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紅花劫

莫愁走出潛龍苑她身子好熱,自己摸了摸脖子:我這是發燒了麽,雲清哥哥,你在哪啊。

莫愁走不動了便倒在巷子中,朦胧中她看到一個身影,她微微睜開眼睛,眼前一片茫然:雲清哥哥,是你麽。

一個肮髒的乞丐望着莫愁,他起先還有點害怕,但見莫愁神智不清又見莫愁衣衫半裸他便把持不住,那乞丐伸出手去要掀開莫愁的衣衫,眼見莫愁的衣服都要被脫了,此時幾只烏鴉停在莫愁身旁的高牆,那些烏鴉發出滲人的叫聲!像是惡魔索命,乞丐本不以為意,但見那烏鴉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便立刻松手逃開。

不遠處一個身影跟着鳥兒跑了過來,原來是雲清來了,他見莫愁倒在地上吓得立刻蹲下檢查,還好她沒事,雲清見烏鴉飛走心中更是疑惑,雲雀已死為何這些鳥兒還會保護雲雀?雲清脫下外袍包住莫愁将她抱回去。

莫愁醒來的時候發現雲清在自己身旁,此刻她更是燒了起來,她撲到雲清懷裏:雲清哥哥,莫愁好想你啊。

雲清只道她是寂寞了:不是說好了在你大哥那裏等我的麽?你這丫頭怎麽這麽不聽話。

莫愁并不擡頭而是不斷在他懷裏蹭來蹭去,她身上有一股少女香,雲清一開始并不明白她到底在幹嘛,只是覺得心裏癢癢的,這是什麽感覺,莫愁擡起頭來用手摸他到嘴唇:雲清哥哥,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麽?

雲清心想這丫頭片子是不是喝酒了?他低下頭聞她身上的味道:沒喝酒啊,莫愁你吃了什麽了麽?

莫愁瞳孔渙散,聲音輕飄飄的;我喝了湯,不知道怎麽的,身上好熱好熱。

雲清暗叫不好,定是有人給她下了藥!是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他思來想去定是那若飛雪所為!

沐凡是絕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那花雅夫人心高氣傲更不屑如此行徑,唯有若飛雪有可能,只是她為何要對莫愁下手?

雲清将莫愁推開:莫愁你冷靜下。

莫愁的手緊緊揪着自己的胸口:我……我好難受,心跳的好快,難受極了,雲清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莫愁說完話又覺得腦子糊塗了,她好想親雲清,她便起身揪着雲清的衣領吻了下去,雲清萬萬沒想到這小妮子力氣竟這樣大,硬是撬開雲清的嘴巴,雲清整個人愣住了,他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便懸在半空中不敢放下。

莫愁又親他的脖子親他的耳朵,雲清整個人酥麻沒了力氣,他何時有這樣的經歷,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莫愁,莫愁眼神迷離,頭發衣衫無一處是齊整的,就在此刻莫愁暈了過去,看來是折騰了半日藥效終于過去了。

雲清安頓好莫愁便去洗了個澡,他洗漱完畢就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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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陽光照到莫愁臉上,莫愁醒來伸了個大懶腰:我怎麽這麽累啊。

莫愁又看自己身上衣服亂的很,再擡頭一看發覺自己竟不在潛龍苑,這是雲清住的酒樓?

她起床走到桌子旁邊,只見桌上放着一封信,莫愁打開信封。

莫愁,昨夜你身子不适,我便讓你在此宿下,我已前往考場,你速速回去你大哥身旁,三天後放榜之時我親自去接你。

莫愁還是第一次收到雲清寫的信呢,莫愁将信收好,她望向銅鏡:啊!我怎麽那麽髒那麽亂啊!

-----皇宮------

陳鳶小心翼翼都走進書苑:殿下。

李玄天并沒擡頭:怎麽樣了。

陳鳶為李玄天沏茶:殿下,太尉這幾日一直在陸兒莊,并未外出。

李玄天放下手中的奏折,他思索一二:朕累了,朕想出去走走。

陳鳶緊張起來:殿下,需要奴才去安排什麽麽?

李玄天站起來生個懶腰:當然需要,你就坐在這裏假扮我,我明日一早就回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玄天穿上陳鳶的衣服帶着令牌出宮了,他到了那日遇見凝風的地方,只見凝風坐在溪邊大石上洗腳,她眼神空靈,似乎萬物對她而言都沒有意義,任水波逐流,她就坐在哪裏,連風吹到她身旁都為她停住了。

李玄天跳上大石:姑娘也不擡頭看看是誰。

凝風用方巾擦腳,她的腳真好看白白嫩嫩的:我知道是你。

李玄天坐在她身邊仔細看她,李玄天笑了,原來她是臉紅了才不敢擡頭,這姑娘真是可愛極了,李玄天一把将她的小腳握在手中,凝風掙紮一番卻脫不開來,她的臉更紅了:你……你好沒道理。

李玄天笑得更開心了,恍惚中他覺得眼前的人兒仿佛就是靈芸,他将凝風拉入懷中:姑娘說我好沒道理,那在下可就不服了,我還沒做更沒道理的事呢。

凝風還沒開口便被李玄天吻住,她被李玄天壓着眼神驚恐萬分,只見一條大蛇在樹林中昂着頭,凝風只要一個手勢那大蟒就要襲擊李玄天,只是凝風的手慢慢垂下,她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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