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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師傅,麻煩你載我去這個地址。”

司機對西郊那塊并不熟,通過導航才把她載到目的地,當她看到計價器上的數字時,真心肉痛。她接過司機找回的零錢,快步往別墅區裏走時,卻被門口保安給攔下了。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要先在我們這裏登記一下。”保安的口氣生硬,很瞧不起人的樣子。

劉霈霈有些氣悶,把臉一扭沒理保安,低頭從口袋裏翻出手機立馬給張海生打電話。張海生并不在別墅裏,沒想到她會這麽早到,就讓她等一下,很快會有人出來接她。

劉霈霈依言站在大門口等着,很快就從別墅區裏開出一輛銀色轎車停在自己面前。管家下車打開後車門,畢恭畢敬道:“劉小姐請上車吧!”

劉霈霈并不知道張海生不在別墅裏,進屋前還有點緊張,等進去發現他不在時,心裏一松,膽子也變大了,快步上二樓來到他的書房,拉開書桌抽屜翻找羅浩出軌的證據,可惜什麽也沒找到,看來東西不在這裏,在他身上才對。

她經過主卧時,見門虛掩着,順手就把門給推開了,探頭往裏面瞄了兩眼,結果就看見了自己的行李箱,以及包包。她走進去打開包包見銀行卡什麽的都在呢,但身份證卻不見了。

她能肯定身份證是被張海生拿走了,只是他拿這個做什麽?!

她真想打電話問張海生為什麽拿自己的身份證,電話都拿在手上了,想想又作罷!像他這種性格的人,甭指望他會在電話裏說什麽。

看看時間還早,她也不知道做什麽才能打發時間,電視也不想看,乘着外面陽光好,何不外出走走。

別墅區裏的景觀漂亮是漂亮,可太大了,她也不敢走遠,怕找不回來。她走到人工湖那,見湖邊的景色不錯就多呆了會,她也沒怎麽注意時間,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覺就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時天氣有變,開始起風,就連太陽也不知躲到哪裏去了。她開始往回走,等回到別野裏,得知張海生已經回來了。

劉霈霈現在只關心證據,快步上樓走進書房,往書桌前一站,也不跟他繞圈子,伸出一只手:“你說的證據呢?”

張海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問道:“你是不是開過我的抽屜!”

劉霈霈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先是一愣,繼而話裏帶刺:“是的。我只是想看看證據在不在裏面,可沒拿過你的東西。難道你的東西少了?”

他沒說話,定定地在她臉上看了會,忽然就笑了一下,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你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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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霈霈最怕見到他這種笑,給人陰森森的感覺。可她站着沒動,很關心他手裏有沒有證據,卻被他一個冷眼瞪過來,只得轉身出去。

想到他在電話裏說的話,她的頭皮就陣陣發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洗完澡的,出來時,就見他也洗好了,腰間裹着一條浴巾站在落地窗前,指間夾着一根煙,也不知在想什麽。

聽到開門聲,他轉過頭來,眼神落到她身上時一下子就定住了。

劉霈霈被他吃人一樣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走過去。她盡量不去看他的臉,眼睛只在他腰上打轉。

男女之事無非就是那些,早點做就早點結束。她伸手拉掉他的浴巾,握上那根滾燙的玩意兒賣力套*弄起來。

為了讓他的小弟弟盡快釋放出來,她可是花足了力氣費盡了心思,最後連口舌都用上了。好不容易盼到他的小弟弟在她嘴巴裏釋放出來,她以為可以功成身退呢,結果看見他拿出一根比棍子還粗兩倍的假陽*具時,一下子就傻眼了。

那東西烏黑烏黑的,一圈都是刺,是電動的,看着硬邦邦的沒什麽彈性,應該不是用橡膠做的,也不知是什麽材質做的。

劉霈霈都不知道一個人怎麽能這麽惡心,這麽變*态。更不敢想象這種東西插*進身體裏會怎麽樣,她就覺得自己完了,要被他玩死。光是這麽想着,她仿佛覺得那裏痛了起來。

他插*好電源線,見手裏的陽*具呈現三百六十度的幅度轉動起來,滿意地彎了一下嘴巴。他把陽*具扔到床上,連個緩沖的機會都不留,就像一頭餓狼似的猛地劉霈霈她撲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褲子。

情急之下,劉霈霈尖叫道:“我來大姨媽了……”

他自然不信,當她說鬼話呢。等在她的底褲上看到一大塊猩紅的顏色時,那臉要有多黑就有多黑。他不信事情就這麽巧,把鼻子湊上去聞聞,還拿手指試了試,事實證明真的是月經。

有大姨媽保駕護航,張海生這個變态暫時不能拿她怎麽樣,先記賬,等下次一并讨回來。

見他收起陽*具,劉霈霈是徹徹底底地松口氣。剛才真是吓死她了,這會兒雙腿還在打顫呢。

張海生把主卧裏的浴室留給她用,他去了另外一個浴室沖澡。

衣櫥裏什麽衣服都有,劉霈霈拿出一條底褲去洗手間裏換上,再開門出去時,就看見王姐站在卧室門口,沖自己笑眯眯道:“劉小姐,晚飯好了,老板讓您下樓吃飯。”

劉霈霈随着王姐下樓走進偌大的飯廳,張海生等她拉開椅子坐下,這才吩咐王姐開飯。

面對一桌子的美味,劉霈霈卻沒什麽胃口,她想盡量做到食不言語,可心裏惦記着羅浩出軌的證據,便跟張海生提了一下。

本以為張海生不會這麽輕易就把證據給她呢,結果他倒出乎她的意料,爽快地答應吃完飯就把證據給她。

等吃完飯拿到證據時,劉霈霈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現在有了證據,看她怎麽收拾羅浩!

既然證據都拿到手了,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上樓換回自己的衣服,拿上包包,推着行李箱走到樓梯口時,正碰到上樓的張海生,他的目光一沉,轉頭朝樓下喊道:“王姐,把她的破箱子和破包給我扔出去!”

見王姐蹬蹬蹬上樓來,劉霈霈也不争辯什麽,識趣地退回卧室,寶貝似的把箱子和包包放好。張海生沒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去了書房,她也不知道要幹什麽,電視也不想看,手機也不想玩,無聊的緊,突然想到羅浩出軌的那些證據,立刻精神抖擻起來。

她去隔壁書房找張海生要了一臺筆記本電腦抱回卧室,坐到床上開始上網。她通過上網搜索找到羅浩所在國營企業單位網頁,點進網頁找到公司郵箱複制下來。

她把張海生給的U盤插*在電腦上,點開裏面的照片一張張地浏覽,每一張照片都拍攝的清晰無比。她都不知道羅浩這麽惡心,玩群趴也就算了,還有足*淫癖好。

不光有照片,還有幾段視頻為證!

劉霈霈在看完視頻,毫不遲疑地就把那些淫照及視頻發到羅浩的公司郵箱,等到發送完成,她的心情無比爽快!

羅浩當初為了進這家國營企業上班,可是拖了不少關系,花了不少錢才考進去的。他可能做夢也想不到,一輩子的鐵飯碗,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被劉霈霈給砸了。

劉霈霈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麽絕,可誰讓羅渣男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怨不得她。不僅如此,她明天還要鬧到他的單位去呢。

打定主意,她關上電腦準備睡覺呢,這個時候張海生推開卧室的門走了進來。他沒看她,直接進了浴室,十分鐘過後披了一件浴袍出來。

此時,劉霈霈蒙着腦袋睡下了。

他坐到床尾重新打開劉霈霈剛剛使用過的電腦,不動聲色地查看完她的上網記錄。

劉霈霈睡到半夜開始痛經,起床去了一次洗手間,出來時聽見張海生打電話吩咐王姐送紅糖姜湯上來。

她微微驚訝,不曉得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痛經!

她爬到床上躺下,他也跟着躺下,并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輕柔地按摩着。他做這事的時候很自然,可她卻不同,感覺特別扭,特奇怪,有幾次都想把他的手拿下去,可一想到他這人的怪脾氣,只好作罷!

沒多會王姐就把紅糖姜湯送上來了,她爬起來一口氣喝光姜湯,瞬間感覺從頭到腳都是暖的。以前來大姨媽的時候,她也總喜歡煮紅糖姜湯,喝下去以後見效特快。

她重新躺進被窩裏,感覺他貼過來,便朝床邊挪開一點。不是她矯情,而是真的不習慣被他摟在懷裏,否則會失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有元旦快樂!

求包養~~~~~~~~~~~

☆、第 17 章

清晨五點多鐘,劉霈霈起床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不光底褲髒了,就連睡褲也髒了,她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果然見潔淨的床單上多出一大塊腥紅的顏色,就連下面的床墊也沒能幸免。

她起床上洗手間的時候張海生就醒了,自然也看見她弄在床上的傑作了,見她這會面紅耳赤的好不尴尬,突然就想吓吓她,故意沉下臉:“我這人有潔癖,你看着辦吧!”

劉霈霈差一點就脫口說賠他,可一看那牌子,瞬間就頭大了。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家家紡的東西老貴了,動辄就是幾萬塊。這筆錢對張海生來說壓根不算什麽,可對她一個沒有工作的草根來說,卻是一年的開銷了。

這事要怪就怪他,不是他強把自己留下來過夜,也不至于弄成這樣!

這麽一想,劉霈霈那所剩無幾的歉疚現在徹底的蕩然無存了,開口狡辯道:“這事要怪就怪你,你不把我留下來過夜也就沒有這回事了,反正我是不會賠的,也不會給你洗的。上午我還要出去辦事的,大清早的我可不想跟你吵架讨不吉利。”言下之意錯不在她,是他小肚雞腸無理取鬧。

她也不看他的反應,從衣櫥裏找出貼身衣物,快步走進浴室。她也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麽回事,經量特別多,尤其在起身的時候,就跟洪水出閘似的狂瀉而出。

等她洗漱完開門出去時,張海生也已經起床了,他對着鏡子正在打領帶,仿佛沒聽見她出來。她見床單、床墊什麽的都已經換成了幹淨的,心想王姐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她見張海生打好領帶轉過身子,立馬說道:“我上午要出去辦事情啊。”

“去哪?我讓小李送你過去。”

她避開他的眼睛,裝作挑外出的衣服:“去一個朋友那,我自己打車過去很方便的,不用麻煩人家小李。”她拿着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劃着,感覺不滿意又放回衣櫥裏,重又拿一件出來往身上比劃。

張海生沒吭聲,轉身出了卧室。他不在卧室裏,劉霈霈就自在多了,感覺呼吸都是自由的,她拿着幾套衣服比劃來比劃去,一時拿不定主意穿哪套,眼角掃到自己的行李箱時,突然有了主意。

她從箱子裏面找出最舊的一套衣服換上,對着鏡子一照,挺滿意這身效果,便抓起包包下樓了。

聽見劉霈霈開門下樓的聲音,張海生放下報紙,吩咐王姐上早餐,一擡眼看見劉霈霈的一身穿着及打扮,神色頓了一下。

劉霈霈落落大方地坐到餐桌前,接過王姐端上來的早餐,慢慢吃了起來。張海生向來話少,能不說話盡量的不說話,劉霈霈也不會主動與他搭話,這兩個人各懷鬼胎,安靜地吃完早餐各自離去。

劉霈霈只讓管家開車送自己到別墅區大門口,便走到馬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她坐在出租車裏才想起忘了問張海生要回身份證的事兒,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這破腦袋瓜子不行了。

想到要去的地方,劉霈霈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沒有一點經驗,又怕生出什麽事端。她需要有人壯膽,自然就想到了葉子,急忙給葉子打了電話,兩人說好彙合地點。

一個小時後,劉霈霈從出租車上下來,看見馬路對面有一家甜品店,便快步穿過馬路走進甜品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并點了一份甜品,邊吃邊等葉子。

甜品店對面的那棟大樓就是羅浩工作的單位,因為正是辦事的高峰時段,不斷有人進出大樓。

也不知羅浩今天來上班了沒!

葉子在劉霈霈的甜品快吃完時才風風火火地趕到,等她脫掉外套坐下,劉霈霈趕緊把紙巾遞過去:“你跑那麽急幹嘛啊,快把頭上的汗擦一擦吧。”然後讓服務生給她送上一杯紅茶,加一份甜品。

葉子是一個典型的大美女,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性子異常急躁、火爆。她生猛地灌下幾口紅茶,開口問道:“等會見了羅浩的領導,你想好怎麽說了麽。”

劉霈霈點頭:“嗯,想好了,你看我這麽說行不行……”

十分鐘過後,二人一道出了甜品店,穿過馬路,徑直走進那棟大樓。劉霈霈以前來過羅浩的單位幾次,并且知道他領導辦公室的位置,順利地找了過去。

不巧的是,那位領導不在辦公室,聽說外出辦事去了,不曉得什麽時候回來。劉霈霈暗叫倒黴,見離中午下班時間尚早,跟葉子商量過後,決定等這位領導回來。

走廊盡頭有一間小型的休息室,專供訪客休息用的。劉霈霈同葉子走進去拉開椅子坐下,開始聊天。

二人也有一段日子沒見過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自然有許多話說,不知不覺就過去半小時了,劉霈霈起身去看那位領導回來了沒有,不想在走廊上碰到了羅浩的女同事——陳潔!

羅浩在跟劉霈霈結婚前,陳潔有一陣子還追他來着,就因為長得不好看,所以才沒追到羅浩。不過人家現在也有男朋友了,據說長得不比羅浩差,甚至比他有錢。

陳潔的記性不怎麽好,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劉霈霈。

“你來找羅浩啊,他在半小時前就走了。”

“我不是來找他的,是來找你們領導的。羅浩他……哎……”劉霈霈欲言又止道。

見此,陳潔像知道內情似的,幾乎想也未想脫口說道:“你找我們領導是不是因為照片和視頻的事情?”她四周看了一下,伸手把劉霈霈拉進一旁的無人房間,盯着劉霈霈的神色無不嘆息道:“真沒想到羅浩是這種人,才跟你結婚多長時間啊,就在外面胡搞,現在全公司人都知道他的事了,也包括上級領導,你沒來之前,他還被領導叫進去談話了,我們都猜他會不會被開除掉……”

聽了這些話,劉霈霈只覺身心舒暢,但面上卻是悔恨不已: “我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他,這是原則問題,我一定要跟他離婚……”

陳潔無限地同情劉霈霈,并暗自慶幸當初沒有追到羅浩,否則這會傷心悔恨的人就換成自己了。

等陳潔走了,劉霈霈回到休息室,就把剛才的事情同葉子一說,後者就給樂到了,并直言羅浩活該、報應!

羅浩的那位領導快到中午下班才回來,聽說羅浩的家屬在休息室等自己,便親自來到休息室。

劉霈霈之前見過這位謝頂領導,知道他這人不擺架子,個性比較随和。她花了半小時時間,聲淚俱下地講述羅浩的淫行及惡行如何如何,萬望領導做通羅浩的思想工作,讓他同意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大家好聚好散,免得打離婚官司。

其實對劉霈霈來說,打不打離婚官司是次要的,來這一趟的首要目的,是給羅浩不光彩的一面再濃墨地添上幾筆,把他最在乎的飯碗砸掉。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滾去睡了。 繼續求包養~~~~~

☆、第 18 章

劉霈霈紅着眼睛從領導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看見走廊裏的羅浩竟有些意外。他不是不在單位麽,怎麽回來了?

羅浩看見劉霈霈,伸手扔掉煙頭,快步走上前要打她,卻被她輕巧地避開了,他一時沒注意,竟被葉子偷襲成功踹中下*體。葉子今天穿的可是尖頭皮鞋,踹他的時候用了狠勁,這一腳下去的後果可想而知!

羅浩痛的并住雙腿彎下腰,連話都說出不出來了。他的領導聽見動靜走到門口,略顯厭煩地看着他:“羅浩,這是單位,注意你的行為。你自己做錯事了還想打老婆,好意思麽!”

羅浩的那些同事聽到動靜全部湧到走廊圍觀,見此情況,交頭低耳,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見把羅浩的同事都引出來了,劉霈霈擠出幾滴眼淚水,痛心疾首道:“羅浩,我們結婚不到一個月,你就背着我在外面亂搞女人,你惡心不惡心啊。不僅如此,你還想私吞房産,當初哄我拿錢出來買房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麽?”

此時,竊竊私語聲大了起來。甚至能清楚的聽見有人說:“這男人真不要臉,太極品了,這種賤男人就該淨身出戶……”

羅浩被議論的擡不起頭來,對劉霈霈的指責也無從反駁,他防來防去,還是沒防住這個女人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現在事情鬧這麽大,即使不被單位開除,他也沒臉混下去了。劉霈霈好樣的,把事情做的這麽絕,就不怕他會報複?

待疼痛過後,羅浩慢慢站起來,伸手指着劉霈霈:“你有種,好樣的,咱們走着瞧!”撂下狠話,他快步走向安全出口,推門而入,迅速下了樓梯。

沒有熱鬧可看,羅浩的那些同事也都散了。劉霈霈跟葉子走出大樓,一看是吃午飯時間,二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進去,點了兩菜一湯,邊吃邊聊。

“你有沒有打算出來工作啊?”葉子吞下一口飯問道。

“暫時還不想,我想等婚離了,出趟遠門散散心。我感覺今年運氣不好,出門散心或許能改運呢。”

“你這人就迷信,我才不信這些。我也有陣子沒出去旅游了,你想去哪玩?不如咱倆結伴去……”

飯間,劉霈霈收到張海生發過來的一條手機短信:你什麽時候回來?

她權當沒看見,把手機塞*回包裏,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聽葉子說道:“你手機響過。”

她猜電話是張海生打過來的,連看也沒看,招手讓服務生送一打鮮榨果汁上來,繼續與葉子聊着開店的事。她賬上不是有張海生給的二十萬嘛,她就想拿幾萬出來做個小生意,要不開個網店也行。

葉子建議她開個實體店,現在開網店的人太多了,而且打理起來不比實體店輕松什麽的。劉霈霈只是想開店做生意,卻沒想好要賣什麽産品,還有進貨渠道那些。

吃過中飯,葉子非要拉着劉霈霈去自己家住兩天,正好劉霈霈也不想回到張海生那,就随葉子去了。二人路過一家小型超市,葉子進去買東西,劉霈霈站在外面給張海生打電話,電話響了數聲才被接起。

“我這邊的事情還沒弄完,今天不回去了啊,過兩天才回。”劉霈霈說道。

那頭沒說話,顯然是不高興了。劉霈霈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她總不能在朋友家住兩晚的權力都沒有吧,她爸都還沒這麽管過自己呢。

她挺生氣的,也不想同他多說什麽,直接就把電話挂了。沒多會葉子買完東西出來,手裏提着一只大袋子,看來買了不少東西。

劉霈霈走過去,伸手要幫她提東西,她卻說不用。二人走到停車子的地方,葉子打開車門把東西塞到後座,關上車門坐進駕駛座,等劉霈霈也坐上車後,才啓動車子。

劉霈霈見她開車的技術挺好的,心裏挺羨慕的:“你車子開的挺好的,學車難麽,我也想報名去學。”

“這個不難的,你要想學的話,我介紹一個駕校給你,我跟那裏的教練都比較熟,到時候也能照應到你,保證你盡快拿到駕照。”

劉霈霈聽着特別心動:“在哪,遠嗎?”她一直想學車的,但缺乏勇氣,至今為止,她只會騎自行車,連電瓶車都不會騎呢,有一次嘗試着開電瓶車,差點沒開到河裏去。

“真是巧了,那家駕校離你家挺近的,坐公交過去也就七八站的路程。你什麽時候想學就給我電話,我先跟那邊聯系好。”

劉霈霈越發心動,直接就做了決定:“就下周吧,反正我在家呆着也無事可幹,早點去學也好早點拿到駕照,你幫我安排吧。”

很快,車子就開到葉子家樓下了,劉霈霈下車環顧小區環境,真心覺得環境不錯,清靜優雅。葉子家是在五樓,二居室,九十幾個平方,布置的舒适溫馨,目前就她一個人住。

葉子讓劉霈霈坐沙發上休息,她脫下外套進了廚房,沒多會就端出一盆洗好的水果,放到劉霈霈面前的矮桌上:“吃水果吧!”

劉霈霈也不跟她客氣,拿起一顆草莓塞*到嘴裏,酸酸甜甜的,吃完問道:“草莓不是春天才有麽,怎麽冬天就有了啊。難道是我混亂了?”

“你沒有混亂,這是反季節的草莓,而且價格老貴了,昨天路過水果超市,看見有賣就嘴饞,所以就買了一斤回來。”葉子伸手拿起一顆草莓塞到嘴裏。

劉霈霈卻不贊成道:“像這種反季節的水果還是少吃為妙,都是大棚裏種植出來的,營養價值不怎麽高。”

“偶爾吃吃不要緊,又不是經常吃……”

不管怎麽說,劉霈霈還是喜歡應季水果,接下來沒再碰過那些草莓,只剝着橘子吃。這時葉子接完電話對她說道:“朋友晚上請吃飯唱歌,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劉霈霈搖頭就說:“我就不去了吧,都是你的朋友,我一個也不認識,去了也只會傻坐着。”

“不認識我介紹你們認識啊,你現在就應該多交些朋友的,說不定還能找到第二春呢。就這樣決定了,晚上跟我一起去……”

劉霈霈下午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不怎麽好的夢。起床的時候聽見葉子在跟她男朋友打電話,說着肉麻情話,偶爾還會蹦出幾個黃字眼,聽得人想笑。

葉子扭頭看見她,就沖她擠了下眼睛。

劉霈霈好笑地搖搖頭,就去了洗手間,再出來時,葉子已經打完電話了。快天黑時,二人收拾妥當就出門了。

葉子朋友請吃飯的地方是有名的富岳,從吃飯到卡拉OK、棋牌等一條龍服務,來此消費的都是土豪。

劉霈霈要知道來這種地方吃飯唱歌就不來了,現在提出要走的話,葉子也不會答應的,只得硬着頭皮跟她坐上電梯,走進包間。

她們來的有點早,有幾個都還沒到呢。葉子也是有錢人家出身,所以她的朋友也多半是土豪。葉子将劉霈霈介紹給幾個土豪們認識,寒暄過後,劉霈霈就坐到一邊不說話了。不是她不愛說話,主要是自己跟這些人不是一個圈裏的,沒有共同語言!

坐了會,劉霈霈就借上洗手間的名義出來透氣,不想在洗手間裏碰到了熟人——杜曉曼!她想,今晚果然不利出門。

有杜曉曼在的地方是不是就有張海生呢?

劉霈霈胡亂想着,低下頭裝着沒看見杜曉曼,就從她身邊走過去了。顯然杜曉曼也不想多看劉霈霈一眼,步子邁的又大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

劉霈霈上完洗手間正在洗手,手機就響了。她急忙抽*出紙巾擦幹手,從包裏拿出手機一看,是葉子打過來的。葉子在電話裏說道:“你上個洗手間怎麽這麽久啊,人都到齊了,馬上就開席,你趕緊回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要是敢放我鴿子跑了,我就跟你沒完……”

劉霈霈不得不佩服葉子厲害,從包間出來時,她就沒打算回去,現在被葉子識破想法,不得不硬着頭皮回到包間。

一桌子人,除了劉霈霈不怎麽說話外,都挺能說的,尤其是坐在劉霈霈左邊的這個,那嘴巴都沒怎麽停過,劉霈霈都懷疑他嘴巴累不累。

她一直都比較欣賞健談的男人,可這位太能說了,她就覺得受不了。

“妹妹,看你不像本地的,你是哪裏人啊?來,吃這個,這個好吃,養顏美容的。”

這男的一口一個妹妹的叫她,聽得她別扭死了。怎麽說他也是葉子的朋友,她也不好甩臉子,勉強應付兩句。

“妹妹,你是不是覺得我話多啊,我跟你講啊,我這個人啊……”

劉霈霈再也受不了了,扭頭對葉子說道:“我果汁喝多了,去一趟洗手間。”

葉子知道她忍的不耐煩,揮手道:“去吧!”

劉霈霈一走,葉子伸手拍在張亮的肩膀上:“我說你今天怎麽回事啊,平時也沒見你這麽多話,你今天是不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啊。看看你,把我同學都吓跑了。”

張亮笑笑不說話,過了會,起身說道:“我也去洗手間。”

作者有話要說: 親,求包養,求花。不要霸王我啊,雖然沒空回,可我都會認真看完每一條留言的。我愛你們的留言啊。

☆、第 19 章

劉霈霈沒想到會再次在洗手間裏遇到杜曉曼,對方顯然也沒想到,從她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确定這一點。

跟先前一樣,杜曉曼一點也不想看見劉霈霈的臉,她怕多看一眼的話會忍不住上前把那張臉抓花。憋着一股恨意,杜曉曼快步走出洗手間。

劉霈霈心想,今天出門應該先看看黃歷的,竟然在洗手間裏碰到杜曉曼兩次,真倒黴。等會少喝點湯湯水水什麽的,盡量減少上洗手間的次數,她可不想碰到杜曉曼第三次。

等她上完洗手間出來,竟然又遇到張亮,看的出來,對方明顯是來堵她的。她就覺得這人真好笑,自己長得又不是傾國傾城,又是已婚,葉子可比她漂亮多了,家境又好,還未婚,他應該對葉子感興趣才對,怎麽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啊。

張亮堵住她,臉上都笑開花了:“真巧啊妹妹,你之前說你是哪裏人來着?你看我這腦子,忘得真快。”

你的是豬腦子!

劉霈霈在心裏補上一句,真心讨厭這種甩不掉的牛皮糖,話麽又多,臉皮又厚,還喜歡自以為是。劉霈霈斜他一眼,沒好氣道:“哥哥,我看你進入更年期了。我不是說過麽,我就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個你都要懷疑?要不要我拿身份證給你看啊。”

張亮的臉皮果然夠厚,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該怎麽樣還怎麽樣,他甚至還把手搭到了劉霈霈的肩膀上,嬉皮笑臉的:“妹妹,你就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麽?我是張亮啊,你好好想想。”

劉霈霈氣得拍掉肩膀上的鹹豬手,站定看着他:“你這人有意思麽,你是誰關我屁事!不要總拿你那雙小眼睛對我放電,會讓我想起我家那死去多年的大黃狗,你們有着神似的小眼睛……”

張亮錯愕地看着她,這個女人的嘴巴可真毒!難道她就一點也沒有認出自己?

張亮洩氣般地挽起袖子,胳膊上現出一條十公分長的粉色疤痕,看樣子是舊的。只不過劉霈霈卻納悶了,他給自己看這個幹嘛,難道跟自己有關?!

正胡亂猜測着,忽然就聽見張亮說道:“原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好傷心……”

劉霈霈納悶,不得不仔細看着他的臉,努力回想二人可見過。有一個模糊的記憶慢慢湧出心頭。幾年過去,面前的這個男人變化可真大啊,以前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再也找不到了,變得衣着整潔得體,精神煥發,耐看十足。依然沒變的是那雙小眼睛。

俗話說,眼小有神,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他的眼睛再适合不過了。

二人原來是同事,同時進華元的。不同的是,劉霈霈是通過一輪又一輪的面試、考試才得以進去,而張亮是通過關系走後門進去的。

張亮在華元呆的時間很短,只有一個星期,劉霈霈本來就對他沒什麽印象,加之他現在變化又這麽大,一時沒有認出來也很正常。

至于他手臂上的那條疤痕,是劉霈霈上班的第二天,不小心打碎一塊玻璃割傷的。當時她害怕極了,既怕對方訛她,又擔心惹了禍事會被單位開除,那幾天吃不好也睡不好的,人都瘦了一圈,結果卻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人家連醫藥費都沒要她的。

想起這事,劉霈霈就心生愧疚,盡量裝得很自然,堆出一臉的笑:“原來是你啊,沒想到你變化這麽大,我都沒認出來。看你的樣子,似乎混的不錯,現在在哪高就啊?”

見劉霈霈終于認出自己,張亮又高興又激動:“我自己經營着一家貿易公司,小打小鬧的,比不了那些大老板。你現在還在華元上班麽。”

“早就不幹了……”

劉霈霈跟張亮聊的歡,哪裏會想到有人在背後打她的小報告呢。

這個打小報告的不是別人,是跟她“緣分不淺”的杜曉曼。

杜曉曼出來打電話的時候,碰巧撞見劉霈霈跟一個男人勾肩搭背不說,還相談甚歡,趕緊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回到包間拿給張海生看:“劉霈霈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喜歡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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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