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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頓了頓,又結巴地問道:“我……我可以抱……抱着你的腰嗎?”

江君竹眉眼間霎時暈出一朵花,欣然說:“當然可以。”

夏千金吞了下口水,毫不客氣地從後面抱住江君竹的腰,羞赧道:“可以走了。”

江君竹的心髒驟然收緊,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覆上圈在自己腰際的手,緩步走到牆邊,開始找能讓房間亮起來的東西。

她往黑暗籠罩的地方挪動了一些,摸了摸牆壁,想試着找一下有沒有什麽機關。

這時,身後的夏千金突然開口:“我剛才看到那個老者的衣服,有點像歐洲中世紀的風格,那個時候一般都是點蠟燭的,要不要往裏面摸摸,看有沒有桌子之類可以放蠟燭的地方。”

江君竹答了聲:“好。”便帶着夏千金往屋子中間挪動。

“啊!”

突然有一個人尖叫起來,聽聲音像是徐楓帶來的那個女生。

徐楓詢問道:“怎麽了?”

“我摸到一個滑溜溜的東西!”

夏千金聽到叫聲的時候就跟着一起抖了一下,此時恨不能把江君竹的腰箍斷了。

江君竹的表情有點僵硬,想不到小朋友的手勁那麽大,自己現在算不算是自作孽?不過這麽被她抱着……雖然有點疼,感覺卻不賴。

“啊~我也碰到一個滑溜溜的東西!”

這回是嚴雨的聲音,只是她叫完,屋子裏突然有了亮光,原來是她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體感電蠟燭。

嚴雨摸着胸口狠狠喘了幾口氣,她帶來的眼鏡女只看了她一眼,就開始打量起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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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金看見屋子裏亮了,瞬間松了口氣,感覺到自己跟江君竹的動作實在太親密,立刻松開胳膊,像個小學生一樣低頭站好:“不好意思啊,我有點怕黑,剛才大腦沒辦法思考了。”

江君竹:“沒關系。”

夏千金:“那我們開始找線索吧!”說完,就立即轉身開始東摸摸西摸摸,跟剛才判若兩人。

江君竹移開視線,狀若無事地跟她一起擺弄起手邊的擺件。

“這個櫃子旁邊有個密碼器,不過沒顯示有幾位密碼,你們說用剛才那個密碼能打開麽?”

“我估計懸,不然就太簡單了,不過試試也未嘗不可。”

“滴滴滴……”

“果然不對。”

夏千金有點心不在焉,之前太害怕,所以即便跟江君竹貼得那麽近也沒什麽感覺,現在回了點魂,想起剛才的觸感,心髒“砰砰砰”跳得越來越快。

而且自己身上似乎都沾上了江君竹的香氣。

江君竹在一旁撥弄着小道具,心說:“就沒有什麽一動會彈起來吓人的東西?這樣的話,小朋友肯定又會黏到我身上來。”

“啪!”

不知道誰碰到了什麽機關,房頂突然塌下來一塊,夏千金又立刻死命抱住江君竹的腰,這回跟第一次不同,是直接正面撞上去的。

江君竹沒被房頂吓着,倒是被懷裏的小朋友吓了一跳,只是馬上又不厚道地在心裏偷笑起來:“當初差點就把這個節目推了,現在看來,結果還算不錯。”

她故作沉穩地拍了拍夏千金的背:“沒事了,你要是害怕的話,我等下牽着你走?”

夏千金不管三七二十一,搗蒜似的點着頭,她覺得再來這麽幾下,靈魂就要升天了。

“竹姐,從房頂上掉下來一個羊皮卷!”

江君竹暗惱:“你自己看不就好了,叫我幹什麽!”

夏千金做了幾個深呼吸,放開江君竹:“我們過去吧。”

“嗯。”

夏千金跟江君竹并肩走着,偷瞄了幾下對方的手,醞釀了半天都不敢去抓。這個小動作自然是沒逃開身邊人的眼睛,江君竹自然地将手伸過去,扣住夏千金的五根指頭。

“嗝~”

夏千金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羞憤異常,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打了個嗝。

“嗝~”

她還沒從上一個嗝中緩過神,胸腔連着嗓子又抽了一下。

江君竹努力憋住笑,心想,小朋友也太可愛了,居然能被吓成這樣。

夏千金尴尬地保持着笑容,又“嗝”了幾下,使勁憋住氣,臉都要充血了,才堪堪停下來。

她跟嗝較勁的時候,已經在江君竹的帶領下走到大部隊身邊,看了一眼徐楓手中的羊皮卷,上面寫着“GbYagbgy”幾個字母。

藍琳琳苦惱地說:“在我的印象裏,沒有這麽個單詞啊!”

徐楓的朋友說:“會不會這個就是密碼?”

一直處于沉默狀态的眼鏡女開口了,“不會,密碼不可能這麽簡單,而且鍵盤上沒法輸大寫。”

“那是什麽意思啊?”藍琳琳撓撓頭,“這是密碼提示嗎?跟其他線索組合起來?”

夏千金環顧了一下周圍,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是個嬰兒房?”

徐楓的朋友心有餘悸地說:“嗯,我剛才撞到了一個嬰兒床,裏面有個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吓死我了!”

“要不我們去嬰兒床邊看看,興許能有什麽線索呢?”嚴雨率先走到嬰兒床邊,看見裏面的東西差點吐出來,是一個仿真胎盤。

其他幾人陸續看到,也是一樣的反應,紛紛後悔走過去。

夏千金看到嬰兒床裏的東西,皺了皺眉,眼睛掃視了一圈,看到牆角裏散落着幾塊積木。

她輕輕拽了一下江君竹的手,指了指那邊,示意過去看看。

江君竹點點頭,牽着夏千金走過去。

夏千金撿起一塊,看到上面印着字母,聯系到積木的顏色和大小,腦海裏有了個猜想。

江君竹看見這些積木的時候也有了一點眉目,但是突然不想那麽快離開這裏了,就什麽都沒說。

“你說羊皮卷上那些字母會不會代表的是這些積木的顏色和大小?”夏千金将有字母的積木都撿起來放在桌子上,“G是Green,大G代表的是大塊的綠色積木上的字母,b是blue,小b就是小塊的藍色積木上的字母。”

江君竹:“有可能。”

夏千金見徐楓正好看過來,沖他揮了揮手:“徐楓,你能不能把羊皮卷給我一下?”

徐楓依言走過來,将手裏的羊皮卷遞給夏千金。

“G對應的是s,b對應的是a,Y對應的是v……”夏千金邊念邊排序,全部排完之後興奮道:“是s□□ebaby!”

徐楓恍然大悟:“這回應該沒錯了!我去試試!”

嚴雨聽到這邊的聲音,咬了一下嘴唇,而後又滿臉堆笑地誇贊道:“你們好聰明啊!”

“砰砰砰!”

正當他們松懈之際,一扇木門後面傳來一陣砸門聲,随後又是“吱吱”的指甲撓門聲。

“啊~”

房間裏猛然間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夏千金自然是又一個虎撲,把江君竹牢牢抱在懷裏,慌亂間還不小心用嘴巴蹭了一下對方的脖子。

江君竹借勢直接将人圈在懷裏,對徐楓喊道:“門後面可能會有東西出來,趕緊去按密碼!”

徐楓立刻跑到密碼器前,按下之前解開的密碼,“咔噠”一聲,半人高的櫃門打開,離得近的幾個女生争先恐後地往裏鑽。夏千金和江君竹離得最遠,徐楓等她們跑過去,才跟在她們後面爬過一個幾米長的甬道。

夏千金覺得自己心髒“突突突”地從嗓子眼兒往外沖,一從甬道出去就又不受控制地像個無尾熊一樣纏在江君竹身上。這裏真是太可怕了!

江君竹內心十分享受,但是知道有好幾個攝像頭對着她,所以只是面無表情地攬住夏千金的腰。

這間屋子不像上一間屋子那樣,剛進去就是一片漆黑,而是有許多壁燈,就是顏色很滲人,泛着青光,跟鬼火一樣。

房間的一面牆壁上有一個壁爐,旁邊挂着一杆□□,地上還有塊獸皮,似乎是一個獵戶的家。屋子很簡陋,只有一張木桌子和一把木椅子,桌上放着一個碗和一雙筷子,碗裏似乎還有沒吃完的東西。

夏千金把臉埋在江君竹的頸窩裏,驚恐的心得到了些許慰藉,這麽抱了一會兒,不由地心猿意馬起來,心說:“她身上好香啊,皮膚軟軟嫩嫩的,蹭着好舒服。”

“呸呸呸!你腦袋裏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人家是看你害怕才允許你抱着,不要這麽猥.瑣好不好!”夏千金緊緊閉上眼睛,嘴巴也繃緊了,以免自己露出什麽陶醉的表情,“可是好想多抱一會兒啊~”

美人在懷,江君竹已經完全放棄了尋找出路,就像棵樹一樣立在原地,夏千金不動她不動。

只是天不遂人願,偏巧徐楓時時不忘了自己的老板,在房間另一端喊道:“竹姐,我們這邊發現兩具屍.體人偶,身上有東西!”

江君竹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心說:“你找你的東西,老叫我幹什麽?!”

夏千金趕緊松開胳膊,只抓住江君竹的手,說:“我好多了,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嗯。”江君竹牽着夏千金朝另一邊走去,指尖有力的抵在對方的手背上。

徐楓拿着一張信紙,說:“這個女的好像是這家男主人的情.婦,這是約他去密會的信。”

夏千金眼尖地看見女人偶手上的戒指,說:“可是她手上好像戴了結婚戒指。”

“算了,先別管那封信了,這裏又有一個密碼器。”不遠處的藍琳琳蹲在一個亮着光的小方塊面前。

嚴雨:“那就是又要找密碼喽?”

藍琳琳的朋友也漸漸摸到這個密室的套路,又看了兩遍信覺得沒什麽收獲,開始找其他能藏字母的東西,不一會兒,在壁爐裏找到一個殘片,上面有一串“一大小”、“二小大”、“三相等”“……”的文字。還找到一面寫了很多數字的牆。

徐楓那邊也有收獲,在一個架子上找到一塊木板,上面有三個镂空的方格,第一個方格和第二個方格之間是一個加號,第二個和第三個之間是一個等號。

藍琳琳的朋友興奮道:“啊!我知道了!這個木板是套牆上這些數字的!然後對應我手裏羊皮卷上寫的順序找符合條件的數字相乘,等式成立的話,乘出來的數就是我們要保留的!”

在場衆人一半聽懂了,一半沒聽懂,不過這些都不打緊,有想法總比沒頭蒼蠅一般空轉好。

藍琳琳的朋友完全忘了在錄節目這回事,發出鹹蛋超人般的笑聲,說:“嗯哈哈哈啊哈哈,這回換我來拯救地球吧!”

她和徐楓兩個人分工算了一會兒,得出“18、5、22、5、14、7、5”幾個數字。qún:一 一零八一七九五一

江君竹在心裏吐槽節目組:“這也設計得太簡單了!這麽快就被破了,有沒有點懸念?!”

夏千金則是靈魂半出竅地喜極而泣:“太好了!離出去又近了一步!”

“可是……密碼是字母啊!”

“哎呀!笨!26個英文字母,按這個順序往裏換呗!”藍琳琳的朋友掰着手指頭算起來,“abcdefg……r,第18個字母是r。”

等她掰着手指頭數完所有的字母,徐楓在一旁欣喜地說:“是revenge!”

二人樂颠颠地去按下密碼,突然發出“哐當”一聲巨響,本來放松了精神的夏千金一個激靈,直接雙腳離挂在江君竹身上。

響聲過後,徐楓喊道:“門開了!我們快出去吧!”

夏千金回過魂來以後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立刻松開手從江君竹身上下來,退開一步遠,尴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剛才一害怕就沒控制住自己!”

江君竹嘴角扯出一抹笑:“沒關系的,人害怕了很正常的,我們先出去吧。”心說:“還好這裏面燈光暗,臉好燒,應該紅了吧?剛才小朋友的嘴碰到耳朵的那一下,簡直跟過電一樣。明明一直很清心寡欲的,怎麽就被一個小屁孩兒撩到了呢!”

夏千金低着頭從江君竹旁邊走過去,也不敢再抓對方的手了,鼓足勇氣一口氣跑出去。

江君竹難以置信地看着她離去的身影,心想:這也太沒良心了,丢下我就跑!

夏千金之所以跑得那麽快,就是因為緩過神來以後,也回想起自己的嘴碰到對方耳朵的觸感,又熱又軟的。基于此,哪還敢再抓着江君竹不放,總不能仗着大家都是女的,就瘋狂耍流氓吧!

她默默開始了內心os:“神耶!我今天絕對不是故意要吃江君竹豆腐的!從這兒出去以後我一定跟她保持距離!不随便亵渎這朵聖潔的高嶺之花!”

從這間屋子出去後,幾個人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燈光很足,眼前景象一覽無餘。

夏千金松了口氣,終于不再是黑黢黢的一片了,這兒燈火通明的,自己應該不會再不争氣地挂在江君竹身上了吧?!

江君竹此時眉角卻是微微抽動,心想,這裏怎麽這麽亮?再沒有吓人的東西出現了嗎?

這裏是一個類似于祭臺的地方,中間立着一個木制的十字架,木頭上刻着一排字“曾經編織的美夢成了殺死我的兇器”。

徐楓感嘆道:“還好這裏面冷氣足,不然非得被汗泡了不可,累死我了。”

“你們覺不覺得這裏比剛才冷了啊?與其說是冷氣,我怎麽感覺是陰風陣陣呢!”

徐楓朋友的這句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其他幾人都毛骨悚然起來,這裏頭反應最大的,當屬夏千金。

她全身汗毛豎立,想抓着江君竹又不好意思,可是又總覺得背後有東西,一時間都快哭出來了。

江君竹幾步走上前,一只手攬住夏千金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腕子,輕聲說:“害怕就不要逞強了,我扶着你走,不然你被吓出個好歹,我怎麽跟外公和夏爺爺交代?”

夏千金心口一窒,仿佛關在裏面的蝴蝶馬上就要飛出來,有點堵有點悶有點不知所措。

“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嗯?”

江君竹的柔聲細語,打在夏千金的耳朵上,讓她忍不住想要深陷在這片如水的溫柔中。她知道,江君竹于自己而言,是特殊的。如果換作其他人,哪怕再害怕,自己也沒辦法主動靠近。

她之所以怕黑怕鬼,是因為小時候保姆總是用鬼吓唬她,還把她關在漆黑的屋子裏虐待過。

最嚴重的那一次,是八歲的夏千金因為爸爸媽媽不回家鬧脾氣,保姆就把她扔進雜物間狠狠地揍了一頓。那個保姆很聰明,專挑看不着的地方打,其實往往打在這種地方,更為致命。保姆撒夠了氣,就把她扔在雜物間裏鎖了起來,反正主人家也很少回來。

瘦小的夏千金在一點光亮都沒有的屋子裏,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作絕望。她不明白平時低聲下氣的保姆怎麽敢做這種事,只覺得自己大概是要死在這裏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卻又睡不着,縮在角落裏,很害怕那個人再回來,卻又害怕她不回來了。

後來還是外公外婆來看她卻找不到人,将保姆送到了警察局,逼問之下,才知道夏千金在雜物間裏。

老人家把孩子送去醫院以後氣得發抖,只好從山明水秀的農村搬回空氣污濁的城裏,将夏千金照看到上了大學,才重新回去頤養天年。

從那次以後,夏千金就再也沒辦法親近別人,而且很怕黑,直到開始寫小說,才能在碼字的時候忘記對黑暗和鬼魂的恐懼感。

而現在,夏千金終于沒辦法騙自己說,目光不自覺被江君竹吸引單單只是欣賞她的美貌。那些夢境和身體上的不抗拒,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江君竹于她而言是獨一無二的。雖然她沒談過戀愛,卻也不會傻傻地将其歸類為友情。

她突然有點想笑,心說:“我和楊子琪不愧是最好的朋友,她前腳跟自己的藝人攪在一起,我後腳就喜歡上一個女人。”

可是又怎麽可能笑得出來?

同為女人的江君竹,如果知道自己對她存了那樣的心思,還狀似柔弱地窩在她懷裏,恐怕會覺得惡心吧?

江君竹見對方一直眼神空洞,以為是被吓壞了。就拉着她站在原地,将人環在胳膊裏,像哄孩子一樣讓她別害怕。

夏千金閉上眼睛吐了口氣,強忍着恐懼,松開江君竹的手,從對方的懷裏輕輕掙脫出來,語氣疏離有禮地說:“君竹姐姐,我好多了,大家都在努力找線索,我們不能什麽都不幹呀,我可不想給姐姐拖後腿。”

每叫一聲姐姐,她的心都如同被針紮了一下。沒錯,江君竹只是爺爺老友家的姐姐,不可以放任這樣的感情。

“哦,好。”江君竹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懷抱,若無其事地跟在夏千金後面朝一個手舞足蹈的女生走去。

“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找到密碼了!”

那個女生跑到密碼器前面,邊念邊輸入[witch]

“醜惡的人類~我痛恨你們!我要讓你們用血,來洗刷自己的罪惡!用肉,來喂養我來不及出生的孩子!”

剛一輸完密碼,又響起之前那個陰恻恻的女聲。

夏千金再一次被吓到,只是這一次,一下沒穩住,直接坐在地上,沒有再和江君竹有任何身體接觸。

江君竹想過去把人扶起來,卻被對方不着痕跡地避開了。她微微皺眉,心說:“是我想多了麽?怎麽感覺小朋友突然躲着我似的。剛才不還好好的麽?”

“什麽情況啊!這個密碼器後面還有一行字,[唯有讓怨靈得到安息,村莊才可恢複平靜,爾等亦可逃出生天。]”

嚴雨窩了一團火,在心裏罵道:“這什麽破節目,還增加曝光率呢,能有幾個鏡頭還不一定,浪費時間!”

江君竹也心疼夏千金一直被吓到,在對方避開她之後,只好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游戲上,好快點出去。

夏千金自己爬起來之後又覺得委屈,心說:“明明是江君竹把我騙來的,我還不能吃她的豆腐了?!”雖心裏這麽想,卻也沒有再抓着江君竹不放,總覺得都意識到對人家有其他心思還撲上去,就是真的流氓行徑了。

作者有話要說:公衆號:ycxz_gl 暗搓搓推一下預收文《當紅小花是誘受》,流量小花眼裏只有經紀人,怼天怼地怼粉絲,實力寵妻,其他都是浮雲。

江君竹:這個節目簡直是為我追媳婦兒量身打造的,就是通關太簡單了,我還沒抱夠!

夏千金:啊,我在哪?我是誰?我的靈魂好像一直在天上!

節目組:這兩個人怎麽不好好錄節目!

吃瓜群衆:萌上了金竹cp怎麽破!

金豬劇組:那就請繼續pick下去吖~

☆、愛情使人開挂

徐楓撓了撓頭:“讓她的靈魂安息……怎麽才能安息啊?”

“這兒好像也有一排字!”藍琳琳蹲在一個角落喊了一聲, “若想使其靈魂安息, 需受其所受, 憶其過往。”

徐楓的朋友不耐煩道:“什麽意思啊?”

眼鏡女:“這兒有一個大肚子的黑色人偶, 看着像是被燒死的人。”

藍琳琳的朋友略加思索,說:“按我閱密室無數的經驗, 也許是站在十字架上重複當年發生了什麽?”

徐楓:“不是吧……這也太難了!”

嚴雨:“三個關卡的密碼不都是英文單詞麽?是不是也有點關聯?”

藍琳琳聞言,嘀咕道:“s□□ebaby、revenge、witch, 為了救孩子向女巫複仇?”

徐楓:“這裏有一個懷孕被燒死的女人, 我覺得這個女人就是怨靈, 女巫……女巫是誰呢?如果是向女巫複仇,那屋子裏那一男一女又是誰?沒有出現的必要了啊!”

藍琳琳的朋友激動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前看過一個片子, 是丈夫有了外遇, 就聯合情婦一起誣陷原配是女巫,然後原配就被燒死了!”

藍琳琳:“我覺得好像可以試一試。”

“那琳琳你站到十字架那兒說吧,你長得比我好看, 說不定怨靈是個憐香惜玉的鬼呢?”

“又不是個男的!”藍琳琳嗔道,知道對方是想給她争取一點鏡頭, 也沒推辭, 走到屋子中央的十字架前, 兩只手卡在鎖鏈裏,将之前的推測講了一遍。

“被世俗蒙蔽了眼睛的愚蠢的人!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們還有一次機會!”這聲音十分凄厲,“否則,就讓你們重新體驗一回我的痛苦!”

夏千金身子顫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心髒, 差點又一個腿軟坐在地上。

這時,江君竹突然将她冰涼的左手攥在手裏。

夏千金臉上僵了僵,也不好意思再把手抽回來,只好任由對方牽着。

“啊~不對啊!”

“可是既然有反饋,說明咱們的大方向沒錯,只是對當年的梳理有問題。只有一次機會了,不能再出錯,聽她這意思,要錯了我們還得重頭再來。”

“死的人才是情人。”夏千金和江君竹幾乎同一時間說出這句話。

其他幾人的目光都鎖定在兩人身上。

她們看着彼此愣了幾秒,又同時笑出來。

衆人投來疑惑的目光。

江君竹解釋說:“之前那首歌謠,一個少女有兩個洋娃娃,三個靈魂徘徊在兩口之家,不是很奇怪嗎?一般這種情況,會說是在四口之家吧。”

夏千金:“而且那個房間所有東西只有一人份,說明不是那個男人的家。”

徐楓:“這麽一說,好像是啊,剛才那個女人手上也有結婚戒指。”

嚴雨不動聲色地走到十字架前,說:“那我試試。”

她按照後來的推理結果講了一遍當年的事,房間的一面牆上突然開始放映短片,大概有十分鐘。

——一個獵人上山打獵,被別人的捕獸夾所傷,一個少女救了他。獵人隐瞞了自己有妻子的事實,和少女相愛。後來他傷愈,跟少女說會回來娶她,結果兩個月過去,杳無音訊。

此時,少女發現自己懷孕了,打聽了很久,得知獵人早已有了一個妻子,所以寫信給他,要他出來說清楚,不巧的是那封信被妻子發現。

後面便如他們猜測的,妻子為了出心裏的惡氣,誣陷那個少女是女巫,這在當時是要當着全村人燒死的重罪。少女連同肚子裏的孩子被燒死後,便化作怨靈,久久無法升天。

夏千金臉上露出十分尴尬的表情,心說:“這也太狗血而又毫無邏輯可言了,少女居然可以一個人生活在深山裏,不怕被猛獸吃了嗎?!而且……認識一個月居然就睡了?還懷孕了?一懷還倆?懷着孕還能一找一個準,就找到男主家了?”

“太慘了~”藍琳琳的語氣有點哽咽。

夏千金掃了一圈,八個人裏面竟然有3個人都哭了,頭上有三條黑線滑下來。

——只有我替編劇智商着急?

——難道我太冷血了?

——她們只是為了節目效果才哭的吧!

江君竹小聲說:“應該馬上就能出去了,再忍一下。”

“嗯。”夏千金低頭看了一眼兩人十指相交的手,既想一直這樣牽着,又害怕這樣一直牽着,心裏十分矛盾。

終于,一扇門緩緩打開,透進來許多亮光。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可算是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

徐楓依舊是很有紳士風度地等其他人出去之後才往外走。

只是8個人出來之後,回到了之前那個攝影棚不假,卻沒有一個工作人員出現,按理說錄完節目該有主持人出現才對。

“什麽情況?這兒是一開始那個演播廳吧?”

“應該是吧……”

“那人都去哪了?要不咱們出去看看?”

徐楓試着開了一下演播廳的門,然後猛的後退了一步,坐在地上,“啊!吓死我了!”

“怎麽了你,一驚一乍的!”徐楓的朋友走過去,也尖叫一聲連退了好幾步。

藍琳琳:“你們別這麽吓人啊,我都不敢過去了!”

徐楓平複了一下心态,說:“呼~是個假人,剛才沒心理準備,被吓着了。”

藍琳琳:“不是吧!還來!”

江君竹揉了揉眉心,她倒是沒什麽,就怕夏千金不舒服。

藍琳琳突然發問道:“诶?你們看見我朋友了嗎?”

剩下幾人四下看看,果然少了一個人。

徐楓的朋友抱怨道:“什麽啊!這也太吓人了!這個節目有完沒完!”

嚴雨:“難道是什麽整蠱?”

“《出其不意》的玩家們,只有聰明人可以從這裏離開,你們的同伴慘遭殺害,殺她的人,就在你們之中,如果不能在1個小時之內找到兇手,就會再死一個人!你們的時間不多了,祝你們好運!”

頭頂乍然傳出這樣一段話,讓幾人都有點發慌,雖然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很有壓迫感。

藍琳琳蹲在地上使勁揉了揉頭發:“我的天!他們什麽時候把我朋友弄走的啊!一點聲音都沒有,真的很吓人了!”

徐楓:“這真的是我錄得最累的一個節目,能不能不玩兒了啊!”

夏千金到了有燈光的地方,不再像之前那麽恐懼,也就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江君竹身上。

——她還抓着我的手。

——我要不要提醒她松開?

——可是她的手滑滑的,捏着好舒服。

——再抓一分鐘我就松開。

——啊,都出來了,就不要再吃人家豆腐了吧!

江君竹的餘光掃到夏千金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心想,她這副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害怕,難道她想讓我松手又不好意思開口?那既然她不開口,我就等她開口的時候再松開,反正都是女的,她應該不會多想。

嚴雨沒有像兩個新人那樣不耐煩,好脾氣地說:“要不去摸摸那個假人身上有什麽東西?”

徐楓認命地從地上爬起來,去人偶身上摸了一圈,找到一張字條,上面寫着:“只能怪你發現了我的秘密。”

“就這麽一張紙條,逗我呢?”徐楓很是欲哭無淚。

徐楓的朋友擺擺手坐在牆邊:“我要休息一會兒了,你們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吧,反正我也不想當明星,到時候把我這段剪掉就成了!”

夏千金捏了捏江君竹的手指,說:“你不用顧着我了,不是還在錄節目麽,你去跟徐楓一起找兇手吧,不然會沒有鏡頭的。”

江君竹戀戀不舍地松開手,沒話找話道:“你覺得誰是兇手?”心想,本來也是為了推徐楓,我不需要鏡頭。

夏千金:“目前好像還沒什麽直觀的線索。”

江君竹:“看這個進展,今天應該會錄到很晚。”

夏千金:“還好我吃了你的包子,不然肯定要餓死了。”

江君竹聽了這句話,莫名聯想到了“還好我吃了你的豆腐”,輕咳了兩聲,繼續說:“那錄完節目,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夏千金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心說:“她為什麽要我跟她回家?我該怎麽回答?這是什麽劇情?!”

江君竹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你剛才吓成那樣,晚上還敢一個人睡覺嗎?”表面管理穩如山,其實內心窒息道:“我……是怪阿姨嗎?這樣算不算是調戲小朋友?”

夏千金心說:“她只是在開玩笑,對吧?一般來說,這個時候當然是拒絕啊!哪有因為害怕就住到人家家裏去的?她肯定是在取笑我膽子小,我怎麽能認慫!”立刻答道:“君竹姐姐你人真好,我是有點害怕,晚上都不敢睡覺了!”

——剛才那句話是從我嘴裏說出來的嗎?

——要臉嗎?

——現在讓我變成一具屍體好不好?

江君竹沒想到自己一時抽風的提議對方竟然接受了,愣了幾秒,怕對方反悔,立刻胡謅道:“其實是我害怕,你能來陪我真是太好了!”

夏千金腦袋裏“嗡嗡嗡”作響,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到這一步的,只知道錄了個節目,自己跟江君竹的關系好像突飛猛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千金:啊!她為什麽突然帶我回家?!不會對我做什麽吧?

江君竹:你想多了,你想讓我對你做什麽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夏千金:機會難得,你真的不對我做點什麽?

江君竹:我只想跟你蓋着棉被純聊天。

☆、整蠱游戲

“嗞啦~嗞啦~”

房間裏的燈突然忽明忽暗起來。

夏千金背後出了一層汗, 被冷氣一吹, 頓時覺得涼飕飕的。

江君竹過去握住她的手:“夏小朋友, 我不會笑話你怕鬼的, 別這麽傲嬌。”

夏千金臉一紅,心說:“我這哪是傲嬌, 是怕自己犯罪啊!”

這時一個變聲器男音響起:“你們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鑒于你們玩鬧的态度,只能讓你們的同伴受一些苦, 以示懲戒了!”

這聲音結束後, 演播廳的大屏幕上出現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影像, 裏面出現的赫然是藍琳琳。

“藍琳琳什麽時候不見的?!”

徐楓一個大男人此時也不免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聲音中有了一絲慌亂。

“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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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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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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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