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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三歲生辰那一夜後,封靈時常跟大師兄幽會,做些親密之事。師傅一心練功,并不時常在門派裏,雜役弟子不敢管,其他幾個師兄管不着,他們小兩口的日子委實是潇灑至極。
這樣的關系持續了一年,她很快等來了自己的十四歲。
這一日,大師兄在她屋內放了張紙條,約她今晚戌時在後山桃林之中相見。
他們在後山做那恩愛之事已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所以封靈也沒有懷疑。當晚梳洗了一番,便準時去了桃林。
此時的封靈不知道,她這一去,便踏上了一條np的不歸之路。
桃林之中無人,安靜得很。她沒有內力沒有武功,師傅不讓她學,她便就不學,唯一幾招防身之術,也是大師兄強迫着教給她的。她從未用過,早已忘了個一幹二淨。
夜間的山林有些可怕,陰森森的,讓人心裏發毛得緊。她抱着手臂叫了幾聲大師兄,無人回應,心中便起了退意。
正打算離開,身後便蹿出一個人影來,一下将她撲倒在了地。
她初始還以為那是她的大師兄逗着她玩的,叫了幾遍沒得到回應,才發覺不對勁,壓在她身上的那人,絕對不是她的大師兄!
她吓得拼命掙紮,這副身體着實好用,柔軟有韌性,筋骨清俊奇佳,若是用來練武,将來恐怕會有不小的成就。
可惜,她荒廢了。
衣衫被撕毀,那人不顧她的意願強勢進入,比記憶中的初次還要疼痛艱澀。
短暫無比的一番雲雨過後,她終于被翻過身來,本以為會見到面目可憎但是不熟悉的人,不料映入眼簾的卻是魏然風那張清秀幹淨的面孔。
“為什麽?”崩潰了的封靈嘶啞着嗓子,大叫:“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就算她再不喜歡他,在她心裏,卻是一直将他當作師兄看待的!此時此刻,她寧願侮辱她的是另一個別的什麽人,而不是這個熟悉的師兄!
“大概,是因為我讨厭你。”她的師兄,溫柔地摸着她的面頰,這麽回答,“見不得你跟大師兄這般甜蜜,才想要撕碎你礙眼的笑臉。”
封靈尖叫着拼命掙紮,可是力氣不敵他,被他幾個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得幾乎昏倒。
“你可以将今晚的事情告訴大師兄,不過,你覺得他更在乎與你這幾年淺薄的男女之情,還是更在乎我與他十數年的兄弟情誼?”
“你說,在我強暴了你,和你不甘寂寞,勾引了我這兩個答案之中,他會更相信哪一個呢?”
封靈無疑是敏感的。
就算她平日裏一直表現得大大咧咧,她的內心還是敏感多疑的。
從小無父母可依可靠,她的內心一直很惶恐,好似在驚濤駭浪上漂行的小舟,找不到歸宿。之所以選擇了大師兄,或許根本不是因為她有多愛他,多喜歡他,只是因為他能讓她找到一種安全感,一種家的溫馨感覺。她注定了是一株柔弱的莬絲花,只能依附在一個足夠可以依靠的人的身上,才能夠存活下來。她不敢賭……若是到時候被反咬一口,她根本不确定她的大師兄是不是會堅定不移地站在她的身邊。
魏然風說的對,大師兄對她不過是區區幾年的男女之情,與他魏然風之間,卻是十幾年的兄弟情誼。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何況——曾經的她也跟慕曉說過,她很害怕這個師兄的眼神,好像他很恨她的樣子……
慕曉的回答呢?
她還記得,他說,“靈兒,你想多了,三師弟怎麽可能會是那種人呢。”
他不信她。
……
何況,不管真相是哪個,她都是髒了的,這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被另一個男人占了身子,不管是強迫的也好,自願的也好,總歸,她是不幹淨了的。
……
魏然風何等人也,自然将封靈的掙紮與絕望看在了眼裏,知道此時的她已經放棄了抵抗,輕輕一笑,清秀幹淨的臉上浮現出不太相符的妖冶表情來:“明晚這個時候,我要你再來這裏。”
“你若不聽話,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身敗名裂。封靈,你鬥不過我的。你知道為什麽麽?”
“因為在他們眼裏,你自始至終,不過是一個以色事人的外人,一個空有一張皮囊的女人。而我,才是他們信賴的家人。”
這一句話徹底打碎了她的防線。
以色事他人……外人?
是了,她就是一個外人,如果不是外人,師傅為什麽不肯教她武功?大師兄為什麽不相信她的話?二師兄為什麽不願意搭理她?四師兄……那麽多年過去了,她似乎從未與四師兄說上一句話!
盡管她小心翼翼的,努力表現得乖巧懂事,甚至将自己唯一的籌碼押給了大師兄,她還是一個外人,随時可以被丢棄的外人!
“你的滋味真好,難怪大師兄會愛不釋手,一年了也沒有厭煩……”他撫摸着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現在,它屬于我。”
……
封靈想,興許她以後會一直這麽和大師兄三師兄糾纏不清;興許三師兄厭倦了她,便放過了她,讓她重歸自由的生活;興許是大師兄不要她了,從今以後,便只剩下她一個人;興許,他們都不再要她,那麽這世上,便只剩下她一個人,茕茕孑立,無處安身。
她以為如今的局面已經足夠凄慘,而實際上,她的噩夢不過是剛剛開始。
同年,碧波門遭到夜襲,二師兄徐洙陰差陽錯之下中了烈性的春藥,與封靈雙雙墜入崖中。僥幸未死,春藥卻發作,幾乎要奪走他的性命。封靈不忍,為救他,自願獻身——換作以前,她是不會這麽做的。可是如今,反正她已經不幹淨了,不在乎更髒一點。遑論是二師兄救了她,她便是以身相許來還恩,也沒什麽不對的。
機緣巧合之下,徐洙在崖下山洞中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是合歡類的,借着封靈的身子得以練成神功。兩人日日歡好,封靈一開始還有些羞澀的情懷,覺得對不起大師兄,後來也就沉淪在了肉體的歡愉之中難以自拔。喔,二師兄的本事實在是高超!
封靈十五歲,徐洙練成武功得以脫困,兩人終于得回到師門。回去後卻發現碧波門又多了一個女子,叫作郁琳琅的姑娘。是大師兄帶回來的,兩人之間的關系暧昧不清。
封靈表示很受傷。
而在三天之後的某個晚上,她去找大師兄訴苦,卻在大師兄房中見到兩人交歡的場景。封靈極度受創之後淚奔而去,下了山之後投奔了一家客棧。沒想到卻是家黑店!中了迷藥之後只剩下纏綿之力,被客棧的掌櫃夥計廚子總共三個人給輪了一遍。玩弄得厭倦了之後又賣進了外地的妓院,開始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而兩年前便已經外出的離渚秦恰好遠游回來,救了傷痕累累的封靈。帶她去療傷……這大概是本書中唯一一個真心疼愛封靈而不是受肉欲驅使的師兄了。
他将封靈是當妹妹一樣疼愛的。
離渚秦帶着封靈回去找師傅,被剛好出關的師傅強暴了。
這姑娘……啧。
……
最後卻是三個師兄共用一個小師妹的np結局。
幾位師兄在失去之後統統都發現原來封靈是他們的真愛,完全不在意她的那些個經歷,也不在意與別的男人共享她。
果然是肉文的邏輯不解釋!
那個叫作郁琳琅的炮灰姑娘也被抹殺掉了。徐洙将那本武功秘籍貢獻了出來,然後大家一起和諧和諧更健康。喔,還有那個打醬油的師傅,偶爾會用一用這具已經被調教得分外敏感的身子練練武功。
離渚秦在後文也再沒有交代。倉促結了尾。
……
而現在,肖宋頂着剛剛八歲的封靈姑娘的身體,黑着一張臉,努力地修煉她的內功心法。
這與紫清派蕭夏那文是同一個世界,只不過紫清派的事情要再早上那麽個幾百年。估計也是同一個作者寫的,連文風都如此相似,讓人直想要踩上兩腳。尼瑪你怎麽就能這麽抽呢!
雖說這具身體的師傅東方尋不準她練武,也很小心地将所有跟武功有關的東西與她隔絕了起來。但是在蕭夏蕭秋的世界裏活過三年的肖宋姑娘不是白活的,武功秘籍什麽的,那都是牢牢地記在心裏的。而且在看了這幾位師兄練的武功之後,在此方面已經頗有理論方面的造詣的肖宋姑娘可以大言不慚地說一句,武功傳承這種東西,還真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百年前紫清派裏随便拿出一本武功秘籍,都比這碧波門裏上等的武功要強悍得多……這什麽跟什麽呀!
蕭夏的身體注定了她只能對那些個秘笈流口水卻不能練,可是封靈的身體卻不一樣。按照書裏所說的,這就是一個練武奇才啊有木有!
只不過,最終都被她自己給糟蹋成了名器一樣的存在←_←!
可是現在,一切故事都還沒有開始,離封靈十三歲還有五年的時間,她還有很充裕的時間改變那悲劇,讓那np的結局胎死腹中!
對肖宋來說,現在的第一步,就是練武!練武!!練武!!!
上一世在武功方面吃過虧的姑娘這次要痛定思痛,在武功這一環上把吃過的虧全部給彌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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