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出走
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更加的不幸,安雨只聽到芙綢和民仲的後半段對話,也就是她只聽到芙綢說無意冤枉鄭楚,又說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鄭楚有關關系到她的幸福.安雨本來就是小孩子愛胡思亂想,如今聽到芙綢的這番話以為鄭楚是有了別的心上人,一時生氣就準備要找鄭楚問個清楚.
想要到将軍府去找他,安雨現在實在是生氣:“為什麽,姐姐說的一定是真的,這個鄭楚,我對他不好嗎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小丫頭越想越氣,越來這個鄭楚原來對她的情義都是假的,可她确是真心的喜歡着他!
“鄭…!”正氣着,安雨看見遠處鄭楚的背影就急忙叫道,沒想到她還沒說完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回頭看時才知道是民仲,看着走遠了的鄭楚,安雨十分沒好氣的看着民仲說道:“哥哥這是做什麽,你和姐姐的話我都聽到了,沒想到鄭楚是這樣的,虧我那麽相信他,我一定要招他問個清楚!”
急忙攔住安雨,民仲十分慶幸他趕在安雨說話之前攔住她的,不然所以的一切如果被安雨說了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如今雖然松了口氣,但看到來來往往的下人們都看着他們兩個,雖然他們兩個是無禮慣了的,可畢竟這事□□關重大,也就拉着安雨輕聲說道:“我的小祖宗,你乖乖的咱們回家說,我回家給你解釋清楚.”
安雨本來是不想走非要趕上鄭楚問個清楚,可她哪裏有民仲的力氣大,掙紮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被民仲給強拽上馬車了,不能反抗,安雨只能乖乖的跟着民仲回王府,可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她心裏的疙瘩,她遲早是要找鄭楚問清楚的.
君輕這裏已經等了民仲和安雨多時,聽人來報他們早就進了宮的,可等了二個時辰也沒見到,無奈只能遣雙全出去問問,等雙全回來之後就說民仲他們已經出宮去了,很是詫異,他們兩兄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他也不放在眼裏了.
“王上息怒吧,王上也是知道王爺和小郡主的,想當年他們是怎麽再學堂上連着戲弄先生的,就按小郡主的話不是戲弄是好學,也還不是攪的學堂不得安寧,最後要不是王妃娘娘把小郡主領走,那先生肯定是要瘋了的.”雙全想起當時先生來告狀是的情景,要不是認識他知道他身份的還以為他是學生民仲和安雨是先生呢!
“算了,任由他們胡鬧吧,下次他們再來的時候記得要他們來看看我就好.”君輕難得變現楚一副讓人憐愛的模樣,雙全最近經常能看到君輕和之前不一樣的表情言辭,本來雙全是已經習慣了冷漠的君輕的,可不知什麽時候君輕既然也會說笑了,這會說笑本來也是好事,可轉變的太過突然就變成了驚訝,看着微笑的君輕,雙全不得不提醒君輕一件事情:“王上,該是吃藥的時候了.”
又過了幾天,芙綢在宮中很是擔心不知那日民仲有沒有追上安雨的,如果讓鄭楚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一切都來不及了,可這些天看嬌月的反應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的樣子,想必安雨是沒有說出去的,不然嬌月不會沒有動作的.
王府,民仲已經關了安雨幾日,安雨這丫頭就有這一點,如果是她願意聽的她很快就能想得通,可如果是她認了死理的她就會一直一根筋下去,民仲看着這個丫頭現在吃不好睡不好的樣子也是很難過,想起芙綢那日說過的話他還不是很理解,加上他關于鄭楚的事情要告訴芙綢,吩咐好下人好好看着,民仲看無事之後就急忙進宮來和芙綢想見.
就在芙綢準備睡午覺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知道是民仲來了,芙綢急忙起身去給民仲開門,芙綢本來想問民仲事情怎麽樣,可看他很是輕松的樣子心也就放下了一半,給民仲倒一杯茶以後就看着他說道:“安雨現在還好嗎要讓她不要說出去實在是太難為她了,這幾日我反複想過安雨聽到我們的對話該是多麽的難過,怎麽偏偏就是鄭楚”
“安雨是受了委屈,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我們要弄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麽樣,鄭楚和嬌月之後還想要做什麽我曾想過,他們的動機肯定是不簡單的,你想想嬌月進宮來的目的是什麽,而鄭楚以後又想怎麽樣,真是越想越讓人膽顫!”自從那日民仲聽芙綢提醒鄭楚可能有極深的城府,那他接近安雨肯定也是目的不純了.
“王爺的意思是…”芙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王府裏的下人來禀告:“不好了,王爺,小郡主離家出走了!”那人跑的氣喘籲籲,臉色也極為難看的樣子,“王爺不好了,王爺走了之後郡主是睡下的,可奴才們再去看的時候就不見了人影,而且郡主還帶走了常穿的衣服和首飾,就連您送她的匕首她也帶走了的!”
民仲聽這話只覺得好笑,安雨從五歲開始不知從哪學來的離家出走這個詞,此後就一直以離家出走要挾他,不給她買東西要離家出走的,不帶她出去玩是要離家出走的,甚至開了她不喜歡的玩笑她都是嚷着要離家出走的,可沒想到漸漸不信了的話竟然有一天會變成真的,安雨啊安雨,你怎麽這麽傻!
“我先回府了,一有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的,不要擔心!”民仲說完之後就跟着那個下人急匆匆的走了,剩下芙綢不知所措的站在廊上,“這個傻丫頭,怎麽這麽傻,萬一要是有個什麽事情我該怎麽向王妃交代.”
民仲回到王府時看到安雨的房間倒還是原來的樣子,櫃子裏的厚衣服都還在,安雨只拿走了王妃為她親手縫制的幾套衣服,首飾什麽倒是沒怎麽動,聽丫鬟說安雨平時的首飾都在這裏,只是拿走了和去年和芙綢一起出門去帶着的面紗,其餘的還有什麽碎銀子和民仲送給她防身的匕首,其他的都原封不動的放在原處.
Advertisement
不禁好笑,民仲想這個安雨倒還有些常識,本以為她這次出門會被餓死,可看她的行頭至少也能堅持些時日,民仲以為安雨從來只是說說,可沒想到她還真的認真想過出走這件事,要不然也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收拾的如此妥當.
“主子,這該怎麽辦呢,郡主一個女兒家在外面怎麽能行,郡主是從來沒有吃過苦的,這次突然就這麽走了,您說她能去哪兒啊”管家聽到這件事情是吓壞了的,府裏上下誰不知道安雨說的話都是信不得的,以前安雨總說要走要走可也沒走成,如今真的出走了可上哪裏去尋呢
“管家,你和帶人分頭去找,你先去将軍府外打聽一下安雨去過沒有,我去城門口看看她是不是出城去了!”民仲左思右想也只有這兩個可能,但安雨出城去的可能性更加大些,安雨是很明事理的人,這幾日民仲将利害關系都說給她聽,想必她就是再難過在咽不下這口氣也不會拿芙綢開玩笑,現在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出城去了!
記得以前芙綢朝着要走的時候總是說“我這次如果走的話就肯定不再回來了的,你們別想能找到我,我是肯定不會在長安城的”沒想到如今的氣話現在倒成了線索,可但願她是沒出城的,要是真出了城恐怕就更加麻煩了.
“王爺,給王爺請安!”守門的将軍看到民仲就急忙給他行禮,見民仲一副很是慌張的樣子就說道:“出什麽事情了嗎”民仲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看到過安雨的,可安雨古靈精怪的瞞過去了也說不定,于是就拉過和他說話的将軍說道:“有沒有見過郡主,她和我玩鬧的時候忘了分寸不知道躲哪兒去了,我是在找不到她就來問問,說不定那丫頭出城了也不一定!”
民仲故意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眼神好像是真的在玩鬧一般,可沒想到那将軍真的是見過安雨的:“回王爺的話,剛才在下值守的時候看見一個背影很像是郡主,可她躲躲閃閃的就讓她混過去了,在下原以為是長得像罷了,沒想到真的是郡主!”那将軍也是很驚訝,本來屬下和他說的時候他還想着郡主好好的怎會出城,可沒想到這次真的犯了大錯.
“下官無能,還請王爺責罰!”那将軍自覺犯了大錯,二話不說的就跪下認錯,“起來吧,郡主只是一時貪玩忘了時間,把她找回來也就算了,只是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千萬不要禀報上去,不然簡單的事情也會變複雜的,将軍可懂我的意思”民仲依舊裝作無所謂,可心裏确實十分的着急,沒想到這個丫頭真的玩這麽大,現在穩住這裏趕快派人去追了.
看着城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們,長安城外的天下那麽大,你會去哪兒呢安雨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