見他的聲音,有種薄涼的詭異感流淌,童顏抿着唇并不作答!

“黑白兩個極端便是代表了生死,你走過初相識沒有挑選到自己想要的人,你看過了甜蜜也沒有選到,好男人也沒有選到,那麽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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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