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不好

靈魂上有東西，不過只有一點點，詹姆斯·巴恩斯的靈魂聞起來一股牛奶布丁的味道，諾拉一邊在摳掉那個髒東西的時候一邊咽口水。

史蒂夫·羅傑斯緊張的看着自己昔日好友的臉，在這個世界還有故人活着對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十分驚喜的事情。

他在想自己到底多久沒有見過巴基了，久到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他覺得這可能是他現在能感覺到最高興的事情了。

而托尼則看到了諾拉在咽口水，他問道，“聞起來什麽味道的？”

諾拉曾經和托尼說過氪星人的靈魂聞起來一股金屬味，雖然外星人是外星人，不過因為長得像人，所以諾拉也完全下不去嘴吃。

諾拉：“牛奶布丁味。”

托尼：果然猜對。

史蒂夫顯然也沒有在聽他們在說些什麽，而諾拉則小心的剝離了詹姆斯·巴恩斯靈魂上的東西，然後把他的靈魂推了進去。

在靈魂進入了詹姆斯·巴恩斯身體裏的時候，他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他的眼睛是偏灰的藍色，眼神很幹淨，他看到了史蒂夫之後，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接受了洗腦，但是并不代表他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之前的事情他都還記得。

史蒂夫笑了起來說道，“巴基。”

相隔幾十年跨越生死的感情，當然沒有諾拉和托尼插嘴的地方，兩個人默契的讓出了空間來讓他們兩個交流。

托尼：“人類的靈魂聞起來什麽樣的？”

諾拉：“大部分人的靈魂聞起來不怎麽樣。”

什麽樣的味道都有，不一定每個人都是食物的味道，有的人聞起來就是吃了會鬧肚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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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諾拉轉過去看了一眼對方的側臉，然後說道，“怎麽了的，你想知道你的靈魂是什麽味道的嗎”

托尼看了一眼諾拉，這個黑發姑娘正用自己金色的眼睛看着他，一副無害的樣子，不過就算如此托尼也不會忘記她剛剛是怎麽看着人家巴恩斯中尉咽口水的。

所以他面無表情的拒絕了，說道，“不用了，謝謝。”

這裏的事情解決了之後，詹姆斯·巴恩斯把他身邊那些睡在冷凍倉裏的人都解決了，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人，他自己明白這些人留在這裏如果被其他人發現，那就是□□煩。

有的人諾拉随手翻看過他們的記憶，他們在被洗腦之前就不是什麽好人。

她看着詹姆斯·巴恩斯的側臉，在開槍的時候他沒有一丁點猶豫，和史蒂夫·羅傑斯比起來看起來要冷酷一些。

在回程的路上，巴恩斯看了一眼諾拉，對着她說道，“謝謝你。”

在這個時候諾拉才覺得這個人和她在記憶裏看到的那個人重疊了，一樣的溫柔。

她對着巴恩斯笑了笑說道，“不用謝，能找到你史蒂夫很高興。”

飛機停在了複仇者聯盟本部的草地上，聽到了飛機響聲的彼得·帕克立馬彈起來走到了門口。

看到了飛機上多出了一個人，他立馬就看出了這就是美國隊長紀念館裏那個美國隊長的好友詹姆斯·巴恩斯。

在紀念館裏說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去世了，諾拉在出發之前就和他提了一下。

他本來也想去的，只不過神盾局還有事情需要幫忙，作為苦力，他被強行留了下來。

彼得：“有趣的事情都輪不到我。”

路過的準備回家的巴頓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系，幹苦力的時候一定有人想起你。”

彼得：“……”

這個世界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神盾局在最後還是重新整合了，但是那些事情和諾拉已經沒有關系了，她偶爾還是會被弗瑞叫過去幫忙。

每次諾拉過去都說，“加薪，我要加薪！”

于是後來她收到了一大筆錢，在收到這筆錢的時候，她正在和彼得兩個人在食堂讨論中午要吃些什麽。

食堂的東西吃來吃去就這麽一些，他們都吃了三年了。

諾拉收到短信的時候，顫顫巍巍的扶着身邊的彼得說道，“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她收到的是神盾局給的一百萬美金，她自己都沒有數清楚，是她身邊的彼得幫他數的。

一夜暴富也不過就是這種感覺，諾拉已經在考慮這一百萬美金到底要怎麽花了。

她之前才和彼得說，能花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就是錢太少了。

彼得：“振作一點諾拉！以後你還會有更多的錢的！”

怎麽能因為賺到了第一個一百萬美金就飄飄然呢！

就在這個時候，彼得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顫顫巍巍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諾拉，“幫我數數幾個零？”

諾拉看了一眼，“一百萬美金。”

彼得：“……”

他現在也在想這一百萬到底要怎麽花了，神盾局可真是大方。

雖然經過巨變，發獎金倒是一點都沒有手軟。

雖然剛剛才讓諾拉振作一點，但是這個時候他自己也冷靜不下來了，他以後約會再也不用問諾拉借車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看出了同樣的想法。

不吃食堂了，現在他們要出去花錢！

花錢的就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兩個人一起大吃一頓之後，諾拉摸着自己撐得不行的肚子，再看向對面的青年，“我吃不下了。”

彼得在成為了蜘蛛俠之後，因為運動量巨大，所以基本上也不會長胖。

他也扶着自己的肚子說道，“我也吃不下了。”

本來出來就是為了豪氣的花錢，一頓飯之後撐得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就是因為太有錢了的，所以才點這麽多，結果又因為怕浪費而拼命吃。

彼得：“我們下午是不是還有課？”

諾拉：“是的，我們還是回去上課吧。”

就這樣兩個人收到了巨款之後，還是回學校上課了。

在回程的路上諾拉想想有些不甘心，她說道，“我們可是兩個百萬富翁，居然錢都沒花就要回去上課了。”

彼得杵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風景說道，“億萬富翁的斯塔克先生也沒辍學。”

諾拉：“……”

好像是這樣沒錯，諾拉就這樣被說服了。

這個周末諾拉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哥譚了，拿到了這筆巨款之後，她給自己的媽媽買了一條很貴的項鏈，說是自己兼職買的。

媽媽收到了項鏈之後非常高興，她戴着項鏈還發消息去給爸爸炫耀。

最後還是和諾拉說，“不要太辛苦了，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諾拉因為最近很忙的關系，所以一直沒有去哥譚，而他的老板顯然也不在意這個挂名助理。

她今天去之前曾經聯系了布魯斯·韋恩，說自己有事找他。

諾拉很久都沒有來過，布魯斯·韋恩以為她有什麽大事要說，特地到公司去等諾拉——要知道他可不是一個天天上班的老板。

他今天穿了一套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搭在了椅子上，落地窗外俯瞰整個哥譚，他黑色的頭發有幾縷掉了下來，讓他在笑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報道裏那個英俊的花花公子。

諾拉因為今天要上班的關系，所以也沒有穿得太随便，她穿着職業裝過來，甚至還拿出了自己很久沒戴的假發。

諾拉剛到這裏，布魯斯·韋恩就給她倒了一杯咖啡，他的袖子挽到了手臂的地方，露出了結實的手臂。

他問道，“最近過得怎麽樣？”

這種感覺有點奇妙，諾拉在喝着咖啡的時候想，明明他們聯系不是特別多，但是和布魯斯說話就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

諾拉坐在布魯斯對面露出了有點嚴肅表情，她說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布魯斯·韋恩聽到了諾拉這句話，坐直了身體，他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他覺得諾拉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是十分嚴重的事情。

諾拉：“就在前段時間，我受到了有人的襲擊。”

布魯斯·韋恩點點頭，他問道，“你沒事吧？”

諾拉現在看起來很好，沒有什麽外傷，那就是有棘手的敵人出現了。

他等着諾拉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後就聽到了諾拉說道，“然後公司給我的車被炸了。”

布魯斯：“……敵人呢？”

諾拉撓撓臉頰說道，“敵人已經被抓進監獄了，那輛車我會賠給你的。”

諾拉大概說了一下關于十戒的事情，被抓的十戒布魯斯興趣不大，他倒是沒想到諾拉居然知道那只巨大的怪獸是從哪裏來。

布魯斯：“那輛車是小事，你可以重新挑一輛你喜歡的。”

諾拉：“……”

這句話似曾相識，她好在在托尼那裏聽過。

剛剛開學這段時間也不怎麽忙，難得過了一段風平浪靜的生活。

諾拉杵着下巴看着外面的天空，然後又把視線放在了自己面前的黑板上。

最近開始斷斷續續的有一些關于變種人的報道。

他們的基因突變了，擁有了超越人類的力量。

變種人和現在出現的超級英雄不一樣，他們很多人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開始有人畏懼他們。

并且政府也開始關注這群人。

人類會對畏懼未知的力量，所以和他們喜歡的不會傷害人的超級英雄不一樣，他們害怕會傷害人類的變種人。

諾拉看到這個報道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查爾斯。

在現在大部人都仇視變種人的時候，諾拉給查爾斯發了個消息問查爾斯過得還好不好。

查爾斯最近過得并不好。

變種人其實一直都存在着，和查爾斯這種外表看起來十分正常的變種人其實不算多，大家擁有各種不同的能力，或者是不一樣的外貌。

在過去，變種人就遭到人類的追殺，被抓起來研究，被制作成為武器。

查爾斯能夠看透別人的想法，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在這段時間裏，他認識一個了一個朋友。

他的朋友擁有強大的潛能，并且和他一樣，想要保護變種人，他們兩個開始招收變種人。

他希望人類能夠和變種人和平的相處，但是他的朋友艾瑞克卻不這麽想，他覺得只有殺掉所有的人類，變種人才不會再次受到迫害。

艾瑞克在年幼的時候，他的能力就是他痛苦的源泉，有人為了看到他使用他的能力而殺掉了他的母親。

所以艾瑞克十分痛恨人類。

他們因為暴露了能力之後被政府追殺，在他們最終分道揚镳的時候，查爾斯因為艾瑞克被流彈打中了。

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成立了一個學校，叫做澤維爾天賦學校。

這個學校裏的孩子還不算多，幾乎每個年齡層的人都有，查爾斯坐在輪椅上，笑着說道，“這裏也歡迎你，你可以過來當老師，諾拉。”

他的頭發微卷，還是和前段時間一樣漂亮的藍色眼睛就這麽看着諾拉。

諾拉撓撓臉頰說道，“可是我不是變種人，”

雖然諾拉不是變種人，但是她天生好像就能完美控制住自己的能力，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他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就這麽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裏發生了那麽多事，快到他都覺得措手不及。

在剛剛癱瘓那段時間他本來什麽都不想管，但是他不能這樣，還有很多變種人需要他的保護。

他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送到各種奇怪的學院去改造，去被迫害。

現在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之前基本上沒有變種人的報道，那是政府有意在壓制新聞，不希望變種人暴露在人類面前。

前段時間艾瑞克大鬧一場之後，他們才終于出現在了正式的新聞上。

諾拉看着查爾斯的眼睛，她說道，“我可以幫你，查爾斯。”

諾拉不是心電感應能力者，但是查爾斯看不到她的心，查爾斯覺得這可能諾拉天生的能力。

諾拉往前微微傾了過去，她說道，“我不是超人類，我只有一半是人類。”

陽光照射到這個屋子裏來，細小的灰塵上下漂浮着，就像是一顆顆細小的光粒子。

諾拉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坐直了身體，她說道，“我是惡魔。”

從第一天見到諾拉開始，查爾斯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類，查爾斯曾經也見到過那從龜裂的地面爬出來的不知名生物。

當時整個網絡都在讨論那個怪物，說那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查爾斯其實也一直不明白那是什麽，不過諾拉這麽說了，他倒是問道，“前段時間從地面下試圖往上爬的生物你知道是什麽嗎？”

那可是造成了轟動，他們當時還猜測可能是某個很強的變種人。

諾拉：“……那是我失控的時候召喚出來的。”

這打臉的過程實在是來得太快了，剛剛查爾斯還說諾拉可以當這裏的老師，下一秒諾拉就得承認自己有失控的時候。

諾拉想了想解釋道，“我是真的惡魔，傳說裏面那種，不是因為變異才變成惡魔的。”

她記得之前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只小惡魔，黑色的皮膚，有翅膀有尾巴，看起來比她還真。

她金色的眼睛看着查爾斯說道，“你知道惡魔是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的，我可以讓你重新站起來。”

惡魔當然可以實現人很多人的願望，但是無論在哪個傳說裏，朝着要讓惡魔實現自己的願望，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查爾斯看着眼前的這個姑娘，她穿着白色的T恤和淺色的牛仔褲，反戴着一頂鴨舌帽，黑色的頭發柔順的搭在肩膀上。

她長得很漂亮。

查爾斯沉默了一下問道，“那我需要付出什麽呢？”

找惡魔許願的代價可是不小，查爾斯覺得他可能無法付出她想要的東西，他是不會做違反自己原則的事情的。

如果是要他的能力……這裏還有很多的孩子需要他。

如果是他死後的靈魂他倒是可以接受，不過他覺得對方可能不能接受。

在他看過的故事中，這種生物可是十分狡猾，這一點他倒是從諾拉身邊看不到。

諾拉覺得不收點報酬人家可能會有點不好意思，于是他說道，“那今天晚上我在這裏吃飯好了。”

查爾斯：“哈？”

滿腦子都是各種嚴肅事情的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查爾斯剛剛創辦這個學校的時候，漢克就已經在這裏工作了，他雖然平時是人類的樣子，但是一激動起來就會變成藍色的野獸，力量和速度也會随之增強。

他的腦子十分聰明，這裏大部分需要發明創造的東西，都是他做出來的，上至造飛機，下至幫人檢查身體，幾乎沒有什麽他不會的。

所以在他聽查爾斯說自己有個朋友可以治好自己的時候，漢克第一反應就是騙人的。

漢克說道，“查爾斯，現在的技術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

查爾斯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他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之後和漢克說道，“我想試一試。”

查爾斯是個聰明的人，他不會被人随便給欺騙，也很少有人能夠欺騙到他，在漢克看來，他幾乎是地球上最強的心電感應能力者了。

就算是有能力重疊的人，他覺得那些人也完全沒有查爾斯強，不能站起來這件事其實對查爾斯打擊很大，但是他沒有花過多的時間來治愈自己，就創辦了這個學校。

這樣的事情漢克堅持要陪着他一起。

漢克看到了那個自稱是惡魔的姑娘，她可是查爾斯看不透的人。

漢克：“……”

怎麽辦這個人看起來和惡魔沒有一丁點相同的樣子，她甚至看起來就是個學生！

諾拉看到了推着查爾斯進來的青年，他戴着眼鏡，穿着一件襯衫，看起來有些斯文，但是一副有話要說卻不知道從哪裏說起的表情。

諾拉說道，“你好，我是諾拉·克裏斯。”

漢克也對着諾拉點點頭說道，“漢克·麥考伊，你好。”

這裏是查爾斯的辦公室，三個人圍在了辦公桌面前，諾拉借來了一把小刀，那把刀在下午的陽光中閃着光。

漢克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一直盯着諾拉的動作，準備在諾拉做任何不妥的動作的時候，他會及時阻止諾拉。

他剛剛本來還想繼續勸查爾斯，但是什麽話都輸在了查爾斯那句我想試試之下。

漢克問道，“這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具體是怎麽造作的？”

面對對方的問題，諾拉覺得應該沒有什麽後遺症，她說道，“查爾斯還是第一個試的，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麽後遺症，造作倒是很簡單。”

漢克：“……”

他在內心無聲的吶喊這看起來也太不靠譜了！這就是個小姑娘，教授為什麽會相信她！教授根本就不了解她！！

查爾斯雖然和諾拉交際不算太多，但是他的覺得諾拉不是個壞人，他大部分時候在用自己的能力看人，但是他也有用心感受的時候。

漢克咳嗽了一下問道，“我們就準備這把刀就可以了嗎？需不需要等晚上，有月亮或者沒有月亮的時候？需不需要什麽動物作為祭品？”

在他看過的電影裏面需要的東西可不止這些，可能還需要去墓地，還需要蠟燭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在他這麽想着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姑娘看着他說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

漢克：除了在電影裏，哪裏還有惡魔？

在漢克不再提問之後，查爾斯看向了諾拉，他問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嗎？你還需要別的東西嗎？”

諾拉剛剛和他說自己今天留下來吃一頓飯就可以作為報酬了，查爾斯覺得諾拉好像是在開玩笑，又覺得諾拉說的好像是真。

“沒有了。”諾拉用小刀劃開了自己的手指，她說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外面下課了，孩子嬉鬧的聲音傳了進來，顯得這裏格外的安靜，漢克盯着從諾拉手指上慢慢滴下來那滴血。

那滴血沒有順應地球引力滴到地上，而是懸浮在了空中，它好像被無形的力量給托了起來。

諾拉微微閉上了眼睛，她低聲說道，“我諾拉·克裏斯和查爾斯簽訂契約，實現他的願望。”

那滴血飄到了查爾斯手上，滴落到了他朝上的手心裏，然後那滴血瞬間不見了。

查爾斯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有知覺了，他杵着輪椅嘗試着站起來，雖然因為長時間不站立，他踉跄了一下，但是他還是站了起來。

他激動得手都在微微顫抖。

漢克恨不得現在就給查爾斯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查爾斯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好了，“你感覺怎麽樣？”

“我很好。”查爾斯藍色的眼睛裏仿佛有霧水，他看着諾拉說道，“謝謝你諾拉。”

對面金色眼睛的姑娘笑着和他說道，“能幫上你我很高興，查爾斯。”

漢克有件事有些在意，他問道，“那個契約是什麽？”

諾拉：“我只是看你們太緊張了，随便說句話調解一下氣氛。”

漢克：“……”

還有這種操作嗎？！原來這些話都是自己随便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