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公爵的邀約23
“我說的就是實話。”李魚一口咬死。
應寒的眼神冷下來, 拽住青年的手腕, 穿過人群, 來到一條走廊。
走廊兩邊是包廂, 守在門口的服務生還沒出聲, 眼前多了張卡。
他伸手拿住, 兩眼一瞪, 是張黑卡,正要詢問密碼, 冷峻的男人帶着小青年直接越過他,
房門合上的前一秒, 裏面傳來聲音,“沒有密碼。”
包廂裏點了香薰, 打開燈, 一片暧昧的粉紅。
李魚心裏七上八下, “1551,救命。”
“等下。”1551聲音含糊, 像在搞什麽東西。
李魚臉上淡定, 對男人說,“有話好好說。”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效果,應寒的眼睛開始泛紅,眸色逐漸加深,“不想好好說的是你。”
李魚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飄忽, 心髒又開始亂撞胸腔。
應寒知道他不老實, 逼問道, “我再問最後一次,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李魚嘟囔,“不是你先找到我的麽。”
應寒,“……”
他微眯着眼,突然笑了,手指強勢的掐住青年下巴,“米諾,你是真的不怕我。”
屁才不怕,心髒都快蹦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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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急得要死,“一哥,你還在線嗎?”
1551,“別吵,馬上好。”
聽到這句話,李魚知道,這事兒肯定能蒙混過去了。
他順着男人的力道仰起臉,“我為什麽要怕你,你不我男朋友嗎。”
應寒愣了下,表情明顯沒有之前吓人。
他輕咳一聲,故作兇狠,“別打岔。”
“好了。”1551出聲,“告訴他,你在他手機裏植入了病毒,可以随時定位。”
李魚連聲說好,把話複述了一遍。
應寒稍霁的臉色又沉下去,“不可能。”
1551,“他的手機有特殊防火牆,比較牛逼,但是難不倒我。”
李魚,“他自己弄的?”
1551,“不是。”
李魚,“哦。”
1551頓住,緊跟着追問,“哦是什麽意思?”
李魚沒理它,盯着男人的眼睛,煞有其事道,“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其實是個已經金盆洗手的電腦高手,但為了你,我破例了。”
應寒,“……”
這話只有傻逼才會信,李魚硬着頭皮說,“真的,就那晚我們搞完事,趁着你睡覺的時候弄的,我這個人占有欲很強,必須時時刻刻掌握你的行蹤才能安心。”
應寒挑了下眉,摸出手機。
也不知道系統靠不靠譜,李魚眼睛死死粘在手機屏幕上,就怕系統掉鏈子。
還好,男人手機上真多了正在運行的小程序,還開着定位和藍牙。
李魚心落了一半,又開始拽,“看吧,我沒騙你。”
對此,應寒沒有發表評論,壓着怒意轉而問,“聖木,你從哪裏得到的。”
李魚這次說的是真話,“天上掉下來的。”
應寒松開青年的下巴,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把人掐死,“米諾。”
陰沉沉的聲音裏,怒氣勃發,李魚打了個哆嗦,“騙你我就是狗。”
這年頭,真話沒人信,假話也沒人信,當個騙子好艱難。
應寒閉上眼睛,臉上緊緊繃着,拳頭攥得咯吱響。
這人從一開始就帶着秘密,接觸得越深,秘密越多,他還不至于蠢到相信這些鬼話。
沒有人敢這麽騙他,換作任何人,現在已經被丢進刑訊室嚴刑逼供了。
可眼前的人不是別人。
李魚目光一動,停在男人的拳頭上,捏得這麽緊,不疼?
他把手伸過去,蓋住男人的拳頭,“我确實有秘密不能告訴你,但我保證,在其他事情上我不會騙你的。”
應寒睜眼看他,青年抿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心一下子就軟了。
怒火沖上來,焚燒着理智。
他氣自己沒出息,拿這人毫無辦,不,也有辦法。
應寒伸手用力扣住李魚的後腦勺,猛地将人拉近,用力吻住。
兩人氣息交融,周圍空氣升溫。
應寒纏着他的舌頭不放,一會兒吸一會兒咬,呼吸越來越重,手掌扯開青年紮進褲子裏的襯衣,急切的鑽進去,順着凹陷的脊背撫摸。
李魚哼哼唧唧,好幾次差點笑場,癢。
感覺到他的不專心,應寒危險的眯眼,大手繞到前面用勁兒。
李魚笑不出來了,硬了不說,還他媽有點疼。
應寒警告的在他兄弟上拍了拍,伸手扯開他的領口,露出半截吻痕。
痕跡确實比之前淡了不少。
他繼續解扣子,鎖骨上那一塊兒也淡了些。
應寒不爽,埋頭就啃,啃青年的皮膚紅彤彤才松開牙齒。
李魚理虧嘛,屁都不敢 放,靠在牆上望着天花板,心想想着真的是個狼人,要不怎麽這麽愛咬人。
這念頭剛落,感覺不對。
他站直,揪住男人的頭發,大喘氣說,“正事還沒幹完呢。”
應寒擡頭,舔了下牙齒,“你就是正事。”
李魚腦子裏響起提示音,有新道具掉落,心裏好奇,道具直接進了他兜裏。
根據形狀,他精準的判斷,是菊花膏。
這東西跟它的表述一樣,效果驚人,上次做完後他背着男人偷偷抹了一次,當天下午就腿不酸,屁股不疼。
心裏突然癢酥酥的。
李魚趕緊把男人拉起來,眼尖瞄到對方嘴裏的獠牙,精神的小兄弟差點吓出毛病。
他極不自然的夾緊腿,欲蓋彌彰的嚴肅批評,“現在不是搞事的時候,你發現尼克的蹤跡了嗎?”
“發現了。”應寒低頭給他扣扣子,手指有意無意擦過溫熱的胸口。
李魚抖了下,別開臉說,“他在哪兒?”
“不知道。”想起什麽,男人也別開臉,“這地方味道太雜亂,我追丢了。”
想起外面的群魔亂舞,李魚表示理解,“那他還在麽?”
“在。”應寒開始幫他紮褲子,手指伸進褲腰的時候,呼吸頓了下。
他若無其事的抽出手,“衣服很合身。”
李魚別別扭扭的把頭偏回來,“據說是你十四歲時候的衣服。”
純手工的紡織和制作,後領子內側,繡着狄斯·德古拉的花體連筆,貼在皮膚上,讓人有種莫名的親密感。
應寒幫他把背帶整理好,“你乖乖留在這兒,我去弄點喝的。”
李魚不動聲色,“我要檸檬水。”
“嗯。”男人揉揉他的頭發,轉身走出去。
李魚站在原地數數一二三,數到一百男人還沒回來,這是不回來的意思了。
走廊裏響起火警警報。
舞池內的音樂聲和嘈雜聲驟然停止,随之而來的是女人驚恐的尖叫,和奔跑的聲音。
李魚開門,踏出去的腳被另一只腳踢了回去。
門外站着四個高高大大的,三十歲左右的成年男人,他們穿着作戰服,背着槍,像是雇傭兵。
“着火了?”李魚問。
右手邊的光頭說沒有。
李魚懂了,警報聲應該是目标搞出來的,好讓酒吧的人趕緊離開。
大概是母親是人類的緣故,應寒對人類,比對血族的同類心軟很多。
李魚眼睛左右瞟,“我能出去嗎?”
“公爵閣下說,您不能離開包廂。”其中一個光頭說,“如果非要走,我們只能得罪了。”
幾個哥們兒身高體壯,胳膊上的肌肉跟宋安那種健身房練出來的完全不同。
李魚不打算硬碰硬,自覺退回門內,取出紅豆杉木釘,在敞開的門口晃了下。
外面四個人面無表情,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傻逼。
李魚氣得吐血,目标個大傻逼,居然防着他的後手。
尖叫聲還在繼續,比之前更大,更雜亂。
隐隐聽見有個男人高喊,“死人,廁所裏好多死人。”
地下酒吧今天的主題是化妝派對,裝扮成什麽都有。
當一群人在衛生間裏發現有死人的時候,都以為是化妝效果。
其中一個膽子大的男人,還湊過去拍了拍死人的臉,摸了摸脖子上的血。
這一摸,就發現了問題。
那人脖子上有兩個洞,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淌,除了這個格子間,其餘四個格子間裏,每個都是如此。
其中兩個坐在馬桶上,雙腿岔開,衣衫不整,顯然之前正在與人歡愉。
衛生間的情況一傳十,十傳百,大家争相恐後的往外跑。
跑在最前面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剛拉開門,就被一個人迎面撲倒在地。
他驚恐地掙紮,呼救聲還沒出嗓子,喉結被硬生生咬下,斷了氣。
來時平靜的小巷外,全是皮膚灰白,雙眼赤紅的東西。
中人齊心協力關上門,死死抵住,不停的喊着怪物,有怪物。
李魚猝然起身,重新掏出木釘舉高,守着他的四個人皺了皺鼻子,剛剛一晃而過的清香味又來了。
一瞬間,舞池方向的巨響停止。
抵住大門的人們明顯感覺,身後的撞擊消失了。
膽兒大的謹慎的一點點拉開門,探出腦袋,那些發狂的人像是在畏懼什麽,退到巷口,不甘的望着他。
警報暫時接觸,大夥兒着松了口氣。
他們沒有放松戒備,迅速将沙發凳子搬過來,擋在門口。
紅豆杉浸泡過聖水,對血族的影響力加倍增長,李魚猜,這會兒目标和萬年老二的情況,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暈厥過去,或者像古堡的侍衛們一樣,找地方鑽進去。
想到男人瑟瑟發抖的樣兒,李魚心裏爽歪歪。
他轉身回 到屋子,打開酒櫃,随手取出一瓶。
門口的雇傭兵往裏瞥一眼,嗤笑跟旁邊的人說,“小弟弟被這場面吓傻了,正喝酒壯膽呢。”
其餘三人好奇看進去,正巧看見青年捏着紅酒瓶,用力敲響大理石的茶幾。
瓶子從中間斷裂,豁口尖銳。
李魚慢悠悠的将尖銳的玻璃抵在脖子上,“讓我出去。”
四個人被小青年眼底的狠戾驚住,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光頭發話,“小兄弟,別吓唬我們,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兒。”
李魚下手狠,把脖子刺出條口子, “我一般不開玩笑。”
要開只開能吓死人那種,連我自己都怕。
雇傭兵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起公爵臨走前說的,一根頭發絲都不能少,幾人愁得差點一秒白頭。
“我們放你出去。”光頭假裝妥協,“你先把瓶子放下。”
李魚往前走,手上的力道不但沒松,反而往後移,緊緊貼着頸動脈。
這地方可不是鬧着玩兒,劃開以後的血止都止不住,引發大腦缺血的話,當場就能玩兒完。
李魚往前一步,“你們後退。”
雇傭兵無法,只能乖乖倒退。
頭頂的火警警報還在響,正在噴水,李魚成了落湯雞,繼續往前走,很快就離開了包廂區域。
見雇傭兵死跟着不放,李魚瞪他們,“別跟着我,去找公爵,他死了,你們的錢誰來付。”
幾人表面不為所動,在心裏承認,有道理。
李魚一臉着急,繼續道,“尼克的身手非同一般,公爵閣下又傷勢未愈,我留在這裏等你們回來,你們快去找他。”
幾人這次真的動搖了,相互對視一眼,轉身分頭行動。
李魚叫出1551,“酒吧監控還能用嗎?”
“能。”
“關注這四個人的行蹤,哪個沒回來,我們就追哪個。”
當然,也可能誰也沒找到目标,集體回到這裏碰頭。
李魚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不過十分鐘,有兩人回來了。
找了一圈沒找到青年,兩人一個罵爹,一個罵娘,氣的跳腳,嚴重懷疑自己被耍了。
李魚沒耐心再等其餘兩人,讓系統指了個方向,匍匐着,從卡座的茶幾下鑽過,進了安全通道。
地下酒吧竟然有個負一層,一部分是舞池,另一部分是情趣房間,還有一個通道,是通向停車場的。
李魚剛到客房部,光頭竄出來,抓着他的胳膊質問,“你下來找死嗎!”
光頭背後的房門敞開,裏面有血。
“有人死了?”李魚想看,被攔住了。
光頭黑着臉說,“小孩子別幾把瞎看,走,我送你上去。”
李魚掙開他,“先去找人。”
光頭嘿了一聲,正好說話兩眼突然發直,指着前面說,“被拖走了。”
李魚拔腿就跑,拐過走廊看見尼克正掐着一個雇傭兵的脖子,神色痛苦,渾身顫抖。
他轉頭看過來,紅眼睛裏盛滿扭曲的惡意,手臂一揮,雇傭兵飛出去摔到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李魚攥緊木釘,“狄斯呢。”
他看得出,尼克對聖木有很強的畏懼。
因為吸食過人血的緣故,他的胳膊上的傷,恢複速度奇快。
尼克站在原地不動,眯着眼睛看向青年手裏的木釘,“死了,被一根鋼筋貫穿腹部,死得很痛苦。”
李魚,“你放屁。”
尼克按耐住對聖木的恐懼,猖狂道,“他自覺醒以來,從沒吸過人血,不是喝畜生的血,就是人造血,返祖又如何,再強的天賦沒有鮮血供養,也會枯竭。”
李魚恨不得沖上去撕爛他的嘴。
身邊的光頭不合時宜的噗嗤一聲,臉色古怪,“這是在對電影臺詞?”
李魚,“……”
大兄弟,你好出戲啊。
尼克無視他,猩紅的眼底有光閃過,他開口,語調緩慢,“米諾,看着我,走過來,我帶你去找他。”
李魚蹙眉,搖了搖頭想,清明的眼神變得渙散,像個提線木偶,真的走了過去。
光頭愣了下,伸手去拉他,被用力推開。
尼克嘴角咧開,“把你手上的東西丢掉。”
李魚直挺挺地走過去,像是沒聽到。
尼克笑容一收,下意識後退,怒吼道,“我讓你把聖木丢掉,立刻。”
李魚眨了下眼,緊了緊手裏的木釘,突然加速沖過去。
似乎沒料到自己的催眠會失效,尼克愣了下,随即躲閃。
火燒般的疼痛自肩膀往下,延伸到後腰,皮膚被燒焦的味道,不斷刺激着他。
尼克飛速後退,反手一摸,滿手都是血肉。
憤恨的暗火在他眼裏燃燒,一個普通的人類不可能抵禦血族高級別的催眠,更加不可能擁有聖木。
三百多年前的預言難道是真的?
“你到底是誰!”尼克怒 吼,“聖杯,聖杯也在你手上。”
否則他背後的傷口不會急劇惡化,皮肉像是被無數只手拉扯,疼的他兩眼通紅色。
李魚比他更加震驚,真沒想到,這破木頭居然這麽厲害。
木釘在他指尖轉了一圈,眸色一暗,“他在哪兒。”
尼克,“死了。”
尾音未落,他身如閃電,腳尖從牆面點過,跳到青年身後,挾持了光頭。
只一個眼神,光頭就失去自我意識,掏出槍要朝前方射擊。
尼克站在他身後,“殺了他,把聖木燒了。”
李魚還算冷靜,“1551,計算一下子彈的運行軌跡。”
1551說,“往左偏三十度,右偏四十七度……”
李魚躲過兩發子彈,拔腿就跑。
光頭常年過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追人速度很過硬,不過轉了個彎,就将人堵進死路。
李魚盯着眼前的牆壁操了一聲,要死了。
他問系統,“目标真的死了嗎?”
1551,“先擔心你自己吧。”
李魚,“回答我。”
系統被宿主突然淩厲的語氣吓住了,說話時抖了下,“沒有。”
血族嗅覺敏銳,應寒到現在還沒來,一定是受來很重的傷。
他懷疑,那傻逼說的是真的,男人可能真的被鋼筋貫穿,一時無法脫身。
光頭舉槍瞄準,手指扣上扳機。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突然放緩,李魚能清晰的感覺到,冰冷的汗水從下巴低落。
死就死吧,大不了倒檔重來。
他下意識閉緊眼睛,護住頭部,右手放的牆體突然轟塌。
從掉落的水泥碎塊中,李魚看見一枚黃銅子彈飛射而來,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身體被一股大力撲倒。
李魚還沉浸在極度恐慌中,連起身都忘了,直到後領被一只手拽住,強行将他從地上拽起來,又丢開。
他眨了下眼,轉身看向身後。
修長的身影從背後繞過來,從眼前掠過,只在空氣中留下濃郁的腥味。
下一瞬,打算再次開槍的光頭被踹翻在地,他頭頂得天花板上,倒挂着一個人。
暗紅的血那人腹部流出來,全滴在了他的臉上。
他愣了下,兩眼一閉,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李魚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仰頭看着男人,“你受傷了。”
應寒腹部被染紅了一大圈,透過破敗的衣料,幾乎能看見裏面戳爛的血肉。
他從上方下來,踉跄後退,臉色青白,“把那東西收起來。”
李魚茫然啊了一聲,後知後覺想起什麽,急忙把聖木揣進兜裏,丢進工具箱。
聖木的威壓消失,男人身體歪斜,靠在了牆上。
李魚蹲下,用手替他按住傷口,冰冷黏膩的液體貼着他的手掌往下流。
他臉色蒼白,“按不住。”
應寒盯着青年的臉看了幾瞬,臉上難得懊惱,自己這樣子太狼狽了,蹙眉蒙住青年的眼睛,“別看。”
“哦。”李魚閉上眼睛,“你傷得很重,尼克很快就會趕過來。”
他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磕磕巴巴道,“你吸我的血吧。”
應寒撤開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知道。”李魚低頭摳摳褲縫,“我近不了他的身,你又傷得這麽重,一時半會兒抓不到他的話,會死更多的人……你咬輕點就行。”
應寒攫住青年的視線,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對方脖子上的小傷口上。
李魚确定,他看到目标的喉結動了下。
“我不怕,真的。”他說着身體前傾,偏頭把脆弱的脖頸露出來。
應寒,“ 不行。”
“我說行就行。”李魚那衣領扯了扯,豪放的拍拍脖子,“趕緊的,別磨蹭。”
男人還是那兩個字,怎麽說都不聽。
李魚急了,用力咬了下舌尖,當場鼻頭酸澀,疼哭了。
青年愛笑,這還是應寒頭一次看到他哭,緊張的按住對方的肩膀,“怎麽了?”
李魚雙手抱住男人的腦袋,湊了上去。
腥甜沾上舌尖,刺激着原始的欲望,應寒越是抗拒,誘人的液體越是被青年往裏推送。
剛剛那一下子咬得沒多狠,随着兩人的舌頭繞來繞去,早沒了。
李魚怕誘餌不夠,糾結要不再咬一次,男人的嘴唇移開,順着他的颌骨舔吻,最後停在了頸側。
來了來了。
尖銳的刺痛只維持了幾秒,皮膚上多出一絲酥麻,舒服,不疼。
應寒閉着眼睛,近乎享受的感受着新鮮血液的味道和溫度。
身體裏湧出巨大的饑餓感,不受控制的,他想要更多,越多越好,最好是把青年的血吸幹,再将他整個人拆解入腹。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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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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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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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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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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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