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外出與人打交道的生活,是過得十分之快的,別墅裏的傭人不會主動和他說話,他們對顧淵帶回的每個男孩女孩,都是如此,但沈望,絕對是其中性子最好相與的人,他不會随意勞煩他們,甚至主動幫他們分擔一些活,例如給庭院的花除草之類的,被他們發現後,也只是局促不安,對他們小聲解釋:“我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所以······”
傭人們不會因為他的話,就任由他,他們受雇于顧淵的父親,聽命于顧淵,顧淵既然吩咐不能讓沈望有任何除了他以外弄出的磕碰,那就是不能的。
顧淵又是好幾天沒回別墅,問了傭人們,說是要期末考試,這幾天都回主宅,沈望這才想起,他已經在顧淵這棟別墅裏,待了三個多月。
夏季早晨的陽光,是溫暖舒适的,庭院裏的茉莉花開了,一層淡薄的露水覆在花瓣上,太陽升起,很快就會消弭不見,到時的花香是濃烈的,比不得這時的清幽,沈望會選擇在太陽升起前,來到庭院,坐在秋千上,往時他拿的是書本,今天拿的是臺歷。
手指拂過上頭的數字,他進來時,是三月,如今都是六月了,院裏的合歡都開了,合歡合歡,凡是沾了歡的,這輩子,大概都和他沒了幹系,只要靜姨的孤兒院一直開着,他就一直受制于顧淵,亦或者有一天,顧淵玩膩了他,有了新的男孩女孩。
沈望的手指停在今天的日子上,指腹摩挲着,他都忘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如果沒有顧淵,他現在會在圖書館裏,複習看書。
顧淵是在半個月後回來的,一進門就找沈望的身影,不在庭院,不在客廳,亦不在房間。
顧淵瞬間就惱了火,他希望看到的是沈望在客廳看着書,乖順聽話地等着他,生氣的顧淵将別墅裏所有的傭人都叫到了客廳,聲音低沉,壓抑着怒火:“沈望去了哪裏?”,說完抿着唇看着面前一行低眉順眼的傭人。
客廳的空氣靜默着,傭人們都看着地毯,誰也不敢出聲,顧淵屈手敲着梨木茶幾。
許久,顧淵打算拔高聲調再問一遍時,管家顫巍巍地開口了:“早上時候,出去了,說是去一趟郊、郊區。”,管家原本是主宅的管家,被顧淵的父親調配來了這,顧淵的壞脾氣,較之顧淵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淵眯起了眼睛,嗤笑一聲,郊區?那什麽靜姨的孤兒院就在那兒,好啊,他的金絲雀膽子是愈發大了,他忙着考試,他就能趁機去見靜姨,啧啧真是一手好算盤,嘴裏卻是話鋒一轉,淩厲逼人:“那你們就讓他去了?”
管家神色一頓,結結巴巴地解釋:“可是顧先生不、不是吩咐過······夫人要是想出去······”
顧淵擡起眼睛一掃,管家就咽下了剩下的話,垂下了眼睛,不再言語,顧淵則是笑着說道:“你們和我就在這兒等着,等着看好戲。”
沈望是傍晚時候回來的,正驚訝庭院的空無一人,就看到了客廳裏站成一排的傭人,以及坐在沙發上冷臉看他的顧淵,“過來。”,顧淵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打斷他想要對這種局面出現原因的探尋,手指抓着褲邊,坐到顧淵身旁的沙發。
下一秒,就被顧淵壓在沙發上,低沉的聲音響起在沈望耳邊:“都給我轉過身去!”,說給傭人們的,話音剛落,沈望的上衣就被顧悠扯開了。
意識到顧淵想要做什麽的沈望,拼命攏住破碎的上衣,雙腿扭動着,想要逃離顧淵的懷抱,卻被顧淵死死壓在身下,褲子也被脫下,性器接觸到冰涼空氣的感覺,讓沈望身體瑟縮,眼睛哆嗦着着就流下淚來,帶着哭腔絕望地哀求:“顧淵······嗚不要在這兒······”
Advertisement
顧淵不置可否,拿起茶幾上準備好的潤滑液,胡亂擠了許多,兩根手指就探進了沈望身後的小穴,幹澀的,卻很緊。
沈望看着背對着他們的傭人,他們看不到,可他們能聽到,眼圈越來越紅,躲着顧淵在後穴攪弄的手指,流着眼淚搖頭,小聲慌亂地喊顧淵的名字,顧淵深知他的敏感點,手指戳弄着那一點凸起,聽到沈望微弱的一聲悶哼,輕蔑地笑了起來:“什麽不要,這不夾得很緊嘛。”,說着又擠進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齊進齊出,攪弄着殷紅的穴口,很快就有了回應,黏膩的液體混着潤滑液淌了出來,溫溫熱熱的,淌到顧淵的掌心,顧淵看着一張一合吞吐他手指的穴口,眼睛暗了不少,不顧沈望的掙紮,龜頭擠壓着穴肉,就推了進去,衣服褲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拉開了拉鏈。
沈望在柱身擦過凸起的一瞬間,就崩潰地哭了出來,窗外的陽光很好,照得客廳明亮,令沈望生出一種所有人都在看這場荒謬性事的錯覺,他一絲不挂,張開了雙腿,給顧淵壓在身下肏幹,沈望顫抖着躲進顧淵的懷裏,肩膀顫抖着流淚,失去所有的自尊,嗫嚅着唇哀求:“顧淵······我不要在這裏······嗚嗚不要在這······求你了······”,通紅的眼眶不斷滾落淚珠,失措地看着周圍。
顧淵看向沈望的眼睛,裏頭都是懼怕,絕望地看着他,裏頭的眼淚都在顫抖一般,咬着下唇,蒼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袖,顧淵沒由來的一陣煩躁,扭頭吼道:“都出去!沒有吩咐,都不要進來。”
性器還埋在沈望體內,顧淵抱着人站起了身體,寬大的外套落在沈望身上,沈望下意識抱住他的肩膀,頭埋在衣服裏,壓抑的哭聲就傳了出來,濕熱的眼淚濡濕顧淵的前胸,顧淵看着他不斷顫動的發頂,板着臉嘆了一口氣,抱着人一步一步上樓。
進了房間,将外套拿下,入眼的泛紅脊背仍在細微地顫抖,顧淵将人放在柔軟的床鋪,湊近親去沈望眼尾的眼淚,舌尖溫柔地打着轉,下身緩慢地抽動,半是威脅道:“沒人了,別哭了。”
沈望剛被舔幹淨的眼尾,又被濕熱的眼淚打濕,沈望翕動着鼻翼急促地呼吸,哽咽着喉頭:“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說得磕磕絆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顧淵從背後抱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沈望咬住了被子,壓抑的哭腔傳了出來,合着幾聲甜膩的鼻音,顧淵伸手抹去沈望臉上的濕意。
“你······你是個真正的混蛋嗚······唔嗯······”,沈望張開濕潤的嘴唇的大口呼吸,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傳至後頸,眼尾哆嗦着滾落溫熱的淚水,仰着頭,被顧淵啃咬住頸間敏感的皮膚,半是委屈半是絕望地說道。
對于沈望的控訴,顧淵不置可否,不以為意,他的确授意過傭人們可以放沈望出門,但沈望真的出了,那就算是破了他的規矩,就要接受他為所欲為的懲罰。
眼前的沈望紅着身體,因他的肏幹顫抖流淚,他為什麽要回答沈望的控訴,他只需要埋頭操着懷中人,讓沈望徹底屬于他就足夠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