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醉】
——有點喜歡有她參與的日常。
不是生物鐘就是窗口的陽光。
以上兩者同時叫醒他的時候,他睜開眼之後腦子有點發木。
清晨的微妙感忽然襲來,上忍伸手蓋住臉,暗自慶幸這不是集體宿舍。才離開暗部沒多久,生活節奏卻好像發生了質的轉變。是什麽?感覺就像從學校畢業了一樣……
起身抓了抓一頭銀發,翻身下床趿上拖鞋走進衛生間。沒接到新的任務,他剛好可以相對從容地在清晨沖個澡。擦着濕發再次回到房間中,毛巾蓋在頭上,打開冰箱,取出早餐。簡單填飽肚子之後,頭發也徹底幹了。換好衣服,拉開抽屜将裝備都配齊。貌似今天又有聚會是吧?要不要去呢……去或不去都很無聊啊。
他今年21歲吧,快22。
也就是說……她也早已過了18歲了?
咳。
并不是毫無理由地想到夾夾。只不過一個星期沒見,居然夢到她了……啊當然是非常純潔的夢境!
笑話一樣的任務已經終止了。他更是已經離開暗部。今年本要接手的學生實在是離他的要求差太遠,閉着眼也不可能給通過,所以理所當然地退回了忍校。
做一個普通上忍的日子很自由——當然是和暗部期間相比——考慮到年輕忍者需要鍛煉,更多的任務都給了這些年才成長起來的人;B級以上的任務也不是天天都能有;加上沒有鍛煉下忍的負擔,卡卡西的生活節奏基本上靠自己決定。
原本是想既然暗部任務已經結束,大概可以各自回到圈子裏,從護士姑娘身邊消失。但因為其實并不讨厭有她在的日子,非要說的話似乎還有那麽一點點的依戀,而且有一個會醫療忍術的朋友也很方便,所以仍舊繼續保持來往。只是頻率沒那麽高了而已。
一個星期啊……已經一個星期沒見到夾夾了。要不要今天去醫院刷一下臉?
——生病了?
“是的,卡卡西先生不知道嗎?昨天上班的時候就不太舒服,今天就請假了。”護士班的加藤皺了皺眉,“小夾住的地方有點偏,要不然我上午上班前也能去看看她……這樣的話,只能下班以後再說了。”
“這樣啊。”結果是他來的不巧呢。
“唔,卡卡西先生要去探望一下嗎?”加藤忽然看着他,問到,“你們兩個關系應該不錯吧。還從沒見過小夾有什麽別的忍者朋友呢,經常見到的大概也就只有您了。”
呃,“她沒有來醫院檢查一下嗎?”一位前醫療忍者看醫生,對于其他人來說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怎麽說呢……是不是因為她自己其實也當過醫生,所以生病從來沒有找醫生的習慣呢?一般生病的時候連藥都不怎麽吃的說……前段時間也是把她累壞了吧。”加藤聳了聳肩,“這樣,我把小夾的地址告訴您吧。”
原來夾夾從不看病吃藥啊。“地址?”上忍的揚了揚眉峰。老實說這種信息他早就知道了。
“怎麽,您已經知道了嗎?”加藤打量了他一眼。銀發人忽然覺得她應該是誤會了什麽。
“……确實知情。”那也是因為任務。
“哦,原來是我多管閑事了。”加藤擺擺手,笑容不明,“既然如此,卡卡西先生替我帶聲好吧!晚上我再過去看她。”
這可怎麽是好……似乎不得不去了?
只是循着記憶輕松地找到窗口之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正式拜訪過,從來都是在窗戶外面守着。要不,第一次還是乖乖敲門吧。
已經到窗前的人考慮着幹脆去樓下買點慰問品再好好上樓敲門,沒想到屋裏的人卻在此時忽然拉開了窗簾——對視……冷汗有落下來的趨勢。
窗戶裏側的女生仰着頭愣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用一種見鬼的表情打開窗戶:“你是剛好路過嗎?”居然這麽問?是吐槽嗎難道……
“不,是打聽到你病了,過來看看。”他低頭誠懇地回答。
她很詫異,怔了一下才将他請進去——從窗口。
輕松越過窗前的書桌,他落地,望着樸素的房內布置,鼻尖是女生淡淡的體香。真有意思,這就是男女差別所在嗎?或者說忍者與非忍者的差別嗎。
夾夾似乎一時不知怎麽開始話題,于是他回頭看了看淺粉色的窗簾,毫無預兆地開口涼涼道:“所以說,我算是‘入幕之賓’了嗎?”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說這種冷笑話。
夾夾愣了愣,略嫌沒精神的臉上先是紅了一下,皺了皺眉又展平,仰頭無奈地看向他:“打你的話,你有多大幾率不還手?”
他哧地笑了,自然而然地回答:“前提是不用武器的話,概率為1。”
她似笑非笑地睇了他一眼,終究是沒有出手。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原本還想把衍生寫得深沉傷感一些呢,結果寫成了完!完!全!全!的日常風!
莫不是當逗比太久,已經寫不出悲傷的字句了……
這就解釋了為什麽作者性別決定主角性別……輕易是真不敢寫男生的心理狀态,完全無法掌控,根本不敢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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