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姐夫
溫寒做東, 要請大家吃飯。
黃一澄因為見到了本命女神, 一路上就跟那個古裝劇裏的小太監一樣,說話做事都圍繞着慧姐,就差用雙手托住慧姐的胳膊了。
沈繁星都被擠到一邊去了, 在後面和溫寒肩并着肩走着。
沈繁星“啧”了一聲:“黃一澄是不是挺不待見我的。”其實上次他裝成臨時助理, 就感覺黃一澄總在背後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活像自己是個妖妃妲己一樣。
溫寒扭頭,眸子淡淡地瞥了眼沈繁星。
您自己做出來的事, 自己心裏就沒有點兒數嗎?人家為啥不待見你?好意思問?
溫寒不想說話,輕輕給沈繁星扔了個白眼,動作過于輕了, 沈繁星覺得他在給自己抛媚眼。
于是沈總回了個更加魅惑的。
溫寒:“……”
黃一澄走了幾步, 不知道哪根弦不對勁了,忽然又想起那個略有些讓他頭疼的大美女助理,結果一回頭,看到了——對方正給溫寒抛媚眼。
黃一澄:!!!
黃一澄心道:我就知道長的這麽禍國殃民,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比如另一位如此禍國殃民的——沈繁星!
黃一澄想起自己身邊還有本命女神呢,就提醒自己一定要控制控制,不動聲色的把表情掩飾好了, 然後細聲細氣地問慧姐道:“您想坐哪輛車呢?”
慧姐覺得都可以。
黃一澄深思熟慮之後, 把慧姐和溫寒安置在一輛車上, 然後拉着剩下的“姐弟”倆要上另外一輛車。
Advertisement
他義正言辭道:“一輛車到底太擠了,我最近吃多了些,肉也有點多了。”
沈繁星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自然地坐上了溫寒他們那輛車。
黃一澄:“……”
黃一澄覺得自己的态度已經挺明顯的了,但是對方顯然不太把自己放在眼裏,但他轉念又一想,覺得明知道溫寒是沈總的人還敢正面出來剛的,怕也是個狠人。
所以他只能想辦法套小助理丁辰的話。
黃一澄試探性問道:“我看你姐跟慧姐挺熟的好像?”
丁辰朝他露出來地主家傻兒子的笑:“還可以吧。”
黃一澄想起丁辰這個助理的身份也不簡單:“你姐姐喜歡溫寒?”
丁辰忽然啞巴了,他發現自己怎麽回答好像都有點問題。
回答說“不”吧,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關系不一般;回答“當然喜歡”,不知道經紀人又會怎麽看待自己了。
丁辰懷疑自己要是真的回答了“喜歡”,經紀人能立刻就炒了自己鱿魚。
黃一澄邊開着車,邊緊緊盯着丁辰,再次追問道:“她真的喜歡溫寒?她也是粉絲?”
溫寒身上好像有什麽光環,有一種獨特的很能吸引大佬的氣質?
丁辰搖搖頭裝傻:“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沈總到底是在玩誰呢,不過他并不打算公開自己女裝大佬的身份,丁辰覺得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畢竟實在是……太毀人認知了。
你有錢我知道,你超級帥我也知道,我嫁不了你因為你喜歡的是男的,結果原來是人家穿上女裝能美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女孩子。
這真的挺打擊人的。
黃一澄皺着眉頭:“你們家……和溫寒家裏有親戚關系嗎?”
丁辰終于遇到了會的題,心情松快多了,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絕對沒有!”
黃一澄見從這小孩兒這居然也沒問出什麽來,更覺得事情越發的古怪。
幾個人進了包廂,黃一澄還在觀察丁辰的“姐姐”和溫寒以及慧姐的互動。
慧姐說什麽,丁辰姐姐就會在她耳邊說一些什麽,就能哄得慧姐笑得很開心,溫寒全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
就好像……習以為常了都。
習以為常?!
黃一澄覺得今天這段飯,他真的太難了。
慧姐旁邊坐着溫寒,另一邊坐着黃一澄,而溫寒的另一邊就是丁辰的“姐姐”,明明剛進門坐下的時候,黃一澄還給丁辰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把兩個人隔開。
但是丁辰明明看到他的眼神了,也不知道是真沒看懂還是假沒看懂,黃一澄就眼睜睜看着丁辰特意隔了一個位置坐下了,并且因為心虛,迅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低頭喝。
黃一澄:“……”但是他并不想自己坐到溫寒和丁辰“姐姐”中間去,畢竟我的本命在旁邊啊!機不可失啊!
丁辰覺得如果經紀人的眼睛是X光,自己大概早就被射-穿了。
他擡起頭,憨憨地朝對面的黃一澄笑了笑,并且主動給對方也倒了一杯水,因為心虛。
只希望對方感受到自己濃濃的求生欲。
吃飯的時候,慧姐安安靜靜吃着自己的,溫寒怕她太久沒吃中餐會不合味道,慧姐跟他說:“你們吃自己的就行,你裏奧叔叔也學了一些中餐,經常會做給我吃。”
裏奧确實是個非常不錯的丈夫。
溫寒又給慧姐添了點飲料,然後扭頭看丁辰也認真吃着,回過頭來發現,身邊的人從點完菜就是看手機,就連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沈繁星低着頭看着手機,上面有羅特助給他發來的最新財務報表。
從昨晚的金曲盛典亮相之後,他們公司的新型加長車訂單爆了。
他正在和羅特助那邊交待細節,關于安排最近幾天加班的事情。
這比起沈繁星人生賺第一桶金的時候還要高興,說不上來為什麽,就感覺這種蹭熱度吃軟飯的行為,沈總反正還挺得意的。
沈繁星嘴角還帶着笑,讓他本就完美無瑕的臉部線條更加明朗了許多,他女裝一般都走禦姐範兒,道理很簡單,這麽高的個子也走不成蘿莉,不是嗎?
溫寒不知道他因為什麽事在笑,就是覺得他最近好像又更好看了,今天慧姐的裝扮應該也是他搭配的,能看出來兩個人無論是打扮還是妝容,風格都比較相近。
“好好吃飯。”溫寒沉聲跟旁邊人道。
沈繁星一邊“嗯嗯”答應着,一邊依舊認真回複着工作消息,導致溫寒伸手把他快掉下去的筷子撿起來又塞到他手裏,他也全無察覺。
溫寒嘆了口氣,給他夾了幾筷子他喜歡吃的菜放到他面前的碗裏:“趁熱吃。”
沈繁星放下了手機,看着碗裏的食物,微微挑了下眉頭,然後用眼神示意溫寒面前的那盤菜,溫寒給他夾了放碗裏,沈繁星開開心心地吃了幾口。
黃一澄不知道這是何方妖孽。
黃一澄只有心驚肉跳的感覺,不住地拿眼神往溫寒他們這邊的方向飄過來。
靠之,來吃飯居然不好好吃飯,還等着別人投喂?這女的也太表了吧?
我讓你笑,你再笑!你還笑!沈總知道了一定會把你五馬分屍的!
然後立刻又一個眼刀飛向了對面吃的特別認真的丁辰,黃一澄慢悠悠地說:“丁辰,你姐姐是不太合胃口嗎?怎麽都不怎麽吃飯?你應該知道姐姐的口味,要照顧好了。”
丁辰好好的吃着飯,鍋就從天上又砸下來了。
他扭頭看看一側的沈繁星和溫寒,兩個人明明是一個笑一個看着,一個撒嬌一個寵着,哎,可惜自己知道的太多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不然他就好好把這份狗糧讓經紀人也吃個夠。
丁辰無奈,他就想當個無名無姓的炮灰,都這麽難的嗎?
黃一澄的視線依舊緊緊地盯着自己,丁辰只好嘗試性地夾了一筷子排骨小心翼翼遞到沈繁星碗裏,還只敢放到最角落的地方。
萬一……他根本不想吃自己給的食物呢?
好吧,也不能說是萬一,丁辰覺得是一定的,這種大老板級別的不都有很挑剔的嘛。
丁辰遞過去之後,果然又收到了一枚沈總的眼刀,丁辰只能幹巴巴地說:“姐、姐夫,你吃,你吃,你不喜歡吃那我吃了就行了,嘿嘿。”他又把肉給夾了回來,慢吞吞地往嘴裏送。
黃一澄有幾分費解地睜大眼:姐、姐夫?
這是結巴還是嘴瓢了?
但是如果是姐夫的話……
黃一澄難以置信地看看溫寒,再看看丁辰的“姐姐”,有一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
慧姐吃得差不多了,這一會兒才把事情看明白了,她看看依舊吃飯吃得心不在焉的沈繁星,用自己的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碗碟,拿出了長輩的姿态:“小星星,先吃飯。”
沈繁星本來還想繼續裝一會兒的,但是慧姐都發話了,他立馬就老實回道:“好的!我的女士!”
溫寒把他碗裏的幾塊肉撥了撥,警告地看了眼沈繁星:“事情多的話,你可以不用這麽辛苦來陪我們的。”
沈繁星立刻如臨大敵:“陪你們怎麽能是辛苦呢?!這明明是幸福,好的好的,我錯了,我這就把手機收起來。”
沈繁星吃了兩塊肉,感覺黃一澄的視線還停留在自己身上,于是長睫掀起,擡眼回看了過去,沈總輕輕擦了擦嘴角,不甚在意地說:“你不還自诩火眼金睛嗎?看我幾次都沒認出來是我?”
黃一澄不想說話了,只想當場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他看了半天坐在對面長發飄飄,妝容精致到無可挑剔的禦姐,如果不是對方一開口是沈繁星的聲音,黃一澄大概真的一輩子都不會把這兩個人結合到一起。
簡直就是兩個方向的極致。
這這這特麽誰能認得出來!
剩下的飯局,黃一澄幾次張了張嘴,依舊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慧姐很善解人意地安慰他:“不怪你真的,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以為我兒子有了外遇,心情也很複雜。”
慧姐說的都是實話,她其實一直以來最大的擔心,就是自己那段不堪的婚姻有沒有在兒子身上留下什麽陰影。
索性,不過是一場烏龍。
黃一澄微微搖頭,不想當着本命的面罵人:沈總你下回要作妖的時候就不能提前吱一聲嗎?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把心髒病藥帶上行不行?
吃完飯,大家早早地散去了。
黃一澄依舊和丁辰同一輛車回去,黃一澄把車窗打開着,讓夜風吹吹他的腦子,好讓他保持清醒。
“你……其實都知道的?”黃一澄問完就覺得不該問,丁辰都直接多了個“姐姐”了,弟弟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一點,黃一澄就更加不好受了,上回還擔心丁辰這個小孩兒可能因為跟“姐姐”差距過大而在家的日子不太好過,還懷疑過他們家庭關系可能有那麽一丢丢的複雜。
結果……唉。
不過黃一澄覺得也怪自己,溫寒那樣性子的人,怎麽可能随便對誰都那麽……沒有原則?沈總是誰,怎麽可能容忍有其他人對自己的人虎視眈眈?
說來說去,黃一澄覺得在感覺丁辰的“姐姐”有點妖之後,就應該意識到這個人跟沈總的氣質其實非常像的。
丁辰一臉無辜地痛訴道:“哥你相信我!我、我是有苦衷的!”
本來應該過幾天才回來的程松老師,提前結束了工作回到了C市家中。
半夜回來的,就沒有和溫寒他們說,等到早上天亮了,直接給溫寒去了個電話。
程松本來怕打擾到溫寒他們的工作計劃,想自己直接過去,這樣溫寒該幹什麽繼續幹什麽。
但是溫寒怎麽可能答應,他立馬跟黃一澄請了半天假,開車帶着慧姐去了程松姥爺家。
慧姐在路上就表現出近鄉情怯的不安感,溫寒用空出來的手握住她的,給她一些安慰:“程老師自從知道我是您的兒子之後,就希望我喊他一聲‘姥爺’,老媽,他是真的想見你,他思念你。”
慧姐回握住兒子的手,表情依然不安:“我知道的,我只是覺得……無顏面對,當初他勸我我沒有聽,後來我有難了也沒有想過要告訴他,我辜負了他的期望,總覺得很對不起他。”
溫寒能感覺到慧姐內心的動蕩,想見是真,害怕也是真。
但是想來程松姥爺那邊也差不離,不然他不會這麽急匆匆地趕回來,溫寒有個想法是:雖然老媽已經答應了短期內不會離開,但是姥爺估計還是擔心她會臨陣逃脫吧?
“姥爺現在經常是一個人在,平時就是我和一些朋友過來看看他,你一會兒見到了他,多和他說說話,他從未怪過你。”
“嗯,”慧姐點頭,兒子的話确實給了她一些勇氣。
溫寒帶着慧姐上樓,走到門口剛要敲門的時候,發現屋門直接是虛掩着的狀态。
溫寒還是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聽到姥爺的聲音後,才推門進去。
一進屋,就看到老人背對着門口的方向,正坐在沙發跟前,今天還戴上了老花鏡,在低頭看着什麽。
聽到兩人進門的聲音,程松才摘掉老花鏡,把手裏拿着的相冊放到了桌子上。
相冊是梁紅慧以前在娛樂圈留下來的,他一直保留着,只是在中間的很多年裏,他從來不敢拿出來看。
慧姐在兒子鼓勵的眼神中,慢慢走向這位自己生命中的貴人、最重要的親人。
只是走了兩步,看到老師如今也染白了的鬓角,慧姐的內心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眶紅紅,鼻尖泛酸,她一直覺得自己現在不那麽愛哭了,結果還是一秒就破功了。
程松也好不到哪裏去,應該是昨晚就沒怎麽休息好,眼睛下方的青黑很重,一雙飽經風霜,閱盡人世的眼睛,布滿了紅絲。
慧姐離程松還有兩步的距離時,停了下來,然後“噗通”就給程松跪了下來。
“老師!對不起!”慧姐滿眼淚光,又“噗通噗通”給程松磕了兩個頭,立馬就被程松拽住了雙手。
“你不要這樣做!”程松也沒忍住濕了眼角,只因梁紅慧确實是他最喜歡的學生,沒有之一,在她之後,程松有很多年根本就沒有上節目和帶徒弟的心思了。
當時多少資本砸錢讓他帶,程松也都送了閉門羹給人家,導致有些資本家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一轉頭就造謠覺得程松和梁紅慧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只肯帶她一個。
程松對此從來沒有解釋過什麽,他只相信,真正欣賞梁紅慧天分的人都會明白其中的原因。
後來也是機緣巧合,再度出山,就碰到了溫寒,讓他二度願意收徒的人,只是這次程松也學圓滑了,他不會只對溫寒關照,至少對外不會給人這種遐想。
程松把梁紅慧拉了起來,拉着她坐到了沙發上,看着她,就像看着個離開家很久的孩子。
他給梁紅慧準備了很多糖的奶茶,是她以前喜歡的口味:“你最喜歡的那家奶茶店已經關門了,我找了很久,找了這家大家說味道差不多的店,你喝喝看,跟那個味道像嗎?”
慧姐的眼淚還在流,止不住地往下落。
程老師給她遞過去紙巾,擦了擦,聲音放到最柔和,平時那種不怒而威或者對着溫寒、汪藍楓的那種嚴肅認真都不複存在,只餘下長輩的和藹慈愛:“不哭了不哭了,老師是高興,我很高興你現在過得很好,這我就放心了。”
慧姐點點頭,在程松的目光裏,嘗了一口奶茶,她其實也有很多年都沒有再喝過那個味道,但是此刻她可以确定,這就是她記憶裏的味道,連甜度都相差無幾。
眼淚又滾了下來。
程松拍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着:“是不是回到這裏,看見我,又勾起你的什麽傷心往事了,要是這樣,你下回就不要回來,你把地址給我,我有時間我就去看你。”
程松很認真:“我現在也經常出國去參加一些活動,去看看你一點也不麻煩。”
慧姐微微搖頭,知道程老師這是在擔心自己:“不用的老師,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對我而言什麽都不是了,我回來是想着看看兒子,也來……看看你,我哭也是因為太高興了,我以為您會生我的氣,不理我。”
程松聲音溫和道:“其實是有一點氣的,小寒跟我說的不多,但我也能猜測到你們那時候有多麽的不容易,為什麽不跟我說呢?”
“老師您既然問了,我也不怕告訴您,我那時候整個人有些病态,不要說找您了,我那時候根本連一個當母親的責任都沒有盡好,是那孩子懂事,一直拖着我,不然……”
程松深深嘆了口氣,贊嘆道:“我當時還說,為什麽這個孩子年紀輕輕,創作出來的東西卻富有那麽深的感情,後來才知道,他很早就體會了人世間的流離苦痛,人間冷暖。”
“那個男人……”程松本不欲在梁紅慧跟前提這件事,但是最近這個男人頻繁騷擾着溫寒的事他看過新聞當然是知道的。
“他就是我過往人生的一個錯誤而已,我現在有新的丈夫,他待我很好,不介意我的過去。”
“這就好這就好,”程松看着梁紅慧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相信對方是一個值得你愛的人。”
慧姐也笑了:“這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狠狠栽過那麽一回了,總不能還不長個教訓吧?其實老師,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總好過我這一輩子都快到頭了,才明白的好是不是?”
程松也點頭,忽然發現房間裏溫寒不見了。
“溫寒去哪兒了?”程松問道,看門是關着的,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出去的。
慧姐搖搖頭:“應該是我們剛才都哭了,把他給吓着了,他一貫最怕我哭了。”
程松看了梁紅慧一會兒,還是選擇把最近的事情告訴給她:“我相信,你現在的确擁有比任何時候都強大的勇氣了,有一件事跟溫寒有關,我想他肯定沒有告訴你。”
慧姐愣了一下:“我剛回國,他出了什麽事情嗎?”
“是跟他爸爸有關的事。”程松簡單說道。
慧姐一下子就猜到了個大概:“那我差不多就知道了,老師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之前的許多年,都是兒子護我周全替我擋風遮雨,我這個母親,其實早該站出來了。”
“那您能幫我一件事嗎?”慧姐問道。
“你覺得我可能會拒絕嗎?”程松說完,師徒兩個看着彼此,慢慢都笑了出來。
溫寒确實是出門了,但也沒走太遠,他剛才一看慧姐直接給跪了,他就覺得自己在那裏面太多餘了,就退了出來。
他就在門外面,倚在程松家門口的牆壁上,騷擾上班的沈繁星。
溫寒:【我媽跟我姥爺見面就哭上了,我是應該遞紙巾還是先勸一勸?】
沈繁星:【你什麽都不要做,陪着一起哭就好了。】
溫寒覺得他皮又有點癢了。
溫寒:【這種事不适合我做,我覺得你來比較合适。】
沈繁星:【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正大光明地翹班了。】
溫寒:【哎我開玩笑的,我就是站在門口有點無聊。】
沈繁星:【你無聊那我就更得來了,星星牌N陪,專治無聊。】
沈繁星:【乖乖等着我哦.jpg】
作者有話要說: 沈繁星:N陪上線,随時幹活。
溫寒:能不能去掉幾項服務?
沈繁星:你想直接進入重點,當然可以。
溫寒:不,我覺得我們可以純潔一點。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