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她家

看着她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程乾覺得自己簡直是愛死她那可愛的模樣了,身子迅速壓向她,衛雪穿着睡衣,近距離若隐若現的玲珑曲線,領口處也是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個脖頸,白白淨淨的,身軀貼着她,隔着薄薄的睡衣,胸前一片柔軟,程乾呼吸滾.燙,附身在她耳邊沙啞的說:“這麽像偷.情,就做點偷.情應該做的事呀?”

衛雪本來就羞恥難當,被他這麽一說更是無地自容,想要推開他,雙臂又酸又軟,柔弱的推拒着他,可是力道小的,程乾簡直紋絲不動。

程乾這邊,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頭猛地下沉對着她的頭吻了下去,唇瓣落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終于控制不住誘惑,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念的柔軟之上,手也不老實的一路下滑。

衛雪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被他吻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舒舒麻麻的,一片燥.熱,伸手想挪開他不安分的手,卻被他的大手反扣在掌心。

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續而溫柔的繞住她

衛雪腦中一片空白……

程乾覺得只是親吻她,覺得自己都要淪陷了。

想着高中那會每次吻她都覺得無法自拔,可是自己當時舍不得,舍不得動她。

所以無數個失眠的夜裏,幻想着今晚的場景!

程乾聲音沙啞的在她耳邊私語:“衛雪,我控制不住了。”

衛雪朦胧的張開眼睛,輕聲的點頭:“嗯。”

程乾之前的所有的心堵、氣憤,不甘,在遇到那層阻礙時頃刻間瓦解,心瞬間被填的滿滿的,剩下的只有滿足和憐惜。

事後,衛雪躺在床上,室內昏黃的光線照在程乾身上,衛雪簡直不敢直視他,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家裏,自己的床上,做了這麽荒唐的事,趕忙抓起衣服慌亂的說道:“我去沖澡。”

然後蹭的一下沖進卧室,落荒而逃。

程乾看着她害羞的模樣,和她剛剛完全屬于自己的這件事實,心情格外的好。

衛雪再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穿好睡衣,慢悠悠地躺回床上,躺好後一動不動,根本不好意思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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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乾則扭動一下身體,把她緊緊圈在懷裏,愛憐的親吻着她的秀發。

衛雪配合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程乾依舊赤.裸着上半身,看着他輪廓鮮明的胸肌,衛雪手指忍不住輕輕挫了一下,觸感硬梆梆,和自己的手感截然不同,不自覺又搓了一下,然後一下又一下,心想難怪以前和他擁抱時,永遠是那種很有力道又硬梆梆的感覺,他白的發光的皮膚下面包裹着是如此健壯的體格,發達的肌肉,尤其是塊狀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結實、很有力量。

程乾按住她的不老實的小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對男人做這個動作,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衛雪擡頭看他,心想不是剛剛結束麽?

怪只怪她太天真了,殊不知那個年齡的男人,一次哪夠,況且他又怕弄疼她,根本沒敢太放縱,衛雪擡頭看着他,從他那充.滿.欲.望的眼神裏,知道這個眼前這個男人确實碰不得,于是手回手指,話題一轉:“你怎麽練的這麽多肌肉?”

“打仗打多了。”程乾說的是實話,他從小到大都沒老實過,一言不合就動手,中學那會打起架來,他能追着對方跑好幾條街。而且自他這個人一直好動,什麽打架,打籃球之類的只要不是安靜坐着的事,他都極具天賦。

衛雪了解她的火爆性格,而且深知他打架确實很厲害。

程乾見懷裏的女人沒了聲音,急忙低頭看她,不安的解釋道:“我從不對女人動手。”

衛雪笑了,她也沒有往那想啊,急忙點頭:“我知道。”

見她笑了,程乾覺得松了口氣,看了下時間,已經小半夜了,對衛雪說:“睡會吧,用不了幾個小時你就得起床了。”

衛雪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麽了,特別興奮,一點不困,卡吧着眼睛說道:“沒事,明天可以在車上睡。”

程乾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問她:“不困?”

衛雪點頭:“嗯。”

既然不困就再陪她聊會,程乾想了一下:“對我還有什麽好奇的?”

衛雪沉默了好一會,然後很小聲的問道:“我走後,你和那個陸瑤的和好了嗎?”

程乾顯然被這話題問的一愣神,然後就什麽都懂了,感情懷裏這個小醋壇子當初就是因為這個走的。

他也想過會是因為陸瑤,可是自己明明和陸瑤什麽也幹啊,就傳言了幾句她也至于氣走?當初沒想通,以至于這麽久了,他一直在想,也一直想不通她為什麽就走了,思考着她的話,圈着她的手臂無意識的緊了緊,然後說:“當然沒有。”

“你很喜歡她嗎?”衛雪還是忍不住想知道。

聽到她問的,程乾更是哭笑不得了,該高興她重視自己呢,還是該為自己這幾年因為個誤會叫苦呢?無奈的問道:“你從哪就看出來我喜歡她了?”

“她不是你初戀嗎?不都說初戀是忘不掉的麽?”衛雪毫不遲疑的說道,心想況且他的初戀又那麽完美,白月光的典型。

“操……”程乾真是覺得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還是抱着她耐心的解釋:“我初中那會,都他媽的不知道什麽是喜歡。”

他其實沒說實話,事實是他在遇到衛雪之前都不是很知道什麽是喜歡。程乾縷了縷思緒,繼續說道:“剛從倫敦回國上初中那會,就認識鄧晨和凱瑞他們了,那時候不愛學習,我們幾個經常一起逃課出去玩,每次逃課,老師來了,陸瑤都會偷偷發信息告訴我們。還有那會在教室抽煙,她也會站門口幫我們放風,後開時間長了就一起吃個午飯,一起出去玩之類的,再後就熟悉了,好像是一年下學期那會,陸瑤跟我說喜歡我。”

程乾回憶着,覺得記憶都有點模糊了,想了想然後繼續說:“那時候流行早戀,大家都有女朋友,出去玩都成雙成對的,我當時覺得她也不讨厭,她話也不多,從不打擾我玩,我該幹嘛幹嘛,所以也就那樣了,也他媽的沒怎麽着,然後一混就是一兩年,後來吵個架鬧掰了,就是這樣,沒你想的那麽風花雪月。”

說完還低頭看了眼衛雪,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警告的口吻說道:“別自己在那瞎腦補,什麽初戀都是忘不掉的,也他媽的沒死,要是忘不掉,早和好了。”

他用程乾特有的簡單粗暴,甚至有點罵罵咧咧的口氣,讓衛雪徹底心花怒放,心裏的芥蒂通通抛到腦後,甚是滿意的把臉貼在他胸前,語氣輕柔的說:“哦。”

程乾見她一副終于滿意的模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提到陸瑤他本就氣不打一處來,那個他記憶中單純的人,竟然騙了他,高考過後她的心髒病沒什麽大事,虧他還覺得朋友一場幫她請專家,結果醫生說她只是最輕微的心脹掰膜,無需手術,保守治療吃點中藥,平時注意不要劇烈運動就行。

如今确定衛雪是因為這個走的,更加來氣,陸瑤算是親手把她自己在他記憶中最後那點美好親手粉碎。

程乾不自覺的撫摸着她細軟的頭發,順了順她耳邊一縷淩亂的發絲,又問道:“對我的過去還有什麽好奇的?一次性滿足你?”

衛雪想了一會,其實她也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抓着過去不放的人,關于他的傳言校友網又傳聞很多,她知道他十幾歲倫敦回國,然後在哪讀初中,高中轉學和她同校,別的她一時也想不到,臉貼在他肩膀上,軟硬剛剛好,溫度也剛剛好,舒舒服服的,好像突然就有了困意,閉着眼睛小聲呢喃:“要不就聽你的睡會吧。”

程乾覺得自己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原來這丫頭不困的原因就是想問他陸瑤,唉,誰讓自己偏偏還就吃她這套,擡手把她壓在手臂下面的棉被往上拉了拉,在她耳邊小聲說:“嗯,睡吧。”

衛雪閉着眼睛補充道:“通常不會有人進我房間,明天我走後,你不用急着起床,下午才會有人來家裏打掃,你等什麽時候睡夠了再走就行。”

衛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等她說完,程乾看着她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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