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大豬蹄子!

韓非剛出坤寧宮,衛子龍便出現了!

“主子”,他剛開口,韓非就急忙吼道:“叫馬車,回府!”眼睛卻是只看着懷裏的姑娘似乎生怕他不看着,懷裏的人就消失了似的!

衛子龍發現他家向來沉着冷靜、冷漠無畏,連當初被王妃關在有兇惡的鱷魚的寒潭中三天三夜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害怕的紅了眼眶!

“是”,衛子龍快速躍上了房頂,幾下就不見了蹤影。

韓非抱着懷中那輕得仿佛讓他覺得沒有實物的姑娘,心就像被人尖銳的刀刃刺了一刀然後慢慢的從心髒中抽離一樣的疼,連呼吸都是痛的!

“诏诏,疼嗎?”韓非用額頭抵住秦诏诏的額頭問着,可惜,暈過去的秦诏诏沒能回答他!

韓非剛走到宮門口便見衛子龍駕着馬車來了,韓非小心翼翼的将秦诏诏匍匐的放在馬車上,衛子龍很細心,馬車裏早已放上柔軟的軟墊。

衛子龍在外面駕車,韓非在車內讓诏诏趴在他腿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摟着,眼中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出現了觸目驚心的血絲。突然,快速行駛的馬車被颠了一下,韓非下意識的摟緊了懷裏的秦诏诏,然後聽到秦诏诏可能因疼痛而發出了一聲嘤咛,韓非忙拍了拍秦诏诏的背安撫她,然後對着車外的衛子龍喊道:“子龍,慢點”。

衛子龍立馬回答:“是,主子!”接着馬車的速度慢慢慢了下來。

韓非這才看向懷裏的人,誰料想竟對上了一張盈滿淚水的臉,“小非非”。

韓非當時就傻了,忙把小姑娘團吧團吧放懷裏,哄道:“沒事兒了,乖!”

“小非非,我……我是不是來地府了?沒想到,我死之前還能再見你一面,我覺得死而無憾了,嗚嗚嗚~~”秦诏诏從韓非懷中擡起頭來,兩眼淚汪汪的認真說道。

韓非:“……”

然後這還沒完,韓非看着秦诏诏又默默的從懷裏掏了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鑰匙出來,把韓非的手拉過來,把那把小鑰匙放在他手裏,哽咽了一下,才慢慢的說:“小非非,這……這是我放私房錢和小人書的鑰匙,哦,裏面還有我打壞了的一個你的玉骨五瓷硯臺,還有……還有一份地契,還有……還有那些被我偷回來的春宮書,我……反正也死了,你……你可不可以給我辦個風風光光的葬禮,然後……把小人書和春宮圖也燒給我吧?不然……在下面我會很無聊的,還有多餘的錢你……你就自己好好兒留着,等以後你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了,你……你就好好兒對她,用這錢給她買好吃的,就當是對我好了!還有……”

韓非:“……”

韓非見她越說越離譜,不由得無奈一笑,捧起那張已經哭花的小臉,說道:“真是個傻丫頭!”說完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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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說話的秦诏诏被人猛然堵上了嘴,而且還是用嘴堵的!堵她的人還是小非非!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但是秦诏诏還是有點小呆的眨了眨眼,整個人看上去像一只被吓懵了的小貓咪。

過了好一會兒,韓非才放開了那張之前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小傻瓜,我……我怎麽……會讓你死呢?”

呆了的秦.小貓咪.诏诏這時才反應過來她自己還活着,她的小人書不用燒了,銀子也不會被其他女人用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小非非也不會變成別人的了!頓時高興的就想原地蹦噠一下,剛起身就發現屁股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疼疼疼”,秦诏诏用手一摸,才發現有隐隐的血跡,但她不想讓韓非擔心,就強忍着沒哭出來,她打小對疼痛特別敏感,哪怕如今換了個身體,心理還是怕!

韓非忙把她又拉下來讓她繼續趴在他腿上,秦诏诏為了防止他知道屁股流血了,再加上這傷的位置也挺尴尬的,她堅持要坐在軟墊上!韓非不幹,秦诏诏就退步說趴在軟墊上還用了個布遮住了屁股,韓非以為她時害羞,便也沒有阻攔。秦诏诏趴着趴着覺得頭突然好暈就沒意識了!

馬車行駛的很慢,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用了兩個半時辰,等到韓府時都已近黃昏了!

馬車剛到韓府,韓非抱着秦诏诏從馬車上下來,直接無視了門口小厮的問好,一路沖進內院,剛好看見回了一趟老家的伶婆婆和傻蛋在和小芹說話,傻蛋邊說邊在一旁笑着。

“姐姐!”傻蛋第一個發現了抱着秦诏诏的韓非,立馬沖上前來卻被韓非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在那裏不動了,韓非掃了一眼其他人,第一次那麽大聲的吼道:“衛四找的大夫呢?都愣着幹嘛?小芹去燒熱水來!”然後才轉過頭來對着同樣站在那裏的伶婆婆用軟了很多的語氣道:“婆婆,您能幫我找一下诏诏的衣服嗎?”

伶婆婆點頭說好,然後去了秦诏诏的房間,韓非則抱着秦诏诏直接去了主卧。剛好此時的衛四也已經找到兩個在都城裏最有名的民間的大夫,正提着他們從大門進來,直接一個瞬移就到了主卧,然而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的情形就被人從裏打了出來,門也瞬間關上了,衛子龍面無表情的及時出現接住了衛四和那兩個白須飄飄的老大夫。

衛四被接住站穩後,滿臉哀痛的看向了衛子龍,“二哥,主子……他打我。”

衛子龍:“……你話該”然後繼續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房門口,衛四見此,也委屈巴巴的站在衛子龍身邊,并且對着那兩個老大夫道:“你們也來站着休息會兒吧!”

兩個老大夫:“……”

而此刻房中,剛才一掌掀翻三個人的韓世子正提着一顆心,慢慢将秦诏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直到留下了一件紅粉色的小肚兜兒,才轉手去脫她那已經被血染紅的亵褲,起先他根本沒注意到秦诏诏的屁股上的傷這麽嚴重,直到她疼暈過去,他害怕的呼吸一緊,在馬車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她蓋着的那張布料,他才發現她的外衣裙都被血染紅了!那些人,他會好好兒記着,遲早有一天,讓他們也嘗嘗比這更痛千萬倍的痛苦!

韓非準備脫掉那條亵褲時才發現那亵褲已經粘黏在了被打爛的皮肉上了!韓非慶幸秦诏诏又疼暈了過去,否則,要是醒着,肯定會哭,他定然下不去手。

等那亵褲被全部從秦诏诏身上脫下時,韓非額上已經冒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汗珠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韓非看了看床上幾乎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秦诏诏,眼中沒有任何情欲,有的全是滿眼的的心疼!他将床簾放下,又将連通床和前卧室的隔簾放下,才去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人是韓非之前拜托去拿秦诏诏衣服的伶婆婆。

“少爺,衣服我拿來了,需要我幫忙嗎?”韓非本想說不用,但是看到伶婆婆的眼神後,便明白了什麽,點頭讓她進來了。

衛四趁機會想看看情況,結果伸長了腦袋也沒看到裏面啥情況,反而韓非淡淡的一眼讓他抖了抖,連忙害怕的扯着衛子龍的衣袖,把自己藏匿在衛子龍身後,讓他去面對主子的怒火,“二哥,救命!”

衛子龍:“……”

衛四特別想進去看看情況,雖然吧,他覺得這個少夫人平日裏辦事兒挺不靠譜的,但是卻是這個府中最好玩兒的一個人了,要不是主子的命令擺在哪兒,他早和她勾搭上了,呸,是做了好朋友了!而且也是因為她,他家一向冷漠無情不愛笑的主子終于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樂,如果她真有個三長兩短,他怕這都城就要變天了!

伶婆婆進了卧室後,快步走到床邊,讓韓非小心的将人抱起來,穿好裏衣後,伶婆婆看到那已經血肉模糊的屁股,眼中微微泛紅,好一會兒才道:“這孩子,叫她平日裏多長點心眼兒,就不聽,把她對那些花花草草的心思多花一點兒在這些事兒上,今天的事兒說不定就不會發生了,何苦受了這麽個苦呢!”

韓非聽後,默道:“伶婆婆,是我的錯,是我沒護好她。”

伶婆婆聽後勉強笑了笑,“沒有,少爺已經做的夠好了,怪只怪這世道!”

韓非聽後,眼中一閃,沒有說話了!

伶婆婆看了一眼秦诏诏,又看了韓非一眼,說道:“褲子肯定穿不了了,拿條素色的布蓋着吧,不然穿了褲子又會粘連在一起,又得疼一回,我去看看小芹熱水燒好沒,讓她把熱水端來擦拭傷口!”

說完,伶婆婆看了一眼專注于替秦诏诏蓋被子的韓非,笑着嘆了口氣,心道:“這傻丫頭時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啊才遇到這麽好的人!”

待伶婆婆出去後,韓非才慢慢的坐在秦诏诏的床邊,小心的摸着秦诏诏那張白得沒了血色的臉,似乎整個人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那個空間沒有光,沒有生命的氣息,有的只有滿滿的悲傷!他想起那個人曾經說過,懦弱只是假裝和平的借口,總有一天,懦弱不但失了自己,還會讓你失去你此生最愛的人!真的是啊,以前他沒有什麽重要的人,可是現在有了,他沒有懦弱了還是保護不了他,是他還不夠強大嗎……

***

最後還是小芹來送熱水時,将韓非的思緒拉了回來。韓非讓小芹下去了,自己動手小心的替秦诏诏擦拭了傷口,原本該細膩白嫩的肌膚如今變得一片模糊駭人,與其他地方一比,更加顯得那傷的可怖,讓人心中更加心疼!

韓非擦拭好傷口後,用一條錦布将秦诏诏的屁屁蓋好,又用錦被将秦诏诏白嫩細長的腿蓋好,一切就緒後,準備開門讓大夫進來。

衛四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無奈的耷拉着頭,像一只被主人拒之門外的二哈,可憐巴巴的!

他又看了看不知啥時候冒出來的和他一樣呆呆的看着房門的傻蛋,頓時覺得找到了知音,然後他挪了挪屁股,和傻蛋對着坐在卧室房門口,一左一右,活像兩只蹲在門口等候命令的大狗!

突然,房門開了,兩道人影迅速上前,卻在半道被人截住了。“二哥兒,你幹嘛?”衛四氣急敗壞的吼道,卻只換來衛子龍淡淡的一眼,然後直接拎着衛四的衣領,将人拖走了!衛四的豬叫聲漸漸消失,韓非看着面前的傻蛋,給他表演了一下表情漸漸消失的經典動作,下一秒,傻蛋以抛物線為标準飛了出去,成功落在了隔壁院裏的草地上!

餘下兩個老大夫,顫抖着腿看着門口那俊美非凡卻也危險無比的男人。

……

時間有那麽一瞬間的靜止,然後韓非看着兩個老大夫,慢慢的開口道:“請進吧!”

兩個老大夫一邊擺頭,一邊忙着行禮,然而他們還沒跪下去,韓非就說道:“再耽擱時間,我讓你們下輩子就都跪這兒!”

那兩個老大夫一聽,立馬用普通老年人沒有的速度進了門,開始給秦诏诏看病情。

時間過去的很慢,韓非一直盯着那個姓鐘的老大夫,盯到老大夫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冒,終于老大夫收回了放在秦诏诏脈搏上的手,又準備去看秦诏诏屁股上的傷口,剛伸手就被韓非制止了,老大夫看着韓非,腿肚子都發軟了,“韓……韓世子?”

“我看過,你直接問吧!”韓非面不改色的說完這句話後,房間裏的其他人都默了!小芹耳朵都紅了,她可以想到,要是小姐醒來,估計少爺又要完了!

要完的韓世子壓根沒在意這些,他認真的回答了老大夫的問題後,就看着兩個老頭兒叽叽喳喳的說了幾句話,那個姓鐘的老大夫看了看韓非,小心的組織着語言。

對于這位為人冷情冷心的韓世子他們也有所耳聞,所以在剛才診斷的過程中,他們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如今都快跳出來了!

“回世子,這位姑娘沒什麽大礙,昏迷發熱是因為傷口感染所致,只要細心将養,将草民所開的藥方按時服用,并且按時敷李大夫開的外敷藥,半個月後就可以下床行動了,嗯,這半個月期間,這個姑娘就暫時不要穿衣物了,也不要經常觸碰,以免再次引起感染。”他說那個經常觸碰時還看了韓非好幾次。

韓非:“……”意思我懂!不用你說!

韓非點點頭,對着房外說道:“衛四,好好送送大夫他們!”

話剛落,突然一個人從遠處幾下便到了卧室門口,正是先前被衛子龍拎走的衛四。

“好的,主子放心!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讓他們安全回家!”衛四站好點了點頭,然後又是一手拎着一個幾下躍上房頂不見了!

韓非:“……”算了,由他去吧!

當其餘人都走了後,韓非坐在秦诏诏睡的床邊,将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中,緊緊的包住,“诏诏,對……對不起!以……以後,我不會……不會再讓你……你受到傷害了!”床上的人沒有回應,窗外一片寂靜,黑夜不知何時降臨,籠罩了天地間的一切,顯得那麽可怕而肅穆。

第二日一早,當清晨第一束陽光翻過窗棂,照射在床簾上時,秦诏诏醒了。她動了動右手,發現手被人緊緊握住了,自己也是趴着在床上的,這床看着十分眼熟,她微微擡頭,便看見一雙熟悉的眉眼,韓非伏在床邊睡着了,那雙美麗迷人的眼睛閉着,看着格外的溫和,沒有了往日那般的拒人于千裏之外的疏冷,也看着更脆弱一些了,那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她掙了好幾次都沒掙開,幹脆不掙了,趴下來,用左手試探性的摸了摸韓非那英朗的眉,摸着摸着不知為什麽眼淚就不争氣的流了下來,原來劫後餘生的感覺是這樣的讓人慶幸,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如果小非非再晚來半個小時,那麽她的這條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命兒估計就交待在那兒了,秦诏诏想着,微微吸了吸鼻子,便聽到一個異常熟悉的略帶結巴的聲音,“诏诏,怎……怎麽哭了?”

韓非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秦诏诏的眼淚,似乎被燙到了一般收了回去,然後拿着衣袖給她搽了搽眼淚,又出門叫人把粥端來,才坐回床旁,輕聲道:“這一陣子就只能吃清淡的,不然對傷口的恢複不好。”

秦诏诏點點頭,努力忽略掉她沒穿褲子的尴尬中。是的,一覺醒來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翼而飛?要不是小非非出去叫人,她想把被子拿來當抱枕用,她還真沒發現自己沒穿褲子,屁股就被一塊類似于肉色的布蓋着,還塗了一層味道怪怪的東西!

“小非非,那個……我褲子呢?”秦诏诏扭頭佯裝滿不在意的問道。

“不許穿!”韓非铿锵有力的一句話将秦诏诏吓懵了。被秦诏诏看流氓似的眼神看着的韓非也明白了他剛才的話好像不太對,于是他又補了一句:“大夫說的,對傷口不好!”

秦诏诏:“……”沒覺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嗎?

即便心中如此咆哮,面上秦诏诏還是尬笑的點了點頭,氣氛一時變得詭異起來!

突然,小芹在外敲門,打破了房間裏的尴尬氣氛!

韓非看了一眼秦诏诏,轉身去門外端粥,因為害怕人多了病菌太多,所以韓非就禁止了其他人進房間,再者這是韓非的卧室,本來除了打掃衛生的丫鬟和秦诏诏,其他人都不敢進來,更何況是韓非下了命令的了!

秦诏诏看着進來後的韓非手上端着的不止有她最喜歡的粥,還有她最讨厭和害怕的中藥!

就是因為讨厭中藥,所以她也害怕中醫學,這就是為什麽當年在中醫天分上奇高的她卻去學了小兒科和西醫!穿過來,迫于生活所需和條件限制以及因為韓非的口吃,所以她才開始接觸中醫但是中藥,她還是很害怕喝!

韓非将粥用勺子舀起吹了吹後,遞到了秦诏诏嘴邊,秦诏诏乖巧的一邊吃着韓非喂來的粥,一邊想着怎麽打翻那還放在小炭爐子上的藥!

韓非細心的喂完粥後,對着秦诏诏說:“诏诏,休息一會兒再喝藥,我去看幾個奏折。”

秦诏诏點了點頭,注意力全在那碗藥上,壓根沒認真聽到韓非的話,如果她聽到了,肯定會好奇為什麽韓非要看奏折,也就知道韓非為了她付出了多少了!

因為要照顧秦诏诏,韓非便讓人将書桌搬到了卧室。

秦诏诏看着韓非專注于書案去了,便試着伸手去夠藥碗,奈何手太短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想下床又怕前卧的韓非發現,就這樣時間一下子溜了過去,喝藥時間到了!

韓非準時的起身來到床前,将炭爐上的藥端着,坐在秦诏诏床旁,叫她:“诏诏,喝藥了!”

秦诏诏裝睡不動,韓非自然看出了她再裝睡,而且還是為了逃避喝藥,他在前卧放了一個大銅鏡,本來是為了防止秦诏诏有什麽不舒服可以及時發現,誰知剛好看到她試圖打翻藥碗的情景。

韓非看着不動的秦诏诏,放下了碗,慢慢的說:“既然……不願意喝藥,那小人書……也就不用看了,地契和銀子……也不用給了,春宮圖……就當柴火了。”

下一秒秦诏诏就睜開了眼,“韓非,你敢!”嗚嗚,她當初肯定是腦抽了才想把她的全部資産交給他,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韓.大豬蹄子.非慢悠悠的端起藥,“喝不喝?”那嘴角的笑怎麽看怎麽讓人恨得牙癢癢!

最後秦诏诏屈服于了韓.大豬蹄子。非的淫威之下,喝下了她前23歲人生中的第一碗中藥!

……

然而,韓.大豬蹄子.非并沒有告訴秦诏诏她的鑰匙在哪兒,看那樣子也沒有絲毫要将秦诏诏小金庫歸還的意思!

把秦诏诏氣的趴着轉過頭直接不理韓非了,然而……吃飯之時又不免敗北而歸!

作者有話要說: 秦诏诏:娘親,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韓大豬蹄子:【嗖的亮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小鑰匙】

秦诏诏:【跪哭】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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