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弧矢10-12┃這麽兇? (1)
【弧矢10】
雖然這個酒宴的東家就是謝家, 但是陳司彥已經很小心的觀察左右,不想再撞見謝家大少謝南井了, 可誰知道就是這麽巧, 竟然遇到了一些麻煩不說,還潑了謝南井一身的紅酒。
陳司彥頓時非常的緊張,連忙搖頭說:“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上一次兩個人見面,陳司彥實在是太魯莽了,以為謝南井會相信自己的話,跑去找謝南井求助,誰知道謝南井把他當成了倒貼的小明星。
當時的情況, 陳司彥真是不想再回憶。他從小追在謝南井屁股後面長大,就是個跟屁蟲, 後來畢業了, 也是進了謝南井的公司,跟謝南井一起工作。他還以為自己非常了解謝南井,溫柔又很紳士,雖然偶爾毒舌, 但也都是善意的。誰知道謝南井還有說起話來那麽難聽的時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陳司彥見他氣得臉都黑了,恐怕解釋也沒用,趕忙想要逃走,幹脆對小白狐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哦, 我陪你去。”小白狐也算是盡職盡責了,姜餅讓他一直跟着陳司彥。
陳司彥想了想小聲說:“我……我必須去女衛, 你還是別跟着我了。”
小白狐懵懂的眨眨眼睛,說:“好像是這樣……”
陳司彥也很無奈,但是他現在如果闖進男士洗手間,恐怕會被當成瘋子,還會上明天的報紙頭條,所以也只能硬着頭皮進女士洗手間了。
姜餅和蘇遠琛趕過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陳司彥準備去洗手間。
姜餅問:“你沒事吧,那個就是謝家大少嗎?怎麽這麽兇?”
陳司彥搖了搖頭,說:“沒事,是我不好,灑了謝先生一身的酒,謝先生可能心情不好,我先去洗手間了,馬上就回來,我身上也灑了一些酒。”
姜餅看了看他的裙子,點了點頭,說:“那你去吧,回來之後,過來找我們。”
“好。”陳司彥說。
他自己身上也灑到了酒,陳司彥生怕衣服濕了會比較透,被人發現自己是個男人,所以急匆匆就往洗手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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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陳司彥才走,小白狐就急匆匆趕過來了,拉着姜餅的手特別激動的說:“姜餅!我好像……額——”
小白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遠琛拍開了手,小白狐只好委委屈屈的站在一邊,老老實實的說:“我好像看到大哥哥了!”
姜餅說:“大哥哥?哪個大哥哥?”
小白狐眼睛亮亮的,滿臉都是喜悅,說:“就是幫我療傷的大哥哥啊。”
蘇遠琛皺了皺眉,說:“弧矢?”
小白狐擡手指着二樓,說:“剛才好像從二樓經過,現在沒影子了,我想上去看看。”
酒宴就辦的地方是謝家的一處産業,一樓是宴廳,二樓就是主人家的地方,客人一般是不能上去的。不過有很多人是謝家邀請來趁機談合作的,所以也會到二樓去談事情。
蘇遠琛想了想,果斷的說:“走,上去。”
蘇遠琛立刻拉住姜餅的手,然後帶着他準備上二樓。
小白狐一瞧,趕緊跟上,說:“我也要上去!”
他們當然不能大搖大擺的上去,畢竟樓梯口就有一排的保镖,所以大家需要隐身上去。這對于小白狐來說就有些困難了,畢竟他什麽也沒學過,靈力也弱,隐個身都不會,差點想要變回狐貍溜上去。但是姜餅覺得,那樣子肯定會出大騷亂的。
最後還是蘇遠琛幫小白狐隐身的,不過要是按照蘇遠琛的意思,都不想讓小白狐跟着他們一起上樓,怕添亂。
那邊陳司彥慌裏慌張的就去洗手間,這可又把謝南井給氣着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西服,一塊深一塊淺的,什麽形象都毀了。
謝南井想要上樓去換一身衣服,不過一轉身,就踩到了什麽東西。
謝南井低頭一看,是一個手機,也不知道誰掉的,正好被他給踩着了,手機這會兒還是亮的,并不是鎖屏模式。
謝南井把手機撿起來,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機了,因為屏幕上用的壁紙是相片,赫然就是陳思豔的臉。
“晦氣……”
謝南井再次看到陳思豔的連,小聲的抱怨了一聲。
謝南井真的非常讨厭陳思豔這個女明星,陳思豔私生活不檢點,雖然粉絲不知道,但是謝南井還是聽說過的,圈子總是紙裏包不住火,或多或少還是有傳聞的。
而且謝南井在沒見過陳思豔之前,已經很不喜歡她了。不為別的,陳思豔和陳司彥的名字,聽起來真是一模一樣。有的時候,謝南井聽到自己的員工議論陳思豔的緋聞,就覺得不舒服,好像在說他的助理陳司彥一樣。
謝南井也覺得自己特別的矯情,不過這種感覺揮之不去,因為他很在意陳司彥,非常在意,在意到兩個人關系不同尋常的地步。
陳司彥從小就是個跟屁蟲,謝南井口頭上說陳司彥很煩人,其實很喜歡他跟着自己,陳司彥總是用眼巴巴的小眼神看着他,而且總是一臉崇拜的模樣。
謝南井喜歡欺負陳司彥,卻不讓別人欺負他,等陳司彥畢業了,還把陳司彥拐到了自己身邊來當助理。其實謝南井覺得,自己的意圖再明顯不過,自己喜歡陳司彥,不過陳司彥看不出來。
就在前不久,公司裏有個女員工和陳司彥表白,簡直把謝南井氣炸了。不過其實陳司彥已經拒絕過那我女員工了,但謝南井心裏不舒服。
當天晚上,謝南井去酒吧喝酒,陳司彥找了他一圈,才在酒吧裏找到。那個時候謝南井喝的都已經醉醺醺的,陳司彥很無奈,想要扶他回家他又不肯,還逼着陳司彥也喝酒。
其實那天謝南井并不是很醉,起碼還是有些意識的,也沒有斷片,他清晰的知道,陳司彥來找他了,那個時候他心髒狂跳不止。
後來謝南井沒醉,陳司彥倒是被他灌的有點軟綿綿的,被謝南井給帶到旁邊的酒店去了。
陳司彥喝多了酒變得特別乖順,謝南井趁機吻了他,陳司彥一點也不拒絕,反而還特別青澀的配合着。
謝南井當時欣喜若狂,但是也知道,趁人之危太過卑鄙,等明天一早,恐怕無法和陳司彥解釋,還會被陳司彥讨厭。
就在謝南井糾結的時候,醉的軟綿綿的陳司彥卻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然後主動吻了他。不只如此,他嘴裏還低聲念着謝南井的名字。
謝南井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本來就喝多了,瞬間什麽也顧不得,什麽後果也不想了,只想要立刻侵占他。
第二天一大早,謝南井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陳司彥不見了,酒店裏只有自己一個人。酒店的前臺說,陳司彥天剛亮的時候就走了,走的很匆忙。
謝南井酒醒了,非常的懊惱,立刻打電話聯系陳司彥,他想把話說清楚,自己并不是酒後亂性,是真的喜歡他。
但是電話沒打通,陳司彥沒有接電話,而且也沒有去上班。
後來……
陳司彥失蹤了。
陳司彥發現自己和謝南井發生了關系,他當時非常慌張。他有些記憶,記得自己主動吻了謝南井,他以為謝南井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才會做這種事情。
所以陳司彥心虛的跑了,也沒去上班,也不敢回家,在外面游蕩了一整天。在他還沒有下定決心要怎麽做的時候,意外就出現了,陳司彥被酒駕的車撞到,然後去了醫院,再一睜眼,他就換了一張臉。
謝南井以為陳司彥是因為他們兩個的事情,所以才人間蒸發的,他以為陳司彥在躲着自己。所以這些天以來,整個人的脾氣都很暴躁,動不動就會大發雷霆。
結果就在他很生氣的時候,陳司彥跑來找他求助,謝南井就誤會了他,畢竟他哪裏想得到陳司彥忽然換了一張臉。
謝南井以為陳司彥是在和自己套近乎,要自薦枕席。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畢竟謝南井主要管的就是影視公司,不少小明星,不分男女都喜歡跑到謝南井這邊來自薦枕席。
謝南井自然大發雷霆,陳司彥簡直就成了他的出氣筒,被謝南井狠狠的罵了一頓。
謝南井拿着陳司彥的手機,覺得實在晦氣,又是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接近自己,煩都煩死人了。
他後悔撿了這個手機,想要找個保镖轉手,免得也染一身晦氣。
謝南井拿着手機準備叫保镖過來,誰知道不小心就碰了一下手機。手機不是屏幕鎖的模式,而且不會一分鐘就自動上鎖,他稍微一碰,就按進了通話記錄之中。
謝南井沒想要偷看陳思豔的什麽東西,但是只是一瞥,謝南井就僵硬住了,陳思豔的手機裏,有好幾通電話,全都是打給一個人的。上面并沒有備注名字,是一串電話號碼,這一串電話號碼謝南井太熟悉了,就是陳司彥的手機號碼。
謝南井眼睛一眯,立刻拿着手機,大步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弧矢11】
陳司彥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一個女星,而且身上的任何身份證和通訊工具都沒了,他當然會奇怪。所以在得經紀人允許的自由之後,拿到了手機,第一個就是給自己原來的手機打電話。
只是陳司彥打了好多通,電話沒有人接,後來可能手機沒電了,就關上了,再也打不通了。
陳司彥後來不死心,還每天都會撥幾通電話到自己的手機上,可惜仍然沒人接電話。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剛才掉在了地上,還被謝南井看到了。
謝南井看到陳思豔一直撥打陳司彥的電話,立刻就找了過來。謝南井迫切的想要知道陳司彥的下落。
陳司彥那邊硬着頭皮去了女士衛生間,好在裏面沒人,他趕緊用濕巾擦了擦衣服,看起來也并不是很透,倒是沒太大的關系。
他剛松了口氣,幾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這可把陳司彥吓了一跳,心想着估計是哪位女士進來了,自己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不然真的會被人當成變态。
只是陳司彥一擡頭,就懵了,進來的不是什麽女士,而是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就是剛才故意摸陳思豔大腿的那個人。
這裏可是女士洗手間,中年男人卻大搖大擺的進來了,陳司彥一時都緩不過來勁兒。
那中年男人進來了,嘿嘿一笑,就把洗手間的門關好,還“咔噠”一聲上了鎖。
陳司彥頓時覺得不太妙,真是頭疼萬分,突然換了一個女明星的臉不說,還被人盯上了。
中年男人沖他猥瑣的笑,說:“思思啊,好久不見,怎麽這麽生分了,不認識我了嗎?”
陳司彥一下子更頭疼,原來中年男人以前和陳思豔認識?看起來關系還不一般?
中年男人靠過來,想要伸手摸陳司彥的腰,說:“哎呦小美人,讓我好想,剛才還假正經呢,不過我就喜歡這個調調的。”
陳司彥立刻躲開了他的手,不悅的說:“這位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立刻繞開中年男人,想要快速離開洗手間。
中年男人一瞧,不高興了,罵罵咧咧的說:“欲拒還迎這種事情,做多了就矯情了,知道嗎?你是不是又找到新的金主了,啊?賤人!”
謝南井大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來,到了門口,發現女士洗手間的門關着。他也不知道陳司彥出來了沒有,也不好貿然闖入,就想要在門口等着。不過直接在門口徘徊,看起來像個變态,他只好拐到了旁邊的通道,躲得遠一點等着。
誰知道謝南井剛進了旁邊的通道,就看到有個中年男人賊眉鼠眼的,竟然進了女士洗手間,還把門鎖上了。
謝南井又不是什麽毛頭小子,一看就知道那個中年男人不懷好意,他立刻就跑了回去,聽到裏面有男人大聲說話的聲音,似乎還有陳思豔的聲音。
謝南井立刻擡手敲門,說:“裏面的人,把門打開!”
中年男人想要用強來着,不過瞬間慌了,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在外面。
中年男人立刻撲過來,要捂住陳司彥的嘴巴,想要讓陳司彥別出聲。參加酒宴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是在酒宴上鬧出什麽醜聞來,估計以後就別做生意了。
中年男人撲過來,陳司彥立刻反應,錯開一點,擡手一扣,然後動作非常流暢的一摔。
“啊啊啊啊——”
中年男人哪裏想到,自己去抓陳司彥,卻被對方給摔在地上,疼得他一身骨頭都要碎了。
那邊謝南井在門外,聽到裏面的大叫聲,還以為陳司彥吃虧了,立刻也不叫門了,後退幾步,猛的就去撞門。
如果是以前的陳思豔,恐怕對騷擾的事情無能為力。不過現在的陳司彥其實手上功夫不算太差。
他看起來的确是高挑型的,沒什麽攻擊性。不過因為一直跟着謝南井,所以還是要學一些手上功夫的,以防謝南井突然遇到什麽突發事故,還可以幫點忙。
謝南井知道陳司彥的手上功夫不差,不過他并不知道一個女明星這麽能打。
當然了,陳司彥雖然能打,但是身子板太瘦,體力不怎麽好,一兩個人能對付,人多了就完全沒辦法了。如果遇到的是鬼怪,恐怕就更沒辦法了。
那面陳司彥放倒了中年男人,立刻就轉身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和這個猥瑣男人糾纏在一起。
他連忙打開門鎖,然後一把就将門給拉開了。
真是好巧,謝南井正要撞門,一下子沒撞到門,反而撞到了開門的陳司彥。
陳司彥根本反應不過來,猛的就被謝南井給撞着了,驚呼一聲,兩個人一下子全都倒在地上。
謝南井也沒想到門突然開了,他連忙想要收住勢頭,但是來不及,只好摟住陳司彥的腰,然後用力的轉了一個方向,給他做了個墊背。
陳司彥倒是沒有磕在地上,只是撞在了謝南井的胸口上,但是鼻子仍然撞得通紅,生理淚都要流下來了。
謝南井則是磕的夠嗆,不過也是萬幸,沒有磕到腦袋,不然可就要腦震蕩了。
“謝先生……你沒事吧?”
陳司彥連忙爬起來,擔心的瞧着謝南井,說:“腦袋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身上有沒有骨折?”
謝南井疼得直抽冷氣,骨折倒是沒有,就是腿扭了一下,一時半會兒疼得直站不起來。
陳司彥連忙夾住謝南井,說:“謝先生,我扶你。”
讓謝南井一直坐在洗手間的地上,還是女士洗手間,如果別人撞見,恐怕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做文章。
陳司彥趕忙将謝南井扶起來,然後帶着他從洗手間裏出去,說:“謝先生,你在這裏坐一下,我去找保镖,請保镖把你扶上樓去休息。”
謝南井一直沒說話,聽到陳司彥的話,突然開口說:“不需要保镖,你扶我上樓去。”
“我?”陳司彥驚訝的看着謝南井,猶豫了一下,說:“還,還是請保镖過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謝南井打斷了。謝南井冷笑了一聲,很不友善的看着他,說:“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可能會胡說八道的。”
陳司彥一時間不明白謝南井什麽意思,迷茫的看着他。
謝南井笑着瞧他,說:“沒想到當紅的女星是個男人,這個新聞夠勁爆了吧?你是人妖嗎?”
陳司彥瞬間腦袋裏“轟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剛才陳司彥和謝南井摔在一起,他趕緊就爬起來了,沒想到謝南井竟然發現了秘密。
陳司彥頓時慌了,說:“謝先生,我不是……”
謝南井擡手打斷了他的話,說:“你是男的是女的我不關心,扶我上樓去,我有話問你,你最好配合一下。”
陳司彥:“……”
陳司彥真是有些應付不來,以前謝南井對他都很溫和,刀子豆腐心,而且有求必應。他是沒見過如此刻薄不好說話的謝南井,一點辦法也沒有。
陳司彥最後無奈的走過去,伸手扶着他,準備把他帶上樓去。
謝南井扭了腿,還沒緩過勁兒來,走路的時候有些跛,不過如果陳司彥架着他,讓別人看到了,恐怕不太好看。
所以謝南井幹脆撇開陳司彥的手,把陳司彥弄得一愣,還以為他不需要自己扶了。
謝南井如果不被扶着,根本就走不了路,他只是死要面子而已。撇開了陳司彥的手,反而摟住了陳司彥的腰。
陳司彥慌了,小聲說:“謝先生……”
謝南井冷淡的說:“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對你更沒興趣。”
陳司彥瞬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到謝南井的話,頓時覺得自己墜入了冰窟一樣。他想起上次自己和謝南井發生關系的那晚,謝南井果然是喝多了才會那樣的。
陳司彥渾渾噩噩的,扶着謝南井上了樓去。
他們上了二樓,那邊姜餅和蘇遠琛,還有小白狐,正好就看到了那兩個人。
姜餅驚訝的說:“蘇先生,是陳司彥啊,還有謝大少,他們去做什麽?”
陳司彥滿心都是事情,而且姜餅他們隐身了,陳司彥根本看不到他們,大家打了個照面,擦肩而過。
蘇遠琛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蘇遠琛也有些奇怪,陳司彥怎麽和謝南井在一塊,而且摟在一起,看起來特別親密的樣子。
其實一點也不親密,而且陳司彥很害怕,身體忍不住的想要發抖。謝南井感覺到陳司彥一直在發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謝南井說:“都說了不會對你做什麽了,我可不是什麽饑不擇食的人。就前面那個房間,進去。”
陳司彥開不了口,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是點了點頭,就扶着謝南井進了前面的房間,然後關上門。
姜餅瞧陳司彥一臉慘白的模樣,有些擔心,說:“蘇先生,我們先去看看陳司彥吧,他肯定遇到什麽問題了。”
蘇遠琛雖然很想現在去找弧矢,不過姜餅一臉着急的模樣,也不好反駁他的意思,幹脆說:“我們去看看,讓狐貍繼續找人。”
小白狐趕忙點頭,說:“你們去吧,我會把大哥哥找出來的,放心!”
姜餅拉着蘇遠琛快速的往前去,就進了謝南井和陳司彥的房間。
那邊小白狐看了看四周,二樓找的其實差不多了,但是根本沒看到大哥哥的蹤跡,他擡頭看了看,心想着要不然去三樓看看?說不定又上樓了。
小白狐立刻跑着就往三樓去了。
二樓樓梯口還有一排的保镖,到了三樓樓梯口,反而沒有保镖了,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小白狐跑的飛快,眼看着就要邁上三樓,卻聽到“咚”的一聲,小白狐頓時頭暈眼花,感覺要裝傻了。
三樓怪不得沒有保镖,因為沒必要,樓梯口有結界,小白狐一個不注意,就一頭撞了上去,只是撞得頭暈眼花,沒有從樓梯上滾下來就是好事。
“誰在那裏。”
就在小白狐腦子裏暈乎乎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三樓傳了過來。
【弧矢12】
小白狐頭昏眼花,看東西都是雙影的。他仰着頭,看到一個穿着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不過看不清樣子。
“原來是一只狐貍。”
那個人走到樓梯口,低頭看着小白狐說。
小白狐有點後知後覺,心想着自己不是在隐身嗎?為什麽會被發現?
不過他顧不得思考這個了,等眼前重影終于變成一個,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無比的熟悉。
“啊!大哥哥!”
小白狐驚喜的喊了出來,說:“真的是你啊,大哥哥,我是小狐貍,白狐!”
站在樓梯口的這個男人,有些看不出年紀,顯得沉穩又嚴肅,眼角的位置的确有個傷疤,不過眼睛并不是紫色的。
雖然如此,但是小白狐肯定,這個人就是以前救了自己的那個男人,絕對錯不了。
男人多打量了一眼小狐貍,似乎這才想起來,說:“還說是哪裏跑來的小狐貍,原來以前就見過。”
小白狐連忙點頭,說:“是的是的,上次大哥哥救了我,我還沒感謝你。”
男人說:“感謝就不必了,你怎麽在這裏,這裏不允許外人上來。”
小白狐說:“我是在樓下看到大哥哥,所以才上來找你的。姜餅他們想要見大哥哥。”
“姜餅?”男人說。
小白狐指了指二樓,說:“就在樓下。”
那邊姜餅和蘇遠琛想要去看看陳司彥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需要不需要幫忙。
陳司彥扶着謝南井進了房間,謝南井立刻就将他的手機拿了出來,說:“你打了這個電話很多次,你認識這個人,是不是?”
陳司彥一驚,這才發現自己把手機給掉了,還被謝南井給撿起來了。
陳司彥欲言又止,心說自己能不認識那個人嗎?明明就是自己啊。但是謝南井不會相信的,反而還會覺得自己瘋了。
謝南井看他要說不說,有些急躁,說:“告訴我,這個人現在在哪裏。”
陳司彥沉默了兩秒鐘,說:“我也不知道。”
謝南井一聽,覺得陳司彥是敷衍自己,頓時臉色差到了極點,說:“你最好說實話。”
謝南井語氣實在不善,讓陳司彥心裏有點膽戰心驚的,畢竟以前謝南井從不這麽對他說話。
陳司彥一邊膽戰心驚,一邊心裏又很不高興,之前自己跟他說實話,他不願意聽,還羞辱自己,現在又要逼自己說實話,說了他也肯定不相信。
陳司彥很無奈,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陳司彥幹脆冷漠的說:“謝先生在這裏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讓別人看到不太好。”
他說着轉身要走,不過手還沒有摸到門把手,就被謝南井不客氣的抓住了。
謝南井将他一把就拽了過來,死死抓住他的手腕,說:“不許走,告訴我他的下落。”
“謝先生請你放手,我真的不知道。”陳司彥說。
陳司彥說着,手腕一轉,想要從謝南井的桎梏下解脫出來。
謝南井沒想到他還反抗,一下子沒防備,就被他給溜了。謝南井立刻就火了,伸手又去阻攔陳司彥。
陳司彥趕緊加快腳步,想要從房間裏沖出去。
只是陳司彥還穿着高跟鞋,雖然不是十多厘米的恨天高,但是對于他來說,五六厘米都太高了,根本沒辦法走快,跑起來更是艱難。
他這麽一跑,瞬間高跟鞋刮到了裙子,差點就摔在地上。
謝南井還正巧拽了他一把,陳司彥本來就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就被拽倒了,跌坐在地上。
謝南井本來很氣憤,不過這一下好了,有些個尴尬,他也覺得自己過于魯莽,但是他真的很着急,很想知道陳司彥的下落,陳司彥已經消失好多天了,怎麽都聯系不上,謝南井有的時候都開始胡思亂想,想的要發瘋。
“撕拉——”一聲。
陳司彥發現自己不只是跌倒了,托了謝南井的福,裙子竟然撕了,後背拉鎖的地方裂開了,讓他的肩背露出來一大塊。
謝南井連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陳司彥慌裏慌張的伸手去摸背後的衣服,他雖然看不到,但是後背涼飕飕的,絕對破了不小的一個口子。
謝南井尴尬的不行,雖然他已經知道陳思豔是男的,不過把人家的裙子弄撕了,也實在是……
他連忙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要披在陳司彥的後背,說:“我……我讓人給你找一身衣服來……”
謝南井說着,話才說了一般,忽然嗓子就像卡主了一樣,披衣服的手也僵住了,目光死死盯着陳司彥露出來的後背。
陳司彥回頭一看,感覺謝南井的眼神有些可怕,趕忙從地上站起來,說:“不用了,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謝南井趕忙攔住他,說:“你後背上有個傷疤……”
陳司彥被他抓住,謝南井竟然伸手去摸他光裸的脊背,在他的蝴蝶骨上摸索了一下。
陳司彥吓了一跳,想要甩開他。感覺被謝南井這麽一碰,頓時全身火辣辣的,非常別扭,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
謝南井震驚的說:“你後背的傷疤是怎麽回事?”
陳司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後背不疼不癢,而且也看不到,他早就忘了那裏還有個傷疤,謝南井突然提起,他都快記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受過傷了。
不過陳司彥的确受過傷,是在他還很小的時候。
謝南井比陳司彥大了不少歲,本來覺得陳司彥很幼稚,也很煩人,總跟着他,想讓自己跟他玩,但是他們完全玩不到一起去,堂堂謝家大少,簡直就像是幼兒園阿姨一樣。
然而後來,謝南井再也不那麽想了。
謝南井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他才讀高中,下學的時候陳司彥跑來找他,想要一起回家。
謝南井故意捉弄他,讓陳司彥在學校附近等着他,結果謝南井自己跑去和同學玩。
陳司彥等了好幾個小時,還真的以為謝南井在學習補課,就一直等啊等。
謝南井瘋夠了,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陳司彥還特意發了短信,告訴謝南井,自己還在等,讓他不用着急。
謝南井覺得很可笑,不用着急還給自己又打電話又發短信的,哪是什麽不用着急的樣子。
後來時間太晚了,謝南井大發慈悲,決定去找陳司彥,順便帶他回家去。結果就在路上,突然遇到了一夥人,想要挾持謝南井。
謝南井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陳司彥忽然沖出來了,而且幫他擋了一刀,刀子一下就插進了陳司彥的後背,他仿佛聽到刀子切入骨頭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陳司彥在醫院住了很久,謝南井內疚不已,覺得陳司彥會生自己氣,可誰想到,陳司彥一點也不生氣,還總是說傷口一點也不疼,只是皮外傷沒什麽事情。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陳司彥早就記不太清楚了,傷口也早就愈合,傷疤都不再明顯。但是謝南井記得很清晰,之前和陳司彥發生關系的時候,他還一直摩挲着那個傷疤。
謝南井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司彥的後背,那樣的傷疤,怎麽可能巧合成這樣,真的是一模一樣。
陳司彥想起身後的傷疤,頓時頭疼不已,他是沒想到,謝南井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傷。
謝南井情緒有點激動,拉住陳司彥不松手,說:“告訴我,你後背的傷疤怎麽回事,告訴我。”
姜餅拉着蘇遠琛跑到門口,就聽到屋裏謝南井在大聲的說話。
姜餅有點着急,想要闖進去,不過被蘇遠琛給攔住了。
姜餅說:“蘇先生,為什麽不讓我進去?”
裏面陳司彥衣冠不整,蘇遠琛不太想讓姜餅這個時候進去。而且進去了,恐怕也幫不上什麽忙。
蘇遠琛說:“陳司彥沒有危險,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解決為好,我們不好攪進去添亂。”
姜餅一聽,頓時洩了氣,的确是如此的。謝南井和陳司彥之前的事情,姜餅是個外人,不太好摻合。
裏面陳司彥聽到謝南井的話,擡頭瞧着他,說:“我說了你會信嗎?上次我找過你了,你忘了嗎?”
謝南井怎麽可能忘了,他見了陳思豔幾次,真是印象深刻,在他最煩躁最生氣的時候,這個女人不斷出現,簡直就是挑戰他的底線。
謝南井被陳司彥說的簡直啞口無言,眼前長着當紅女星臉的人竟然是個男的,而且蝴蝶骨上有陳司彥的傷疤,這事情已經把謝南井搞得頭暈腦脹了。
謝南井幹脆下定決心,拉住陳司彥的手,就把他往套間裏面的卧室拽去。
陳司彥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差點又摔倒。謝南井幹脆雙手一抄,就把他打橫抱起來了,然後大步進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陳司彥都懵了,差點忘了反抗,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打挺要從床上下去,說:“謝南井,你瘋了!你在幹什麽?”
謝南井攔住他不讓走,還要脫掉他的衣服,說:“我要知道你是誰。”
陳司彥一個勁兒的阻攔他,說:“你給我住手!你真的瘋了。”
謝南井覺得自己的确是瘋了,如果沒有瘋,那麽為什麽他的心上人會突然消失,消失之後又會突然換了一張臉。
之前謝南井和陳司彥發生過關系,雖然謝南井喝了酒,不過腦子裏很清醒,所有細節都記得。他到不是想要占陳司彥便宜,只是想要确認一下而已。
陳司彥急的不得了,很想狠狠一腳将謝南井踹到地上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謝南井終于停下了動作,讓陳司彥松了口氣。
謝南井停了下來,卻還是抱着陳司彥,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很疲憊的說:“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瘋了,怎麽會這樣……”
陳司彥聽到他的聲音,心裏猛的一顫。
謝南井又低聲說:“小彥?真的是你嗎?怎麽會這樣……”
陳司彥一時間嗓子裏啞了一樣,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也覺得自己瘋了,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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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