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part 32

因為不喜歡醫院,胧月在包紮了頭上的傷以後不顧醫生的勸阻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那個充滿消毒水氣味的醫院。

“醫院怎麽會有你幫我來得快。”

胧月伸手摸了摸菖蒲毛絨絨的腦袋,小家夥低着頭異常乖順的樣子。

只要随身攜帶着晴屬性的菖蒲她就随時處于治療之中,這可比打針吃藥要快多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菖蒲只能促進傷口愈合,對于因為失血過多而虛弱的身體也是毫無辦法的,所以從醫院出來以後胧月雖然覺得傷口已經不疼了但是身上卻使不上力。

她在路邊的花壇坐了一會,感覺自己好了一點這才重新站起來,在不遠的攤子上買了個肉包。

胧月經常在這家買包子,用覺得這家的包子的味道和別處不同,外皮柔軟內裏濃香咬一口回味無窮!唯一覺得遺憾的是這包子攤的老板是個怪人,不管多熱的天都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唯一沒有抱住的眼睛還戴了副墨鏡,不過聲音很好聽而且總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今天怎麽沒有看到裏奇。”

裏奇是老板養的一只猴子,平時形影不離地跟在老板身邊幫忙看攤子今天不知道為什麽不見蹤影。

聽她說到裏奇他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不過這些都因為他的僞裝胧月看不到就是了。

他嘆了口氣,“最近是發情期。”

胧月哦了一聲秒懂了。

談話間一個包子被她解決完她又再要了一個,萬分不舍地看了他的蒸籠一眼她才狠下心把頭撇開然後迅速離開。

他把她的這些動作看在眼裏,眼角眉梢忍不住有了笑意。

他知道為什麽她離開的那麽急,因為再不走的話她會忍不住再買一個包子,而她又舍不得花錢,兩番取舍只能忍痛離開了。

——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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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包子本着不能浪費的原則胧月把自己的手指又舔了一遍,這一幕正好被巡邏路過的雲雀碰見。

“真髒。”

胧月頓了頓三兩步就走到他身邊然後就把沾滿自己口水的手朝他衣服上擦去。

“……”

“啊!抱歉手滑了一下。啊!又滑了一下。”

“……”

什麽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說的就是胧月這樣的人。

“那家夥到底知不知道我身上還有傷啊!”被一拐子抽到在地的胧月感到無比憂傷,

但是将她抽倒的那人一個潇灑的轉身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小氣!不就擦個手。”

“我想不管是誰被胧月學姐這麽對待都會生氣的,更何況是雲雀前輩。”

胧月一回頭就看到了正囧囧有神看着他的綱吉,他的旁邊還站着獄寺。

她這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

“你這女人,明明知道雲雀那家夥是個暴力分子還每次都往槍口上撞。”獄寺看了眼她頭上的繃帶回頭義憤填膺的沖綱吉嚷嚷道,“你看十代目,那家夥連女人也下得了手根本不配當守護者。”

綱吉有些無措的擺着手,小聲的反駁道,“雲雀前輩不是那樣的人。”

聽了綱吉的話胧月不由笑了,“你倒是挺了解他,我的傷确實和恭彌無關。”

綱吉看着他試探性的問道,“胧月學姐你不會真的闖進了科爾溫家族吧!”

胧月回他一個燦爛的微笑,“你說呢。”

綱吉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多姿多彩。

“雖然最後把那些人解決的是恭彌和複仇者,不過我也盡力了,你說這算不算光榮負傷。”

綱吉的嘴角抽搐的厲害,“這不是什麽值得光榮的是吧胧月學姐。”

還有為什麽連複仇者也出來了。

“說到複仇者他們好厲害,一下子憑空出現又一下子憑空消失就像變魔術一樣。”

“複仇者嗎?”獄寺托着下巴思索着,“關于他們的情報非常少,是個很神秘的組織,但是只要有人違反規定他們又一定會出現。”

胧月想了想又問,“那切爾貝羅呢?”

獄寺又思考了一會搖頭道,“不清楚,在指環戰之前根本沒聽說過。”

“哦……”

綱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為什麽胧月學姐會問複仇者和切爾貝羅的事。”

胧月笑着揮揮手一臉随意的樣子,“沒什麽只是有些好奇。”

“你這女人這有什麽好奇的,小心哪天連你自己的小命也好奇沒了。”

獄寺的口氣雖然很差不過不難聽出裏面擔心的成分。

“嘛~既然你這麽說了”她歪了歪腦袋給了他們一個甜美的微笑,“……我就聽一次好了。”

畢竟這是來自同樣是黑手黨的他們的勸告,胧月覺得按他們說的做總不會錯。

被她那個突然的微笑沖擊到兩個正直青春的少年不約而同紅了臉,各自撇開頭不敢看她。

——不好!剛才被那女人用微笑襲擊了!

——啊!胧月學姐不愧是校花笑起來好漂亮!

等兩個因為一個微笑而失了神的少年回神的時候他們的面前哪還有胧月的身影。

“那個女人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實在太沒有禮貌了。”

獄寺一臉氣憤的握着拳,完全不知道胧月有跟他們道別只是他們自己沒聽見。

綱吉無奈地在一旁安撫這座火山,而另一邊胧月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一推開門動作就頓在了那裏,紅眸微眯繼而笑了起來,“哦呀!這可是稀客。”

胧月的房子緊緊挨着旁邊的雲雀宅,和雲雀宅的規模比起來她的房子小的可憐,不過也因為她旁邊那棟宅子裏的人她這棟房子鮮有拜訪的人。

更何況還是不請自來的人。

她的目光從室內掃過,不慌不忙的把之前脫了一半的鞋子脫下這才看向來人。

“不再偷偷摸摸了嗎?不過像你們這樣擅闖民宅一樣令人不悅。”

她說話的語氣很随意不過聽的人卻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

當然任誰回家發現自己的家被人動過都高興不起來,哪怕只是些微的移動。

兩切爾貝羅對視了一眼,“我對我們之前失禮的舉動表示道歉,我們沒有惡意。”

胧月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顯然對他們這種沒有歉意的道歉不興趣。

不想和她們在這裏磨叽胧月直接開口問道,“說吧你們的目的。”

胧月沒有想到她不久前才剛剛問過獄寺有關切爾貝羅的事這會她們已經找上門了。

胧月打量着眼前的兩個切爾貝羅,雖然他們的穿着打扮一樣,不過她可以肯定眼前這兩個和之前她在大空之戰時遇到的那兩個是不一樣的。

難道切羅貝爾都長這副模樣,還是說她們是N胞胎?哪個母親這麽能生?

雖然腦中的劇場換了一幕又一幕但是胧月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麽變化,甚至還能一心兩用的聽對方講話。

“冒昧打擾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胧月小姐和我們一個認識的人很像所以才暗地對您進行了調查。”

“那調查結果滿意嗎?”

“……”兩個切羅貝爾對視了一眼,關于胧月的調查結果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對不起是我們認錯人了。”

“一句認錯了人就想把你們三番五次潛進我家的事帶過去嗎?我家院子被你們踩壞的花,還有廚房被你們弄灑的調味料和壞掉的食材……”

她話未說完切羅貝爾急忙打斷,“不用擔心這些我們都會負責幫您恢複原樣。”雖然除了院子裏的花其他被損壞的物件與她們無關,不過現在她把這些都賴在她們身上,而她們又确實偷偷潛進過屋子這個黑鍋她們是被定了。

當然,如果她們知道胧月之後的那些無禮要求她們是怎麽也不會點頭的。

胧月得到她們的保證滿意地點了點頭,不花自己一分錢就能把房子重新裝修一遍的感覺真好。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你們可以離開了。”

雖然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不過胧月完全沒有放松對他們的戒備。

兩人對視一眼面無表情道,“那我們告辭了。”

胧月微微側過身給她們讓出一條路,胧月目送着她們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走在後面的那個切羅貝爾突然回過頭,“胧月小姐您認識一個叫伽卡菲斯的人嗎?”

“伽卡菲斯?”外國人?“不認識。”

她朝她欠了欠身道了聲“失禮了”就從胧月面前消失了。

胧月關上門看着自己空無一人的房子嘆了口氣,“這都什麽事啊!”

在送走切爾貝羅的當天晚上胧月做了一個夢,她被人綁在木樁上周圍是熊熊的烈火,她忍受着火舌舔舐皮膚的痛苦靜靜地看着底下一言不發地看着她被烈火焚身的人們。那冰冷的目光令她忍不住膽寒……

她打了個寒顫蒼白着一張臉從夢中醒來。

她無力的以手撫額,“怎麽又開始做夢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雖然都在做夢,夢境皆是斷斷續續的或者她一醒來就被她遺忘的,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記得那麽清晰,就連夢中的“她”那死寂的心情也清晰的傳達到了她的身體。

她嘆了口氣看向窗外,窗外月朗星稀是的難得的好夜色。

她看了下時間,距離天亮還有将近三個小時。抓着被子的手緊了緊她突然掀開被子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動作熟練的爬過牆頭輕巧地躍下雲雀宅的牆頭,然後輕車熟路的朝雲雀的房間走去。

考慮到雲雀那特殊的睡眠體質胧月放輕了走路的力道,盡管這樣她還是在拉開門的時候被裏面的人用拐子抽中。

她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捂着被抽到的下巴眼角含淚地等着他,“你幹什麽恭彌。”

雲雀垂着眼一張臉陰沉沉的,很顯然被吵醒的他此刻心情非常不好。

好疼!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她反應迅速的往後躲了一下,不然她明天可能就沒有牙咬東西了。

“你來幹什麽?”

原本還在哀嚎的胧月頓時住了聲擡眸看了他一眼,當對上他那雙沉靜的青灰色眸子又立馬把頭撇開,“沒、沒什麽……”

雲雀眯了眯眼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不過憑他對她的了解這個時候會跑到他這裏來就只有一個原因。

“做夢了?”

胧月的身體一顫轉回頭看他,“被你看出來了。”

雲雀看了他一會然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隔壁房間是空的!”

并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所以雲雀淡然的替她把下半夜睡覺的處所安排了。

胧月是雲雀家的常客,與雲雀有着一牆之隔的客房俨然已經成了她的專屬房間,當然這一點不管是胧月還是雲雀都沒有意識到。

“還有什麽問題?”

雲雀看着扭扭捏捏不肯離去的胧月挑了挑眉,以往他這麽說的時候胧月就會去客房但是今天不知怎麽的一動也不動。

胧月似乎不敢看雲雀,目光躲躲閃閃地,最後她似乎終于下定決心骨氣道,“……我現在不想一個人睡。”

他皺了皺眉,感覺胧月的狀态有些奇怪,那個把什麽情緒都藏在笑臉之下的草食動物竟然會露出這般孤獨無助的表情,這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眉頭皺起他有些煩躁的說,“滾到客房去草食動物。”

胧月擡頭看她,腮班子鼓鼓的一臉不滿地看着他,“這麽兇!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麽差別這麽大。”

明明十年後的恭彌那麽溫柔……

懶得在和她啰嗦,雲雀打着哈欠往回走,被吵醒的他此刻非常的困,跟寶貴的睡眠比起來眼前這個神經質的草食動物他才懶得理。

胧月看着他回到自己被窩,拉過被子倒頭就睡不久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雖然半夜被吵醒了一次不過雲雀意外地睡了一個踏實的好覺,他心情很好地睜開眼,然後在看到一張近在眼前的臉後瞬間僵住!

大腦有那麽一會當機,怎麽回事!為什麽那個草食動物會在他被窩裏。

胧月的睡臉很安靜,原本就柔和的臉部線條更加柔和,她面對着雲雀的方向,呼吸間氣息全部噴在雲雀臉上,她似乎在尋找熱源整個身體都貼到了雲雀身上,毫無防備的樣子令雲雀眉頭不由一皺。

——這個草食動物是怎麽做到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鑽進他的被窩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注視的目光她微微睜開眼,露出底下的一絲紅光。看到是雲雀在看着她她放心的一笑,一手撫上他的臉頰,“恭彌你醒了啊!”

說完這句話她又閉上眼睡了過去,她把頭往雲雀那邊靠了靠用要去喃喃般微弱的聲音說,“恭彌好溫暖……”

斷斷續續的句子令雲雀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看着她,不知怎麽的覺得在這麽呆一會也不錯。

多躺了一會的結果就是,當他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每天例行來給他送早餐和換洗的制服的草壁在看到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跟在雲雀背後一起出來的胧月後整個人都石化了。

雲雀無比自然的拿過衣服回房間裏換了,而胧月在清醒過來自己是在雲雀宅以後打着哈欠回自己家洗漱去了。

直到當事人兩個都離開草壁才回過神,分別看了下雲雀和胧月離開的方向,然後露出了一臉欣慰的表情。

委員長你終于出手了嗎?

淚流滿面的他突然有種終于把女兒(?)嫁出去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要相信少女絕對有膽子鑽進委員長被窩什麽的→ →

PS.胧月整切爾貝羅的那些事……

胧月:院子裏的雜草記得要清理一下,花的話就跟原來一樣種蘭花。對了在移一顆櫻花過來,貼着那面牆種,一定要保證明年它開的花會飄到對面那棟宅子裏去。

切羅貝爾:可是我們弄壞的就只有……(一顆蘭花而已)

胧月:還有,地板的瓷磚給我全部換新的,不要白的那樣顯髒。

切羅貝爾:……

胧月:廚房的壁紙也要換掉,櫥櫃也要定個新的。這些有破損的餐具也給我搬一套新的來,要青花瓷的……暫時就這麽多吧。

切爾貝羅(抓狂):我們真的只踩壞了一顆蘭花啊為什麽要賠償整棟房子的翻修。

胧月:因為你們說會負責!

錵樹:因為你們看上去錢很多,又正好撞上的是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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