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我的東西你早已經整理完其實寧願你別答應那麽快提分手的人往往想再努力看看誰真的能一刀兩斷
這幾天耳邊充盈着這句歌詞,它和那天的畫面一起不斷在邈邈的腦中反反複複。
“分手?”郜臨遠沉默了好一會兒,斜着嘴角,挑眉說,“蕭邈邈,你在幻想什麽,我們有在一起過嗎?”
她這才明白,她心心念念的那一年多,她絮絮叨叨的那一年多,她幸福到就像每天都在過情人節的那一年多,在他眼裏,其實什麽都不是。
那些日子充其量就是他報複她,讓她更痛徹心扉的工具罷了。
所以對他來說,他們根本沒有在一起過,何來分手一說?
邈邈虛弱地笑了下,“那你就當我傻吧。”反正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傻瓜,這個命題被證明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所有的傻,所有的蠢,所有的瘋狂都獻給了你。你見過我所有的狼狽。我如今唯一能堅持的就是那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尊嚴,但就算是尊嚴,仔細想想,在你眼裏,我也失去了資格。
我只能自以為我們曾相愛過,自以為我們曾幸福地在一起,盡管想來就盡是心酸,但至少曾經美好過,至少,回憶比現實動人。
郜臨遠沒有再說什麽,倒是她先殘忍地開了口:“支票給我,你走吧。”
他估計連嘲弄的表情都不願意給她了,直接把支票甩在了她的眼前,轉身邁步向門口走去。
支票像一片凋零的葉子孤孤單單地在她眼前飄啊飄,飄到了地上,在她的心上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戳。
她聽見門被大力關上的響聲,快要震破她的耳膜。郜臨遠好像用門在發洩怒氣,邈邈不明白,明明該生氣的是她,該傷心的是她,他在發洩些什麽呢,他對她冷嘲熱諷成這樣,在她心上紮了一刀又一刀,成功地讓她傷讓她痛,他應該滿足才是。
最可恨的是,就在他走後的半分鐘,邈邈又受不了內心的呼叫,奔去了陽臺。
她低頭看見他在雨中踽踽而行,大雨磅礴将他的身影映照得尤其蕭瑟和悲涼,她看着,好不容易緩過一些的心又開始抽搐起來。
她叫他出去的那一刻忘了還下着雨。她後悔了。她有種沖動立即馬上沖到樓下去,跑到他的面前給她送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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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是魔鬼,沖動永遠比理智快一秒。她真的這麽去做了。
到他跟前的時候,他全身上下都被淋個濕透,他皺着眉頭,臉上滿是雨水。她堵在他面前,雨傘順其自然地撐到了他的頭頂,自己身上立刻被侵襲而來的大雨打濕了。郜臨遠抹了一把臉,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他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沒有拿她的傘,也沒有謝謝她,更确切地說,他根本沒有搭理她就繞過她繼續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她跟着他上去,手舉得很高,為他撐傘。他走得越來越快,快到她跟不上,只能用小跑的。
很快就到了停車場,他找到他黑色的跑車,解鎖,沒有跟邈邈打一聲招呼就坐進了車裏,還沒等邈邈說什麽,他的跑車就已經一溜煙絕塵而去。
邈邈近乎崩潰地想,完了,她連尊嚴都被他踩在了腳底下。她就不該下來的……誰讓她又腦子裏一根筋抽住了呢。
不對,從喜歡上他、愛上他開始,她這根筋就沒對過。
後來她還是把支票提了現,五千塊,正好可以把學費繳掉,生活所迫,她別無他法。
她和郜臨遠有一周沒見了,這一周每一天,每天二十四個小時,每個小時就像在過一年一般,極其難熬。
邈邈不斷自我催眠,告訴自己郜臨遠不愛她,他一直在欺騙她,他曾經對她的好都是假的。只是如果自我催眠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那麽多人糾結于感情這件事了。
她忘不了,忘不了他的笑,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恨不得放下一切去找他。
這天,她接到了陶可的電話。
“是蕭邈邈嗎?我是陶可。”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邈邈就删掉了陶可的電話,本就不該多見,現在不如不見,雖然邈邈知道這件事并不能責怪她,可潛意識裏就不願意再接觸她了。
真沒想到她還會再給自己電話。
“你好。”邈邈冷冰冰地問,“有什麽事嗎?”
“蕭邈邈,上次那件事……我聽說了,真的很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這次算我欠你一次,為了賠禮道歉,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
“蕭邈邈,我是真心想道歉,我不知道影響會那麽大,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邈邈嘆了口氣,說:“這幾天我是真沒有時間,改天吧。”
“好!那我過幾天再給你電話。”
“嗯。”
邈邈敷衍過去,籲了口氣。身旁的舒寧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誰啊?你表情怎麽這麽僵硬?”
“哦,是上次你介紹的那個師姐。”
“對了,你上次那個事兒成了沒?”
邈邈搖了搖頭。
“怎麽回事?”
邈邈想了想,對舒寧說:“不行就不行呗,沒什麽大不了的。”她不想讓舒寧知道她遭遇了什麽,這姑娘從小就養尊處優,一帆風順,她的工作才剛剛起步,邈邈不想讓她唯一的朋友對社會産生幻滅感。
“師姐給你打電話幹什麽?”
“說因為我沒通過,她不太好意思,要請我吃飯。”
舒寧豁然,笑得可人,“師姐人還不錯吧?”
“……”邈邈尴尬地勾了勾嘴角。
“那,邈邈,你學費的問題解決了嗎?”
“嗯,好了。”突然想到了什麽,邈邈問,“你今天不上班啊?怎麽有空來學校?”
“哦,前幾天搞定了一定特別棘手的大人物的采訪,今天就放了我一天假。”
“已經讓你做采訪了?你不是在實習嗎?”聽舒寧這麽說,邈邈心裏隐隐約約有些不是滋味。為什麽自己不過是籌點錢就要屢屢受挫,而舒寧卻可以在電視臺混得風生水起。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
“說起這個,電視臺臺長嫌收視率越來越低,把電視臺裏的高層啊制作編導啊全都罵了個遍,結果慘得還不是我們這些實習生。臺長訂指标,這些人精自己搞不定,把任務下派給我們實習生。”
“然後呢?那個采訪怎麽回事?”
“不知道是誰請到了那個大人物,聽說是個超級難搞的人,我也不明白怎麽回事,反正制作組讓我去采訪他了,我就準備了幾天去采訪他。可是……說實話,我覺得他挺好的,我問的問題他每個都回答得清清楚楚,也不嫌我不專業什麽的,待人挺客氣的。對了,采訪完還說過幾天他有空了會請我吃個飯。”
舒寧說着說着兩頰上竟露出可疑的紅暈,邈邈笑了,拉着她的手說:“那人是個青年才俊吧?”
舒寧羞澀地微笑,點頭,她抓了抓後腦勺,說:“嗯,挺年輕的,二十八歲而已,長得……很帥。”
“二十八歲就這麽厲害,不錯啊,鑽石王老五。”
“是啊。”舒寧低下頭。
“小樣,看你那嬌羞樣,喜歡上人家了?”
舒寧猛地擡頭,瞪了邈邈一眼,“邈邈,你別亂說!”
“行了,人家才俊說不定也對你有意思,不是還說了請你吃飯?”
“有可能是請制作組的人一起的,你別亂想了。”
“不是我亂想吧?明明是你在亂想……”成功看到溫婉的舒寧惱怒的模樣,邈邈笑得天花亂墜。
舒寧的電話來的很快,隔了一天,臨睡前,邈邈接到了舒寧的電話。
“邈邈,他今天晚上找我吃飯了。”舒寧說話的時候聲調明顯比平時提高了些,邈邈聽出了她口中的興奮。
邈邈打起精神,問舒寧:“進展如何?”
“他說……他說他要追求我。”
“這麽快?”邈邈都被吓了一跳,直覺反應這男人這劑猛藥下得真猛呀,舒寧絕對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你答應他了沒?”
“沒……”
“沒?小寧你不是也挺喜歡她的嗎?”
“可是我也覺得太快了,才和他認識幾天啊,我跟他說我要考慮幾天。”
“那你是怎麽想的?”
“我也不知道,我快被他弄瘋了。他今天開他那輛跑車來接我,還給我送了一大捧藍色妖姬,離我下班還有半個鐘頭就等在我們樓下,他們從樓上看到,幾乎整個電視臺都轟動了,當時我多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可我看着他向我走過來又特別地高興,好像早就期待着這一幕。我是不是有點精神分裂啊?”
“也不是。嗯……你是小言看多了。”邈邈半開玩笑地說。
“蕭邈邈,你正經點,我正向你求救呢!”
“我怎麽沒覺得你是在向我求救,你明明是在曬幸福,我羨慕嫉妒恨吶!”
“蕭邈邈!”
“好啦,聽你的語氣你是喜歡他,只不過擔心他只是玩玩而已是吧?”
“知我者邈邈是也。”
“那你就先吊吊他,觀察他幾天。如果發現他只是一時興起就立刻撤退,早死早超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邈邈像個軍師似的給陷入了愛情漩渦的舒寧想辦法,雖然她的心裏有點澀澀的,舒寧就連愛情都比她順利的多,羨慕之餘卻是對舒寧的祝福,還有微微的擔心。
女人最大的敵人,不是時間,不是權利,不是金錢,甚至不是自己,而是男人和無法自拔的愛情。
如果邈邈知道後來會發生些什麽,她絕對不會給舒寧那些建議。可惜沒有如果。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最大的敵人,不是時間,不是權利,不是金錢,甚至不是自己,而是男人和無法自拔的愛情。
這句取自微博,借鑒一下,(*^__^*) 嘻嘻……
啊,這章果紙設懸念啦,果紙會設懸念啦,啊哈哈哈哈!不準小看俺啦!!!HIA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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