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第77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再說王琅帶兵去攻打安州,和李骥一起。
????李骥是初次上戰場,興奮的心情可想而知,攻打安州和打西蠻不一樣,因為西蠻都是外族,對那些老百姓也用不上多麽的客氣,可是安州還是自家的老百姓,總得注意一些。
所以到了安州只是圍城,并沒有立刻攻打。
安州的袁霸天聽說西寧侯的兒子帶兵來了,覺得這小子不自量力,要來打他,也是該西寧侯王震辰來,而不是這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子。
所以最開始讓他手底下的将領去打王琅,但是卻無疑都戰敗而歸,袁霸天這才知道,西寧侯的這個兒子不容小窺。
讓袁霸天比較郁悶的是,這西寧府的兵,竟然還拿着朝廷的旨意,要來打自己。
去他娘的!誰不知道誰啊,要是這王震辰真的是一心為朝廷,他敢不姓袁!誰心裏沒有個小九九?他袁霸天好歹是正大光明的,說反就反了。不像一些人,僞君子!
“二表哥,這樣一直僵持着,也耗不起。要不讓我帶弟兄們摸進去,搗了那袁霸天的老巢,看他還嚣張不嚣張。”李骥對王琅說道。
“表弟先不要急,暫且忍耐幾天。”
袁霸天自從派了人過來打他們,沒有打贏之後,就一直龜縮着,王琅就圍而不攻。
等王琅這邊接到李舜華的消息後,他也沒有告訴李骥,關于被朝廷讓他娶公主的事兒。
自己這個表弟的性子,他也知道,更何況是這樣強制性的送人來的。他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人當妻子。
好在後面舜華處理的都很妥當,現如今朝廷也不敢再送公主過來,王琅這才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而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李煦之除服的時候,二十七個月的孝期已經過了。雖然遠在西寧,雖然那薛氏只是李煦之的繼母,但是到了除服這一天,王氏也請了和尚道士做了水陸道場。
除了服就不用在穿戴上有所忌諱了。應酬也不會避諱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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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房和三房的消息,也從京城那邊打聽了,目前他們還在老家,果然厲王那邊沒有管二房和三房。也沒有拿二房和三房來要挾他們。
只不過,二房的李瑩的婚事也該操辦起來了。王氏給李瑩準備了添妝,讓人給二房那邊送了過去。
因為出了安西公主的事兒,王氏對二兒子李骥的婚事也不像以前那樣,放羊不管了。
以前是因為要守孝,很多宴席都不能去,現如今呢,已經除了孝,王氏決定一定要給兒子找個好的媳婦,免得又被人這樣逼迫。
雖然最後那公主沒有嫁進來,可是說不定以後又有什麽事兒呢。
唉,她這三個兒女的婚事,都被人盯過,所以定親的年齡早的太早,晚的太晚。不過就目前而言,其中的兩個的婚事都很不錯,就剩下一個二兒子,也差點被人算計了。
為了避免二兒子被算計,她不打算再順從二兒子的意思,再等幾年的。
只是沒有想到,安州那邊卻傳出了李骥受傷的消息。
王氏心急的去找丈夫李煦之,一會兒李舜華也聽到消息,跟着過來。
李煦之看着這母女二人,怕他們擔心,忙說道︰“骥兒受了點小傷,琅哥兒已經派人把他送回來了,你們別擔心。”
王氏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兒?骥兒怎麽會受傷?”
當然,打仗是會受傷的,但是王氏知道自家的佷兒,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受傷的。
李煦之聽妻子問道這個,就有些忍不住火氣,道︰“自高自大,以為學了點什麽,就無所不能,還想學別人搞偷襲,被對方給發現了,差點連人都沒有回來,也幸好是琅哥兒發現不對勁,帶人去接應了,不然豈止是受傷.”
王氏見丈夫火氣特別大,也不好說什麽。李舜華勸道︰“二哥是第一次上戰場,想着能幫着二表哥,心是好的,爹就別生氣了,我相信二哥得了這次教訓,以後肯定會謹慎的。”
王氏聽了也忙說道︰“是啊,他以後肯定會長教訓的,等他回來了,我說他!”
李煦之嘆道︰“但願這樣吧。”吃一塹長一塹,希望骥兒能夠成熟一些。
這個事兒,也沒有多宣揚,等李骥回來後,才發現是他的左胳膊受傷了。
原來當時他趁着晚上準備去偷襲,結果被那安州的人發現了,兩方人馬進行了厮殺。李骥為了救其中的一個士兵,直接用胳膊給他擋刀,這胳膊就被砍傷了。好在沒有砍斷,但是也不能在安州呆着了,王琅就派人把他給送了回來。
這件事對李骥的打擊挺大的,他本來以為自己好歹也是有點兒本事的,可是現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打擊,他的智謀,在別人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麽。
雖然二表哥沒有對外說自己是私自行動的,可是李骥知道啊,他就是自己私自行動,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那袁霸天對他們更防備了,這都是他的錯!
所以李骥回來後,一直精神不佳,哪怕是自己的妹妹過來安慰自己,也沒有振作起來。
李舜華和自家爹說了哥哥的情況,李煦之惱火的說道︰“誰都不要勸他,讓他自己想明白,如果連這點挫折都受不了,以後也只好在父兄的羽翼下過一輩子了。”
李煦之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膽大妄為還不算什麽,兒子這樣自作聰明,還差點壞了軍機,要不是王琅早就有安排,這耽誤的不知道多少事兒。
從爹這邊沒有說通,李舜華去找了大哥,李骐說道︰“我去說說他。這小子,不像話。”
其 實有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反而更有用,就像李骐和李骥兄弟,就是這樣,哪怕李舜華再安慰,可是說不到自己二哥的心坎上,李骐過去,直接把李骥給罵 了一頓,說︰“不就是一次失敗,算得了什麽?我第一次上戰場,吓得都差點吐了,你沒有吧。你以為戰場上的常勝将軍,就沒有失敗過?那只是別人那樣說的,先 犯錯,總比以後犯錯要好!你看看你,哪裏還像是我二弟?就這麽一點子事兒,就弄得全家都替你操心,你能耐了啊!你是缺胳膊還是斷腿了?你看看,戰場上,多 少都沒有了一個完整的身體的?你好歹還是全須全尾的。不過是一次失敗,就一蹶不振,你這樣,還是我的弟弟嗎?”
“大哥,我,”
“我什麽我,你就是欠罵,好好的給你罵一頓,你就不這樣了?難道你還想着,別人都看不起你,覺得你無用?可是我告訴你,能在那種危急的關頭,還顧着兄弟們,這樣的人就是好樣的!
咱們的軍隊是這些士兵組成的,你心裏有他們,他們也從心裏敬服你!別怕丢人,誰沒有丢人過?好好的養傷,以後還有你立功的機會。”
被大哥這麽一罵,李骥心裏舒服多了。
然後李骐又告訴了他,在他去安州打仗的時候,家裏人是如何為他操心的。
“就因為你的事兒,咱們小妹花了多少工夫?不然你現在就等着娶公主吧。”
還有這個事兒?李骥是第一次聽說,他更是慚愧了,自己這點子事兒算什麽?還跟個女的一樣悲春傷秋的,“大哥,我錯了!我一定好好的養傷,絕對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連妹妹都能這麽的為自己奔波忙碌,他還難受個什麽勁兒?
而因為李骥在緊急關頭,能夠給士兵們擋刀子,這件事兒,在這些士兵們的心目中起了很大的漣漪,總之,以後李骥去辦什麽事兒的時候,大家都踴躍的跟着他去,一點兒都不含糊,所以說,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一件事兒并不是全壞了。
只要你不自暴自棄,反而從中反省,那麽等待你的一定是美好的前程。
可能有人會說,這士兵的命哪裏抵得上将領的命?但是,如果沒有這些士兵,哪裏有什麽将領?
愛民如子,也不是說着玩的。
對于自己的婚事,李骥也對王氏表示,讓王氏自己和爹決定,他不能再這麽任性下去,爹娘難道就不能給自己找個合自己心意的?爹娘那麽了解自己,難道會不知道什麽樣的人和自己合适?
以前的自己,是太不懂事了,弄得大家都為他操心。
王氏這段時間,都是在看別人家的姑娘,就為着給自己的二兒子找個可心的姑娘,許多人家聞風而動。
因為這李家的門風好,王氏也從來不給自己的兒子送通房和小妾,家裏面沒有那麽多的龌蹉事兒,誰要是給她當兒媳婦,那就是享福了。
看王氏的大兒媳婦,從嫁過去,都已經臉色紅潤了不少,而且和自己的婆婆關系多好啊。
再有就是這李家的小姑子,也不是那種刁蠻的,反而很好相處,以後嫁過來了,不會因為姑嫂關系而犯愁。
于是,王氏的人選很多,這人多起來,挑起來也覺得這個也不錯,那個也還行。不過王氏要找個年齡相當的,最好是能嫁過來,所以年紀小的姑娘,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錢夫人本來還想把自己的女兒錢盈盈給說過來,可是自己的女兒年紀是有些小,要等成親,還得好幾年呢,只能遺憾的錯過了。
而王茹的母親,卻天天到他們這裏報道,話裏話外,就說她家王茹是如何的好。
但是王氏卻說王茹的年紀太小了,她需要的是這一年兩年都能成親的,而不是還要等上幾年的。
王茹的母親沒有辦法,回去後,就有些無精打采的。
王茹的爹問情況怎麽樣,王茹的母親直搖頭,說是自家姑娘年紀太小了,不合适。
“那就找一個年齡差不多大的啊,咱們這邊,不是還有我哥哥的女兒嗎?”王茹的爹立刻說道。
“我 呸!什麽哥哥!你哥哥姓王嗎?”王茹的母親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就一肚子的火。本來這王茹的爹只有他一個,來到這西寧打拼,和西寧侯那邊又連了宗,好 歹也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誰知道幾年前,竟然來了一家子,直接找上門來,說是自己丈夫的哥哥,把王茹的母親給吓了一跳。她還以為是王茹的爹一直在欺騙自 己。可是誰知道,事情竟然是這樣的,這個什麽哥哥,是王茹爹的同母異父的哥哥。
也就是說,王茹爹的娘是改嫁到王家的,以前的夫家那邊,還生了一個兒子,就是王茹爹的哥哥。
死乞白賴的到他們家裏來,她看在自己丈夫的面子上,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到底不姓王,人家西寧侯可不會把他當一回事兒。
沒有想到,這家子人真的是臉皮厚,還想打人家李家的主意,也不看看這家子是什麽出身。
就是他們家王茹,想要嫁過去,都很困難,她打的是親情牌,這都被拒絕了,她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親戚,還想嫁給人家西寧侯的外甥?
王茹爹說道︰“我那佷女兒長得好看着,你也知道。”
“好看能頂個屁用?人家想要找好看的姑娘,哪裏找不到,窯子裏還多的是漂亮的姑娘呢,還不用養一輩子!”王茹的母親說道。
“你不可理喻!”王茹爹說道。
怎麽能拿窯子的姑娘和自己的佷女兒比較呢?
“哼,我不可理喻,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去說去,看人家要不要你佷女兒!”王茹的母親說道。
這男人,自己的閨女的事兒不關心,反而是關心一個佷女兒,真是太過分了。
王茹爹說不過去,只能躲開,可是他那個好哥哥卻找到了他,跟王茹爹說道︰“好兄弟,你跟弟媳婦說了沒有?咱們家的姑娘能不能嫁過去?”
人家都說李家好,還是侯府,自己的女兒要是能嫁進去,那以後自己這個當丈人的,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王茹爹說道︰“不成,畢竟不姓王!”
“好兄弟,你難道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嗎?我那女兒不是你的親女兒嗎?怎麽就不姓王了?”
王茹爹趕忙把自己的大哥給拖到了屋子裏,他說道︰“你真不怕別人知道了!我要是不好,你們能有什麽好?”
“可 是,我說的是實話,我那閨女不就是你的女兒嗎?你忘了,當年你回去,和我喝酒喝醉了,你跟你嫂子就睡到了一起,你倒是走了,你嫂子就懷上了,我看在兄弟一 場的份上,所以才把孩子養下來了,想着不管是誰的孩子,不都是我的血親嗎?這麽些年,我一直養活着她,難道現在她要找婆家了,你這個當爹的就不能給她找個 好人家嗎?你難道也要讓別人瞧不起你的閨女?”
沒錯,王茹爹之所以能這麽心甘情願的養活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還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又不是老好人,自己家不顧,就顧着別人家,是因為他有把柄在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手裏呢。
“好了,別說了,我再想想辦法吧。”王茹爹更郁悶了。
沒有看到自己那個哥哥得意的笑臉。
王茹爹的哥哥得意洋洋的回來了,他婆娘忙把門一關,問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我出馬,還有沒有辦不到的事兒?放心,我那好兄弟肯定能辦成的,要是辦不成,我就把事情說出去!”
他婆娘擔心的問道︰“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誰會發現,他自己都認為是,別人還怎麽說?”
沒 錯,這兩口子的女兒,實際上并不是王茹爹的女兒,當初王茹爹回老家,弄得很是富貴,王茹爹的哥哥生怕自己的弟弟以後不提攜自己所以就想了這麽個損招,把自 己的弟弟給灌醉了,然後讓自己的老婆躺在他身邊,最後當成是捉奸,那時候,他就假裝原諒了自己的弟弟,并且不計前嫌。
等這個弟弟回去後,再去信告訴他,他嫂子懷孕了,而且剛好是那一晚上的事兒,從那一晚上後,他都沒有碰過自己的婆娘。
好嘛,等生了孩子後,這個當哥哥的表示,把這個孩子當成是自己的親閨女,絕對不會給他惹麻煩的,這樣一過就是十幾年,等孩子長大了,兩個人帶着一家子過來投奔當弟弟的,當弟弟的怎麽會不同意?
更何況,還有‘親閨女’被人家養着呢。
誰知道隔牆有耳,這一家子來這邊過日子,身邊伺候的,可都是王茹的母親安排的人,誰是當家主母,他們心裏很清楚,就有人聽了這兩口子的牆角,覺得很是震驚,直接把這事兒告訴了王茹的娘。
王茹的娘聽了,差點吐血,被這兩口子的無恥跟氣的,更是恨自己的丈夫不争氣,事情都沒有查清楚,就被人蒙蔽了!
她這次不把人趕出去,她就不叫個人了!
敢行騙到他們頭上去,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過,這事兒,她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她女兒是個經不住事兒的,到時候鬧起來很不好看。
好啊,你不是想嫁到李家去嗎?我給你這個機會,哼,要是惹惱了李家,我就不信你能有好下場。
所以,這段時間,王茹的娘又帶了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過來,直覺的,李舜華不喜歡這個姑娘,眼楮不老實,到處亂瞟。李舜華對丫鬟吩咐道︰“好好看着那姑娘,別讓她做出什麽不得體的事兒來!”
王茹的娘看把那姑娘帶下去了,就直接給王氏跪下來了。
“你這是幹什麽,趕緊起來!”王氏說道︰“有什麽話好好說,你要是跪着,那麽我可是要走了!”
王氏可不興這一套,誰要是下跪,就能把自己跪的心軟了,她還什麽事兒也不幹了的。
就有王氏身邊的哦丫鬟把王茹的娘給強行的拉了起來,王茹的娘本來有些做戲的成分,可是這樣一來,也收起了那種心,反而真的向王氏來求助了。
事實上,她當時知道了事情,雖然也氣憤,可是卻不知道怎麽揭穿他們的陰謀,進而把人給趕走,還不用和自己的丈夫離了心。
這王氏是西寧侯的妹子,也是長安侯夫人,在這西寧府是說一不二,如果能說動她幫着自己,那麽自己就一定能把事情給辦成了。
而且,還能拉進關系呢,既然自己的女兒不能嫁進來,那麽就該用別的方法來增進關系。
等王氏聽了王茹的娘說的話後,真是有些目瞪口呆,這些人家的家裏,竟然也如此之亂嗎?
一個謊言,十幾年都沒有戳穿?
王茹的娘說道︰“他們還想把那姑娘嫁到您家裏來,我生怕他們又弄什麽?蛾子,不跟您說,我怕防不勝防。”
把事情和王氏牽扯了,也是說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兒了。不過王氏卻冷冷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想讓我幫忙,就別牽三扯四的,這樣很不好。我自己的兒子想要娶什麽樣的姑娘,我還做得了主的,哪怕她耍陰謀詭計,我也讓她進不了門,還不被別人知道。”
實力懸殊,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姑娘,她想通過爬床,或者是生米煮成熟飯,就以為能得償所願?那可真是笑話,整死一個人,王氏根本不用動手,随随便便就能辦到。
王氏有時候看到那些以懷孕為要挾,想要進門的姑娘,都覺得好笑的慌。
一個女子,診出有身孕,起碼得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什麽事兒不能幹?偏偏等到她診出有了身孕了,甩不掉了?
既然她先不仁,那麽別怪別人不義,要是自己的兒子不小心被算計了,當時就一碗絕子湯灌下去,讓她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還能等有了身孕做要挾?簡直是笑話!
一個多月的時間那,不是一個時辰半個時辰。那些真的有了身孕不得已納進來的,除非是真心想要姑娘進來的,不然絕對沒有這個可能。尤其是這種自己爬床的,本身的行為就讓人厭惡,不想着趕緊把事情給處理幹淨了,還留着這麽大的尾巴,簡直是開玩笑。
“是,姐姐您說的是,”王茹的娘想通了,她不能耍這些小聰明,不然就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反而真心的求助與王氏,“我不想我好好的家,被這麽惡心的一家子給破壞了,姐姐是我們的親人,我想求着姐姐幫幫我這個忙。”
這句話倒是真誠不少,王氏的神色好看多了。她說道︰“既然這樣,不如滴血驗親好了!”不是說是他親閨女嗎,那就驗一驗,這樣大家都心裏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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