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反攻 (1)
所有人都聽說了悅君妃在日合之日努力耕耘的故事,朝堂之上那群本來盯着端木羽要孩子的大臣們, 頓時各個都對這個悅君妃很是贊賞。
事實上, 這種民間入宮的人, 是根本入不了這些大臣眼的。
可誰讓張小花這一次是帶着“兒子”回宮的呢,再加上端木羽的肚子這麽多年都沒動靜, 那群大臣們如今見到張小花這般努力,自然是對“他”多有肯定了。
而通過了滴血認親的念語, 成功獲得了一個大名——端木念。
“女裏女氣的。”張小花默默寫着産業鏈的拓寬計劃,一邊忍不住吐槽。
端木羽在邊上輕笑了一聲, 然後拿了一個花生丢向了正在抄書的端木念。
端木念擡起頭,看了一眼端木羽, 然後又看了一眼張小花, 有些委屈, “這名字, 也不是我選的。”
“我就是在說那個給你取名的人。”張小花放下筆,看向了端木羽,嫌棄道,“起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用心!”
端木羽在邊上吃着花生,一臉無所謂, “他之前一直叫念語,那總歸取一個字來叫。你總不能讓他叫端木語吧?”
張小花默不吭聲地撇嘴。
念?
念誰呢念!
念!
哼!
張小花什麽也沒說,拿起筆,繼續寫計劃書。
端木羽沉思了片刻, 然後甩下了手裏的花生,起身将桌邊的端木念給提起來,然後丢到了屋外。
Advertisement
“去朝日宮,把孤剩下來沒批的折子都給看了!”端木羽嚴厲說完後,毫不猶豫地合上了門。然後大步朝着張小花走去。
張小花假裝沒看見,繼續寫着東西。
“西餐廳試營業計劃?”端木羽照着張小花的稿子念,雖然她根本不明白張小花到底在寫什麽。
本來張小花不覺得自己寫的東西有什麽問題,但是被端木羽一本正經,慢吞吞地念出來之後,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張小花放下筆,然後雙手捂着桌上的紙,扭過頭道,“別念了,怪不好意思的。”
端木羽不說話,就望着張小花。
張小花撇了撇嘴,知道端木羽是故意找話題和她說話呢,她頓時有些不太情願地別過了頭。
見張小花如此愛答不理的樣子,端木羽忍不住抿了抿唇。
之前的時候談到呂湘兒的時候,她還想着讓張小花把脾氣發出來。那時候她想着,若是張小花真的發脾氣,她肯定能哄好。可到了眼下,她又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有時候果然是不能太高估自己的能力的……
端木羽暗暗嘆息着,又舔了舔嘴唇。
就在端木羽想着要如何打破沉默的時候,張小花故作冷漠地開口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一聽見張小花的聲音,端木羽立刻就笑着點了點頭,“是!”
然後她彎下腰,湊到了張小花的面前。
張小花故意不去看她,只默默坐着,然後抿着嘴巴,鼓高了腮幫子。
端木羽笑眯眯地,湊過去就是親了一口。
張小花別過了頭,端木羽就笑着轉身到了另一邊,然後一口便親向了端木羽。
張小花本來還覺得自己能忍一會兒了,結果端木羽竟然這麽沒羞沒臊地就湊了過來,她頓時臉上一紅,立刻就沒了脾氣。
她果然是吃了臉皮太薄的虧!
張小花推開了端木羽,忍不住睨了一眼端木羽道,“有話說
話,哪有你這樣耍無賴的?”
“我這不是把話都藏在行動裏麽?”端木羽笑盈盈地湊到了張小花的面前。
張小花有心想要擠兌她兩句,可想她一門心思嚴防死守怕端木羽耍無賴,所以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只氣鼓鼓地看着端木羽。
端木羽一臉無奈,道,“你若真心不喜歡他的名字,改了便是。之前你不是還說,不會和一個死人置氣麽?”
“我自然不是在和一個死人置氣,只是……只是關乎名字,你明明可以有的選擇的,卻偏偏挑了這麽一個字!”張小花越想越生氣,眼眶更是忍不住紅了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名字的寓意是什麽,你還偏偏撿了那個字,你是……你故意來氣我的吧!”
和端木羽在一起生活這麽久,張小花還是第一次氣成這個樣子。
端木羽看着,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無奈。
她随即嘆息着彎下身,蹲在了張小花的身邊,道,“我哪能來氣你?只是想着那是她留給念語的唯一一樣東西了,總該……總該留下點兒什麽。”
“再者說,我對你如何,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麽?”端木羽溫聲哄騙,“你若當真覺得心中不快,打我罵我一頓,如何?”
打?
張小花又不是不知道端木羽的承受能力,大半天只會讓她自己手疼罷了,她才不會着道呢!
罵?
張小花就那麽點詞彙量,能罵出什麽鬼名堂。
再者說,這件事情她也知道端木羽有她的道理,可是她就是覺得有一股子的無名之火,在她的體內蹭蹭地燃燒着。
而這時,端木羽見張小花遲遲不說話,便抿了抿唇,狡黠一笑,“身為強攻何必與我這等弱受計較這些,你說是不是?”
雖然端木羽一直都不太明白所謂強攻和弱受是什麽意思,但是張小花時常在挂在嘴上,而且從字面意思理解一下,應該就是強弱的區分。
眼下既然要好好求和,自然是要放低姿态的。
而張小花聽到端木羽的話後,頓時偷偷瞥了一眼端木羽,然後暗暗咬了咬嘴唇。
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與其在這裏和端木羽鬧脾氣,倒不如讨一點兒實實在在的東西。
“那……”張小花眼珠子骨碌一轉,已然打定了注意,“那你今個兒躺那,讓我上你!”
這話讓端木羽啞然失笑。
可是眼下還有其他的選擇麽?
所以端木羽回答的幹脆,“好!”
可這樣利落的反應,反倒讓張小花有些謹慎起來,“你……絕不食言?”
“絕不食言!”
“好嘞!”張小花一下子跳了起來,喜笑顏開地沖着外面吩咐道,“鄧立,快讓人準備熱水,君主要洗澡了!”
“天還早呢。”端木羽噙着無奈的笑容,站了起來。
張小花卻是一臉興奮道,“早做打算,早做打算!”
端木羽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難道就這麽想要在自己身上賣力氣麽?
賣力氣這種活,對她來說這麽有吸引力?
端木羽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張小花的心思,不過既然她願意用這麽輕便的方式将事情一筆勾銷,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等鄧立找人放好了熱水,張小花迫不及待地拉着端木羽去了耳房。
“如今民間都說你這個悅君妃以色侍人,你竟然絲毫不收斂,還大白天地拉着君主去洗澡。”端木羽站在那兒,任由張小花火急火燎地幫她解衣服。
張小花這會兒哪裏有空管民間那群閑人說什麽,這會兒可是她翻身做主人的唯一機會!
她得好好把握才是!
端木羽見展銷會如此心急,忍不住就搖了搖頭,“我的小花,變了。”
聽到這話,張小花有些不服了,繃直了手中的腰帶,一臉要行兇的樣子,問,“我怎麽變了?”
“以前你單純羞澀,軟糯可愛,可如今……”端木羽的目光在張小花的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笑着搖了搖頭,“如今你瞧瞧,你給我脫衣服都已經猴急成什麽樣了,你是不是都已經忘了你當初給我系個腰帶,都臉紅的樣子了?”
“……”張小花揚了揚眉,甩手将腰帶丢到了邊上的衣架上頭,然後她雙手捏着端木羽的衣襟,果斷利落地往後一帶,便将端木羽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她點着腳尖,學着端木羽以前的樣子,輕輕咬了一口端木羽的鼻尖。
端木羽沒動,就默默看着張小花。
張小花眯着眼睛,一臉驕傲道,“如今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教的好麽?”
她接着幫端木羽脫裏衣,她道,“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說你,是赤還是黑?”
說完,她擡起頭,眯着眼睛望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仔細斟酌了一下,“你覺得我是赤,還是黑?”
幫着端木羽脫下所有衣服後,張小花目光灼灼地盯着端木羽,一想到今晚就能完成夙願了,她笑得格外甜。
她道,“我才不管你是紅是黑呢,反正我都被你帶偏了,你要對我負責才行!”
說着,張小花将僅穿着肚兜的端木羽推到了浴桶旁,“快快快,快去洗幹淨。”
端木羽倒是沒有提出異議,乖乖地跨進了浴桶。
而就在張小花準備轉身去拿洗澡的棉布時,她的手腕卻是一緊,熟悉的感覺降臨,她整個身子都被端木羽給拽了過去。
“反正都是洗,兩個人一塊兒洗還快點兒。”端木羽二話沒說,雙手架在張小花的腋下,然後手臂一擡,直接就将張小花拽進了浴桶。
“咚!”
張小花就好像一塊大石頭似的,一屁股沉入水中,熱水嘩啦啦地往外溢了一地。
“哎呀。”張小花手忙腳亂地扶住了浴桶的邊緣後,她有些惱怒地回頭看了一眼端木羽,“你幹什麽呀!衣服都濕了……”
“反正衣服也是要洗的,濕了也沒什麽關系。”将張小花的身子擺正後,端木羽貼住了張小花。
張小花就感覺身上壓着一片熟悉的柔軟,她呼吸有些急了起來,小臉蛋更是止不住地紅了起來。
可問題是,不是說好了讓她耍流氓的嘛?
怎麽又……又變成端木羽耍流氓了?
張小花憤憤地看向了正笑得有些暧昧不清的端木羽,“你說了讓我上你的!”
“一天的時間這麽長,我也沒說是現在,對不對?”端木羽邊說,邊将手按在了張小花的胸前。
但因為張小花穿了裹胸的關系,所以越漸成型的小湯包被擠壓成了扁平狀,很難抓取。
端木羽卻也不着急,她笑容淺淺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地擦過了那片扁平是小山丘,然後精準地尋到了小山尖兒的位置。
她含着笑,輕車熟路,輕柔地、反複地摩挲。
本來張小花也不覺得什麽,可偏偏端木羽的目光格外勾人,再加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浸透了,端木羽的指尖隔着裹胸不斷地擦過柔嫩的筍尖兒,那種柔軟而又粗糙的摩擦感讓張小花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不過還好端木羽伸
着手臂,圈住了張小花,才免得她整個人都栽進了水裏頭。
張小花腿軟,只能趴在端木羽身上。然後下一瞬,她就感覺到端木羽不斷游移的手,慢慢探進了她的亵褲。
細長的手指在熱水的包裹下,濕滑而又溫暖,只在入口簡單地徘徊了兩下,便長驅直入,一下子填滿了空洞的身體。
張小花趴在那兒,極力想要克制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哼哼出了聲音。
端木羽這人怎麽回事?
就……就這麽突然,就……
“別——”張小花好不容易找回聲音,想要阻止端木羽的進一步攻城略地。
可是這厮根本不顧張小花說了什麽,解開張小花的裹胸後,二話沒說就低下了頭。
這誰頂得住?
張小花的思緒已經完全飄到了九霄雲外,她軟着身子,任由端木羽擺動。
端木羽瞧着張小花,忍不住笑住了張小花,然後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你一會兒,可別太讓我失望才好。”
放……放心!
張小花張着嘴,想要表表決心,可結果一張嘴,卻都是支離破碎的哼哼聲。
沒……沒見過豬跑,還能沒見過豬肉嗎?
張小花自诩強攻,那可不是亂蓋的!
她一會兒一定要讓端木羽欲仙欲死,欲……仙……
張小花還沒來得及多想,便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愉悅感沖破了她的思緒——
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要再繼續這麽下去,張小花感覺自己遲早是要被端木羽玩壞的!
內心之中的絕望嘶吼,卻在開口的瞬間變成了嬌喘。
張小花躺在浴桶裏頭,因為缺氧而腦袋裏一片空空一片。
過了好半天,張小花才回過了神,她兩眼渙散地看向了端木羽。
在看清楚端木羽那副老狐貍的樣子後,她瞬間清醒,然後她的腦海裏飄起了剛剛不受控的嬌媚模樣,忍不住就臉紅着拍了拍水面。
“你……你這人怎麽這樣的!”張小花氣鼓鼓道,“不分時間,不分地點,想起來就……就這樣!”
“我是看出了你內心的渴望——”
“你放屁!”張小花截口打斷了端木羽的話道,“明明是你對我不懷好意,你……你……”
張小花“嘩啦”一聲從水裏站了出來,“你今晚給我等着!”
下完了戰書,張小花果斷從浴桶裏頭爬了出去。可腳剛剛落地,她便感覺自己兩腿發軟,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了,還好端木羽及時伸手,一把扶住了張小花。
可張小花卻一點兒都不領端木羽的好意,一把推開了端木羽,然後噘着嘴站直了身子。
可她覺得自己這樣似乎還不夠帥氣,于是扭過頭沖着端木羽揚了揚下巴道,“你!給我洗幹淨了去床上等我!”
霸氣恢宏的總裁口吻,才比較符合一個強攻的氣質,可是——
當張小花準備潇灑離去的時候,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渾身已經濕透了,而耳房內并沒有她自己的換洗衣服。
若是就這麽濕噠噠地走出去,外面伺候的宮人肯定會察覺到她身上那不自然的隆起,到時候她的身份可就掩蓋不住了。
這該如何是好?
張小花呆滞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衣架上的衣服。那是端木羽的。
如果她穿着端木羽的衣服出去,外頭關于她的風言風語豈不是要更加沒完沒了了?
君郎穿君主的
衣服,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成要謀反呢!
那她要怎麽辦?
站在這裏,等着風幹?
說起來,正好是盛夏,溫度高,衣服幹的應該會挺快的。
片刻之間,張小花便在腦子裏設想出了無數種可能。而她因為想得太過入神了,竟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端木羽已然從浴桶裏面爬了出來。
忽然之間,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張小花的肩頭。
張小花回過神,扭頭看了一眼端木羽。
端木羽似笑非笑地問,“怎麽?愣在這兒,是在等我麽?”
張小花舔了舔嘴唇,沒有答。
随即,她就看見端木羽認真而又仔細地解起了她身上衣服的扣子。
“你幹……幹什麽呀……”剛剛那番折騰難道還不夠嗎?
張小花趕緊伸出手,準備推開端木羽。
結果端木羽卻是固執,不肯撒手,還道,“再扯,衣服可就壞了。那回頭宮人來收拾衣服的時候,她們就又該編出很多故事了。”
聽到這種威脅,張小花頓時撒開了手,不再掙紮。
雖然她也沒那麽在乎民間的那些流言蜚語,可是能少一點兒閑話是一點兒。畢竟“以色侍人”,可不是什麽好詞語。
張小花身上的衣服早就因為浸水的關系,而亂糟糟地貼在了身上。再加上剛才的那番折騰之後,這衣服已經完全揉作一團了。
即便端木羽解開了扣子,她也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将那些衣服從張小花的身上扒了下來。
“大夏天的也不能這麽濕噠噠的亂跑,還是會生病的。”端木羽從旁邊拿過一件衣服,一把抱住了張小花。
張小花扭捏,“你的衣服裹在我身上不太好吧……”
“你自己穿着出去當然不太好了。”端木羽笑道,“我和你一塊兒出去就不一樣了。”
說着,端木羽彎下身,打橫将張小花抱了起來。
張小花順勢勾住了端木羽的脖子,本還有些害羞呢,結果下一瞬她就感覺到端木羽颠了颠手臂,然後鄭重其事道,“看起來前些日子的大魚大肉果然沒有白吃,你是越來越沉了。”
……
“那還不是你塞給我的麽?”張小花忍不住嘟囔。
暗自将減肥,提到了日程上頭。
端木羽将張小花裹嚴實後,便将她抱了出去,然後一把丢到了床上。
張小花一骨碌鑽進了被子,而端木羽則是慢悠悠地屏退了邊上那群宮人。
等屋裏只剩下端木羽和張小花兩個人之後,張小花跪坐在床上,沖着端木羽招了招手,“快來快來。”
那樣子,像透了一個青樓邊上的媽媽桑。
端木羽正準備往張小花那兒走,結果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張小花眼底的希望之光頓時泯滅,而端木羽也有些意外地轉過身看向了外頭。
“怎麽了?”端木羽沉聲問。
外頭響起了鄧立恭敬的聲音,“太醫院的人有事禀告。”
“怎的?是誰得了絕症還是誰快死了?”端木羽冷哼道,“讓他們安心在外頭等着,等孤和悅君妃談完了事情,自然會去見他們。”
得了令,鄧立絲毫沒有異議,只低聲應了一聲後,外頭便再沒有聲音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端木羽直接徑直走向了張小花,然後坐到了床上。
她看到了張小花眼底的緊張,所以她溫聲道,“放心,只是小事,不會就這麽走了的。”
說完這話,張小花忽
然伸出手捧住了端木羽的手掌。
手掌是柔軟的,只有手掌連接手指的地方有着些許薄薄的繭子。
張小花忽然感慨萬千道,“以前我最向往的生活,就是無憂無慮地和我喜歡的人一直膩歪在一塊兒。可是如今我知道,其實……其實除了情情愛愛之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做的。”
“我知道你想擠出時間與我呆在一塊兒,可你到底是一國之主,有些事是不能兒戲的。而且,我更不希望你拿着你自己的身體健康在開玩笑。”
前些日子的時候,張小花因為貪吃西瓜而在夜裏起夜上廁所。而那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端木羽在和她睡下之後,還會半夜起來去批閱奏章。
當時看着端木羽認真而又專注的樣子,張小花心裏格外的心疼。
眼下她們兩個人正處于“熱戀期”,端木羽想和張小花呆在一塊兒,張小花自然也想要和端木羽呆在一塊兒。
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着各自承擔的責任。
“你若真的有事,大可去辦你的事情,無需記挂着我的……”張小花真摯地看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滿眼柔情,拉過張小花便抱在了懷裏,她想了想,溫柔道,“其實,你不用這般體諒我的。”
張小花靠着端木羽,“體諒是應該的,但你大可不必有心理負擔。畢竟我也沒有委屈自己而迎合你,你有你的國家,我也有我的計劃。”
說着,張小花十分堅韌地看向了端木羽道,“沒有你的陪伴,我不會孤單,更不會生氣的。”
“我知道你懂事,我就只是——”
“我不是懂事。”張小花總覺得端木羽把她當孩子看,所以她很認真道,“我是覺得,你我都是大人了,做任何事情都是在為以後着想的。我無需你來刻意照顧我,我……我已經沒那麽弱小了。”
這段時間,張小花武功層面精進不多,可到底是逃命的手段倒是學的爐火純青。
而且随着她在大召生活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又出宮經歷了一遭,她已然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再者說,她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八年之多,該懂的不該懂的,其實她都清楚的很。端木羽總說她是個小白兔,可她只是臉皮子薄罷了,才不是一個懵懂無知的純新手小白呢!
與端木羽呆在一塊兒的時間久了,張小花從來無需考慮眼下,所以她考慮了很多未來的事情。
張小花道,“我是想與你長長久久在一塊兒,才會與你說這些的。”
聽到這話,端木羽的眼底一陣湧動之後,她笑了笑,“那以你的意思,你是不想上我,想讓我見太醫院那幾個老頭子?”
“……”張小花語塞。
她感情豐沛地在那講人生大道理,端木羽卻讓她做上床還是不上床的選擇題……
人生怎麽這麽艱難啊!
張小花翻了個白眼,随即直起身子,然後直接将端木羽撲倒在了床上。
“我只是拿這事舉個例子,你倒好,竟然拿這事來抖我!”張小花壓在端木羽身上。
別看端木羽平日裏看上去精瘦精瘦的,其實身上軟軟的,胸前更是軟軟的,渾身上下都是軟軟的。
張小花扭了扭,然後雙手支撐起她自己的身體,俯視着端木羽。
一想到自己能夠得償所願了,張小花頓時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她開心地沖着端木羽道,“小妞兒,給爺笑一個呗。”
這話一出,躺在那兒的端木羽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你這話都是從哪學來的?”端木羽伸手捏了捏張小花的鼻子,“還說我不正經
呢,你可比我不正經多了……”
“別動!”張小花拍開了端木羽的手,一臉嚴肅。
身為強攻,必須要從外到內都有“強”的氣勢,所以她沖着端木羽,認真而又嚴肅道,“大爺我讓你笑一個呢,你別對小爺我動手動腳的。”
端木羽張了張嘴,擺明了是想說什麽的,可看着張小花呢傾情投入的樣子,她也不去計較什麽了。
反正在張小花面前,她本就不需要去防備什麽,于是……
“大爺,你要我怎麽笑呢?”端木羽拿出了她最柔軟的語調。
張小花頓時愣在了當場——
說實話,和端木羽認識這麽久,張小花深知端木羽的脾氣。此人不會一味的強硬,但是一旦她擺出純良無害的樣子,那多半緊随其後的就是一大堆壞主意。
所以張小花見慣了端木羽使壞時的故作弱勢,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端木羽如此柔軟嬌媚的模樣。
又或者說,她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張小花頓時一臉警惕地看向了端木羽,全然沒了剛才假扮放浪公子時的輕佻。
結果,就在張小花張口想問端木羽是不是在打什麽壞主意的時候,端木羽的手卻是慢悠悠地摸上了張小花的腰。
“大爺……你怎的不說話了?”端木羽笑眯眯地湊近了張小花。
張小花的小心髒一陣怦怦亂跳。
其實端木羽長得其實很嬌美,只是平日裏頭她多半都板着臉,擺出一副兇兇的樣子,所以張小花不曾對這張臉有過一個比較中肯的評價。
如今她瞧見端木羽噙着青樓女子慣用的撩人笑容,再加上她那若有似無的撫摸,張小花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亂的同時,連呼吸也變了節奏。
這……這劇本不對啊!
張小花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将她的思緒給抓了回來,然後強行抵住端木羽的誘惑,她伸手一把按在了端木羽的肩膀上,然後将她死死按在了床上。
然後她抽出一只手,拍了拍端木羽那只不安分的手。
“我平時是這樣的嘛?你得柔弱!柔弱!”張小花在線教學,“不是讓你騷!”
端木羽眼眸之中的潋滟春光頓時泯滅,她盯着張小花看了許久之後,她嘆了一口氣,随即咬着唇,擺出了一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樣子。
果然,人長得好看,怎麽造作,那都是好看的……
張小花感嘆之餘,繼續剛才的戲碼。
她一邊調戲着端木羽,一邊騰出一只手,對着端木羽上下其手。
鑒于此次目标是更神秘的深海領域,所以張小花對于大饅頭并沒有過多的留戀。
在感受到端木羽的呼吸漸漸急促過後,張小花便将吻一路綿延向下,直達三角海域。
這一次,端木羽不再像之前那樣緊鎖關卡,而是直接兩腿一開,主動擺出了一副“歡迎觀臨”的熱切模樣。
對此,張小花心底絲毫沒有感到半點兒開心。相反的,她甚至還覺得有點兒小失落,覺得所有的一切,來的似乎太過簡單了一些。
不管了!
達成目标比較重要,至于過程嘛,那都是次要的……次要的!
如此想着,張小花暗暗給自己打氣,然後緩緩朝着神秘三角地帶靠了過去。
雖說之前端木羽來大姨媽的時候,張小花也曾經幫她擦拭過。可那時候端木羽雙腿間全是血漬,而且張小花都是閉着眼睛,一股腦趕緊完工了事的,所以根本沒有好好打量過這片神秘領域。
這還是她第一次除去生物課本之外,看到如此鮮活的小
鮑魚。只是讓張小花意外的是,原來去除掉馬賽克,所謂的鮑魚并不是鮑魚的樣子,而是兩團肉擠成了一條縫,細細長長的,很是耐人尋味。
“你要盯着它看多久?”端木羽冷冰冰的開口。
本來她還挺有感覺的,結果張小花跟個蛤蟆似的趴在那兒一動不動好半天。端木羽再好的興致,也慢慢冷卻了下來。
她倒不是着急了想要去催促張小花,而是張小花實在是趴在那兒太久了。
端木羽躺在那兒,又看不見她的樣子,差點兒就以為張小花因為太過激動直接暈厥過去了。
而她一出聲後,張小花總算是回過了神。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然後輕輕地觸碰到了端木羽的肌膚。
柔柔軟軟,富有彈性之外,還是溫熱的。
稍微用點兒力氣扒開,之間裏頭粉粉嫩嫩的。驚訝得讓張小花根本合不攏嘴巴了。
她想了想,然後伸出了拇指小心地揉了揉裏頭。然後瞬間她就感覺端木羽的身體緊了緊,她的雙腿還往裏收了收。
原來,也不是只有自己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的。
張小花心中釋懷了許多,然後依照着端木羽之前曾經有過的樣子,輕輕地撥弄了一下。
立時,她就看見裏頭水汪汪的。
她眉眼一眯,喜笑顏開的同時,就覺得自己腹下一緊,然後身下似乎有什麽東西滾了出來。
熱熱的,怪怪的……
張小花有些奇怪地弓起身體,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結果——
她就看見自己的身體裏流出了一條被黏連的很長的血線。
“啊!”張小花立刻尖叫着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沖去了耳房。
端木羽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她只好坐了起來。
結果就瞧見床上一團血污。
呵!
這種時候出這樣的事情,看來老天爺也不想讓她如願啊……
嘆息了一聲後,端木羽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套上了鞋子,緩步走進了耳房。
就瞧見張小花坐在痰盂上頭,哭喪着一張臉,在那一個勁地嘟囔,“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呢!怎麽回事!怎麽這麽讨厭!怎麽……”
端木羽默不作聲地走了過去,“我幫你擦拭一下?”
張小花兩腿一并,很是堅定,“不用!”
“總歸要擦一下的……”
“那我也自己擦!”張小花氣鼓鼓的,感覺瞬間就會爆炸似的。
端木羽噙着笑,也不和她糾結,就默默從屋裏拿了帶子,擺在了邊上。
張小花坐在痰盂上頭,默哀了許久之後,她抿緊了唇,起身收拾了一番之後,再度走了出去,踏上了困難重重的征程。
可端木羽卻是坐在那兒,已然穿上了裏衣。
張小花頓時臉拉着更長了,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幫端木羽解開解開裏衣。
端木羽知道張小花心急什麽,可她有些無奈地指了指邊上道,“你瞧瞧,床都髒了。總不能這麽髒兮兮地玩兒吧……”
張小花扭頭看了一眼床鋪,只見面白色的床褥上頭,染着一團殷紅。
氣死啦!
張小花沉着臉,翻身找了新的床褥換上,然後一言不發地爬上床,拍了拍床板,示意端木羽主動點兒,趕緊過去。
端木羽什麽都沒說,忍着笑意,默默脫了衣服,然後爬上了床。
張小花盤腿坐在那兒,臉色慘白,卻格外深沉地看着端木羽。
端木羽實在忍不住了,便笑道,“你該不會是想黑着一張臉和我玩兒吧?”
張小花也想要開心啊!
可是誰能想到,大姨媽竟然提前了四五天,而且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在這種時候來!
打亂了所有節奏不說,眼下張小花感覺腰酸背疼,一點兒勁頭都提不起來。
可是……可是這麽好的機會啊!
能夠翻身做主人的機會可不多,張小花可不想就這樣放棄。
張小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換上了笑臉,湊了過去。
一切本應該充滿愛意的行為,可張小花的腦海裏面飄着的卻是——
哎呀,肚子好酸啊……
哎呀,好難受啊,好想躺着……
哎呀,這一次的流量好想特別的大……
哎呀,肯定是因為端木羽剛剛在洗澡的時候,玩了那麽一出,所以才會提前來的!全是她的鍋!
端木羽,用心險惡!
張小花三心二意了好半天之後,她實在扛不住了,身子一歪,直接彎成了蝦子狀,然後倒在了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她就覺得一來大姨媽之後,她的肚子格外的冰涼酸軟。
她想喝紅糖水,她啥也不相幹了!
罷工!
嗚嗚嗚……
“我讓人去給你煮一些紅糖水來。”端木羽打從一開始就感受到張小花的心思了,陪她鬧了這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