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大快人心
第80章 大快人心
????王琅把自己親手做的匕首送給了李舜華,但是要如何解釋那個女的的事兒,他在李骐面前很好解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表妹這裏,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李舜華接過這個匕首,臉上就帶了笑,“多謝表哥。”
王琅不知道怎麽的,心裏就嘆了口氣,表妹還小,還不懂男女之情,或許到現在只是把自己當成哥哥呢。
“表妹,我從安州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子,長得特別像我父親,我怕是有什麽陰謀,所以先把人帶回來了。”
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他不想表妹誤會,先前是不知道還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如今知道了,就更應該解釋清楚了。
李舜華道︰“表哥,我相信你!”她的表情很認真,“我們認識了這麽多年,彼此是什麽樣的性情,都很清楚,所以外面有流言的時候,我相信表哥不會做那種事兒。”要是不相信表哥,早就已經找人去問了。
當然,不是說李骐他們不相信表哥,只是他們愛妹心切,有同樣是男人,所以才會當面鑼對面鼓的去找王琅。
“不過,表哥,我覺得你們府上是不是有人和你不對付?”要不然這怎麽傳出這樣的事兒來呢?
和王琅想到一塊兒去了,王琅點點頭,“我回去查清楚。”
不過是那幾個兄弟罷了,沒有別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今天兩個人放佛關系更親近了一些。而且,王琅告訴李舜華,他派去的人來信說,已經發現了李舜華說的那種類似橡膠的樹,只不過不好運過來。
李舜華說道︰“那種樹,應該長在天氣比較炎熱的地方,咱們西寧肯定種不了這種樹的。”
王琅聽了,道︰“咱們這裏沒有炎熱的地方,不過南邊有些島嶼上,卻是比較熱的。”
“表哥怎麽知道?”李舜華想着,表哥好像也沒有去那比較南方的地方吧。
“從書上看到的!”王琅微笑着說道︰“等回去了,我讓人把書給你帶過來,不過,不準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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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怎麽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啊,她什麽時候晚上看過?那也只是有時候吧,次數很少的。
肯定是二哥跟表哥說的。
王氏留了王琅吃飯,既然沒有什麽事兒,別的事兒,就讓王琅他們家自己商量着辦。
不過,王氏覺得那女子不像是自己哥哥的孩子,因為印象中,自己哥哥沒有和外面別的女人有過牽扯,他要是想納妾,直接就說了就成了,根本不存在有的女子身份上不得臺面,所以不讓進門的情況。
要知道,整個西寧侯府,也就是自己兄長說了算的,容氏根本就做不了自己兄長的主。他要是想要一個女人進門,那是很簡單的事兒。
所以王氏直覺那女子肯定不簡單,說不定就有什麽陰謀。
“和舅舅長得像,要麽真的和舅舅有什麽關系,要麽就是巧合,畢竟世上長得像的人也不少,世上的人千千萬,兩個長得很像的人,如果有心,肯定找的出來。”李舜華心道,該不是整容了吧。
呵呵,這又不是現代,整容也沒有那個技術啊。李舜華覺得自己剛才真是異想天開了。
到底是怎麽像呢,王琅回到了府裏,就讓自己的心腹去查了,以前他在家裏關注的少一些,一般都是在外面,沒有想到,現在還真是有人看自己不順眼,想要給自己找點麻煩了。
任何事情,只要認真查,就能查的出來,更何況,對方做的并不高明。
“原來是他。”王琅淡淡的說道,也不太出乎意料。
“二哥,你找我?”三公子王琮跟平時一樣,頭都不敢在王琅面前擡。
這屋子裏除了他們兄弟兩個,就沒有別人了。
王琅讓人把一個人扔到了自己三弟面前,正是三公子王琮的奶兄弟,已經被打的鮮血淋淋了。
把三公子吓得心驚膽戰,“二哥,二哥,這是什麽意思?”
王琅不喜歡跟別人講那麽多的廢話,于是說道︰“你這奶兄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看在三弟的面子上,沒有割了他的舌頭,但是下次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三公子心裏直冒汗,可是還是嘴硬的說道︰“二哥是不是弄錯了,我這奶兄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會說三道四的。”
王琅站起來,到了王琮的面前,把王琮吓的退後了一步,“二哥,你,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只是警告你,下一次可不就是只懲罰這下人了。我的耐性有限,下一次我的耐性就沒有那麽好了,真的有怨氣,咱們真刀真槍的來一場,哪怕你就是當着我的面捅刀子,我還敬佩你一回,使這些內宅的伎倆。”王琅冷笑,這冷笑落在王琮的眼裏,就是這麽的刺眼。
他心裏的火氣一下在就冒了出來,從小到大,就因為自己是庶出的,爹那邊也不怎麽看中,唯一對自己好的姨娘,現在卻被他們給害死了,他們有什麽資格對自己冷笑?
沒錯,這次的流言是他讓人傳出去的,讓自己的奶兄弟找人說的,可是要不是這王琅自己做事不幹淨,別人也傳不出來。
他的姨娘,就因為不想給自己娶那容家的姑娘,就這樣沒有了性命,可是這些人呢,跟沒事兒人一樣。照樣過日子。
姨娘是生自己的姨娘,他為什麽不能替姨娘報仇?
現在王琅高高在上的表情,他有什麽好高傲的?都是父親的兒子,憑什麽他就要夾着尾巴做人,連自己的姨娘沒有了,都不能哭一聲?
“憑什麽什麽好處都是你們的,同樣是爹的兒子,誰又比誰少什麽?你們害死了我姨娘,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我不過是讓人傳幾句流言,你們就不依不饒的?”
王琅聽了,覺得自己這個三弟更是愚蠢了,他說道︰“下不為例,這是最後一次。”
連跟他說話的**都沒有了。
“你別走,你憑什麽瞧不起我?”王琮要追着王琅,可惜被東平給攔住了,他只是稍微用了點力氣,就讓王琮不得動彈。
東平笑嘻嘻的說道︰“三公子,您看您連我都弄不動,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吧。”
“你個死奴才,你敢這樣對我?”王琮罵道。
“瞧一瞧,這就是你和我們二爺根本的不同了,你家奶兄弟還在地上躺着呢,您就不管不問的,憑什麽和我家公子比?我家二爺對自己身邊的人,哪怕是一條狗,也會讓他好過,你呢,你有什麽可以和我們二爺比的?
我 們二爺從小在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時候,三公子您正躲在你姨娘的懷裏撒嬌呢,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三公子您就是手指頭磕破了點皮,就哭的震天動地的,恨不得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更不用說,我們二爺都是一刀一槍自己拼出來的。說什麽庶出嫡出,你以為侯爺不是一視同仁?你們的東西,何曾少了你們的?只是三公子自己 吃不了苦頭,到頭來還怨恨侯爺偏心,沒有您這樣的啊。”
他們這邊西寧侯府本來就是崇武,三公子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以前侯爺一起請了師傅過來,三公子只弄了半個時辰就受不了了,陳姨娘又哭又求的,就是不讓三公子繼續練下去了。如今還怨恨起侯爺來了。自己不争氣,都怪別人,這都是沒有擔當的!
侯爺要是真的只重視這沒有擔當的庶子,那才是奇了怪了的。
誰不喜歡努力的人?你三公子自己把自己的機會給弄沒有了,怪別人幹什麽?
還耍這些手段。簡直是讓人看不起!
“你 說我是死奴才,可是我這當奴才的,都比三公子你看得明白,你因為陳姨娘的事兒,怪到我們二爺的頭上來,可是你怎麽不問問,陳姨娘做了什麽事兒?她聯合厲王 的人,要殺人滅口,怎麽着,只有陳姨娘殺人的,事情敗露後,還不能對她進行懲罰?我的三公子,您可真會想呢。再說,陳姨娘的事兒,是侯爺開的口,你不能連 侯爺也一起怪上了吧,那樣我們可得當心了,免得您一不小心,又傳出侯爺的什麽不好的話來了,到那時候,可不是我們二爺這麽好脾氣,侯爺的性子,您可是知道 的,說不得會對三公子您怎麽樣呢。”
這樣一說,王琮倒是害怕起來,“東平,我剛才是一時氣憤才說了那樣的話,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告訴我爹成不成?我求你了!”
東平心裏鄙視,這三公子要是一直強硬到底,他還是佩服他一點的,沒有想到,現在就開始慫了。還想學別人搞什麽陰謀詭計,真的是太慘不忍睹了!
“我可沒有長舌婦的嗜好。”東平最後說道。
這三公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還總以為別人對他不公平,簡直是,唉,要不是他是二爺的弟弟,東平肯定一腳把他給踹到天邊去!
兩兄弟發生的事兒,西寧侯也知道了,西寧侯對這個三子更是失望,男子漢大丈夫,做出這種事兒來,跟小女子一樣,真是被他姨娘給養壞了。
陳姨娘做出那種事兒來,本來就是留不住的,沒有想到老三還懷恨在心那。是不是還怪自己這個當爹的?
“我看,是時候,該老三找個媳婦了,有他媳婦管着,他好歹也能不惹事兒。”
連放謠言這種事兒都能做的出來,真不像是他的種!
“不過,你帶回來的女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西寧侯問道。
不是不知道外面怎麽說,但是西寧侯信任自己的兒子,所以就沒有責問,反而是到了現在,才問出來。
“爹,這件事兒,恐怕不是簡單的事兒。”
等西寧侯聽說,這帶回來的女子,跟自己長得像的時候,他直搖頭,說道︰“肯定不是我的女兒。”他從來不到外面弄個什麽偶遇之類的,和外面的女子沒有什麽瓜葛。
要有人栽贓陷害,說自己和別的女人春風一度,然後留下了孩子,這種事兒不可能。
每次出門在外,西寧侯身邊都跟着侍衛的,他要是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了關系,也不會睡睡就給忘了。
再有,青樓的女子他也不沾惹,因為西寧侯不喜歡青樓的女子,覺得他們不幹淨,他又不是沒有女人,幹什麽放着幹淨的女子不用,非要用青樓的女子?
所以,這種付錢了賬的事兒,不是西寧侯所幹的事兒。
“父親的意思,是不見這個女子?”王琅問道。
“自然是不見的,你自己看着辦,要是我的女兒,我絕對會承認,可是不是就是不是,也沒有見的必要。”
西寧侯也不是什麽人都能見到的,更何況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王琅點頭,他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子了,看看到底有什麽目的。
來到了戒備深嚴的院子裏,王琅進了屋,那女子見到了王琅,就要跪拜。臉上和西寧侯有六七分像。
王琅說道︰“我仔細問過父親,他說你有可能是他的女兒,只是不敢确定,你有沒有什麽信物?”
那女子臉上有些得色,很快就收斂起來了,聽王琅這樣問,忙說道︰“有,我有,是一個玉佩,是我娘臨終的時候交給我的,說是我爹當時給我娘的。”那女子說完,就取出來一個玉佩,要交給王琅。
不過王琅卻沒有接,讓她放在了一邊,那女子心裏着急,可是也只能忍着。
“倒是一塊好玉佩,可惜了你這張臉!”王琅說着,就一個擒拿手,把這個女子給拿了下來,随身的侍衛用了繩子把這女子捆的緊緊的,連動彈都不能動彈,那女子被捆住了,還使勁想要掙紮。
可是沒有想到越掙紮,越是捆的緊,她只能恨恨的瞪着王琅。
這女子倒是不簡單,弄了一塊帶毒的玉佩,要是王琅剛才拿了看了,自然就會中毒。
“呸,怎麽就沒有毒死你!算我倒黴,不過,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活着,你們王家的人都不得好死!”那女子狠毒的說道。
本 來她想等和西寧侯相認的時候,拿了這塊玉佩,讓西寧侯中毒,那麽她的目的就達到了,沒有想到,一直見不到西寧侯,而只有這個二公子在多少天後,才過來找自 己,她想着,能毒死一個是一個,反正這個王琅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還是西寧侯的左膀右臂,去了他,以後西寧侯就少了一個助力了。
只是,這王琅到底是怎麽發現的?這塊玉佩和平常很像,要不是在裏面滲了毒,誰會知道?
而她自己,卻早就已經抹上了解藥,所以根本就不怕。
一般這種情況,只要自己拿出玉佩來,為了驗證玉佩的真實性,不是肯定要拿在手裏嗎?為什麽自己這麽失策?
西定心道,我們公子從來不拿陌生女人的東西,你可真是失策了。
不要以為長着一張這樣的臉,就不是陌生女人了。
既然已經被識破,那女子就不是什麽西寧侯的女兒了,可是這女子最後審問的時候,還一直以為自己是西寧侯的女兒,她親娘死的凄慘,別人告訴她,都是因為西寧侯對他們母女置之不理,所以才會導致了她的悲慘遭遇,于是被人收養,就等着到時候來報複西寧侯。
“我看過西寧侯的畫像,和我長得是特別像,他要不是我爹,那誰才是?我這樣做有什麽錯?他不管我們母女,讓我們受盡了苦頭,我娘最後還是活活的被折磨死的,這樣的人,就是該死!”
這姑娘一肚子的報仇雪恨,恩怨情仇,不過,等李骥過來後,她看到了和自己長相很像的人,東平對這位叫如意的姑娘說道︰“認識不認識這位?”
那如意冷聲說道︰“不就是西寧侯的兒子嗎?又叫來一個幹什麽?顯擺他兒子多還是怎麽的?到現在都不敢露面,縮頭烏龜!”
東平自己笑了,對李骥說道︰“表少爺,看見沒?就知道這位是個糊塗蛋,沒有想到,還真是。”
李 骥也笑了,不過随即對這位姑娘說道︰“你可是猜錯了,并不是長得像的就是西寧侯的兒子,西寧侯是我舅舅,我比舅舅的兒子長得還像舅舅,姑娘,你以後可別說 是舅舅的女兒了,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找到比你更像舅舅的人,再有,那玉佩根本就不是我舅舅的,你一直都被騙了!”
這姑娘也是可悲,從小就被人收養,然後長大了,看她的長相,就給她編織了一個謊言,說她是西寧侯的女兒,然後西寧侯始亂終棄,抛棄了他們母女,讓他們落得這麽悲慘的下場,所以長大了一定就得報仇。
這姑娘一輩子都是被人利用着,還真是可悲。
“那背後的主使是誰?”李舜華聽了問道。
李骥道︰“是厲王,不過表面上是那袁霸天,但是也是厲王暗地裏培養出來的,找了個機會送到袁霸天的安州那邊去,等袁霸天兵敗後,就出來了。”畢竟,任誰看了她這一張臉,都會朝西寧侯那邊想。
這厲王可真是狼子野心,那麽多年前,就想着對付舅舅了,還弄出了這麽一出,那玉佩也和舅舅以前的一個玉佩很像,只不過舅舅随手賞給了人,賞給人的東西,誰還會時刻在意人家怎麽處置?
沒有想到被厲王給利用了,給這如意姑娘編織了一個謊言,就等着這如意姑娘到時候去行刺報仇呢。
這是多麽的有內幕啊。被抛棄的女兒,十幾年後,找到親生父親,然後殺了親生父親,報了仇。啧啧,李舜華聽着怎麽跟唱戲一樣?
這厲王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不過人家真的是喜歡未雨綢缪,這麽多年前都已經算計上了,難怪能幫着太子謀反了。
估計是以前的計謀都沒有成功,所以才想到了這個計謀,安州都被西寧侯給拿下來了,那厲王心裏着急了,明的刺殺不成,就用親情捆綁的刺殺來。
真的是明的暗的都來一套。他也不覺得累。
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失敗後,那厲王是個什麽樣的表情了。
但是,估計在厲王的心裏,只會覺得可惜,但是不會心痛,因為這樣的事兒,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只是浪費了一個棋子。
身為棋子的如意姑娘,她的生死,可就不是厲王所擔心的了。
也幸虧自己舅舅潔身自好,沒有在外面胡搞,不然,說不定真的有什麽滄海遺珠,到時候來個尋爹,那麽這種下毒的手段,還真是能成的。
這件事告訴我們,年輕的時候,可不能風流自在慣了,不然等十幾年過去,就有舊賬等着你。
“厲王那邊會不會還有長得和舅舅像的人?”李舜華問道。
“哪裏有那麽多人?真要這樣,這不亂套了嗎?”找一個很像的人,那就得費很大的功夫了,而且一次不成功,就沒有下次。
說這厲王聰明吧,他有時候又不聰明,說這厲王不聰明吧,可是有時候又表現的還很可以。
“老是這厲王給咱們使絆子,他這是成瘾了吧,習慣成自然了!”
先前派土匪在蒼山,然後還像暗殺李舜華,接着還派什麽公主來下嫁,現在又搞什麽女兒來認父親,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不停歇。
不給他點厲害看看,他真的是一點兒顧忌也沒有呢。
李骥說道︰“放心,這次讓他的記性好好的!”
二表哥查出來,這厲王養了一群人,這些人中間,有擅長醫術的,也有擅長用毒的,還有擅長易容的。這次就是那擅長用毒的,在那玉佩上摸了毒,只是一個小細節,就能毀掉對方的計劃。
如意姑娘的計劃沒有成功,可不就是因為王琅不習慣拿別的女人的東西?這一點,相信厲王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會功虧一篑。
而且,在厲王的心裏,恐怕也覺得西寧侯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不算稀奇事。
所以留有私生女,也很正常,現在私生女找上門來了,他看着長得這麽像的份上,認也就認了,何況,那塊玉佩真的是西寧侯自己的。
只不過是個女孩兒,又不是兒子,還能亂了排行,多一個女兒,以後還是有大大的用處,聯姻都多出一個人來,還不吃虧。
這是厲王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以為很簡單的事兒最後卻沒有成。
“二表哥怎麽看出來那玉佩有毒的?”李舜華問道。
“二表哥只是詐了她一詐,就把她給詐出來了。不過,二表哥确實不喜歡接別的女的的東西,這一點習慣很好啊。”看看,這不就關鍵時候救了自己一命嗎?
要李舜華來說,二表哥這是一定程度上的潔癖吧,不過這種習慣,很好!
那叫如意的姑娘,還是被關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這個打擊,很快就生病了。
西寧侯府的人,也沒有含糊,請了大夫過來給她看病。
對于如意姑娘這樣的人,從小到大就是個悲劇,被人利用徹底了。
不過她這樣的長相,熬了外面也是惹事兒,雖然她這步棋是已經廢了,但是保不齊被別人捉住了,然後再次被利用。王琅在如意好了之後,把人送到了莊子上去,他只是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對這樣的人下手了。
等海船過來的時候,就跟着海船一起,送到海外去。
當然,對于厲王那邊,王琅可是準備了一份好禮。免得他成天沒事兒幹,就這樣瞎折騰!
京城的厲王,在批完折子後,就看見自己的心腹急慌慌的進來,嘴裏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王爺,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慌裏慌張的,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的說?”厲王訓斥道。
“王爺,事情太緊急了,小的怕耽誤事兒,咱們在豫州的莊子失火了,沒有一個人逃出來!”
“什麽?”厲王站起來扯着這人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王爺,王爺,真的是豫州的莊子被毀了!全都成了灰燼了,要不是三公子跑得快,現在可能已經!”
厲王也有好幾個兒子,其中的三公子體弱多病,他一直留在豫州的莊子上靜養,但是那個莊子不僅僅是他兒子靜養的地方,還是他收羅了很多能人異士,養着這幫子人呢,怎麽現在竟然給燒毀了?
“除了三公子,其他的人呢?”厲王問道。
“都沒有逃出去。”
“這怎麽可能?那些人不是挺有能耐的嗎?”厲王不敢相信,怎麽可能一個也沒有逃出去?那裏面有自己培養了十幾年的人,都是有大用處的,現在只不過放出來一個,可是,為什麽還沒有等發揮作用,就已經人死了?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就算是那個善用毒的,也被燒死在了那裏面。
不對,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怎麽單單就他一個逃出來了?這該不是有人故意的吧,故意留下自己的兒子,然後給自己一個警告?
厲王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可是誰有這樣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查到這個莊子,然後實施計劃?
厲王想到了放出去的一個棋子,該不會是這個棋子已經敗露了,然後被人給嚴刑逼供了?可是,那個莊子的地方,他沒有讓人告訴棋子,出去進來都是蒙着眼楮的,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難道,是西寧侯自己,已經查出來了?要不然怎麽會弄成這樣呢?
厲王穩住了心神,即使是西寧侯派人做的,他也只能當成是不知道,不然這仇就更大了,雖然兩人都恨不得對方去死,可是明面上并沒有撕破臉,維持着面上的平和。
只 是,厲王的心在滴血,那個莊子,花費了自己多少時間和金錢,就這麽毀于一旦!還不能說什麽。不過,最關鍵的是,厲王問道︰“密道裏的東西還在不在?”他讓 人在那莊子上挖了密道,放了很多糧食和金銀珠寶,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的,連莊子上的人都沒有告訴過。只要這東西還在,別的,就算不得什麽了。等過段時間,他 再秘密的派人過去,把那些東西,從密道裏取出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厲王過段時間秘密的派人去取密道裏的東西的時候,卻被人半道裏給劫走了,就是剛取出來,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人給搶了!
人給殺得只留了一個回來帶口信的人,厲王一個惱火,把這個唯一的活口也給殺了!
這下子,厲王的損失可真是慘重了!
“真沒有想到,那厲王竟然還私底下留了這麽多的糧食,這下子,咱們根本就不用發愁了!”東平幹了這一票,真是大快人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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