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66 危險游戲
雖然只是雙手被縛,林衫也沒了剛才想嘗試的心情,她說,“我不喜歡這樣,你幫我解開。”
“我喜歡。”方良毫不留情地拒絕。
她換了更可憐的語氣,“手腕很疼,不舒服。”
方良伸手過去揉了揉,又勸她,“忍一會兒就好了。”
林衫想要遠離他,“你出爾反爾!我不和你玩了。”
雖然雙腳仍是自由的,但她掌握不了平衡,差點摔倒,又被方良攬回腰身與他緊貼。“是你出爾反爾,答應我的事總是反悔,總是騙人。”
林衫無奈承認,“我有時候确實說話不過腦子,沒有提前預知後果,真不是故意的。”
方良依舊冷漠,“我可以幫你改掉這個毛病。”
力量和體型差距,使得林衫無法輕易掙脫他的鉗制,她不能用手抵擋,也不敢用腿腳攻擊,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安排,這場景比上一次還危險,林衫突然意識到他前面搞出那麽多花樣只是在迷惑人,此時才露出自己真實目的。
從情欲中逃出,此時旖旎樂曲都顯得刺耳,林衫冷靜地說,“你再這樣不尊重我,我會考慮分手。”
正在她胸前吮吻的方良聞之一頓,緩緩擡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麽?”
林衫簡言複述,“分手。”
方良痛苦地閉眼,再次睜開眼眶已然變紅,“為什麽?”
“你不尊重我。”
“我問過你的意見了。”
“想法是會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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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良放開她,到另一邊撿起自己的衣服往外走。
林衫喊他,“你先幫我解開啊!”
“自己想辦法。”
林衫根本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她只研究過怎麽捆人,卻沒研究過怎麽解綁,何況不提前準備也根本沒辦法解。她走出畫室,找了把剪刀試過不行,在廚房門口糾結了一會兒,還是不敢嘗試直接用刀割,怕傷到自己,最終只能去找始作俑者。
方良正在洗澡,林衫用腳踹門,問他什麽時候好。對方不理,她就大聲說,“我想上廁所!”
對方回她,“那就去上啊,又不是戴了貞操鎖。”
浴室門突然被打開,林衫背對着跌進來,差點滑倒。方良下意識想去扶,看她穩穩站住,便轉了個身假裝沒看見。
“把門關上,有點冷。”
“你把簾子拉上就好了。”
“悶。”
林衫用腳把門關上,惡狠狠地說,“悶死你算了。”
她向前走了幾步,背過身說,“快點幫我解開。”
“不管。”
林衫快要瘋了,“我真想上廁所!”
方良回過身來看着她,手指在她的手腕附近摸了一圈,又收回去。林衫滿含期待卻再次失望,痛苦地哀求。
方良看她似乎不是在說謊,猶豫了一會兒,先問了一句,“還分手嗎?”
“不分了……”話中已經帶了哭音。
方良很清楚,她現在說的話并不是承諾,随時可能改變,他沒辦法接受,卻也沒有辦法阻止。
“我可以幫你解開,但你要再答應我一件事作為交換。”
“……你不要得寸進尺!”
“不答應也可以,我先幫你解決生理需求。”
方良不等她回應,已經自顧把她的裙子撩起來,向後纏繞堆積在手臂上,再将她一直穿在身上,卻早已濡濕的另一片遮羞布料扯到小腿中間。
最後輕推了一把,語氣也輕松歡快。
“尿吧~”
時間過去很久,林衫仍在馬桶上靜坐醞釀。
“尿不出來嗎?”
好不容易松懈一點,被他這句話又吓得憋住,林衫轉頭兇狠地瞪他。方良與她對視了兩秒,突然把浴簾拉上,又過了幾秒,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方良愣了一下,立刻打開了花灑。
解決完後,林衫艱難按下沖水按鈕,堅硬外殼已被打碎,她現在一身輕松,厚着臉皮要求方良給她把衣服穿好。
林衫背對着,感覺他觸碰到皮膚的手很涼,微微瑟縮了一下。随着她的動作,方良清楚看到一滴液體從腿邊落下……他想幫她洗一下,但是猶豫了片刻,還是直起身去解她手腕上的束縛。
快解開的時候,林衫轉過了身,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攥着繩索尾部在他身上使勁甩了一下。
“嘶——”這一下剛好碰到他的敏感部位,方良痛地抽氣,林衫視線下移,看到挺立的部分,羞惱之下又甩了過去,這次碰到手臂時就被方良抓住,林衫也就勢松手。
她還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不是這樣,沒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又興奮了。大聲罵了一句“變态”,林衫沖出門去。
沒等方良平複好心情,林衫又折返回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馬桶。
“你也上給我看!”
“……”方良剛受了一下繩鞭,傷處還疼着,而且興奮之時本就無法行使其他功能,被她這樣看着,更是一時半會兒都靜不下心。
看他默默搖頭,林衫很不甘心,大有一副不做不休的氣勢。方良勸道,“要不你先洗個澡?”
“……”
方良讓出位置,拿浴巾擦幹自己的身體,繼續勸說,“洗一下吧,我出去醞釀,好了再回來。”
林衫在他走後脫掉衣服,打開淋浴開關,先被冷水激了一下,之後調整水溫,洗着洗着心情也平靜下來。方良自然是沒敢再回來,林衫洗好澡出去後發現他在給自己塗藥,見她手腕上有紅痕,就先幫她處理。
“疼嗎?”
“你說呢?!”
“你如果一開始好好配合,就不會這樣了。”
“我不信,說不定你會得寸進尺,做更過分的事。”
方良指尖停頓,不得不承認,林衫有時候直覺很準,有些連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惡劣心思,一旦冒出頭來,就很容易被她察覺,為此産生那些“過激”行為,也許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林衫聽他道歉,又忍不住來關心他的傷勢,方良顫着聲音讓她別碰。
“完了,不會打壞了吧……以後還能用嗎?”
“不知道。”方良假裝無知,“如果用不了怎麽辦?”
“那就只能……”林衫想了想,歪嘴一笑,“分手,換一個好的。”
方良皺眉問道,“這東西有這麽重要嗎?”
林衫反問,“重不重要你心裏沒數嗎?”
看他表情變化,林衫改口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去接個假肢,就剛才我畫的那樣,你拿那個圖紙去找工廠定制,還可以多做幾個不一樣的,咱們換着用。”
方良被她的腦洞折服,笑罵了一句“神經病”。
林衫也笑了一會兒,認真說道,“其實沒那麽重要,只是因為長在你身上,才比較重要。你的每個部分,我都很喜歡。”
“我也是。”
她繼續表露真心,“以後別玩危險的游戲了,我怕你真得打我。”
“……”
林衫說完後反思自己,心虛地說,“好像是我打你比較多……”
“沒關系。”
“什麽沒關系,是你自找的!”林衫數落起來,“第一次,就是你非要我把壞情緒發洩出來,你知道人是經不起刺激的嘛,何況我當時還那麽小,你越是不反抗我就越生氣,我又氣自己無能為力,氣自己不受控制……”
“好了別說了,”方良抱住她安慰,“別再回想了。”
“第二次也是怪你……”
“是,都怪我。”
“還有剛才那次……”林衫推開他,“你怎麽看我上廁所也能有反應?”
方良怔了下,“很奇怪嗎?”
“很變态。”
方良認真想了一下,肯定地回答,“男人,就是這麽變态。”他又補充了一句,“所以就算你想分手,換一個男朋友也不會比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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