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吃了
沒錯,陸肆把美人吃了,從頭到腳,裏裏外外吃了個幹淨。
美人的反應青澀,一看就是第一次,陸肆玩過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可就是沒玩過第一次的,因為他覺得第一次的麻煩,可今天他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想上。
也許,越是青澀,越是禁欲,就越能勾起人的欲望。
美人的咒罵聲,嗚咽聲,聽在陸肆耳裏都是最好的春.藥。
用他的話說就是:錢有什麽用呢?不如快活一場!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所以,他快快活活、痛痛快快地吃了一場。
吃了一場還嫌沒吃夠,把美人衣服穿好抱回了自己那個破爛小屋裏又吃了一場。
美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斷斷續續地罵他:“你……你無恥!”
陸肆笑得更歡:“罵吧罵吧,随便罵,只要你肯讓我幹。”
美人氣得渾身發抖:“滾!”
第二天,陸肆醒了,看到懷裏被他欺負得縮成一團的美人,色心又起,一邊播種一邊在美人身上種草莓。
美人被他動作吵醒了,張口就想罵,可他嗓子嘶啞得厲害,也罵不出來什麽,半阖着水霧似的眼,哼哼唧唧的勾人極了。
又過了好久,陸肆終于心滿意足了,喂着美人吃了飯,準備出門巡街。在美人額頭上親了親,說:“不許亂跑,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出門前他留了個心眼,把自己和美人衣服都拿走,這樣美人就不能亂跑了。
美人确實想走,但是他沒有衣服,手機也早丢了,其實敲鄰居的門借件衣服也不是什麽難事,但他臉皮薄,沒有勇氣走出去。
陸肆心中惦記着美人,巡街時間不似往常那樣長,中午就回去了,當他拎着飯盒回到他那破爛屋時,看到裹着被子縮成一團的美人,心裏一軟,招呼道:“來,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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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死倔,自然不肯過去,陸肆只好把美人抱過來,用勺子舀了飯菜準備喂給美人。
美人自然受不了這樣親密又肉麻的行為,迫不得已只好自己把飯盒拿過來吃着。
陸肆摸着美人的頭發,笑道:“這才乖。”
美人也不想被陸肆摸頭發,他躲了躲,沒躲過去,索性就由着陸肆去了。
美人吃飽了,陸肆又來瘾了,抱着美人又做了一番。
美人剛開始還奮力掙紮,到最後也沒力氣了,被欺負得雙眸垂淚,那模樣好看極了。
陸肆可得了個寶,天天早出早歸,像個模範丈夫,只是家裏那個倒不太領情。
他那群小弟不明狀況,還奇怪自家大哥怎麽就轉了性,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架也不打了,連之前常去的夜店也不去了。
有好奇的小弟問起來,陸肆想到家裏那個,淩厲的眉眼不覺柔和起來:“家裏有你嫂子了,從良了!”
小弟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大哥真神速啊!幾天不見家裏就有人了!驚訝之餘,又好奇得是什麽樣的人物,才能把他們狂放不羁的大哥治得這般服服帖帖的?于是問陸肆:“肆哥,什麽時候把嫂子領出來看看啊?”
陸肆想:他這幾個兄弟也都是急色鬼,他可舍不得讓家裏那個美人出來抛頭露面。而且就算他想領,也領不出來啊!便道:“你嫂子害羞,等過陣子的吧!”
陸肆抱着美人胡天胡地了好幾天,終于想起來問美人:“你叫什麽呀?”
美人當然不理他,陸肆是個實幹派,見美人不說話就開始動手動腳,美人受不住了,才說自己叫沈淮之。
陸肆是個粗人,不懂那些風雅,只覺得這個名字十分好聽,比自己這個他那酒鬼老爹随口起的壹貳叁肆的肆強多了。
陸肆想了想,又問:“你是做什麽的?”
美人道:“教書。”
不知怎麽,聽說美人是個教師,陸肆更加興奮了:“呦呵!還是個人民教師!教什麽的?也教教我呗!”說着,又開始動手動腳。
相處久了,美人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麽,氣得直罵:“滾開!”
奈何兩個人體力懸殊,這罵聲并沒有什麽作用,反倒增添了情趣。
陸肆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一直留着美人,他也知道美人在偷偷想離開他的方法,他也不想阻止,畢竟永遠留着美人是不現實的,只想着,能多一日是一日。
終于有一天,美人對他說:“我報警了。”
他心裏咯噔一下。
美人終是良善的,這些日子,這個男人除了會做那些讓他不舒服的事之外,飲食起居方面不曾虧待過他,所以,他對他說:“在警察來之前,你放我走吧,我們兩個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警察那邊,我自會交代清楚。”
陸肆澀然道:“謝謝你。”
美人穿好衣服,轉身就走。
陸肆忍不住叫住他:“你……還會記得我嗎?”
美人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不會。”
陸肆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塊。
陸肆從良了,這個從良是真真正正的從良,他遣散了那幫小弟,發奮讀書,參加了成人高考,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
站在氣勢恢宏的大學門口,他志得意滿,如今他這個小流氓也有了文化,能跟你們這些知識分子平起平坐了!
看着一個個年輕而有朝氣的臉,他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很多。
他整了整脖子上的領帶,大步走進了校門。
路上幾個女生急匆匆地跑着:“快點!今天可是沈教授的課,晚了就沒有座了!”
沈教授……陸肆的神色不由恍惚起來。
陸肆推門進去時,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副情景。
一個清俊的男子,穿着白襯衫,站在講臺前,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捏着粉筆,寫出來的字瘦勁挺拔,煞是好看。
他側對着他,十分專注地寫着板書,整個人散發出的氣息幹淨又優雅。
他緊緊盯着他,目光貪婪又熱烈。
男子終于寫完了板書,轉過身來,聲音醇和動聽:“今天我們要學的這篇課文是……”
話說到一半,許是那目光太過熾烈,他似有所察一般,轉過頭來。
兩年不見,美人容貌依舊如昔,還是那麽好看。
陸肆情不自禁地走過去,伸出手,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沈教授你好,我是今天新來的學生,叫陸肆。”
陸肆心跳得很快,像一個愣小子見到了喜歡的姑娘一般無措,他會握我的手嗎?
沈淮之當然不會去握他的手,只淡淡道:“找個位置坐吧。”
陸肆有一瞬間的失落,随即露出一個更燦爛的笑容:“謝謝沈教授!”
說完,徑直走到第一排坐下了。
沈淮之今天上課的狀态不太好,第一排總有一雙熱烈的視線緊緊盯着他,令他如坐針氈,好不容易捱到下課鈴響,他下課也顧不上說,匆忙走出教室。
在他轉身下樓梯時,腕子突然被人握住了,随即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拽着拐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裏。
“沈教授,還記得我嗎?”
聲音并不難聽,相反,低沉而有磁性,散發着濃濃的雄性荷爾蒙。
對他來說,卻如噩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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