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沈嚴

天剛亮,四圍還灰突突的,太陽縮着脖子爬上來,丁小滿聽着巷子裏的狗吠,蹬着腿就從床上翻了起來。

他抓了抓胸邊的肉,就脫着褲子去廁所裏放水;丁小滿還迷胡着,他扒拉自己的鳥,撓了撓,腦子突然起了光,然後渾身打了個激靈。他想到昨晚那事,心裏咧咧,覺得沈嚴真不是個東西。

丁小滿洗了手,站在池子邊上刷牙。他只穿了件薄背心,小窗戶吹的風,刀子一樣刮他外裸的肉。丁小滿冷的哆嗦,就囫囵洗了個熱水臉,縮在屋子裏吃早飯。

“你窩成這樣了,還不穿衣服哦。”他奶奶瞅他,從櫃裏揪了件外套,丁小滿伸着手穿上了,嘴上笑的皮。奶奶沒理,摸着步子去了廚房,慢吞吞說,“你等一下上學,把桌上的雞蛋給樓下的沈先生送去哦。”

丁小滿應了一聲,他吞了最後一口包子,兩手抓着書包和雞蛋就下了樓。

沈先生之前是鎮七中的校長,給鎮裏的教育事業幫了不少忙,現在退休了,鄰裏尊敬他,平日裏總送些小的心意。

丁小滿揪着書包袋子,他敲門,沒人應,再敲幾下,才聽到門裏拖鞋的趿拉聲,丁小滿裝的乖,開門就笑,“沈爺爺,我給您送雞蛋來了。”

“呀,這麽孝順?”沈嚴倚在門邊笑,丁小滿吓了一跳,臉抽起來,“我幹,怎麽是你!”沈嚴挑眉,眼睛盯他白的背心,要透過去一樣,“怎麽,昨晚不夠味,一大早來我家叫我幹你嗎?”

“你,你變态!”丁小滿面燒起來,抓着雞蛋就塞他懷裏,轉身要跑了,卻被沈嚴掐着腰拽到屋裏,“別急阿,我還沒道謝呢。”

丁小滿嘴上硬,心裏卻怕的要死,他腰線擠在門櫃上,木刺磨的他難受,沈嚴看着他,惡劣的笑,“我爺爺還睡着呢,乖孩子可不要吵醒他了。”

丁小滿嗚一聲,彎着腿,終于惶惶的讨饒,“沈嚴,這都是我奶奶的心意,你不用謝我,……還有,我這醜不拉幾的樣子,你怎麽下的去手嘛……”

沈嚴笑,聲音低低的,“可我就喜歡着,我可喜歡死了……”他一面說,一面勾他背心,手伸進去,揪他的奶頭,丁小滿眼都紅了,抖的跟篩子一樣,沈嚴把他按的死,然後嘬他唇邊的肉,丁小滿被親的呼吸都弱下來,他手揪着校服褲,濕漉的,帶着汗意。

“要遲到了……”丁小滿喘着,小聲說,沈嚴沒理,然後在他脖子肉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才說,“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丁小滿坐上了沈嚴有座的山地車,他屁股小心貼那塊涼的座,手揪着黑皮包的座位邊,怕摔倒一樣的,指頭還勾着裸在外的,生了鏽的彈簧。沈嚴啧了一聲,回頭看他,說,“抱着我。”

丁小滿難看的笑,“沒事,這樣也成。”沈嚴眼睛沉下來,然後詭異的眯起了,“那你可坐穩了。”

丁小滿差點被颠死。

沈嚴一路上就順着有坡的街滑,看見石子路就往上拱,聳的丁小滿屁股直往外溜,他怕摔,吓的半邊身子都軟了,手就自然攀上沈嚴的腰,還使着勁往他背上貼。

到學校的時候,沈嚴把他拎下來,“不是不抱我,你抓的哪?”

丁小滿臉都白了,眼睛委屈的,“哪有你這麽騎車的……”沈嚴笑的亂顫,勾着他的肩,低聲說,“我樂意。”

上午有數學連堂課,丁小滿聽不懂,眼皮就上下吸;合上,張開,再合上,混着教室暖的空氣,勾人的舒服。

沈嚴覺得好笑,湊上去吹氣,熱的丁小滿眼尾燒了一樣。“幹嘛呀!”丁小滿怨他,手摳着凳,往走道挪了挪;沈嚴臉就變了,朝他喊,“回來。”

丁小滿不動。沈嚴就直勾勾盯他,看的他心裏發麻,就把眼往黑板上挪。沈嚴冷笑,一下站起了,朝老師喊,“老師,丁小滿肚子疼,叫我陪他去醫務室。”

丁小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嚴拖着出了教室。他外套沒穿,秋風灌的讓他發抖,沈嚴沒管,手揪着他,兩人去了廢棄的休息室。

“你真能耐,還敢躲我呢?”沈嚴把他壓着,那力道,要弄死他一樣;丁小滿肩一屈,骨頭都跟着縮小了,“我,我沒有。”

“你就有。還挪椅子,怎麽不滾到教室外面去?”沈嚴真生氣,抓着他的脖子,都弄出紅色的痕來,丁小滿急了,他害怕,又不知道怎麽哄,就把嘴往沈嚴嘴上貼;沈嚴愣了一會,又馬上回神,跟着氣急敗壞的吻上去。

他吮他嘴,沒一點憐惜的,舌尖也擠進去,往小滿的嘴裏抹黏液,丁小滿沒試過這樣,過電的感覺,嘴裏的口水也含不住了,直暈到沈嚴手的虎口上。

沈嚴有了情欲,把丁小滿背心往上聳,掀出白的肉,閃着紅亮。他眼色有點深,喉嚨動了動,就埋腰去舔小滿的乳。帶着甜味一樣的,沈嚴恨不得吞了;丁小滿被吸的滲出汗來,淌在他眼裏,殺的很,他抖着眼,揪沈嚴的校服領,腰一聳一聳的,又被沈嚴拿胯頂下去,低的罵道,“騷貨,你想我在這裏幹你嗎?”

“嗚,”丁小滿肩脊變成窄的一條,他慌亂把衣服向下捋,布料都攥的皺了,“你混蛋,”丁小滿瞪他,要哭一樣。

他胸肉還火辣辣的黏,這讓丁小滿覺得羞恥的要死,就想在地裏挖條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我本來就是混蛋,”沈嚴摸着嘴,他冷笑,“要不然我怎麽會轉學來到你們這小破鎮?”

他說的實話。

當初沈嚴是在b市和人打了一架,那事鬧得挺大,就被他爸揪着鞭子揮了幾道,然後扔到他爺爺這避風頭。

他就想着在這混完幾個月就可以了,哪成想遇見了丁小滿;又慫又軟的,叫人忍不住的想欺負他。

把他壓在床上肏,肏到他懷孕,再生下他沈嚴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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