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63 久別歸鄉
林衫看他委屈樣子，心疼又心煩，索性擡腿跨坐上去，“我們長得不一樣，對我來說用嘴更舒服，但是對你來說……沒有什麽地方能比得上這兒，你的溫柔故鄉。”
她話雖不雅，但坐上來主動吞下，卻讓方良一瞬間真得體會到了久別歸鄉一般地感動。可她動作太快，一下子沒緩過來，半截就頂到了頭，方良還沒反應，她先自己疼得喊出聲。
方良撫摸她的背讓她放松。
下一刻，她扶着他的腰間肌肉，輕輕擡臀，再緩緩降落。
內部彈性伸開，容納了更多部分。
方良如今體會更妙，那裏簡直就是無底之洞，時淺時深，無論自己怎麽做，她都能完美包容。
“你別動。”林衫按住他，“讓我來吧。”
方良記起她說學了很多技巧，卻沒機會施展，當即決定放松下來，看她如何表現。
說是學了技巧，可她在運用時只會上上下下，左右環繞，且體力不夠，磨蹭半天出一身汗，卻帶不來足夠多的快感。
林衫有點懊惱，即便對方已經給出不錯的反應，她自己都覺得不夠。“你幫我……”
這句撒嬌一般的話，令方良精神為之一振，應她所說，托着她向上挺動幾下，找到感覺後提速撞擊。這個姿勢以前還未試過，看着她颠簸晃動的肢體和盈盈跳躍地雙乳，視覺需求也得到了滿足。
動地快了林衫喊痛，在上位明顯感覺到內部的延展性變差，輕而易舉就能到頭，比起爽意之外更多是澀感。
“你慢點……輕點……”
他強忍耐性緩和下來，啞聲問道，“這樣可以麽？”
林衫又說，“再用力點……”
她要求太高，一會兒這樣一會那樣，方良已被她搞得汗濕衣裳，卻也只能仔細調整狀态配合着操作，直到她覺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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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持續時間比以往都長，方良在她滿足之後退出，留戀溫存不舍離開太遠，貼着外層褶皺來回了幾次，深嘆着釋放出來。
林衫感到一陣涼意。
“怎麽弄外面了？”
方良一邊找紙來擦，一邊說道，“我想了想，還是不能給你添麻煩。”
“你是不是不願意把基因配子送我了？”
方良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懷孕後我們就不能再做了，我舍不得。”
“不是啊，葉末說……”林衫也猶豫了一下，“她說可以的，小心一點就沒事。”
方良想起上次見到的葉末，表情很複雜，“不可以，如果你變成那樣……我下不了手。”
林衫突然推開他。
“什麽高貴基因，我不要了。你真當我是非你不可？”
方良皺眉不悅，但她所說也印證了葉末的提醒，雖能理解卻無法接受。
“那你又當我是什麽？随取随用予取予求，用完就丢棄的生育工具嗎？”
“你不也只當我是發洩玩具嗎？”
“你……”方良氣憤質問，“剛才是你主動的，我沒有強迫你接受我，而你卻怪我不配合，難道我自己的東西也要受你支配，和我那天對你做的事有什麽區別？”
林衫冷靜回道，“區別就是這件事對你而言毫無危害。最差也不過是失去一個不友好的床伴，你随時可以找得到比我更好的。”
方良與她對視一會兒，眨了眨眼，鼻頭泛酸。
林衫皺眉看着，争吵越來越頻繁，她也總結出一個規律。方良從很早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開始溫和謙讓，逐漸氣憤不平，最後吵不過就又開始委屈。
“你哭什麽？”
方良忍不住淚，卻忍住不說話。
林衫看他這樣也沒辦法不心疼，但又告誡自己，不能對他太好，否則自己又要受傷。
林衫還沒有想好如何哄他，對方已經探身過來求吻。似乎有些無法調和的矛盾，最終都要通過水乳交融來緩和。
兩人都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如此一接觸，很自然地又産生情動，但林衫今天已經放肆了三次，不能再繼續了。
“別管它。”方良把林衫的手從身下拿開，引她将手臂環在自己腰間。他已經意識到了，身體上的融合根本抵消不了也代替不了心靈溝通。非要融合的話，還不如選擇擁抱。有效的接觸面積更大，身體的溫度也能傳遞更多，彼此心髒之間的距離……還能更近一些。
默契地不再提起此事，林衫依舊按部就班地工作。方良的堂哥将她的畫借來展覽，還被蘇正一在場上拍下。
後來林衫批評他，“你喜歡直接跟我要不就好了，花什麽錢啊？還讓別人掙去一半。”
蘇正一擺擺手，“我這是幫你打響聲勢，說不定以後會有很多人找你買畫。”
“這又不是我的專業……現在也沒精力畫。”
“多個機會多條路嘛！別浪費你身邊的好資源。”
再一次完成一幅滿意作品後，方良認真問道，“你想不想轉行？”
林衫現在的工作的确不是自己最想做的，她原來想要平平淡淡生活下去，如今受到激勵，埋藏在心底的理想又漸漸生根發芽。
“我想再好好學基礎，現在的作品看着還行，但經不起推敲。”林衫思考了一會兒，又說，“我想辭職，否則精力完全不夠。”
方良支持她的想法，并說，“幹脆我也辭職吧，我們去考一個學校，我做老師，你做學生，怎麽樣？”
“……”林衫愣了下，“考學就不必了吧，我想畫室的學習應該夠了。”
“畫室只能打基礎，教不了你更多實踐技能，而且學校的資源更豐富，也能增長更多見識。”
方良自己經歷過，說起來頭頭是道，林衫越聽越心動，反正現在經濟自由，攢了錢也買了房子，單憑畫畫甚至還能有收入，于是決定放手一搏。
“但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方良擔心他又要說什麽分開保持距離之類的話，聽完下句話才終于放心。
“你得借我點錢付學費……可能還有生活費。”
他忍不住笑，原來是這種小事。當即便同意，笑着笑着又突然反應過來，“你……願意接受我的幫助了？”
林衫不自在地撇開眼，“之前早就受過你很多恩惠了，但我會知恩圖報，你就當做投資，不會讓你失望的。”
方良很開心，難以表達激動心情，就想來吻她。
“等等，我可沒打算用這種方式報恩。”
“我知道，”方良不顧她的阻攔湊過去碰了一下，“這是我的報恩方式。”
“又出錢又獻身，你這種行為家裏人知道嗎？”
“待會兒就讓她們知道。”說完又迫不及待繼續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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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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