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哦!”沈子潼聞言心滿意足的收回了視線。

排擠過陸溪的兩位室友臉色都僵了相互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往後面退了幾步躲在了另外三位團員的身後。他們心裏由驚又怒,就怕陸溪把他們記起來,吹枕頭風好不容易得到的出道機會,誰想放棄?

他們卻不知黃哥早就把他們記在了耳朵裏。

黃哥和陸溪不一樣,是個混娛樂圈的老油條,人護短,又睚眦必報之前幫陸溪搬家時就發現不對勁了,只是都是小啰啰,他又怎麽好意思單獨拿過去麻煩喬總。

但是現在……呵呵!

男人笑的一臉的褶子:“是聊了幾句,喬總您可能不知道這其中有三位還是咱們陸溪以前的舍友,能在這裏遇到也是緣分。”

沈子潼:“……咱們??”

黃哥:“……”卧草!大佬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他在心裏默默吐槽兩句能屈能伸的改口:“是您的陸溪。”話畢,他瞅着沈子潼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偷偷的翻個白眼這喬總咋突然變得和個情窦初開的小少年似得,小氣鬼吃醋狂。

“只不過之前陸溪和他們好像有點小小的矛盾。”黃哥裝模作樣的嘆一口氣“現在人都在這兒,不如一起說清楚。”

黃哥這狀告的,真的是理直氣壯,一點都一打彎球,明明白白的告訴沈子潼陸溪被人欺負了,你管還是不管了?

沒辦法,黃哥這半個月來,看着大佬就像個被主人馴服的獵豹似的,每日賣萌耍寶,大的威嚴在他心中早就岌岌可危。明白了陸溪對喬越的重要性,他還需要耍心機嗎?

當然是不了。

陸溪抽抽嘴角:“……不是都說清楚了嗎?還說啥?”

他是真的不想再和那幾人聯系到一塊去,以後個過個的不好嗎?再說了,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讓喬越和沈子潼封殺對方吧?星寰是一個商業公司,不是給他一個人的玩具。

“什麽矛盾?人呢?出來說說看。”沈子潼像沒了骨頭似的靠在青年的身上,幽黑的墨瞳深不見底,冷冽的看着一行五人。

Advertisement

頭頂的白熾燈散發着慘白的光芒,再度被敵視的徐墨無辜躺槍,他拉着自己的小夥伴默默的挪開了身子:“我們今天是第一次和陸前輩見面,隊伍裏有前輩以前的朋友,也是緣分了,哈哈哈!”

謝星華還算淡定,畢竟他什麽也沒做。

真正腿軟的是另外兩個人,要知道他們為了出道是和公司續簽了五年的合同的,若是被雪藏,可就完了。

“喬總…那都是……都是誤會。”

“什麽誤會?說出來聽聽?”沈子潼眉頭一挑,死死的盯着他們。

“就是……就是……”男人哆哆嗦嗦的結巴半天,卻屁都說不出來一個。沒辦法,難道他還要說因為嫉妒陸溪扒拉上了您這麽一顆大樹,所以嘲諷他賣屁股嗎?

“說不出來?”沈子潼冷笑一聲,将目光放在了最冷靜的謝星華身上:“你也是陸溪的室友?”

“嗯。”壓力太大,謝星華手心都是汗漬。

“說說,什麽情況?”

面對大佬,再加上陸溪本人在這裏,謝星華可不敢說謊,他老老實實的把當初的事完完整整的複述一遍。當然,他的用詞還是比較文雅的,即使這樣,沈子潼的臉還是肉眼可見的黑了。

“這麽喜歡嚼舌根,我讓人把你們的舌頭剪了怎麽樣?”沈子潼陰測測的一笑,不顧後面的陸溪使勁的扯他的衣服,讓他冷靜點。他內心有無數粗口想爆,硬是忍了回去,憋屈道:“你們懂什麽?我和陸溪是真愛,我們兩個可是小的時候就認識喜歡了,只不過後面因為某些事情分散了而已。真愛,你們知道嗎?”

陸溪:“……”我的內心不但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腦海中的喬越:……

衆人:“……”吃瓜jpg

“我們現在知道了。”腿軟的男人哭喪着臉,恨不得回到一個多月前,打死那時的自己。

沈子潼:“既然你們這麽羨慕陸溪找了個我這樣的男朋友,不如我給你們兩個人也介紹一下,楓丹閣就不錯。”楓丹閣是市有名的銷金窟,說白了就是男男女女尋歡作樂的地方。

“喬總我們錯了,陸溪你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求求你……”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他們兩個人本就不是意志堅定的人,只是皮相不錯,不然也不會在娛樂圈碌碌無為四五年。現在更是面色慘白,嘴唇哆嗦,額頭上不停的冒着汗珠,染花了為了拍硬照化好的妝,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行了,走了,電梯來了。”陸溪是真的不屑再和他們有牽扯。

“事都沒處理完,走什麽?”沈子潼不甘心的咕哝着,目光一直在二人身上巡視着,意味深長。

陸溪無奈,小聲勸道:“他們是星寰的人,負責幫你賺錢的。再說了,娛樂圈裏暗地罵人的人還少了嗎?總不能把他們的嘴都堵上吧?我過的好,日日在他們面前晃着,就是對他們這類人最好的懲罰了。”

明明內心嫉妒的恨不得打死他,卻偏偏得捧着他。

“可是這樣也太便宜他們了。”沈子潼暗暗的嘀咕兩聲,腦海中的喬越跟着點頭。

“你還吃不吃飯了,你不走我就走了。”陸溪話音剛剛落下,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門,露出裏面雜志社的工作人員好奇的瞅着他們。

沈子潼見陸溪真的已經走到電梯裏了,只得狠狠的瞪了那二人一眼,跟着走入了電梯。至于國的小帥哥安東,則全程保持着震驚的表情包。國雖是大國,但是人口與土地資源對比稀少,國家一直在鼓勵多生,對于同性戀則一直持不贊同的态度畢竟沒子嗣呀!

安東之前雖然在圈子裏隐隐的感覺到了幾對同性戀人,但是這麽光明正大的說相愛的,還是第一次看到啊!

陸溪:“……”麻麻呀!完了,把安東給忘了。

安東助理:“……”好像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電梯裏人多口雜,大家都沒說話,直到出了雜志社,來到了一個隐蔽的包廂裏,安東這才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十分誠懇道:“你和你的戀人感情真好,祝你們百年好合。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是嗎?呵呵!那麻煩你了。”陸溪讪讪道。

說戀人總比炮友好聽點。

他們來的是一家高檔的中餐館,點菜後很快就上齊了,陸溪一邊和安東聊天一邊偷偷的望了幾眼沈子潼,見男人眉頭深鎖,抿着唇角,低頭不語,就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頓時就有點哭笑不得,他這個被嘲諷的正主都沒什麽反應,怎麽他就這麽憤怒呢?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讓陸溪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他夾了一筷子酸菜魚到男人碗裏,聞言細語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咱們不氣,不就是兩個小啰啰嗎?氣壞了自己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可是……他們罵你。”沈子潼擡頭,包廂吊燈明亮,映襯着他墨色的雙眸濕漉漉的,單純無辜。

陸溪呼吸一窒,犯規!這人用美色勾引他,太特麽犯規了。

青年的心騷動幾分,升騰出一股微妙的情緒,整個人看起來更柔軟了:“狗咬了我們,我們總不能再咬回去吧?咱們應該使勁兒的壓榨他們的勞動力,讓他們為星寰掙更多的錢。”

“我不缺錢。”

沈子潼嘀嘀咕咕着,人總算好了幾分,他剛剛聽到了安東祝福,這會兒看這個外國模特心情也好得很咳咳!畢竟這是第一次有人祝福他和陸溪的戀情啊!

一行六人,這頓飯算是吃的賓盡主歡。

天色已晚,安東被他的助理拉回了酒店,黃哥開車送小圓回家,就剩下陸溪和沈子潼了。

“我們現在回去嗎?”陸溪笑笑,路邊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人的頭頂,将他氤氲了一層模糊的光圈,青年眉眼如畫,笑靥如花,迷亂了人的心。

沈子潼呆愣了幾秒才緩緩搖頭,他用食指抵在唇間,神神秘秘道:“走,我帶你去上班。”

陸溪:“???”

男人說上班,就真的是單純的上班,他先開車帶着青年到了一家酒店,換了一套朋克風的衣服,頭發全都扒拉下來,用少量發膠做了固定,臉上化着濃厚的舞臺妝,讓人看不清五官。

陸溪見此,恍然大霧道:“你要去唱歌?”

沈子潼嗯了一聲:“我已經請假半個月了,再不去老板就要把我開除了,本來工資就少的,一下子就沒了一半。”後面幾句話,說的頗為哀怨。

陸溪心生愧疚,就是因為過敏,沒辦法化妝,所以才沒去上班的。

他弱弱的提議:“要不然,你給我唱歌,我給你補發半個月的工資。”

以沈子潼的身價,那麽一點錢,可能他吃一頓飯都不夠。他只是想做這麽一份工作而已,無關其他,只是想做。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事業,能夠真的去實現,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好啊!”男人回過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回家後,我拉小提琴給你聽。”

青年跟着重重的點頭:“嗯。”

陸溪現在不比從前,也是個紅火的小鮮肉了,為了防止被認出,沈子潼幹脆給他也化了個妝,本來溫潤如玉的小哥哥,頓時變成了陰郁邪惡的暗夜小王子。

沈子潼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很好,哪怕在酒吧裏有人懷疑,你只需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陸溪就行了。”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需要一個名字?”陸溪摸着下巴想了兩分鐘,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好奇的問道:“你在酒吧裏的名字叫什麽?咱們可不能露餡了。”

男人沉默半響:“我叫沈子潼。”

只是沈子潼。

在白日無法言喻的身份,必須遮擋的影子在黑夜中,露出他的本性,用着獨屬于自己的稱號,活在一個狹隘落魄的酒吧裏。只有這裏,他才能是沈子潼,才能被人叫沈子潼。

陸溪隐隐約約懂得男人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沈子潼和喬越,像一團線團,越是想解開,越是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他猶豫一下,白嫩的手指細細的按壓着男人的頭皮,迎接上對方詫異又欣喜的目光,心裏又軟又酸,像是不小心吃了青澀的棗子。手指下移,他小心的摟住男人,不知從何安慰,只能幹巴巴道:“我之前都忘了說,沈子潼這個名字,很好聽。”

“那裏好聽了,也沒什麽含義。”男人低着頭,結結巴巴道,耳根子紅都紅了。

“潼和溪,都有代表水的意思。這樣看來,我們兩個人說不定很有緣分呢?”陸溪絞盡腦汁,才勉強想到了這個點來安慰男人。

他和陸溪……有緣分?

沈子潼頓時滿血複活,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你說的對,時間來不及了,我該去上班了。走,我們一起。”

喬越:……呵呵!

沈子潼坐上車:我知道你羨慕。

羨慕你做事不過大腦,賣慘到是很厲害,不就是一點憐惜之情嗎?喬越嘲諷道。

沈子潼:有本事,你也去做啊!

喬越:行,你等着。

沈子潼:……

沈子潼工作的酒吧只有晚上才營業,他帶着陸溪到後臺時,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親切的問他最近怎麽了?男人話很少,三言兩語就将最近的事改編了幾句說出來。

“那可真是倒黴,沒想到你這家夥竟然皮毛過敏。”一聲搖滾範的小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慰道:“晚上我請你吃飯,也當給你接個風,去去晦氣。”

“不需要。”沈子潼将陸溪扯過來,“我英雄救美,抱得美人歸,不要太好了。”

小哥懵逼:“……美人歸??”

沈子潼淡定的點點頭,一點也沒有關懷小哥脆弱的直男心:“這是我的戀人,阿水。至于這位……算了,你不用認識了,反正是個不靠譜的。”

“等等!你是個gay?”小哥一邊說,一邊往後面退了幾步,“咱們一起同事了這麽久,你不會對我……”

他欲言又止,沈子潼直接翻個白眼,毫不客氣的吐槽道:“我就算是gay也不是什麽人都吃的下的好嗎?身高外貌學識……你哪一樣比的上我的阿水。”

小哥:“……”紮心了,老鐵。

“原來沈子潼你是個gay啊?怪不得我叫你去**一度你還不願意,現在總算是平衡了,性別不對,不是我的魅力值不夠。”來人是一個胸大腰細腿長的火辣美女,五官雖然不是特別好看,這是那身材着實加分。

小哥嘿嘿一笑,伸出狼爪,垂涎道:“小玫兒,哥哥我有時間,咱們一起出去如何?”

“……不要,我只喜歡長的帥的。”

小哥:“……”你們今天就是一起來打擊我的對吧!

他們相處的放松又愉悅,這一刻的沈子潼,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喬家掌權人,而是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像世界上所有普通人一樣,和朋友聊天互怼,為了工作盡心盡力。

很快,十點就要到了,該沈子潼上臺了。

他将陸溪帶到吧臺旁邊,點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飲料,還和酒保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幫忙好好看着陸溪,這才開始去後臺做準備。

沈子潼就像一個天然的發光體,當他登上舞臺時,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的就被吸引了過去,即使濃妝豔抹,也抵擋不住他俊美的五官,更何況他今晚的小情歌唱的動聽極了,聽的人心都醉了。

“潼哥唱過很多次情歌,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唱到人心坎裏去了,弄的我都想談一場戀愛了。”這會沒什麽客人,酒吧小哥站在裏面,似笑非笑的盯着陸溪,“你是潼哥的愛人?”

愛人什麽的?他們明明是?

陸溪捂臉:“嗯。”

“怪不得呢,原來是談戀愛了。說好了一起做單身狗,你卻暗暗的脫了單。”小哥嘴裏吐槽着,眼裏卻帶着笑,顯然是在為沈子潼高興,“不行,必須得罰,今天必須讓他請我們吃飯,我要吃到他破産。”

陸溪想,要吃到沈子潼破産?這任務貌似有點艱難。

今天的沈子潼顯然很高興,唱的歌一直都是甜膩膩的,那股子恩愛的味道,簡直彌漫到了整個酒吧。

其中有不少人也算是常客了,不由的打趣着男人,說他別再刺激他這條單身狗了,狗糧咱們不約。

沈子潼嘿嘿嘿的傻笑着,不管不顧的繼續唱他的歌,簡直是談戀愛就丢了智商的典型。正在調酒的酒吧也跟着傻笑了幾聲,他猶豫了一下,對陸溪道:“你別看潼哥平時一副冷冰冰又酷帥的樣子,其實心裏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脆弱又敏感。”

陸溪擡頭,酒吧裏昏暗的燈光打在人的臉上,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酒保絮絮叨叨道:“我還記得潼哥第一次來酒吧應聘時,身上全是土,手肘和腿上都是擦傷,聽說是飙車弄的。看起來就疼,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當着咱們老板的面來了一發吹拉彈唱,一點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不會吧?”陸溪震驚道:“喬……哦不!沒什麽,你繼續說?”

身體受傷,喬越不會發飙嗎?

酒吧瞅了青年一眼,繼續道:“他雖然沒說什麽,但是我們都察覺到他很悲觀,就是那種……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瞎搞搞就行了,我們暗地裏都懷疑他有抑郁症。”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沈子潼嗎?

“我看的出來,他很愛你。”酒保小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雖然這話輪不到我來說,但是我還是……想多嘴一句,潼哥就交給你了,我希望您能好好的對他,對待這份感情,祝你們白頭到老,恩愛如初。”

可是……我和他只是炮友?

我沒辦法喜歡上他。

因為我沒辦法同時愛上兩個人即使他們從本質上是一個人。

陸溪張了張嘴,這段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無聲的嘆息。青年笑了笑,濃妝也遮掩不了他清隽的眉眼:“我會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你不生氣就好了。”酒保小哥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繼續和陸溪說了一些沈子潼的趣事,比如他很神秘,很少參加聚會,明明拿着三千塊的工資,衣服鞋子卻全是一線大牌,車到是普通的大衆,但貌似也不是他這個工資能買得起的,大家都猜測是個為情所傷的富二代,來這裏發洩情緒。

陸溪:“……”猜對了一半。

“對了,我們酒吧有不少人都挺喜歡他的,畢竟高大英俊還多金。”酒吧擠眉弄眼道:“不過潼哥還是很潔身自愛的,從來不亂搞,這方面你不用擔心……”

陸溪哭笑不得:“……這個我知道。”

“所以……”酒吧雙眼一亮,“你偷偷告訴我,他那方面沒問題吧!咳咳!美人投懷送抱都無動于衷,你懂得……”

陸溪:“……”不!我不懂,我還是個孩子。

沈子潼一過來就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黯淡的光線都遮擋不住:“李小貴!!你再給我亂說一句話,是想單挑嗎?”

“哇!你什麽時候來的。”酒吧小哥哇哇大叫,“而且我說了,不許叫我李小貴,忒俗了,要叫我avid。”

沈子潼冷笑一聲:“這麽關心我的身體,不如咱們兩個去後面活動一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死你的。”說什麽床事,這不是戳心嗎?

李小貴秒慫:“……我錯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