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怎麽就不動呢,

是不是寫蹦了,或者有其它問題?

剛開新文就這個慘樣,作者都慌了。

周末很快到了,因為是周末花店生意還不錯,其其格忙得也顧不上摸手機。

忙到了中午,終于可以休息了。

其其格拿着手機沙發上靠着,點開聊天軟件裏詢問牧仁,晚上有沒有時間,她要請他吃飯。

十幾秒後,其其格收到了對方的回複。

“今天有事,下次吧。”

此時的其其格嘴巴下垂,心裏郁悶。

這個男人真是難搞,既然他有事,那就算了。

“知道了。祝你生日快樂。”

随後其其格就忙着想自己中午吃什麽去了。

此刻跟牧仁一起忙得幾個人裏面,餓肚子的楊禮想要吃飯,可是牧仁卻說要把最後的工作收尾了才能吃。

他立馬向齊淵求援,可結果,齊淵只會坑他,此刻直接無視他。

齊淵最清楚牧仁連中午飯都不吃,如此玩命要把工作做完是為什麽?

他可不敢這個時候拉牧仁的後腿。

楊禮轉頭看向另外一邊的蕭雅,心說她一個女人,餓着肚子一定難忍受。

可沒等他開口,蕭雅一臉的嚴肅道:“就你話多,趕快幹會兒。”

楊禮沒辦法,只好老實的幹活兒,可一擡頭,瞧見牧仁自己反倒拿着手機。

而且黑臉好幾天的牧仁剛才好像笑了。

“老牧你不厚道,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看手機?”

牧仁在聽到手機振動後,原本不想理會,可沒忍住立馬點開了看看其其格發了什麽?

也不是喜歡上其其格了,只是他工作中,想起其其格不卑不亢,直爽的古靈精怪的性格,很容易讓他精神放松下來。

果然她時刻給他驚喜。

她居然還知道他的生日,可他确定他沒有跟她說過這件事。

只是這件事是誰透露給她的呢?

牧仁緩緩放下了手機,看了一眼其他三人一眼,不過也沒看出來誰會多事。

“忙吧。”

聽到餓得眼睛都綠掉的楊禮聲讨他,牧仁放下手機,繼續忙。

付出,終歸有着不菲的收獲,在下午下班之前,終于忙完了所有的工作。

原本楊禮提起大家一起聚餐,牧仁立馬拒絕了,齊淵也說有事。

最後蕭雅和楊禮各回各家去了,唯獨齊淵還站在牧仁身邊。

“你有事?”

被牧仁如此一看,齊淵的心思終于撐不住了,也就不再藏着了。

“你是不是要去黑夜酒?”

牧仁面色微頓,倒是承認了:“是要去看看。”

齊淵很想勸他,不要去。

黑夜酒吧內,烏蘭圖雅正在為那駐唱歌手高歌一曲,聽說還因為駐唱歌手更愛看女人跳舞,她還學了一段鋼管舞要表演。

他怕牧仁看見了,當場氣死。

烏蘭圖雅是牧仁捧在手裏十幾年的人,可如今被捧在手心的人居然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使放下身段,各種讓他高興。

齊淵真心怕了,怕牧仁徹底被烏蘭圖雅這女人毀掉了。

“要不換個地方,咱們喝個痛快。”

可牧仁什麽也不說,轉身上了自己的車,齊淵猜到他這是非要去不可,立馬也上了她的車。

“今晚我也沒事,帶我一起去吧。”

牧仁眉頭輕皺,顯然不高興有人跟着,可也沒有趕齊淵下車。

一路上齊淵小心看着牧仁的神色,左思右想,終于給其其格發去了黑夜酒吧的地址,讓她速來的信息。

很快他們到了酒吧,今晚酒吧依舊人很多,就是如此,一眼看過去,那抹滿臉笑容的身影映入了牧仁的眼裏。

一直看着牧仁的齊淵發現他看見了烏蘭圖雅,沒有立馬過去找她。

這樣的反應,他不但沒有松口氣,反倒越發擔心了。

可牧仁現在全身心都在臺上,看着她對着一個抱着吉他的男人笑臉盈盈,滿眼都是喜歡,他心裏就不痛快。

一直盯着那邊,牧仁還是看出一點問題。

她要比以往每一次都認真,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駐唱歌手。可駐唱歌手貌似沒多喜歡她。

喧鬧的酒吧突然音樂變小了。那個歌手抱着吉他,又沖着下面的人群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引得下面的男女紛紛歡呼尖叫。

貌似這個駐唱歌手有些本事。

“今晚是我的生日,剛才我的女朋友給我唱了一首歌,只是可惜好幾個地方跑調了。所以我準備讓我女朋友給大家跳一段舞……一段鋼管舞。”

“砰……”

一直沉默的牧仁,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玻璃茶幾上。

“我去把她拉下來?”

齊淵指了指已經換好舞娘衣服,有些不自在,可還是臉上挂着笑,沖着下面吹口哨的人擺擺手,目光卻一直追随着那駐唱歌手的烏蘭圖雅。

“不用。”

牧仁不讓別人動,可他自己霍地站起來。

剛跳了兩下的烏蘭圖雅被牧仁強行拉下了舞臺。

“牧仁,你放手。我跟你沒關系,你快放開我。”

烏蘭圖雅就知道牧仁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棄對自己的控制。

只是沒想到他會這個時候來鬧事,把自己費了許多心思準備的生日攪黃了。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讓你在衆人面前跳舞嗎?”

牧仁絲毫不掩飾他內心的嘲諷,握着烏蘭圖雅特別使勁,疼得烏蘭圖雅眼淚汪汪。

駐唱歌手跑了過來,指着牧仁的鼻子問:“你誰啊,抓住着我女朋友做什麽?快放手,不要我叫安保了。”

沒等牧仁說話,烏蘭圖雅就沖着駐唱歌手說:“君然,你一定不要誤會,我跟他不認識。他就是一個瘋子。”

烏蘭圖雅真心恨得從來沒有認識過牧仁,曾經她年少的時候,很多人欺負她,每一次牧仁都會護着她。

時間久了,她就把他當成了自己心裏的依靠。

後來她就明白,那個時候的自己只是需要一個靠山,而她曾經對牧仁的喜歡,根本就不是愛。

她想要離開牧仁,可是他陰魂不散,時刻盯着自己,如今自己終于找到了自己一輩子都要跟着的人,可是他牧仁怎麽就不明白。

“你不認識我?我是瘋子?”

牧仁此時依舊面無表情,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烏蘭圖雅微微一頓。

烏蘭圖雅知道他這是真得生氣了,她有些不敢再惹他。

可她男朋友伍君然又在懷疑她跟牧仁的關系。

烏蘭圖雅急了:“你放手!”

牧仁如果這麽聽話也就不是牧仁了。

僵持中,伍君然也差不多知道了,烏蘭圖雅一定跟她面前的男人非常熟悉。

伍君然對身邊的朋友說:“去叫安保來,就說有人鬧事。”

齊淵瞧着事情再次升級,勸不動牧仁,他對烏蘭圖雅道:“圖雅,他好歹照顧你那麽多年,你居然這麽對他?”

“圖雅,你不認識這個人是不是?”

伍君然這輩子最讨厭別人碰他的東西,所以他此刻要把這個男人扔出去,才能讓他咽下這口氣。

齊淵想要拉牧仁離開,可牧仁紋絲不動。

這酒吧之地魚龍混雜,老板也都是難纏的主兒,如果安保來了,牧仁被扔出去,不好;可如果牧仁把這些安保打趴下了,事情也不好辦。

就在他火急火燎的時候,看見了在場外,伸着脖子找人的其其格。

“救星來了。”

這是齊淵心裏的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其其格能把牧仁勸走了。

只要離開這裏,見不到糟心的烏蘭圖雅,牧仁就能恢複一絲理智。

“這邊。”酒吧很鬧騰,他大聲喊了一嗓子。

原本僵持的幾個人,順着齊淵地目光全都看向了一個方向。

牧仁看見牛仔短褲,配着松松垮垮的黑色骷髅頭圖案的白T恤的其其格,漆黑的眼眸終于有了一絲其他神色。

于此同時他終于知道其其格是怎麽知道他的生日的。

齊淵見牧仁下一秒盯上了他,趕忙解釋:“我也沒辦法,咱們回去再說。到時候我自罰三杯酒,五杯也可以。”

擠開人群,終于站在了牧仁的身邊,瞧着他一手抓着一個姑娘,旁邊姑娘的男朋友一臉的生氣,再看齊淵滿臉的無可奈何。

其其格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牧仁,你抓着人家姑娘家做什麽?”

其實她也看出來了牧仁跟面前的姑娘一定認識,不一定還是他的前女友。

貌似他對人家念念不忘,可是對方已經有男朋友,對牧仁可是滿眼的嫌棄。

“你是誰?”

下一秒,其其格有些懵。

不明白這個姑娘是個什麽情況,為什麽一臉不高興的責問她。

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其其格都要猜測這姑娘是不是牧仁的正牌女友。

齊淵心裏那個生氣,在場的人裏面,最沒有資格如此質問其其格的人就是她烏蘭圖雅。

可她居然沒有一絲自覺,居然脫口而出就質問其其格,齊淵真怕其其格誤會了牧仁,轉身離開。

那樣的話,這個晚上可真要出事。

其其格對烏蘭圖雅的責問有些惱怒,所以輕輕拉了拉牧仁的衣袖。

“牧仁,有人懷疑我。”

“你先回家。”牧仁這男人黑着臉趕人。

其其格會變臉,瞬間一臉的委屈,雖然這是她裝得。

經驗積累,她隐約猜到牧仁就好這一口。

“牧仁,你送我。我自己不敢。”

這話牧仁是不相信的。他可是知道其其格看似柔弱,其實膽子不比別人小。

可瞧着平時笑嘻嘻,樂呵呵的小丫頭,此時一臉的委屈,雖然知道她這是裝的,可他就是沒辦法繼續兇她。

只能壓着脾氣,趕人。

“我有事,你先回去。”

牧仁背後的齊淵着急的給其其格使眼色,那個樣子,生怕她真的走人了。

如果是平時,其其格還真的會轉身走人,實在是這些事兒還是交給牧仁來處理比較好。

可今晚氣氛不對,牧人的狀态也極其不好,再加上一邊上的齊淵一臉的着急,她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牧仁,作為你的女朋友,我是不是有資格管管這事兒?特別是你能不能把你的手從人家姑娘家的手腕上拿開,真想抓住,你抓着我的。”

其其格給自己光、溜、溜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牧仁知道其其格偶爾愛鬧,可沒想到這丫頭把一招用到了此時。

配上她毫無殺傷力,又亮晶晶的眼睛,牧仁只覺得烏蘭圖雅的手好像有些燙手,有幾分無奈,也有許多不願意,但還是放開了烏蘭圖雅的手。

牧仁剛松開烏蘭圖雅的手,其其格就抓着他的大手,拉着他往外面走。

“一會兒,你要跟我好好說說這是什麽情況?等說完了,你想怎麽就怎樣。”

牧仁當然不會這麽容易被帶走,可是其其格也急了,眼淚毫無預兆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有人哭得難看,有人哭卻是楚楚可憐,讓人心軟。

其其格心裏是個女漢子,可誰讓她很會利用女人這個身份,博大精深的哭文化,她可是運用自如。

旁邊的人,不光牧仁有些無奈,就連同樣身為女人的烏蘭圖雅都看呆了。

齊淵剛看見的時候也一臉懵,可下一秒他卻是高興了。

因為他覺得其其格這一招真的是用對了。

牧仁看看烏蘭圖雅,又看看她身邊的駐唱歌手,剛剛散去的怒火又在蠢蠢欲動。

下一秒他的手裏柔滑的手指捏了他手心一下,不疼,可卻刺癢。

瞬間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回頭看着其其格眼角挂着淚,可她自己反倒忘記繼續裝了,一雙眼睛忽閃忽閃。

被其其格這麽一鬧騰,原本因為烏蘭圖雅濃濃的不甘、暴怒等等複雜情緒此時也都好像沖散了許多。

又看着烏蘭圖雅一邊死死拉着駐唱歌手的手,十分不友善的盯着其其格。

不知為什麽,突然覺得此情此景有些好笑。

“走吧。”

“愣着做什麽,走了。”

牧仁轉身要走,可齊淵瞧着其其格好像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怕牧仁改變心意,趕忙提醒其其格。

“好,走。”

走在長長的酒吧走廊裏,快要走到門口的其其格看着走在前面,神情肅然的牧仁,才感覺心裏毛毛的。

她不敢像剛才那麽緊緊貼着牧仁,放慢腳步,終于躲在了齊淵的身後。

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得到的聲音。

“齊淵,你一會兒可要救我。”

畢竟她是齊淵叫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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