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權傾朝野攝政王VS被冤入獄白胖子

不過白陳還是知道此刻自己的身份是什麽的,于是,他只是咳嗽了兩下,便道:“我、我是被人帶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我要見誰,如果我打擾了你,真不好意思,抱歉。”

白陳也不想打擾這個長得極帥的人歇息,他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而之前送自己進來的那個仆人也早就已經不見了。

可聞言,來人卻像是知道了什麽,他瞬間低笑了起來,“你就是那位白家大少,白胖?”

“……其實我并不喜歡別人叫我白胖。”白陳感覺這名字真不是人叫的,太難聽了。

“那小團子,你說我該叫你什麽?”這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瞬間讓白陳面色泛紅,他感覺到他的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白陳:……嗷嗷!這個人說話的嗓音怎麽那麽好聽?他是不是我家老攻嗷?好好聽嗷!

系統:你覺得呢?呵呵……

白陳睜着亮晶晶的雙眼,看着那個帥哥,道:“我叫白陳,這是我娘臨死前給我取的,我也是聽他們說的。”

“白陳……”只見面前那人只是低喃了幾下這名字後,便看向白陳,他冷漠的面容上,那深邃的眼眸裏此刻染上了一絲暖意,是因為白陳的到來而染上的暖意,他輕輕地撩了下白陳的發|絲,低笑道:“我很喜歡這個名字,白陳,真是一個好名字。”

“你呢?你叫什麽?”

“我?我可是攝政王,你敢呼我全名?”可攝政王只是一把抱住了白陳,低笑道:“你若是敢喚我全名,我可是會殺了你。”

“……”莫名感覺這人有點蛇精病,是我的錯覺嗎?

白陳雖然對此人有好感,可是他還沒有确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主神碎片,于是,他還是往後退了幾步,道:“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白陳:小系兒,趕快給我查,這個人是不是主神碎片。

系統:不用查了,能第一眼就喜歡上你|的|人,你覺得不是主神,又是誰?也不知道主神為什麽會看上你,唉,真的是被……豬拱了啊拱了。

白陳一聽到這個人是主神碎片後,瞬間眼神微微亮了起來,他一把推|倒攝政王,微挑眉,輕笑道:“我都告訴你我叫白陳了,你卻不告訴我你叫什麽,你是不是挺不|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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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白陳是以前那李家主時,也許他這模樣可真的有幾分誘人,可重點是,此刻的他……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而白陳顯然忘記了這一點,于是,他此刻的動作看起來笨拙無比,就像是一個不懂的如何玩火的人,非要拿着火去玩,還玩得一身都是火,看起來真是相當地……令人憐愛。

系統:……不,這節奏不對,按理來說,不該是覺得相當地愚蠢嗎?

攝政王的眼神瞬間幽暗了下來,他真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個小團子給扔在床|上,狠狠地舔|弄一番,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會把可愛的小團子給吓跑的。

還不知道攝政王心裏頭正盤算着如何一步步地引|誘自己被吃抹幹淨的白陳,還在想着:為什麽這個攝政王沒有被自己給撩得無法自拔?

白陳疑惑地眨了眨雙眼,可這時,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的笑聲,“小團子,乖,我們剛才認識第一天,你就這麽火|熱,我會受不了的。”

說着,白陳就被人給一把抱住了,随後,往裏面走去。

而這時,白陳才發現,原來這個地方有一個超大的玉池,看起來超級棒。

白陳:嗷嗷嗷!如果跟老攻在這兒來一發,肯定會很爽爽爽!哈哈哈!

白陳想到這兒,就瞬間動了歪腦筋,他伸出爪爪,撓了下老攻的胸膛,想要把想老攻給撩出火來,可是誰知道,老攻卻只是笑得異常地甜|蜜,他輕輕地揉|着白陳的頭發,低笑道:“不要亂動,小團子,先乖乖地洗個澡再說,放心,我會幫你洗掉冤|屈的。”

而聽到這話,白陳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似乎還是戴罪之身。

“……”話說回來,戴罪之身什麽的?重要嗎?

白陳覺得一點都不重要,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擡頭看向攝政王,壓倒攝政王,想要玩火。

可攝政王卻只是一把抱住他,低笑道:“小團子,來,先洗澡,洗幹淨後,我就幫你,你說好不好?”說着這話時,攝政王一直都在白陳的耳畔說,甚至有時候輕|咬了下白陳的耳|垂。

白陳被咬了下,瞬間感覺到一陣酥|麻從耳尖傳來,他感覺到渾身都有點酥|軟,可是當他不經意地看到水面上的倒影時,他卻沉默了。

白陳:等等,那個站在那個帥哥身旁的白胖子是誰?趕緊退散,不要玷污了我家的帥哥!

系統:……那就是你啊宿主。

當白陳得知自己原來長得那麽……胖後,他覺得他配不起他家的老攻了。

“怎麽?”攝政王可不知道白陳在想些什麽,于是,他只是牽着白陳洗澡而已。

而當攝政王脫|下那掩蓋住強壯身軀的衣袍,顯露|出那性|感的胸肌,那讓人發癡的長|腿時,白陳可恥地表示他……想要跟老攻來一發。

對于白陳在想些什麽,攝政王似乎完全不知道,也沒有發現那一直粘在自己身上的炙熱目光,他只是輕柔地笑了聲,随後,一把抱住白陳,将白陳的衣裳給毫不猶豫地脫掉,随後,将白白|嫩|嫩的白陳給放進水中,輕輕地給他洗澡。

白陳背對着攝政王,他怕自己再看攝政王下去,他會忍不住流口水,他覺得白胖子怎麽可能配得起攝政王?他覺得他真的配不起攝政王,攝政王那麽帥,自己站在那兒,簡直就是拉低了攝政王的美|感。

白陳:嘤,莫名感覺到好憂傷,好難過該怎麽辦?

而就在這時吧,白陳卻感覺到自己的腰似乎總是被人無意識地摸過,滑過,感覺到傳來陣陣的酥|麻,讓白陳忍不住扭|動了下|身|子。可是他這一扭|動,身後卻只是傳來一陣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不要亂動,小團子,你這樣亂動,很容易弄髒衣裳的。”

可聽到這話,白陳起初沒有察覺到有什麽問題,可是當他發現自己和攝政王都是赤果果地面對面時,他就發現到有問題了,他們都沒有穿衣裳,怎麽可能會弄髒衣裳?所以,這個攝政王是在撒謊騙自己。

“為什麽要騙我?”白陳鼓着臉,疑惑地看着攝政王,他的眼底是一片懷疑,他用爪子拍了下攝政王的胸膛,可是攝政王被他這般一拍,眼神卻只是倏地幽暗下來,猶如一頭正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狼般。

瞬間把白陳給吓到了,這種眼神很像是一頭饑餓了許久,只等着将人給吃進肚中的狼的眼神。讓白陳有點不寒而栗,可這時,他那又白又胖的爪爪卻被人給輕輕地逮住了,随後,被人給摸了又摸,每一摸,都傳來陣陣的酥|麻,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酥|麻不已。而這時,腰卻被人給輕輕地撓了下,更是讓白陳的眼眶泛起濕意,明亮的眼眸中升起一點水霧,讓白陳有點受不了。

而這時,他卻只是被人給緊緊地抱住,抱進懷裏,耳畔響起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小團子,乖,洗完澡後,我們就帶你去見我家的侄|兒,我家的侄|兒若是知道你是這樣的小團子,絕對不會覺得是你推他下去的。”

白陳聽到這些話時,是稀裏糊塗的,他感覺到他的五感都已經被攝政王給奪走了,他只能這樣無意識地癱|軟地坐在攝政王的懷裏,被攝政王給輕輕地揉|着腰,被攝政王給這樣舔|弄着耳|垂,聽着攝政王在自己耳畔低喃着什麽。

當白陳回神過來,眼神不再那麽沒有焦點時,他已經乖乖地被穿上了衣裳。

這衣裳做工特別地好,精致無比,尤其是衣袖處的黑白龍,更是做得栩栩如生,讓人感覺到何為皇宮的制衣技術。

而當白陳看向攝政王時,卻發現攝政王穿的款式與自己極其相似。

遙望而去,卻見攝政王只是身着一襲墨染龍紋長袍,看起來是相當地有氣質,周|身所散發的氣息也是尋常之人無法比過的,就連之前所見到的皇帝都沒有眼前這個人氣勢逼人。

而見到小團子看自己看呆了,攝政王卻只是輕輕地給小團子系上外袍。小團子和攝政王穿的衣裳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一個碼更大,一個碼更小之外,沒有什麽區別。

他們兩位走在路上,唯一有區別的恐怕就是小團子的外面還披了件外袍吧。這外袍相當地素雅,是水墨素雅外袍,看起來與衣裳特別的配。

而當他們兩位并肩走的時候,看起來相當地融洽與和諧。

此刻夜已經很深了,可天上卻沒有一顆星星,連月光都不曾有過,周圍的仆人們皆提着燈籠照亮着四周。

可是白陳卻感覺到手有點冷,也想要提燈籠,可誰知道,他剛提燈籠,他就發現,手依舊……好冷。

白陳自然知道只要跟攝政王一說,攝政王自然會把自己的手給弄的暖暖的,可不知為何,白陳總感覺這個攝政王與曾經的老攻不一樣,他的笑容雖然很性|感很迷人,可是總是帶着一點讓自己感覺到有點害怕的因素。

白陳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只是這樣握着燈籠,而一旁的攝政王卻只是似不經意地掃過了他的手腕,随後,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手,低笑道:“小團子,你在想些什麽呢?”

“……沒有。”白陳怎麽敢說自己在想這個攝政王很可怕,自己似乎有點害怕他呢?

白陳自然只是看着攝政王,道字:“我沒有想些什麽,我很好……”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攝政王卻只是眼神暗了下來,他冷漠道:“白陳,你在撒謊。”

聽到攝政王這般直呼自己的名字,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心有點毛毛的,他有點想要離開這兒,可是誰知道,他剛想要邁開步伐,攝政王卻只是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将他給推到一旁的冰冷的牆上,他被困在了一個穩重的懷抱裏,撲面而來的成熟男人氣息讓白陳有點害怕。

可是攝政王卻只是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低笑道:“小團子,你想要逃離我?”

“……沒、沒有。”白陳看到這樣的攝政王,他總覺得到很害怕啊,他往後縮了縮,可是無論他怎麽縮,他這麽大個人,怎麽可能會消失在攝政王的眼前呢?

而他這樣的行為,顯然是刺|激到了攝政王,讓攝政王的眼神更加地危險,甚至讓白陳都忍不住鑽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可就在這時,白陳卻只是聽到耳畔響起低沉而又危險的話語,“白陳,不準逃,看着我,如果你不看我,我就在這兒狠狠地上你,把你上到哭為止,你說好不好?”

聽到他說這話,白陳還敢說什麽?

自然是害怕地擡頭起來,只見攝政王笑得異常地柔和,他的眼底是一片溫柔,他輕輕地撩了下白陳的發|絲,他輕笑道:“小團子,不要想要逃離我,我很喜歡你,我光是看你第一眼,我就想要把你的衣裳給剝了,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要立刻要了你,可是我怕會傷害你,而且,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可不想要第一天就讓你感覺到害怕我。”

他說這話時,異常的輕柔,眼神也是異常地溫柔。

可是白陳卻無端地感覺到……好|爽。

白陳:嗷嗷!我就喜歡他這樣的類型!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好|爽爽爽爽嗷!他肯定會總是想要将自己給就地正|法的!嗷嗷!

系統:……我家宿主沒救了,哪怕早就知道這一點,可此刻再次認識這一點,總是會忍不住想要……落淚。

白陳心裏頭的小人已經開始在撒花歡呼了,可是面上他卻只是眨了眨無辜的雙眼,他有點害怕地顫|抖了下|身|子,道:“我、我不喜歡男人,我、我喜歡女人。”

白陳:哈哈哈!我都說了這等話了,還不趕緊過來将我給就地正|法?唔,不過來就不科學呢。

可誰知,聽到這話,攝政王卻卻只是被刺|激得眼神變得異常危險起來,可是他卻沒有動,他只是任由寒風吹打着他,墨染的衣袖随着寒風微微地飛揚着,而衣擺則只是為起伏着,可可他那深邃的眼眸裏卻只是閃爍着不明的光芒。

他最終只是上前輕輕地理了下白陳的衣裳,随後,他湊到白陳的耳畔,輕輕地咬住白陳的耳|垂,輕笑道:“小團子,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誰叫我喜歡你呢?只要你不想逃離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放心。”我會慢慢地讓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願意被我上的。

攝政王牽着白陳的手,就往另一邊趕去。

而這時,被攝政王給緊緊地握着,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心跳得好快,一下比一下快。

不過多時,白陳便被攝政王給牽進了馬車裏,輕輕地撫|摸|着小腦袋。

而在被他這般撫|摸|着,白陳卻只是在跟系統聊天。

白陳:趕緊将這個主神碎片的情報傳給我,我急需知道關于他的一切!嗷!嗷!嗷!我好喜歡他這種類型嗷!最喜歡了!

系統:……我這就傳給你。

不久後,白陳便知道了為何這個攝政王如此蛇精病的緣故了。

攝政王從幼年開始,就對皇室盡心盡力,對父皇有着濃烈的父子之情,對兄弟也有着異常濃厚的兄弟之情。可是他對他們有情,并不代|表他們就對他有情。

他做事情不曾有過半分私心,可并不代|表他們也就一樣地沒有半分私心。

他的父皇怕他功高蓋主,找|人想要做掉他。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在攝政王得知此事後,便對父皇死心,那對父皇的感情也就碎了一地,最後攝政王傷心難過地做掉了他。

而攝政王的兄弟們一見父皇倒了,個個都想要當皇,攝政王自然是對皇位不感興趣。對于他來說,他覺得沒有了父皇後,沒有了父子情可珍惜後,他挺珍惜兄弟情的。

可偏生他的好兄弟們個個都覺得他想要當皇,或者說,覺得他的威脅性太大了,反而聯手起來想要殺死他。

在受到了第三十八次的暗|殺後,攝政王終于心灰意冷了,他表示: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既然你們不顧兄弟情,就休怪我也不顧兄弟情了。

攝政王一出手,自然是就将他們都給一鍋端了。

可是攝政王端了他們,卻并不感覺到高興,他感覺世間的一切都是假的,無論是父子情也好,還是兄弟情也罷,都是假的,在利益面前,這些情感都不堪一擊,不攻自破。

如今當今的皇帝只是一個走運的親戚而已,他本來是一個宮女所出的皇子,可是攝政王卻提拔了他,讓他當上了皇帝。

如今這位皇帝對攝政王可謂是百依百順。

可是知道未來發展的白陳,卻表示:這個皇帝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這個皇帝長大後,就想方設法地想要消掉攝政王的實權,甚至派人去殺死攝政王,完全不顧當年攝政王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恩情,只是一直想要殺掉攝政王,成為這天底下最有權的人。

而攝政王是何等人也?他自然是揮揮手,就把皇帝華麗的給滅了。

皇帝這等人物,豈是他的對手?

随後,攝政王便覺得這世間的一切都很虛假,看到街道上的歡笑與快樂的聲音,更是覺得嘲諷,他毫不猶豫地将這個世界給毀滅了,他覺得這樣肮|髒的人|世|間,根本從始至終都沒有必要存在。

白陳:我真心覺得攝政王的心理挺扭曲的,尤其是當他被幾位兄弟聯手絞殺時,他的心理瞬間變|态了,畢竟,這幾位兄弟曾經可是與他關系很好。

其實如果攝政王不是主神碎片,聰明過人,而只是一個心好的人,那麽,早在被父王給設計謀殺時,他就死了,當被幾位兄弟聯手絞殺時,他早就碎屍萬段了。

可惜的是,攝政王不是尋常人,他是一個不僅智商高,情商高,就連武功也異常高的人。

于是,這就注定他的父王、兄弟欲殺他時,會失敗了。

“小團子,在想些什麽?”攝政王卻只是撫|摸|着白陳的小肚腩,那白白|嫩|嫩的小肚腩。攝政王似乎很喜歡白陳那白白|嫩|嫩的觸感,他總是會忍不住用手去揉|捏一下。

可白陳卻不喜歡他碰,瞬間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道:“不準碰我肚腩!我一點也不肥!也不胖!”白陳鼓着臉的小模樣,卻讓攝政王感覺到心情愉悅不已,他輕輕地揉了下白陳的小腦袋,輕笑道:“好好好,我家的小團子一點也不肥,也一點都不胖,可瘦了,瘦得比女子還瘦,好不好?”

“你!”白陳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攝政王只是說說看而已?他又不是傻|瓜,他自然能看出來!瞬間白陳就怒了,他一點也不高興,他知道他瞪攝政王是沒有用的,他就撇開臉,不再看攝政王,只是垂着腦袋,抱着自己的膝蓋,不跟攝政王說話了。

而見到白陳用屁|股對着自己,完全不理會自己,攝政王的眼神卻只是幽暗了下來,他毫不猶豫地把白陳往自己的的身旁撈去,可偏生白陳卻一點也不理會他,繼續背對着他。

可這時,攝政王卻只是輕輕地撫|摸|着白陳的後背,邊撫|摸|着,邊低笑道:“小團子,我喜歡你,我特別特別喜歡你,所以,不要想着躲開我,好嗎?”

“……不好。”白陳悶悶地說,他撇了撇嘴,不高興道:“你個變|态,你總愛摸|我的小肚腩,我一點也不肥,你總是說我肥。”

白陳覺得自己穿成了胖子,也很無奈啊。

他本來是想要不斷地撩火,直到把攝政王給撩得無法自控為止,可是當他一想到此刻的自己是一個圓|潤的白胖子後,他就表示:……這個原主叫白胖,真的不是浪得虛名。

每當想起自己的名字叫白胖時,白陳的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流。

“小團子,你怎麽突然難過起來了?”攝政王連忙抱着白陳,哄道:“是不是怕我那侄|兒?放心,我侄|兒是不會再冤枉你的,我侄|兒可乖|巧了,他一點也不會不聽我的話。”

可是聽到攝政王說這話,白陳卻感覺到心有點酸,他看着攝政王,似乎想到了什麽,戳了下攝政王的大手掌,道:“你、你相信你家的侄|兒?”

聞言,攝政王的眼神卻只是危險起來,他低笑道:“怎麽?你似乎對我侄|兒很關心?”

“……”我不可能告訴你,你日後會被你家侄|兒背叛吧?

此刻的攝政王已經不相信所謂的父子情,也不相信所謂的兄弟情了,如今的他,只是正在測試所謂的恩情,這世間是否存在。

此刻的攝政王|權傾朝野,想要讓皇帝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可是他卻只是拱手将這皇位讓給這位年幼的皇帝,純粹只是因為……攝政王想要測試下這世間是否有恩情。

攝政王對皇帝如此之好,攝政王想要知道皇帝是否會背叛他,是否會忘記他們曾經的情意。

而最後的最後,皇帝卻背叛了他,忘記了攝政王對他的恩情。

于是,攝政王便覺得這人|世|間真的沒有一絲真情。

攝政王所遇到的所有情感,都是虛假的,他完全無法相信這世間有所謂的真感情。

可是要說這其中,攝政王被誰傷得最深,恐怕除了被父王那一次傷害得最深之外,恐怕就是被皇帝傷得最深了。

畢竟攝政王對皇帝付出的心血可一點也不少。

甚至比曾經對兄弟所付出的心血還要多。

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白陳才只是輕輕地踢了下攝政王,道:“你、你很相信你家的侄|兒?”

對于白陳在想些什麽,攝政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他看到眼前的小團子,腦海中總是在想着如何将白陳給吞|入肚這三字,将白陳給吃摸幹淨的這些想法。

至于那個侄|兒?呵,他确實是想要知道這個侄|兒是否也會背叛他,可是這也不過是一個無聊時玩的一個游戲而已。

如今他見到了小團子,他感覺到他的心髒重新跳動了起來,他整個人都蘇醒過來,豈會在意那個所謂的皇帝?只要這個皇帝不做什麽招惹他的事,他倒是不會怎麽對皇帝就是了。可要他再多付出點時間與精力浪費在這皇帝身上,他可是不肯的。

畢竟,他現在可是有了小團子了,他寵小團子都還不及,怎麽可能會有空去管那個皇帝?

“怎麽?你很關心我家的侄|兒?”攝政王不想聽小團子的嘴裏吐出別人的事情,他總感覺到有一點嫉妒,這種嫉妒讓他有點想要将關于那個人的一切都給毀滅了,哪怕那個人就是他養育了那麽多年的皇帝。

“小團子,我不喜歡聽你談別人,你這樣談別人,我會很嫉妒的。”攝政王輕輕地抱住了白陳,他輕輕地含|住了白陳的耳|垂,舔|弄了一番,看到懷中的小團子因為自己這番動作而變得呼吸紊亂,看着他眼眶中泛起陣陣的春意,攝政王就忍不住微勾唇,低笑了起來,“小團子,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不想離開你,你可明白?”

“我、我……”白陳感覺到耳尖傳來陣陣的酥|麻,有點喘不過氣來,他感覺到渾身都很灼|熱,可偏生攝政王卻壞心眼地撫|摸|着他的腰,邊撫|摸|着,邊低笑道:“小團子,你可真是夠敏|感的,我好想要将你給吃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收到了來自深海裏飄來的漂流瓶(づ ●─● )づ

分別是可愛的夏森小天使、繁華小天使、日日小天使、季秋小天使、晴空小天使、夢幻小天使、夜蓮小天使、蛋炒小天使、五米小天使、九幽小天使、南柯小天使等萌噠噠小天使們的漂流瓶!~(≧▽≦)/~作者君收到了辣麽多漂流瓶,作者君發現瓶子裏寫着全是對作者君一人在孤島上的祝福與鼓勵!(/≧▽≦)/~作者君瞬間渾身充滿了力量,讓瓶子版的翅膀帶着作者君飛向了可愛的小天使們,緊緊地抱着小天使們!y (/≧▽≦/)

收到了辣麽多萌噠噠的漂流瓶,作者君感覺到心好甜,好幸福ing!~而且還收到了來自“夏森小天使”送來的“地雷版巧克力”!o(≧ω≦)o作者君感覺到更幸福ing!~作者君最愛你們啦!~作者君要發射加更彈,熬夜加班,也在所不惜!( ̄︶ ̄)/為了可愛的小天使們,一切都是值得噠!

( ̄︶ ̄)↗不要大意地留爪爪,給作者君寄漂流瓶吧!作者君愛你們喲!~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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