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痛苦的抉擇

? “蘇落塵，你我的關系存在一天，你就沒有資格另愛他人，任何人都不行！如果要愛，也只能是我一個人，這樣，你懂嗎？除非，你我沒有任何關系，那麽，你想愛誰，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任何人都管不着，可是，現在，我卻有這個權利，明白嗎？現在的你，不是想愛誰就可以愛誰，就算你不愛我，那又怎麽樣？你還是沒有資格，不是嗎？”田馨的話句句說到了蘇落塵的痛處，讓他難以反駁，因為，她說的的确就是真的，這被自己忽略的事實，确實是存在的，不可磨滅的！

蘇落塵面色痛楚，慌張心痛的看着肖若冰，這個他用心，用力，用生命愛着的女孩，自己最不願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這次，還有機會嗎？

“冰兒，我的心，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愛的人，從來都是你，從來都是，冰兒，你可以原諒我嗎？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知道怎麽說罷了，可是，我愛你，卻是真的，實實在在的！”

我的不說，也只是不知如何說，不想讓你煩惱，可是，我的心，你不該有絲毫的質疑，不是嗎？

肖若冰心痛的已經麻木，她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這樣？她算什麽？是搶奪他人感情的掠奪者嗎？蘇落塵，你這樣，置我于何地？真心？我該相信你的真心嗎？

聲音早已梗咽，肖若冰自嘲的笑笑，可是發現自己好像連微笑也不會了！

“蘇落塵，在你心裏，我算什麽？我是什麽？你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因為你愛我，你就可以欺騙我，因為你不想失去，我就該永遠被你欺瞞嗎？如果，不是她找來了，你會對我坦白嗎。會嗎？還是，你想一直欺騙下去，對嗎？為的也只是不想讓我難過，可是，你知道嗎？這樣，我的心更痛，更傷，你又懂嗎？你以為的為我好，難道真的就是為我好嗎？但是，現在，傷我的偏偏是你，怎麽可以是你，怎麽可以！誰傷我，騙我，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獨你不行，我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你居然會騙我？”肖若冰說得凄婉，精致絕倫的俏臉更是多了一份讓人心碎的哀傷！

“現在，事情已然如此，蘇落塵，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想怎麽辦？你要拿我怎麽辦，拿田馨怎麽辦？現在我們兩個都在你眼前，你說，該怎麽辦？你該怎麽選擇？”

蘇落塵，我的落塵！不，我沒有資格這麽說了，現在的你，是別人的。就算你不願，我不舍，那又如何，你終究是人家的，不是我的！我多希望，你是我的，可是，終究是奢望罷了？

可是，你會怎麽抉擇呢？你會放棄我嗎？會嗎？我的心在流血，你知道嗎？我知道我該退出的，可是，我做不到怎麽辦？我做不到放手讓你離開？我，又該怎麽辦？

“蘇落塵，選擇吧！事情總要有個結果的，不是嗎？再猶豫下去，對誰都是不好的，對吧！”田馨倒是很是坦然，因為，她有把握，很大的把握！

她想得到的，那就是做好了充分準備，一定會得到的！蘇落塵，任憑你厲害又如何，女人的決心，任何時候都不該小瞧，不能小瞧！

你，既然我看上了，又怎麽可能拱手相讓呢？這不是我的作風，更不是我的風格！

為了達到目的，就算不擇手段又如何，為了得到蘇落塵，田馨覺得用任何手段那都是值得的，只要結果是她想要的，那就沒什麽不可以做的！

蘇落塵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只是看着肖若冰，看着她痛苦，他的心卻是比她還要痛苦！

“冰兒，相信我，我就算舍棄一切，都不會舍棄你！你是我的至寶，此生的瑰寶，我怎麽舍得放棄呢！”答案很明顯，他的心從來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肖若冰，其他旁的什麽人，關他何事？就算是田馨，那又關他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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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塵心裏早就決定了，很是堅決。轉身看着田馨，這個女孩，他從來不敢小瞧！

“田馨，我很早就說過。他們的決定是他們的決定，我反駁不了，也不想接受！只是，那時候，我曾經和你說過，既然如此，那我會選擇相敬如賓，不相愛，維持着表面，已是我最大的讓步！可是，不要忘了，是你親口否決了！因為，你自己說的，你已然心有所屬，對于我，你從來不曾看上過，更不可能放在心裏。維持着表面，你也不想，所以，你親口否決了我們的關系，不是嗎？你說過，你不會妥協的，永遠不會，讓我斷了這個念頭！只是，我不明白，言猶在耳，你難道都忘了嗎？我可曾真的負過你，沒有，不是嗎？現在，又何必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你真的無辜嗎？扪心自問，你無辜嗎？”本來，這樣的事，蘇落塵不想啓齒，可是，事實已然如此，那麽就不要怪他了！

“究竟是什麽讓你變了心思？對你無利的事，你向來是不會做的，就算是情感，也沒有例外，難道，不是嗎？不要說你是真心的，你的真心，我從來不相信！我想，你選擇愛的人，勢必是對你最有利的，對嗎？所以，我想知道，究竟為什麽，你會變了心思？”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原因？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唯利是圖的，怎麽可能會有真心呢？

“呵呵，蘇落塵，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做什麽事，有必要和你說嗎？就算我沒有真心，那又如何？和你有關系嗎？我真心也好，虛僞也罷，事實就是，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嗎？這個關系，從來沒有變過，不是嗎？”只是，田馨心裏卻也是不好受的，就算我做任何事都是有利可圖的，可是唯獨對你，我實在是真心的，可是，你卻不相信，對嗎？

既然你不相信，那麽我也就沒有必要在強調，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真意，就讓時間來證明吧！

“以前，你就當我是少不更事，現在，我懂了，明白了，回頭了。既然，我們的關系沒變，那麽我回頭了，你是不是也該回頭呢，對吧！”

“蘇落塵，你已然錯了一次，就不要再錯了！你該選擇誰，不該選擇誰，希望你想清楚！”田馨似有若無的提醒着，她相信蘇落塵會想明白的！

肖若冰的心已然跌至谷底，墜至深淵，此生，如果沒有蘇落塵，她的心還能回歸嗎？她不知道，心是茫然的，悲哀的！

什麽時候，我，肖若冰居然也會落至這樣的境地？這樣求人抉擇，這樣卑微，這樣渺小，仿若求着人家，不要放棄我，這樣，還是我媽？

我的愛，什麽時候也要靠施舍，靠哀求了？肖若冰，這樣的你，難道不凄涼嗎？

可是，我又能怎麽辦？

“蘇落塵，你如何選擇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了，随你吧！如今這樣，雖然我無辜，可是無辜的也不只我一個！我的愛，向來是神聖，不容侵犯，不容踐踏，不容選擇的！我向來是驕傲的，可是現在的我卻是那麽卑微，卻是在等着你的施舍，這樣的我，我接受不了，也不能原諒！落塵，我走了！”肖若冰不想再待在這裏，不願面對這樣的境地！

“我和你，不管如何，已然錯了！你沒有處理好，實在不該來打擾，你已經辜負了！”

蘇落塵，我的心，你明白嗎？說着不原諒，可是，卻實在無法真的怨你！想怨，卻不能，想棄，卻不舍！

明明該怨你，恨你，可是心裏卻還是愛你，愛你，愛你，無法停歇！

蘇落塵卻是拉住了肖若冰冰涼的小手，“不要走，我的選擇，不管什麽時候，都只有你，唯有你！所以，不要走，我不允許你離開我的世界！”

“就算錯了又如何，已經錯了，就錯到底，就算錯，也無法動搖我的心！”

田馨此時卻是笑了，笑的明媚，可是，心卻在顫抖。什麽時候，你也能如此待我，那該多好！

“蘇落塵，要麽，你就跟我走，要麽，你就等着終身後悔！相信我，我從來不危言聳聽，也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

沒頭沒腦的抛下了這麽一句話，卻是讓蘇落塵不得不認真對待！

“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或者，你到底知道了什麽？”他相信這絕不是随意說說，既然她敢這麽說，就一定有事！

難道，眉毛微皺，真的會是這樣嗎？難道，他們已經這麽迫不及待了嗎？

田馨莞爾一笑，随意的撩撥着頭發，可是神情卻是嚴肅的，認真的！

“難道？可是，以你的本事，可以不至于于此的，對嗎？這就是你的籌碼，是嗎？田馨，我知道不能小瞧你，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用心良苦！”說的咬牙切齒，可是卻毫無辦法！

這點風險，他敢冒嗎？如果沒有肖若冰，管他任何風險，他都是不懼的，可是，冰兒，他實在是不敢冒任何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