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37、
37、
離手術過去了一個多月,按道理他早可以下手,可前幾天卻未碰她一下,邈邈還納悶,一個女人天天睡在他旁邊,這貨到底是怎麽硬生生忍住的,難道他改邪歸正清心寡欲立地成佛了?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他只是在等,等一個很好的時機,等她接受不抗拒他,他想捕獲她的身的同時捕獲她的心。
他不動手,一定有他的原因。
而今天,他生氣了,他要懲罰她,所以故意耳鬓厮磨,又在她身上撩起一處又一處的火,但就是不親她,也不給她。
他修長的手不停在她身上作怪,一手在她的綿軟上時重時輕地揉,另一只手從後面慢慢伸了下去,隔着她的內|褲撥弄着她,手指在她的下面故意很輕很輕地滑動,忽然重重的一下頂了一記她的小珍珠,攪亂了她的一池春水。
她的牛仔褲掉到了雙膝處,雙腿緊緊地夾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摩擦着,情動之時,他什麽都還沒進去,她下面就已經濕噠噠的。
他嘴湊在她耳朵邊,咬着他軟軟白白、珠圓玉潤的耳垂,挑逗她:“濕了……嗯?”
她昂起頭,身體軟如水,眼角逸出一絲絲媚意,下意識嬌滴滴地從嘴裏“嗯”了出來,既似回答,又似嬌吟。
她正對着他英俊神氣的俊臉,撅起嘴張開想要吮他的唇舌,他笑着挑了挑眉,把她的外套快而猛地扒掉,頭一低,埋在了她的鎖骨上,吸着她頸窩裏白白嫩嫩的肉。
“想要嗎?”
她半眯着眼,低頭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紅了臉不回答。
他又重重地戳了她一下,她倒吸一口冷氣,上面和下面都被他“伺候”得情動不已,她無法克制自己,軟綿綿地呻吟:“我要……給我……”
“我是誰?“他不厭其煩地問。
邈邈快要被他折磨地哭出來,伴着哭腔喃喃叫:“臨遠,給我……”
下面的手把內|褲撥到了一邊,伸了進去,感受到流出的熱流,毫不停頓地找到了穴口,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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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用力掐着他的肩動了起來,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咬着她的耳朵,“叫我哥哥!”
他掐着她圓瞧的屁股,把她擡高,她早已沒有意識,跟着他說:“哥哥……臨遠哥哥……”
他又伸了一個手指進去,彎起來用指尖動她,沒一會兒,她“啊”了一聲,無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這就不行了,才剛開始呢。”
他的下面抵着她的大腿根,熱而硬,而且越來越大。
他把她牢牢地按在門背上,兩手分開她的腿,拉起舉高,使她夾緊自己精壯的腰,她全部的重量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她急急地解開他的褲子,他用某物換了自己的手指,一進去她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吸了一下,他悶哼一聲,猛地吻住了她。
他邊動邊吮着她,手裏的動作不停,把她的軟雪捏成各種形狀。
他動了幾下就抱着她在房間裏走動,走幾下停下來舉着她上上下下地抽,走幾下又停了下來,她胸口起起伏伏,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叫。終于到了床邊,他和她一起跌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他三輕一重頂着她,他對她的身體太熟悉,哪一處是她的敏感點他清清楚楚,他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不行了,“哥哥……哥哥……“地亂叫,扭動着身子。
她到的時候,他挺直了腰更用力地抽|插,一剎那一股熱浪噴灑在她的裏面。
她抱着他,氣喘籲籲,睜眼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拉着臉,不甚高興的樣子。
她拍了拍他,“還生氣啊?“
他不說話,翻了個身靠在床頭,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剛要抽出一支出來,邈邈伸手阻止了他。
他凝神注視了她一會兒,她說:“我知道你覺得我騙你,你很生氣。可我不騙你,你會更生氣吧,你願意我當着你的面跟你說我要和黎耀去看爸爸嗎?”
“你為什麽要跟黎耀去?”
“黎耀和爸爸關系很好,他想去看看爸爸,就一起去了。如果你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你,那我說一聲抱歉,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沒必要事無巨細地告訴你,你也很忙,有自己的事情,沒必要為我擔心。如果你是因為我和黎耀在一起而生氣,那更沒有必要,我保證,我不會腳踏兩條船,況且,你喜歡的不是舒寧嗎?”
他皺了皺眉,甩開了她的手,“你別動不動的就提舒寧,我們的事跟她沒關系。”
她靠近他,促狹地笑着,手故意裝作無意地碰到他的下面,嬌柔地試探:“你真的在吃醋啊?”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毫無起伏,看上去興致還是不高。邈邈不懂,剛才做的時候還好好的,下了心要折磨她,這會兒怎麽就像無欲無求的和尚了?
“你在生什麽悶氣?”這樣子給誰看呢?!邈邈也不樂意了,扁着嘴,躺到了她睡的半邊,掀起了被子蓋好,側過了身背對他,最後冷冷地說,“我能解釋的都解釋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睡了,晚安。”
“你想太多了。”他不痛不癢地聲音飄了過來。
邈邈沒聽懂,問了一聲:“什麽?”
他說:“我沒吃醋,也沒生氣,我能理解你的做法。”
話到了耳朵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邈邈又有些微微的失望。她倒希望他能吃醋呢。看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竟一點兒都不生氣?那他連等她洗澡都等不及,一進來就拉着她幹什麽?
“明明一張臉黑得跟煤炭似的,還說不生氣……”邈邈兀自嘀咕着。
他聽到了,沉默了好久,終于勉勉強強說了一句:“我在惱自己不行嗎?”語氣低沉,似乎十分沮喪。
邈邈一聽,翻了個身面對他,“你在惱什麽?”
他把煙和打火機放回原處,關了燈躺了下來,不看她背過了身,說:“睡覺!”
她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她當然不會放過他,她蹭上了他的背,臉磨蹭着他寬厚的肩膀,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喂~告訴我嘛!”說出來的聲音肉麻地自己都抖了三抖。
他猛地轉過了身,又抱着她換了一個身位,眨眼間他就覆在了她的身上,壓了下來。
後來他們做做停停好幾次,每次都是磨到她受不了了他才□,休息了一會兒他又會重整旗鼓。
她累得不行,直叫:“快點啊你,我困死了。”
然後聽到他朦朦胧胧的聲音,好像在問:“剛才第一次是不是太快了?“
她完全沒有意識了,胡亂地點了點頭,結果他抵着她又狠狠地磨了好久,才倒了下去。
早上她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她确定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才慢悠悠地揉着眼睛睜開了一絲縫,這才發現今天的天氣不錯,燦爛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們白色的被子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子。
她拿起電話,閉着眼接了起來。
“請問是蕭小姐嗎?”
她随口“嗯”了聲。
“蕭小姐,你好,我是郜總的特助,我姓徐,想必你沒有忘記吧?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聽到徐特助的自我介紹後,立刻就清醒了,坐了起來回頭看了眼還睡在旁邊的男人,發現他已睜開了眼,他是什麽時候醒的?!
她清了清嗓子,就對電話說:“你好,你說吧,能幫的上的我一定幫。”
“謝謝,你能把電話給郜總讓他聽一下嗎,郜總手機關機了。”
邈邈一臉黑線,轉頭圓瞪着郜臨遠,咬牙切齒地把電話給了他,“接電話!”
郜臨遠接過了電話,沒說了幾句就皺起了眉頭,“都推了。”
那邊還在說,他的眉頭越蹙越緊,她情不自禁地傾□去撫平它,他看了她一眼,說:“就留那一個,我等會兒直接趕到地點,你拿着文件跟我會和。”說完就挂了電話。
她挑了挑眉:“要去上班了?”
他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裏,“不急,下午去。來,陪我再睡一會兒。“
“你什麽時候醒的?”
“醒了沒一會兒。”
“騙人,你是不是又沒怎麽睡着?”
他抱着她笑了,“怎麽越來越像老太婆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像!你全家都像!”
他笑,“我再怎麽說也該像老頭子吧?好了,要是心疼我,就陪我再睡一會兒,行嗎?”
難得他如此溫存,她心都軟了,點了點頭,又睡了下去。他抱着她閉上了眼睛。
她看着他溫和的面容,心情平靜如水,似乎還有小浪花在拍打着,微微起伏,一浪接一浪地輕輕波動着。
有一種叫安寧的幸福鑽進了她的骨子裏,在她的五髒六腑蔓延開來。
她沉溺于這樣的平淡。
她甚至想,如果他不提起,她也願意忽視,那麽兩個人就這樣放下一切擔子平凡地生活下去也沒有什麽不好。
只可惜天意難測,郜臨遠的心思更難揣度,她已沒有勇氣再掏心掏肺一次。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只有自己才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她愛他,但更要愛自己。她不能再被郜臨遠牽着鼻子走了。
**
過了一個多禮拜,邈邈正在上班,黎耀突然打了電話過來,說在他們部門給她安排了一個小職位,工作不繁瑣,類似打雜的秘書,先實習一段時間,要是表現不錯,考個試通過的話可以直接留下來。
邈邈倒沒考慮以後的事情,說實話她對公務員的職位并不敢興趣,她認為自己還年輕,總要搏一搏的,公務員雖輕松而穩定,但是要往上爬太難了。但若是只是讓她實習一下,學點經驗,她覺得還不錯。
“我考慮一下吧,過幾天再給你答複。”
“不是吧,邈邈,這麽好的機會還要考慮啊?”
“你總得讓我準備一下吧,我還得辭職啊之類的。對了,你那兒要面試嗎?”
“得了,還面試呢!你考慮好了,我帶你走一趟就行。”
“嗯,那我過幾天再聯系你。”
挂了電話,邈邈就開始咬着唇思考起來,怎麽對郜臨遠說這件事才好呢?他會同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得泰坦尼克了吧!!!寫的我自己都臉紅了!!!啊啊啊啊!!!
話說,你們知道郜渣虎着臉的原因了嗎?嘿嘿嘿,淫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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