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045.這是喝醉了?

001.

“同樣的話,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柏斯特說出口的話冷冰冰的,但他臉上卻帶着興奮與好奇的笑容。坐在因為伊夫暴走的力量而懸空起來的床上,柏斯特開心地搖晃着自己懸空的兩只腳。

他的腳白皙而微肉,腳趾更是圓乎乎的如同白玉,這單純吳邪坐在床上的模樣似是個孩童,讓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原本滿心怒火的伊夫此刻卻是一陣寒顫,他知道這是柏斯特生氣的跡象, 而他不願意再惹柏斯特生氣,哪怕僅僅是一點點。

伊夫臉色連番變化之後,他壓抑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走到床前, 控制着床把柏斯特放下後他單膝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柏斯特,他伸出手去摟住柏斯特的腰,把自己的臉埋入他的腹部間,“柏斯特……”

一想到柏斯特的身旁可能還有其他的人, 伊夫心中就酸得快要融化掉。

柏斯特摸了摸伊夫的頭發,對他露出甜甜的一笑, “晚上你陪我一起去嗎?”

因為柏斯特的氣息才平複了心情的伊夫聽到這話,才剛剛轉入平靜的心頓時又開始冒火,柏斯特真的要去那聚會?

“我們不去好不好?”伊夫擡起頭渴望的望着柏斯特,試圖扭轉柏斯特的想法,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為你安排,只有我們兩個的聚會,或者你想去任何地方玩都可以!”

一想到柏斯特要去那樣的地方, 一想到柏斯特可能會和其他的人說話,一想到柏斯特眼中可能會有其他的人,一想到其他的人會分走柏斯特對他的愛,伊夫便慌亂的雙手都顫抖起來。

他極強的占有心讓他緊緊抱住了柏斯特,不舍得放開。如同在茫茫大海當中,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救命草。

“可是如果是只有兩個人的聚會,那就不好玩了。”柏斯特認真的想了想之後兩只耳朵壓下,不高興的貼在腦袋上。

伊夫慌了,難道柏斯特還想要其他的人圍在他的身邊?難道柏斯特覺得有他了還不夠嗎?

不安如同帶着銳刺的藤蔓盤旋在他的心髒之上,随着柏斯特的話而逐漸收緊。

“……只有我不好嗎?”伊夫幾乎是顫抖着問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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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耳朵壓在腦袋上的柏斯特的腦袋一歪,他看着面前的伊夫,認真的思考起來。

系統一邊審視着情況,一邊掃描着空氣中伊夫的力量數值,見數據随着柏斯特的沉默逐漸飙升,他連忙提示道:請宿主不要再刺激大佬。

伊夫體內迸發出的力量在屋內凝聚,數值早已經超過了安全值,只要伊夫願意,他随時可以把這個星球摧毀三分之二。

歪着腦袋認真思考了片刻的柏斯特得出答案,他擺了擺懸空的腳,突然彎腰湊到伊夫的臉頰旁落下一吻,“你覺得呢?”

柏斯特把問題反抛,伊夫此刻大腦卻是一片空白,根本無法顧及他在說些什麽。

他神情呆愣的擡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帶着餘溫的吻痕,柏斯特剛剛又主動吻他了!

巨大的喜悅與幸福之感瞬間填滿了伊夫躁動不安的心,讓剛剛還滿臉極度扭曲的他此刻忍不住裂開嘴笑了起來,柏斯特吻他了。

“你陪我一起去好嗎?”柏斯特伸出手捏住伊夫兩邊耳朵的耳垂,伊夫的耳垂并不算大,可是軟乎乎的捏在手中格外的舒服。

伊夫哪裏受得了柏斯特這樣撒嬌的眼神和小舉動,面對着這樣與自己說話的柏斯特,他立刻丢兵卸甲什麽原則都沒了,“好,你說去就去,你開心就好。”

只要柏斯特能夠玩得開心,不過就是個聚會而已,又有什麽關系呢?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不可以反悔哦!”柏斯特認真地點了點頭,好像這樣便能立下不可破的誓言契約。

“好。”伊夫溫柔地笑着,他眼中的溫柔若是擁有實體怕是早已經填滿整間屋子。

系統掃描着屋子裏的力量數值,見那足以毀滅星球的數值以飛快的速度降低,系統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宿主為何執意要去聚會?

伊夫關心則亂,因為他太在意柏斯特的一舉一動,所以早已經沒有了理智。但是系統卻清楚的察覺到了幾分異常,按照柏斯特那懶散的性格,讓他主動去什麽不認識的人舉辦的聚會他十之八/九不會去。

“不是你一直催着我,讓我攻略伊夫嗎?”柏斯特無聲的在心中回答。

系統茫然:宿主有什麽安排?

柏斯特此刻心情大好,沒有理會系統的疑惑,他坐在床邊晃蕩着腳看着伊夫叫侍者進來換上新的床。

等到伊夫換完了床又把整間屋子清洗了一遍,最後還給柏斯特找來一身新的衣服換上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吃完晚飯,兩人回到屋子沒多久,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開門的人依舊是伊夫,見到那于峰他臉色依然不算好,不過因為柏斯特的原因客氣了不少。

領着柏斯特和伊夫兩人下樓去他們聚會地點時,于峰敏銳的察覺到了伊夫的不同,他有些疑惑。

燈火闌珊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于峰一邊對兩人介紹着四周的環境或是景點,一邊探究的打量着柏斯特和伊夫兩人。

柏斯特和伊夫兩人之間的關系暧昧,他早已經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一開始他還以為柏斯特是伊夫的情人,但與柏斯特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他便發現了些貓膩。

伊夫在兩人的關系之中似乎并不占據主導的地位,以伊夫的身份來看,這就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了。

商業街街道上,路燈下,于峰故意選擇靠近柏斯特的那一邊走,他一邊走一邊與身旁的柏斯特說話,“……那邊那家店賣的甜點也挺好吃的,有興趣你可以去試一試,可惜你在這裏呆的時間不長不然我可以帶你全部都嘗一遍。”

于峰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說話間與柏斯特更靠近了幾分。

街道上商店中琳琅滿目的商品讓柏斯特四顧不暇,他興奮的擺着尾巴四處張望,伊夫小心的跟在他的身旁,一邊笑着看着他一邊謹防四周的路人撞到他。

走了一段路後,伊夫伸出手去拉住了柏斯特的手,索性把人直接護在了身後。

原本還注意着四周行人避開的柏斯特見狀,幹脆不再注意四周的那些行人,他伸手拽住了身旁的伊夫,如同伊夫身後的一條小尾巴。

于峰定下的聚會地點在商業街盡頭的酒吧裏,那霓虹燈閃爍的商業街盡頭再過去兩百米的樣子,便是一條燈光灰暗人流卻不比商業街少的酒吧街。

這裏說是酒吧街,事實上還囊括了一些食店和舞廳,所以平日裏一入夜人流就有很大,來來往往形形色色都有。

于峰選擇的地方是一家并不算特別大的酒吧,略有些另類的裝飾讓樓下一層顯得有些陰沉,上了樓之後這感覺還好些,不過牆壁上依舊滿是看不懂的塗鴉。

“七樓,走吧。”于峰在櫃臺的地方與那侍者說了些什麽後回到兩人身邊,帶着兩人上了樓,三人進了電梯之後于峰又道:“我還叫了些我的朋友,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他們都是很好說話的人,很好相處的。”

柏斯特連忙搖了搖頭,他動作有些大,連帶的連尾巴也跟着擺動起來。

伊夫的精力全部都在柏斯特身上,他根本沒注意聽于峰在說些什麽,這會兒見柏斯特搖擺着尾巴的模樣,伊夫兩只眼睛都快笑成心形。

電梯停下,兩人跟着于峰來到了七樓的一個包廂前,當門打開的瞬間一陣笑聲襲來,柏斯特好奇的朝着門內望去,中等大小的包間內已經坐了六、七個人。

那群人年齡全部都和于峰差不多,都才二十出頭的模樣。一個個的穿着新潮打扮炫酷,雖然各個種族不同,但都散發着與于峰同類的氣息。

屋裏的人見到站在門口的柏斯特和伊夫立刻分為兩撥,一撥是驚訝,一撥則是疑惑。

驚訝的那波很快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一旁的伊夫身上,似乎疑惑于峰是怎麽把伊夫叫來的,另外一撥則是并未認出伊夫的人。

“請進。”于峰笑着與衆人打了招呼。

包廂內不如外面明亮,基本除了幾臺暧昧的臺燈和正放着歌曲的屏幕外沒有任何的光,沙發上的衆人連忙挪了位子讓出兩個空位來。

柏斯特往那邊走去,伊夫先他一步上前在沙發上鋪了帶來的毛巾,然後這才讓柏斯特在那坐下。

見到伊夫這龜毛的模樣,安靜的包廂中衆人面面相觑,于峰臉上此刻卻露出了幾分嘲諷,“好了,既然都來了,那我做一下介紹。柏斯特,狼人。”

說話間于峰熟路的拿起一旁的酒,倒了一杯遞到柏斯特的面前,柏斯特接過杯子放嘴邊喝了一口,沒有防備的他下一刻立刻被酒嗆得紅了脖子。

“咳咳……”柏斯特放下酒杯,一張臉随着酒氣上頭而通紅,湖水藍的眸子中更是氤氲着一群薄薄的水汽。

“沒事吧?”伊夫連忙替他順氣,同時不忘擡眼冷冷地看了一眼一旁的于峰。

後者卻并未畏懼,而是和包廂中其他的人一起笑了笑之後,又倒了一杯遞給伊夫,同時意味深長地說道:“他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伊夫,在圈兒裏可是名人。”

聽到伊夫的名字,之前就已經猜到伊夫身份的幾人紛紛拿着酒過來要敬酒。

“……如雷貫耳,不過真的見面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被圍在人群當中的伊夫分出一小部分注意力與四周的人周旋,他完全沒有興致與這些人多說,可他也不想掃了柏斯特的興致。

伊夫在這世間存在了近千年時間,許許多多的事與人他都已經見過,應付這樣幾個年紀不大還被家長護在懷中的小孩那是綽綽有餘。

簡單幾句話下來,原本帶着好奇和探究的衆人都不由露出幾分敬畏,那是在長輩面前不自覺露出的怯意。

一輪酒喝下來,伊夫又與幾人說了幾句後,這才放下酒杯坐到了柏斯特的身旁。

見伊夫并不如于峰之前和他們說的那般不好相處,包廂中衆人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們的注意力都被轉移,開始玩鬧說笑起來。

臉色本就不是很好的于峰見狀,在看向伊夫時臉上的厭惡更加重了幾分,雖然包廂中的黑暗把他臉上的嫉妒隐藏得很好,但他的視線太過灼熱,就連柏斯特都有所注意。

002.

“還難受嗎?”伊夫側過頭去,在柏斯特的耳邊問道。

包廂內其他的人正在唱歌,聲音有些大,伊夫原本還十分反感這樣的環境但此刻他卻有些慶幸,因為他可以借着這個機會坐在柏斯特的身邊與他貼着耳朵說話,卻不被他讨厭。

柏斯特搖了搖頭,那酒的味道雖然有些嗆度數卻不是很高,除去最開始那一下有些難受外,後面他倒是很快就緩過勁來。

而且在剛剛那一下後,平日裏幾乎從不碰這東西的柏斯特有點上了瘾。在嗆鼻的辛辣後現在在舌尖的是淡淡的清甜,味道雖然有些怪異,但卻挺好喝的。

柏斯特跪在沙發上挪動着身體,他又端起之前放下的酒輕輕地喝了一口,這次有了之前的經驗他沒再被嗆到。

咽下口中的酒,柏斯特夾着尾巴壓着耳朵緊張的眯着眼睛等了一會兒,見那嗆鼻的味道确實很淡,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張開嘴扁了扁嘴,然後又舔了舔微紅的唇。

一直注意着柏斯特一舉一動的伊夫見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湊到柏斯特的耳邊輕聲的與他說道:“少喝些,這酒雖然度數不高但如果喝多了喝醉了,後勁還是挺大的。”

說話間,伊夫狀是無意的拿起柏斯特用的杯子,把他的杯子替換為自己帶來的杯子重新倒滿了酒,放在柏斯特的面前。

“你很熟悉?”柏斯特又拿起了杯子。

對吃的東西他向來不排斥,只要好吃,他什麽都吃。

伊夫微愣,連忙解釋,“我只是以前和人談生意的時候有接觸過,所以才略微知道一些,知道的并不多。”為了強調自己和包廂中其他的人不同,伊夫說了兩次知道的不多。

他是完全屬于柏斯特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他甚至是以此為豪!

“那你會喝嗎?”柏斯特又輕輕地抿了一口後一邊皺着眉頭壓着耳朵縮着尾巴,一邊問道。

柏斯特這可愛的模樣看得伊夫心中雀躍無比,他拿起一旁自己的杯子輕輕晃了晃,讓杯子中透明的酒水随着他的動作而蕩漾,一如他此刻的心。

“會喝,但喝得不多。”伊夫嘴角輕抿,挂着幾分笑容。

他輕輕抿了一口酒,并不算特別香醇的酒水讓他眉頭輕輕皺起,不過所有的瑕疵都抵不上柏斯特的笑容,所以下一刻他再次笑開。

放下杯子時,伊夫回頭便撞入了柏斯特那一雙帶着幾分期待幾分崇拜的眼。

伊夫輕咳一聲,舌尖在自己的牙關上輕輕滑動,以此來抑制自己即将從血液中湧出的愛意。他的柏斯特,實在是太可愛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讓他為此發瘋發狂!

伊夫移開眼,裝作沒有看出柏斯特眼中的崇拜,他又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喝了一口,“這酒其實不算特別的好,如果你喜歡的話,晚上我可以讓他們送些好的酒來。”

柏斯特若是喜歡,什麽樣的酒他找不來?若是柏斯特喜歡,別說是酒這種東西,即使是全世界伊夫也會為他拿下,然後洗幹淨裝盤盛放在他的面前。

“真厲害!”柏斯特見伊夫面不改色的喝下大半杯酒,他又端起自己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水立刻辣的他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別急,這種東西慢慢的就學會了,慢慢的就好了。”伊夫心裏不自覺間生出了幾分來自長輩的溫柔,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他甚至可以說是在看着這個紀元誕生和成長,柏斯特的年齡在他漫長的生命中來算真的就如同一個才出生的嬰兒。

很多時候,柏斯特的一些舉動都讓他覺得有些孩子氣,可是那又如何,即使是如此那也是他放在心裏愛着的人。

“真的?”柏斯特被安慰道,放下了杯子回頭看向伊夫,期待着伊夫繼續。

“你對這些東西有興趣?”伊夫問道。

柏斯特點了點頭正待說些什麽,一旁那些人便湊了過來,非要拉着兩人再敬一輪酒。特別是領頭的于峰,起哄得厲害。

包廂中加上他們不到十人,但除了兩人其餘的人都是十分擅長玩樂的,所以即使兩人一直在旁邊說着悄悄話這屋子裏面也沒冷場。

話題在于峰的引導之下慢慢的轉移到了兩人的身上,大多數都是關于伊夫的,伊夫耐着性子一一解答,等再次不留痕跡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轉移到其它地方後,伊夫連忙看向身旁坐着的大尾巴狼。

“別光喝酒,多吃些東西。”伊夫說話間,拿了桌上的零食投喂給柏斯特,後者卻在他的手遞到嘴邊的時候突然側過頭去。

“怎麽了?”昏暗的燈光之下,柏斯特臉上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伊夫看得不真切。

“嗯嗯……”柏斯特抱着杯子意味不明的哼哼了兩聲,他背過身去拿尾巴對着伊夫。

感覺自己被嫌棄了的伊夫看着面前一擺一擺的尾巴,臉上全然是茫然與無措,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他不過是起來和這些人說了幾句話而已,柏斯特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難道柏斯特是因為他和其他的人說話,所以生他的氣了?

伊夫揣摩着自己的這個猜測,不知是不是酒氣上來,他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世上大概沒有什麽事情是比他知道柏斯特在意自己更讓他開心的事了。

伊夫向前挪了些,他坐到了柏斯特的背後,低下頭去,把嘴湊到了柏斯特的腦袋上的耳邊,然後輕聲說道:“你如果不喜歡,我可以不和他們說話了,我、只屬于你一個人的,這一點請你相信我。”

無論是心還是靈魂還是這肉/體,只要是屬于他的一切,就早都已經再遇上柏斯特的那一瞬間就都屬于柏斯特了。

背對着伊夫,柏斯特又哼哼了兩聲,片刻後他把手中已經空了的杯子遞到了伊夫手裏,不開心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沒有了。”

伊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背對着自己坐着的柏斯特,他從旁邊拿了酒瓶倒了小半杯遞了過去,“吃些東西再喝,不然待會兒真的會頭痛的。”

“不會。”柏斯特雙手抱着杯子便是一陣仰頭大喝,這酒味道有些重,喝得他壓緊了腦袋上的耳朵。

此刻,伊夫終于察覺到些不對,他連忙上前去拿走柏斯特手中還剩下一點點酒的杯子,“你沒事吧?”

正喝的開心的柏斯特見手中的杯子不見了,仰着頭順着杯子的方向張望,結果因為伊夫從他頭頂把杯子奪走他整個人便往後在沙發上倒了下去。

“還給我!”躺在沙發上面色發紅發燙的柏斯特伸出雙手。

伊夫有些驚訝,也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好笑,柏斯特這是喝醉了?

伊夫把杯子放在桌上,他扶着柏斯特坐了起來然後讓他面對着自己,做完這些伊夫伸手去摸柏斯特的臉,果然掌心下的皮膚一片滾燙。

“別喝了,你喝醉了。”伊夫攔住柏斯特伸向桌子上杯子的手,不讓他再繼續喝下去。

從剛開始到現在為止柏斯特喝的酒雖然倒了幾次,可是總共加起來就沒有一滿杯那麽多,又是這樣度數極低的酒,就這樣居然還把他給喝醉了,伊夫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還給我。”柏斯特從伊夫的手臂間伸出手去,努力的想要夠到桌上放着的杯子。

喝醉了酒的柏斯特力道有些大,伊夫不得不把他整個人抱在懷中以此避免他再拿到桌上的酒杯。

柏斯特伸手夠了許久沒夠到,他不開心了,回頭便搖擺着炸了毛的尾巴惡狠狠地盯着伊夫,一副超級兇狠的模樣。

伊夫見狀心中滿是笑意,他努力忍耐着并未讓自己笑出來,但炸了毛的柏斯特卻沒準備就這樣放過他,“我還要喝。”

“好,你等等,我再幫你重新倒一杯。”伊夫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杯子,杯子裏剩的酒已經只有一口。

柏斯特順着他的視線看去,見杯子裏的酒只剩下一點點了後他又看了看伊夫,有些遲鈍的腦袋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點完頭,柏斯特坐在沙發上,他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吵不鬧乖乖的等着。

伊夫見他不吵不鬧,他拿了桌上柏斯特的杯子然後轉身到柏斯特看不見的位置拿了自己空間中的水,把杯子倒滿。

把杯子遞到柏斯特的面前,伊夫道:“好了。”

柏斯特不疑有他,兩只手接過來抱着就往鼻子下喂。

見柏斯特并未懷疑,伊夫松了口氣的同時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更大了幾分,喝醉了酒的柏斯特格外的好騙。

伊夫守着柏斯特,看着他把杯子中的水喝了半杯後,輕聲說道:“酒要慢慢喝才好喝,喝多了就不好喝了。”

并不是很懂的柏斯特狐疑的停下動作,他看了看手中的杯子,腦袋一歪,思考起來,想了想後他把杯子放在了伊夫的手掌心中。

這酒好像确實是喝快了就不好喝了,柏斯特一臉的認真,一定就是因為他剛剛喝急了,所以現在才沒之前好喝了。

伊夫把騙到手的杯子放在玻璃臺上,回頭間卻見柏斯特正看着他放下杯子的手,似乎在等待着時間過去好再喝上一口。

柏斯特這聽話的模樣讓伊夫恨不得沖上去抱住柏斯特狠狠的吻上一口,他擡手撫摸着柏斯特腦袋上柔軟的耳朵,眼中全然是寵溺的笑容。

命中注定他是屬于柏斯特的,而柏斯特也是屬于他的,然而命運卻和他開了個玩笑。命運為什麽沒有讓他早一點遇見柏斯特呢?

如果他能在柏斯特出生之後便遇上他,那他就可以和柏斯特一起長大不錯過他生命中的任何一分鐘。一想到他和柏斯特錯過的那些時間,他心中就嫉妒的快要發狂。

“可以喝了嗎?”柏斯特試探着詢問的聲音傳來,拉回了伊夫有些走神的思緒。

伊夫看了看柏斯特,故意虎着一張臉搖頭,“還不行呢,時間還沒夠。”

柏斯特聞言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又乖乖地盯着杯子繼續等待。

看着這樣的柏斯特,伊夫喉頭顫抖起來發出細碎的哼哼聲,他用力地咬着下唇這才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興奮。

003.

“你要不要吃些其它東西?”深吸了兩口氣後伊夫再次問道。

“嗯?”柏斯特的眼睛沒有從酒杯上移開。

伊夫在桌子上選了食物,他剝去外殼遞到了柏斯特的面前。他原本還以為柏斯特會伸手去接,沒想到柏斯特卻是整個人扭動過去然後張開了嘴含住。

感覺着手指上溫熱的觸感,伊夫收回手指時用盡了力氣,才制止住自己想要舔舐自己手指的沖動。

“可以喝了嗎?”眼睛一直沒離開杯子的柏斯特又問道。

這樣的柏斯特伊夫哪裏拒絕得了?他拿了杯子過來遞到柏斯特的手,然後看着他喝了一口又乖乖的把杯子放到了他的手掌心上。

被柏斯特的這一系列的小動作撩到,坐在一旁的伊夫只覺得自己心髒怦怦直跳個不停,聲音大到他甚至都聽不到包廂中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伊夫把杯子放回了剛剛的位置,拿了旁邊的食物喂伯斯特吃了些,正準備再喂食,柏斯特卻突然動了。

他四肢并用的在沙發上爬了一會兒,然後把自己的屁股放到了伊夫的懷中,一屁股坐在了伊夫的腿上靠着他。他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伊夫的身上,繼續盯着那杯子。

“柏、柏斯特?”伊夫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抱着柏斯特,可是這一次卻是最讓他無法鎮定無法僞裝的一次。

“不舒服。”柏斯特用腳踹了踹包廂裏硬硬的沙發,似乎很滿意伊夫這個軟軟的沙發。

柏斯特都這麽說了,伊夫還能說什麽?他連忙伸手摟住了懷中的人,讓他坐穩別摔着了。

“我可以再喝一口了嗎?”柏斯特就惦記着桌上的那杯子。

“可以,不過這一杯喝完之後我們就回去了,不喝了,好嗎?”伊夫聲音是就連他自己都能清楚聽出的沙啞與顫抖。

柏斯特有些不甘願,他低頭看向自己手中捧着的杯子,眼中滿滿的都是不舍。

“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們再來就好了。”伊夫語氣越發的溫柔,“不過一次喝太多對身體不好,而且會頭痛,所以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

柏斯特還是心有不甘,可是聽伊夫說明天還能來,認真的想了片刻後,這才乖乖的把杯子放到了伊夫的手掌心中。

杯子本也不算大,就算是柏斯特那之後一直省着小口小口的喝,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還是全部喝完了。

伊夫與旁邊那些早已經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告辭,收了東西,便準備帶着柏斯特離開。

因為今天晚上他見識到了柏斯特從未有過的一面,所以臨走之前他看于峰都順眼了許多,甚至是覺得于峰其實也沒有非死不可的必要。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于峰的邀請,他大概是沒有辦法這麽快看到柏斯特醉酒時的模樣。

笑着與其他的人打完招呼,伊夫領着柏斯特便準備往門邊走,他才踏出一步,背後就突然傳來一陣力道。

柏斯特腳不沾地的挂在了他的背上,兩只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背。”

感覺到背上柏斯特胸口傳來的溫度與心跳聲伊夫呼吸一滞,他連忙反手護住背後的柏斯特。

他把人小心的背在背後,又調節了個讓柏斯特更舒服的姿勢後,這才離開了包廂。

“會不會冷?”夜裏天氣微微有些降溫,雖然不多。

被伊夫背在背上的柏斯特轉了轉腦袋,沒出聲。

伊夫憑借着感覺猜到柏斯特在說不冷,不過他還是悄無聲息的利用力量在兩人周圍建起一道透明的屏障,隔絕了微有些涼的夜風。

沒有了冰涼的夜風,柏斯特有些不舒服的扭動起來,“好熱。”說話間,他試圖掙紮着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伊夫察覺到他的動作,連忙制止,“過一會兒就不熱了,別脫,脫了待會兒會着涼,生病了就不能吃好吃的了”

柏斯特扯了扯領口,有些氣餒的趴回了伊夫的身上。

不能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柏斯特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伊夫的身上,他伸手拽住了伊夫腦袋後的頭發,那裏的頭發掃得他臉頰癢癢的。

柏斯特輕輕地扯了扯手裏的那一小戳頭發,他有些沉悶不開心的叫起了伊夫的名字,一聲一聲,接連叫了十幾次。

“怎麽了?”伊夫每一聲都溫柔的應下。

“你很喜歡我嗎?”柏斯特越發的不開心。

伊夫耳廓微微有些泛紅,他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但出口的話語卻是格外的認真,“是呀,最最喜歡你了。”

柏斯特聞言卻郁悶了,“你撒謊。”

從伊夫的口中柏斯特已經無數次聽過這個詞,甚至是比以前的幾個周目所有人加起來對他說得都要多,可是他的好感度卻一直維持在八十幾毫無變化。

想到這一點,柏斯特更加悶悶不樂,他扯着面前的人的頭發的手用力了些,伊夫從好感度才七十幾的時候就一直對他表白,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人根本就沒有多喜歡他。

“我沒騙你,我怎麽會騙你呢?”伊夫知道柏斯特說的是醉話,可還是在意。

柏斯特總是不相信他的話,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柏斯特看。不,如果那樣做柏斯特就會相信的話他肯定早已經掏出來了。

“騙子。”柏斯特突然用力,他猛的向前一撲,一口咬在了伊夫的耳朵上。

“我可以發誓。”伊夫吃痛,卻并未掙紮,任由柏斯特在自己的耳朵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牙印。

柏斯特咬完了人似乎解了氣,放開了伊夫的頭發不再理他了。他趴在伊夫的肩膀上,兩只有些迷糊的眸子望着路邊的緩緩倒退的景物,眼睛一眨一眨的。

伊夫背着柏斯特下了樓,上了街,走過了人流依舊爆滿的商業街,他步伐輕緩而緩慢,私心的想要讓這瞬間的時間被延長。

“我們明天就在酒店當中玩好不好?你要是喜歡喝這東西,我明天讓他們送些酒勁小味道好的來。”伊夫雖然并不嗜好這些但對這方面還是有所了解的,但什麽品性香醇在柏斯特面前說都有些無用,他就索性說些柏斯特感興趣的。

話說完伊夫等了片刻,沒等到柏斯特的回應。

“柏斯特?”伊夫轉動腦袋試圖看清身後的人。

他一動,卻把自己先吓了一跳。因為他腦袋一動,趴在他肩膀上的柏斯特的腦袋就向着旁邊滾去,吓得他連忙歪了歪身體把人掰了回來。

“睡着了嗎?”伊夫不敢再動,只能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去聽柏斯特的呼吸和心跳聲。

大概是因為柏斯特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心跳和呼吸比起平日裏睡覺的頻率稍快些,所以伊夫之前才沒發現他已經在自己肩膀上睡着。

伊夫小心的把背上的人背穩,腳下的步伐更加慢了幾分,他享受着這幸福的分分秒秒,恨不能讓這一條路回家的無限延長永遠沒有盡頭。

不過這條路到底還是有盡頭的,而且并不遠,很快伊夫便帶着人回了酒店中。

他小心翼翼的把柏斯特從自己背上放了下來放到床上,擰了熱毛巾擦了手腳還有臉和額頭,替他換了睡衣後,這才替他拉上被子。舒服了的柏斯特在睡夢中砸了咂嘴,一個翻身便縮到了被子裏,把腦袋藏了起來。

做完這些,伊夫坐在柏斯特的床邊,他靜靜地看着床上面色緋紅微張着嘴睡覺的人。與平日裏不同,喝醉了酒的柏斯特睡得格外的香格外的沉。

“柏斯特……”伊夫俯下身去在柏斯特的額頭落下一吻,他薄唇微微張起,似是對柏斯特說又似是在低語,“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他對柏斯特這份喜歡到不能再喜歡的心情,喜歡得恨不得把他銘刻在自己靈魂中的心情,他到底要怎樣才能傳達給柏斯特?

“我愛你。”一吻結束,伊夫低沉沙啞卻充滿莊嚴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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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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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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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