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056.請宿主一定要冷靜
001.
原本寂靜的屋子中突然發出‘咚’的一聲, 閉着眼睛縮做一團嗅着身上香香的酒氣準備睡覺的柏斯特被吓了一跳,他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然後鑽出了被子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安靜的屋子中,原本應該站在屋內的艾布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躺到了地上。他背對着柏斯特所在的方向躺着,身旁是傾倒在地上的酒瓶。他看似已經睡着了,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這是怎麽了?”柏斯特在床上爬了半圈,靠近了倒在屋子當中昏迷不醒的艾布特。
系統此刻也正疑惑。它一直注意着艾布特的舉動, 所以知道艾布特剛剛是偷喝了柏斯特的酒,所以才突然倒下,原本它還以為是艾布特酒量不好所以一口倒, 但緊接着發生在艾布特身上的情況卻讓它不得不謹慎起來。
因為艾布特倒下之後,身體便迅速的發紅發燙,整個人變得紅彤彤的不說,他體內的力量也有了暴走的跡象。
系統:請宿主做好随時撤離這裏得準備。
系統一邊提示柏斯特讓柏斯特下床準備離開, 一邊小心的掃描着艾布特的身體情況。
艾布特的身體數據變得十分奇怪,他整個人不省人事身上發着燙, 力量在他體內暴走,四肢甚至還有些微的抽搐。
之前艾布特保持清醒的時候系統一直沒有機會對他進行詳細的掃描,現在是個機會,所以系統趁着這個機會仔細的把艾布特的身體數值記錄了下來。
從常理的角度無法推斷艾布特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變成這樣, 但這大概和他家族在他身上做的手腳脫不了關系。
艾布特和其他的人不同,他幾乎是他的家族用禁術一手促成的怪物一般的存在,身體也做過大量的改造,即使他如今表面還是人形但卻造就已經不能歸類為人類。
他的力量一直并不穩定, 這麽些年來雖然一直沒有大的爆發,但小的爆發卻是頻繁不斷,傷到自己和別人的次數也十分的多。
“怎麽樣了?”柏斯特已經繞到了艾布特的對面,他疑惑地看着整個人都變得通紅的艾布特。
系統迅速運作力量,讓自己的力量在柏斯特的四周形成一道屏障,然後這才出聲:目标人物艾布特的情況并不穩定,随時有可能會造成大範圍的爆炸,請宿主小心。
柏斯特聞言向着艾布特走去,在系統的戒備下他在艾布特面前蹲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撫摸在了艾布特的額頭上。
艾布特整個人都因為喝了酒而變得紅彤彤的,身上的溫度也十分的高,柏斯特的手指一碰到他的臉頰柔軟白皙的指腹上便傳來一陣灼熱。
“艾布特?”柏斯特捏了捏艾布特的臉。
睡着了的艾布特臉上沒有了平日裏的棱角,此刻的他臉上的肌肉軟軟的又熱乎乎的,摸着十分的舒服。
柏斯特又在艾布特的臉上捏了兩把後,這才推了推他,試圖把他喚醒。
艾布特沒有反應,即使柏斯特把他推得平躺在地上,他也一動不動。
系統又出聲:系統建議宿主暫時先離開這裏,等他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再回來。
這樣的情況,系統也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艾布特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毫無戒備,但因為他體內的力量暴走的厲害所以它也不敢輕易趁機盜取。
而更讓系統頭痛的是,如今的情況他們自然不可能聯系艾布特的家族幫忙處理,不然就算是幫到了艾布特,事後也說不清為什麽他們會知道艾布特的事情,可如果直接把艾布特扔在這裏,萬一要是他的力量真的暴走……
兩相權衡之下,系統最終決定先讓柏斯特離開這邊。
雖然離不離開對于結果來說都并沒有影響,因為即使是柏斯特離開了這裏躲過了被艾布特炸成碎片的可能,也躲不了任務失敗後星際重鑄的結果。
蹲坐在地上的柏斯特此刻卻像是玩上瘾了,他停在艾布特臉上的手用力捏了捏,把艾布特微紅的臉頰捏出幾個手指印後,手才不老實的往下滑去。
眼看着柏斯特的手指鑽到了艾布特扣到最上面一顆的軍裝上,系統吓了一跳的同時立刻急了:宿、宿、宿、宿主!
柏斯特這是想要做什麽?
系統驚訝萬分,柏斯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在系統驚訝得都結巴了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動作利索的解開了艾布特上面的三顆扣子,露出了他白皙的頸部。
艾布特是一個作風嚴謹的人,無論何時他身上的衣裝永遠都是緊束的模樣,衣服的扣子永遠扣到最上面,袖口的扣子永遠扣上,襯衣的一百永遠紮在皮帶下,一如他那冷漠到頗有些苛刻的脾性。
柏斯特動作利落的把艾布特白色的軍裝外衣解開,然後扯着他手上的衣袖把外衣從艾布特的身上扯了下來扔到一旁,做完這些,柏斯特的手又自然的伸到了艾布特的襯衣領口……
系統吓得有些亂碼,柏斯特這到底是怎麽了?狼/性大發?
片刻之後,動作有些生疏的柏斯特把躺在地上的艾布特上身剝了個幹淨,只剩下艾布特隐藏在最深處的裹胸。
剝完艾布特的衣服,柏斯特的手又開始伸向了艾布特的褲腰。
見狀,系統吓得趕緊又出聲:宿主,你這是要做什麽?請宿主一定要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
柏斯特伸出去的手,因為系統突然的大叫而停下,他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看了看閉着眼睛皺着眉頭的艾布特。
“他就這樣着睡會生病。”柏斯特神情認真。
小區當中所有的天候、氣溫都是由光腦模拟出來的上古時期的環境,如今正是夏末時間,天氣并不算熱,已經有些微涼,這樣的天氣躺在地上睡覺感冒的可能性很大。
他擡手戳了戳艾布特的臉頰,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眉頭輕皺,似乎是萬分的難受。
系統聽了柏斯特的回答,他暗搓搓的掃描了一遍柏斯特的身體,确認柏斯特并沒有說謊的跡象後這才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氣。
做完這些,系統删除柏斯特的身體資料之後,卻開始有些別扭起來。
它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以柏斯特的性格他不會做什麽奇怪的事情這一點它早就應該知道的,但是它在看到柏斯特對着艾布特伸出狼爪時,一顆心卻亂了……
柏斯特等了等,沒等到系統的話後他又繼續動作起來。他動作利索的解開艾布特的皮帶,然後猛地一抽,抽了出來扔到一旁。
抽完了皮帶,又解開扣子,柏斯特挪動到了他的腳邊,扯着艾布特的褲腳便撅着屁股夾着尾巴開始往後面扯,試圖把艾布特的褲子脫下。
系統見狀心情複雜,它默默的轉移了注意力,不願意去看艾布特那因為極少照射的太陽而顯得格外白皙的兩條大長腿。
見柏斯特好不容易把艾布特褲子扯了扔到一旁,系統正松氣,正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柏斯特的手居然又伸向了艾布特的腰。
系統:宿主!
“嗯?”柏斯特突然大叫的系統吓了一跳,他尾巴都吓焉了。
系統心情萬分複雜:宿主……請……給大佬留條底褲。
系統掃描着如今柏斯特卧室的情況,掃描着躺在地上光條條的大佬,它一時之間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它覺得,明天艾布特醒來時發現自己如今這模樣,表情肯定會很精彩。
柏斯特想了想,不知道是聽了系統的勸,還是因為覺得穿着底褲睡覺比較舒服,所以他收回了已經伸到艾布特腰間勾起他腰帶的手。
系統不再說話,蹲在地上的柏斯特想了想後,起身到一旁的衣櫃當中拿出一床備用的床單,然後蓋在了被自己剝了的艾布特的身上。
被子蓋好,柏斯特想了想後又蹲了下去,他推着躺在地上毫無知覺的艾布特側着身,然後猛的用力一滾,刷的一下直接将艾布特滾成了個蟲寶寶。
做完這些,柏斯特似乎還覺得頗為滿意。
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自己有些累的手臂,又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這才又走向床邊準備繼續睡覺。
系統看着被柏斯特從屋子中間滾到了角落的艾布特,在柏斯特躺回到床上躺下閉上眼睛之後,它那冰冷機械的聲音才幽幽的在柏斯特腦海中傳開。系統:宿主,你怕是總有一天要被大佬打死……
柏斯特沒有離開的打算系統也無可奈何,它只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注意着艾布特的情況,避免艾布特力量突然暴走。
好在艾布特的情況并不算糟糕,大概在後半夜時分他身上的熱便逐漸褪去,原本淩亂暴走的力量也逐漸平息歸于安靜。
淩晨時分,他身上的情況基本已經恢複正常。
002.
淩晨時分剛過,被柏斯特用被子裹成一條推到了牆角的艾布特便迷迷糊糊的恢複了意識。
熟悉的劇烈的疼痛伴随着清醒襲來,讓躺在地上的艾布特忍不住皺起眉頭。迷迷糊糊之間他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家族中的實驗室中,那段不斷接受改造和家族施加的禁術的時間裏總是如此,每個睡醒的早上他全身都像是要碎裂一般的難受疼痛。
從那劇烈的疼痛中緩過勁來後,艾布特本能的擡手想要撫摸額頭,動作間卻發現自己整個人動彈不得。
這異樣的感覺和那束縛感讓艾布特瞬間清醒過來,他驚起一身的冷汗,有瞬間,他還以為自己被俘。
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凝聚,只要他願意,随時可以争脫開束縛在他身上的東西。
就在此時,艾布特突然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微微擡起頭借着微弱的晨曦查看四周的環境。
艾布特在看到不遠處床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坨後,緊繃的神經逐漸放松下來,他躺回去深吸一口氣緩解了自己緊張的情緒後,這才開始打量自己如今的情況。
這裏是柏斯特的房間沒錯,但是這樣的情況他卻無法理解。他腦海中最後的記憶是來自于柏斯特那半瓶酒,那之後他就再無半點印象。
艾布特動了動手腳,試圖掙脫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但那輩子裹得十分的嚴,并沒能讓他成功。
動作間,艾布特開始猜測起來,他昨天喝了酒?
然後呢?
正動作着的艾布特動作突然一僵,掙紮間他突然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此刻身上并沒有穿衣服!
那一瞬間劇烈的恐慌還有不安從他心底傳來,讓他四肢冰涼整個人如至冰窖。他顧不上其它,連忙從被子中掙紮出來。
在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樣後,那種整個人都冰冷到窒息的感覺頓時更加強烈,讓艾布特從未有過的害怕。
他扶着牆壁站着,他已經顧不上此刻自己身體上的難受,混亂無章的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直到把自己再次裹得嚴嚴實實的後,那幾乎令他窒息的恐懼才逐漸淡去幾分。
做完這些,艾布特猶豫片刻之後站到了柏斯特的床前。
他身上發生的這些情況,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與柏斯特脫不了關系。理智告訴他,他必須盡快解決柏斯特以防這件事情洩露出去,但是站在床前,艾布特彌漫在周身的那些殺氣卻無法凝聚成形,無法針對柏斯特。
系統早已經注意到了這樣的情況,它從一開始就一直戒備着。它試圖叫醒柏斯特,但睡得正香的柏斯特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艾布特的面色難看地站在床前站了許久,直到屋外晨曦彌漫,帶着涼意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屋內,他才有了動靜。
在系統膽戰心驚的戒備之下,他擡起右手拈起被角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看到縮在被子下睡得正香的柏斯特後,艾布特臉上的神情越加複雜起來。
片刻之後,艾布特放下了拈着被角的手,讓被子重新落回柏斯特身上。
又是片刻之後,艾布特翻窗離開了柏斯特家中。
陽光把屋子中照的暖洋洋時,柏斯特總算是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在被子當中躲了一會兒後柏斯特才坐起來。
系統見狀,連忙出聲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向柏斯特彙報,并且不忘提醒柏斯特讓他小心,系統:雖然目标人物并沒有動手,但是确實是産生了殺意,還請宿主小心。
才清醒過來,睡眼惺忪的柏斯特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回應系統的話還是因為打瞌睡。
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之後,柏斯特起了床,小跑着去陽臺上給自己養的植株澆了水。
他住的地方與隔壁艾布特居住的房間就只有一牆之隔,柏斯特站在陽臺上給自己種的植株澆水的時候,能夠看到對面屋子的一樓和二樓的客廳。
艾布特并不在屋裏,大門也緊閉着。
柏斯特伸長了脖子在陽臺上朝着對面張望了兩眼,昨天夜裏艾布特來找他說是有話和他說,怎麽早上醒了人卻跑了?
柏斯特滿臉疑惑,系統卻在讀取了範圍內去想插件之後,把小窗呈現在了柏斯特的面前,系統:目标人物艾布特就在對面的屋子當中。
艾布特既然在,又為什麽要藏起來?柏斯特站在陽臺想了想,沒想到答案之後便懶得再想下去,他放下了花灑下樓,準備先把自己肚子喂飽。
狼狽的從柏斯特家中逃走的艾布特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之後,立刻便把門反鎖了,他有些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膝蓋抵在腿上,頭微微低着,出神地看着自己的雙手。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沒有殺了柏斯特,他明明知道那樣做才是最理智的才是最正确的,但明知道如此,他卻沒有動手。
這種超離掌控的感覺讓艾布特不喜歡,因為這種感覺讓他害怕讓他覺得陌生。萬一要是柏斯特把這件事情說了出去,那後果将不堪設想。
也許他應該殺了柏斯特,這樣可以避免許多麻煩……
艾布特握了握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想像着自己動手掐着柏斯特脖子,看着他的臉慢慢變紅雙眼慢慢充滿恐懼,然後整個人逐漸失去生氣的模樣。
想像着柏斯特那樣的模樣,艾布特莫名的一陣心慌。他才平息下來的心跳與呼吸再次變得淩亂,一股莫名的煩躁感自心底傳來。
艾布特向前傾倒身體,讓額頭抵在了手臂上,他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
他不想殺了柏斯特,但是他也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洩露出去。或許他應該選擇相信柏斯特,可是……
艾布特正混亂,他的光腦卻突兀的響了起來,正軍長給他發來通信請求。
他和正軍長鬧翻不過是前幾天的事情,他原本還以為兩人的關系将會變成最糟糕的狀态,倒是萬萬沒想到正軍長會在此刻給後來通信請求。
見狀,艾布特立刻收起臉上的不安與猶豫,他深吸了一口氣調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然後站起身來接通了通信。
通信那頭的正軍長打量了艾布特一眼,臉色極為難看,出口話語也帶着幾分隐約的怒氣,“我不管你準備怎麽樣,但是人你必須交出來,上面的人已經開始徹查這件事情了,如果第一軍區不能盡快做出解釋,後果你該知道。”
聞言,艾布特立刻皺起眉頭。
通信之中的正軍長見狀冷笑了一聲,他不等艾布特開口,便又說道:“上面的人已經注意到了這件事情,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如果你真的執意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說完,正軍長立刻挂斷了通訊。
站着軍姿立在原地的艾布特看着被關閉的通訊,他本就極為難看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正軍長這步棋倒是走得好,把這件事情直接捅到上面去,利用上面的人來釋壓,艾布特都未曾預料到他居然敢這樣做。
艾布特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攥成拳,直到把掌心掐出一個個血紅色的指甲印他才放開。
艾布特重新在床上坐了下來,擡眸間他朝着柏斯特居住的地方望了一眼,因為角度的原因他無法透過窗戶看到柏斯特居住的地方,但僅是知道柏斯特所在的方向他心中便慢慢平靜下來。
來不及繼續想其它,艾布特收斂了自己多餘的心思,站起身來,向着隔壁走去。
在樓下敲響了門,得到屋主的應允之後,艾布特進樓。
重新站到柏斯特家中,雖然艾布特努力抑制但還是忍不住有幾分不自在,特別是在被柏斯特的那一雙湖水藍的眸子疑惑的望着時。
“出什麽事了?”柏斯特叼着袋營養液望着面前的艾布特。
大概是因為昨天那一口酒的原因,艾布特的身體狀況并不算好,臉色也是格外的慘白,柏斯特看着他的時候甚至是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突然倒下。
“你準備一下,明後天跟我走一趟。”艾布特直奔主題,再次站到柏斯特面前時,他總覺得柏斯特那雙清澈見底的湖水藍的眸子仿佛能夠看穿他一般。
他身上穿的那些衣服無法再遮住他的秘密,他只要站在柏斯特的面前就是赤條條的,任由柏斯特打量着他最私密的最羞恥的秘密。
“要去什麽地方?”聽到這消息柏斯特腦袋上的耳朵無力的耷拉下來,顯得有些不開心。
這段時間他累壞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回來休息,結果才到家沒多久艾布特就跑來告訴他又要離開,這讓他怎麽可能開心得起來。
“我們要回第一軍區。”艾布特道。
說話時他禁不住微微向後佝偻着身體,試圖躲避柏斯特那仿佛能夠看穿一切的視線,但軍人的素質讓他并沒有狼狽的逃走,而是硬着頭皮繼續站在原地與柏斯特說話。
“怎麽又要回去?”柏斯特有些不開心地擺了擺尾巴。
“幾年之前,我們這個小區當中曾經檢測到了一股上古時期的力量波動……”艾布特轉移注意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在對柏斯特講述這件事情的事上。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艾布特停下說話,他看向柏斯特,森冷的眸子中帶着幾分堅定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抱歉,因為我的原因讓你牽扯進來,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這是他早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即使是如今他也弄不清自己心中所想,但他也絕對不會讓柏斯特死在正軍長手中。
因為早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嘴上叼着個營養液的柏斯特在聽了将近十分鐘的平板的敘述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系統:請宿主努力配合。
事實上系統也有些想打哈欠,雖然它并沒有困倦這樣的生理感覺,但是同一件事情重複地聽無數次也确實是讓人乏味。
“我已經在第一軍區安排好了,只要你跟我去一趟,進去做一次身體檢查,數據出來之後這件事情便不用再擔心。”艾布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柏斯特。
即使是正軍長把事情捅到了上面,只要上面的人沒有确鑿的證據,那些人也奈何不了柏斯特。
無論是上古的力量還是時空力量,那樣龐大特殊的力量只要是接觸過身體上都會留下一定的痕跡,一份詳細的身體檢查足以說明任何問題。
系統:系統建議宿主接受這提議,這方法确實是能夠讓事情變得簡單。
他們的目的是攻略艾布特,完全沒有必要去攙和那些事情自找麻煩。
聽了艾布特的安排,柏斯特雖然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擺了擺尾巴之後他還是點了頭。
艾布特松了一口氣,他又看了柏斯特一眼之後,道:“那你做下準備,晚上我們就走。”這計劃是他臨時想出來的,晚上出發已經是最快的速度。
得知假期泡湯的柏斯特有氣無力的縮到了沙發上,不開心。
一直都十分別扭的艾布特見狀那股在柏斯特面前才會有的莫名的悸動再次浮現,他看着坐在沙發上明顯的不開心的大尾巴狼,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幾分。
想了想自己接下去的安排後,艾布特嘴巴先于大腦說道:“檢查做完之後,我們還可以再回來。”話說完,艾布特這才有些狼狽的別開頭。
如今這樣的情況下他本該躲避着柏斯特才是,結果他卻因為柏斯特的幾個委屈的眼神就立刻繳械投降。
“真的?”柏斯特總算有了幾分精神。
“我們一共有将近十五天的假期,如果你想要回來這裏休息,我們可以回來。”艾布特道。他們的假期不一定要在一起度過,但是艾布特故意忽視了這個可能。
話說完,艾布特有些擔心地看着柏斯特,生怕柏斯特會說出拒絕的話來。對于自己的不争氣,艾布特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是少見的清晰的無錯。
“好呀!”已經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的柏斯特聲音帶着幾分甜美與興奮。
他還惦記着之前系統答應他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離開軍營回到小區,他必須要讓系統履行承諾請他大吃特吃一頓才行。
想到這,柏斯特争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副饞貓模樣。
艾布特并不知道柏斯特在想什麽,只是他看到柏斯特咽口水就習慣性地擡起手打開自己的儲物空間,直到他把自己手中的營養液放到了柏斯特的手裏,才回過神來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麽。
003.
柏斯特白淨的臉上一臉的莫名其妙,他不明白為什麽艾布特會突然在他手心裏放一罐營養液。
“給你吃。”艾布特對于自己這已經變成習慣性動作的投食行為有些尴尬,他一張總是面無表情的臉漲得通紅,臉上的血族專屬的紅紋顏色也随之變得亮豔。
柏斯特被投食,他看了看突然就臉紅的艾布特,又看了看自己手心中的營養液,想了想後還是寶貝似的收了起來。
對方既然都說了給他吃了,他自然不會再推脫。
系統無聲的掃描着因為一罐營養液就忍不住心情大好,搖擺起尾巴來的柏斯特,隐隐間它開始有些擔心起來,柏斯特這樣好騙的性格,如果它不幫忙多盯着一點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人騙走賣了。
商量完接下去的行程,柏斯特就開始做離家的準備,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時,柏斯特再次跟着艾布特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小區,向着才離開沒多久的第一軍區行去。
途中的日子本該有些枯燥,但卻在艾布特腳不停蹄的忙碌之下,還有柏斯特的昏昏欲睡之下,很快便被度過。
被告知已經到達第一軍區的碼頭時,柏斯特正睡醒,他收拾了自己帶來的東西扒拉了兩下自己腦袋上灰藍色的頭發之後,便跟着艾布特下了飛船。
一下飛船,兩人立刻便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
艾布特最先反應過來,他連忙向前踏出一步站到了柏斯特的面前,擋住了那些人護住了柏斯特。
這一群人前後加起來将近有五十來個,個個都身強體壯看着頗為厲害,而且他們身上還帶着武器。他們把柏斯特和艾布特圍在中間的時候雖然沒有舉起武器,但那冰冷的眼神卻足以震懾旁人。
“你們是什麽人?”艾布特打量着四周的那些人,這些人都身穿着一身的軍裝,與第一軍區其他的士兵一模一樣,實在難以分辨出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此時,人群的最後走出一個柏斯特和艾布特兩人都十分熟悉的人,第一軍區的正軍長。
他冷着一張臉,站到了艾布特的面前,但卻并沒有對艾布特說話,而是越過艾布特看向了站在艾布特身後的柏斯特,“帶走。”
正軍長并沒有廢話,而是直截了當的下了命令。
四周的人聞言立刻動了起來,準備上前把柏斯特帶走。
艾布特又怎會讓他們如意?在那群人上前的同時,他立刻把柏斯特護在了身旁,“誰敢動他一下!”
艾布特平日裏便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更加多了幾分戾氣,他森冷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在場所有的人,硬是憑借着一個眼神讓在場所有的士兵都手腳冰涼無法再動彈。
遠處站崗的士兵發現這邊的情況,紛紛側目看了過來,但在看見正軍長與艾布特兩人面對面對持着之後,都迅速的回過頭去看向一旁,不願意多生是非。
“艾布特,讓開。”正軍長上前一步,站到了艾布特的面前。
他雖然和艾布特并沒有死結,但是在這第一軍區他也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爬到他的頭上。
“如果我不讓呢?”艾布特嘴角輕輕勾起,那幅度帶來的并不是笑容,而是刻骨的冷意。
幾乎就在艾布特說這話的同時,另外一群人動作迅速的從四面八方湧來,以極快的速度把這正軍長帶來的五十來個人全部圍在了中間。
這些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并不像是其他的士兵,他們身上帶着明顯的标志,他們并不全部屬于第一軍區,而是艾布特家族的人。
這群人并不像之前那五十幾個人,他們來時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手中的武器早已經上膛,槍口更是毫不猶豫的對準了在中間的那些士兵。
正軍長未曾預料到會這樣,臉色難看自不用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和我動手?”
“我還想問正軍長你是什麽意思,突然叫人圍在這裏又二話不說就動我的人,還請正軍長給我個解釋。”艾布特目不斜視的直視正軍長雙眸。
“你——”那正軍長雖然一直不喜艾布特,可他也未曾預料到艾布特會真的與他正面杠,又是如此大的不依不饒架勢,一時間竟讓他落了下風。
“這件事情我們第一軍區必須給上面的人一個交代,你以為你把我攔在這裏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嗎?”正軍長在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但他卻并不想就這樣灰溜溜的夾着尾巴走人。
如果這個時候他夾着尾巴走了,那讓整個第一軍區的人怎麽看待他?
“我自然會給上面的人一個交代,但是我的人怎麽交代自然由我說了算,不勞正軍長擔心。”柏斯特如今是他的挂名勤務兵,于情于理他這話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艾布特自己都未曾發覺到自己這話中的霸/占/欲有多強。
“你說了算……”正軍長危險的眯起雙眼。
“請問正軍長還有什麽問題嗎?”艾布特拽着一旁的柏斯特就往旁邊走去,在外面的那群人立刻鑽了進來,為兩人開道。
意外的這一次正軍長并沒有糾纏不休,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們,直到兩人走遠。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柏斯特回頭朝着正軍長那邊望去,因為距離太遠的原因他沒有辦法聽清楚那些人在說些什麽。
柏斯特無法親耳聽到,卻不代表他不會知道。幾乎是在正軍長這邊的話音落下的同時,系統便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全部轉告到了柏斯特的耳中。
系統:正軍長已經向上面的人提交了報道,申請全權負責這件事情。
第一軍區當中,正軍長無疑是勢力最大的,因此和上面那些人接觸最多的也是他。他如果對上面遞交了申請,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系統運作起來,它計算了正軍長這份申請通過的可能性,在看到答案之後一顆心随之沉下。
系統:請宿主放心,系統會想辦法讓這份申請無法通過。
說話間,系統已經快速運轉起來,無論如何,它絕對不能讓那正軍長成為柏斯特這次任務的阻礙。
“不用。”柏斯特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他收回了看向正軍長的視線,小跑了一步跟上艾布特。
已經快速運轉起來的系統動作停下,它有些詫異,它冰冷機械的聲音響起:宿主有何打算?
柏斯特并沒說什麽,只是道:“不用,沒關系,就這樣吧。”
系統有些遲疑,可是柏斯特的選擇從來沒有出過錯。
片刻之後,系統最終決定相信柏斯特不再插手這件事情,只是它依舊監視着這份申請文件,一有最新的動态就随時向柏斯特彙報。
避開了正軍長之後,艾布特帶着柏斯特回了他們之前居住的地方,因為正軍長之前的行動這房子四周已經重新排兵布陣,此刻守護在四周的士兵全部都是艾布特家族的人。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大廳,柏斯特正準備上二樓去休息,就見大廳當中居然有個人在。
那是一個看上去服飾華麗妝容精致的女人,年齡應該比他們都要大,是個血族。她的五官和艾布特有幾分相似之處,臉上也都有着一朵大紅的花朵。面無表情的臉,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暗色束腰長裙,就連神态之間都與艾布特有幾分相識。
這屋子整棟都是艾布特一個人在居住,因此平日裏除了他們兩個人再沒有其他的人,就連通信兵來的次數也不多,這還是柏斯特第一次在這裏見到除了通訊兵、和他還有艾布特之外的第四個人。
那女人見艾布特和柏斯特進門來,她瞥了一眼柏斯特之後看向艾布特,“退下。”
柏斯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那女人這是在和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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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