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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怎麽樣!誰怕你?”少年即使因為糟糕的姿勢紅了臉,也毫不猶豫進行反擊。

激将法對安迷修永遠都有用,十七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只要雷獅稍作威脅,他馬上就會硬着頭皮反駁,根本不會考慮後果。他本身性格就是如此,稍微用一些特殊手段,很容易就能問出來真話。哪怕是在刑場,周圍有諸多圍觀群衆,人家照樣打硬核直球,後果什麽的不在考慮範圍內。現在也是一樣的。

一是因為沖動,二是因為,安迷修确實想象不出來同性之間應該怎麽做,他連接吻的經歷都沒有,唯一發生過親密接觸的也只有雷獅,而且僅限于擁抱,以及生日那晚對方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那次特殊情況。以為那一次就是極限,實際上遠遠不夠。

以前在平民區還沒有選擇日後去向的時候,有人給他們講過,前往皇城的命運将會如何。名義上是成為仆人,其實就是賣命,生殺大權都不在自己手裏,暖床也是常事。每次安迷修聽到這一部分總覺得面紅耳赤,他能逃課就果斷逃,要麽就是偷偷戴着耳塞,總之能不聽就絕對不聽。他在感情這方面還算相當保守,絕對不會用身體去換取日後的生活,再加上本來也沒打算去皇城,因此安迷修想當然的認為這些事情自己不用聽,和他沒關系。

他之前打工的時候,周圍同齡人不少,大家或多或少探讨過這方面的話題,安迷修也聽了一點,異性之間應該怎麽做他們都懂,但是涉及同性,那還真是沒說過。

于是這就造成了認知的缺陷與空白,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雷獅想要做的事。

“你真不怕?”雷獅有些愕然,這家夥,原來這麽開放的嗎?

“怕什麽,頂多脖子疼一點,你還能把我怎麽樣?”安迷修紅着臉頂嘴,他想,大不了就是在被雷獅種上一圈項鏈,忍一會兒就好,有什麽可怕的。少年把自己的茫然與無知徹徹底底暴露,引起了雷獅更大的興趣。他迫不及待想要開發探索。

“我能做的事多了,就怕你接受不了。”雷獅忽然笑了,他擡起右手,用拇指摩挲安迷修的嘴角。“你連接吻都沒有過吧?明明就是白紙一張,裝什麽無畏?”

接吻有什麽好怕的,又不是沒見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不就是貼在一起…安迷修正想說話,雷獅的食指就已經按在他的嘴唇起做出噤聲的手勢。

“不對不對,我說錯了。上次參加聖空公爵獨生子生日會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睡覺前我給了你晚安吻來着,所以嚴格來說你是有經歷的。”雷獅望着少年瞪大的雙眼,忍不住笑出聲。“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一時間沒想起來。”

“你居然趁我醉酒!居然在我不清醒的時候就下手!你這個衣冠禽獸…!”

安迷修還沒來得及罵完,就被雷獅擡起下巴堵了嘴。這是兩人在雙方都清醒的前提下首次接吻,只不過看這個姿勢,安迷修像是被迫的一方。他雙手被頭巾束縛着,想要格擋在胸前,用手肘去阻礙雷獅的行動,可是很快就被對方重新按住禁锢在頭頂。安迷修瞪大眼睛,可以清楚看到雷獅濃密的睫毛,甚至可以計數,那人正一點一點撬開他的唇瓣,試圖将舌尖探進口腔,縱情深吻着他。

與預想中淺嘗辄止的觸碰完全不一樣,安迷修慌了神,開始奮力掙紮起來。這種壓迫感十足的姿勢讓他非常不安,雷獅的每一步行動都會超出預料,讓他一而再再而三丢盔卸甲。安迷修奮力踢蹬着雙腿,可是他的腿被分開卡在雷獅腰側,不管怎麽用力都無法對雷獅進行攻擊,更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腰部也跟着用力,依舊受到雷獅的壓迫,擡起又放下,并不能玩出什麽花樣,相反,還将兩人的下身湊的更近,相互摩擦,久而久之還都有了些生理反應。

“唔!”小腹被硬物戳上,雷獅沉甸甸的下身存在感十足,傲人的尺寸烙鐵一樣貼在安迷修的腹部,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勃發的青筋,正一跳一跳彰顯着主人的興奮。他想開口讓雷獅停下,但是剛剛張開嘴就被對方捉住機會,雷獅扣緊安迷修的下巴不讓他逃脫,開始正式攻略城池。

先前沒有接吻經驗,不會換氣,再加上過于緊張,安迷修很快就被吻的滿臉通紅。缺氧使他呼吸困難,他想中場休息一下喘口氣,可是雷獅壓根不給這個機會。體力慢慢流失,論肺活量,他絕對不是雷獅的對手,接吻方面更是,他只能被帶着走。雙手的禁锢被解開,可以自由活動,但是手腕依舊酸痛,顧不得反抗。現在的安迷修已經沒什麽攻擊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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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褲也在不久前被褪到膝蓋處,只是窒息感太過強烈,少年滿腦子都是想辦法換氣,沒來得及去注意這些。兩個人的下身面對面貼在一起,彼此都因為情動起了很大反應,頂端溢出少于清液,在重力作用下滴在安迷修的小腹上。微涼的液體很快就被那處皮膚暖熱,與體溫無差,只是徒增粘膩感罷了。

雷獅的終于放開了安迷修,他感覺如果繼續下去,小家夥很可能因為喘不上氣直接昏迷。兩人的唇瓣剛剛分開,安迷修就劇烈喘息着偏過頭去,睡衣扣被解開,衣襟大敞着,修長光潔的脖頸一覽無餘,生日那晚留下的痕跡早就消退幹淨,看不出任何曾經留下的标記。蜜色的皮膚微微反射着月光,就像灑有白椰蓉的蜜糖,雷獅遠遠沒有得到滿足,此時此刻毫不猶豫一口咬下,力道沒有分毫收斂,沿着脖頸和鎖骨一路吻咬,就連肩膀也沒有放過,所過之處全部留下極其明顯的齒痕。安迷修雙手搭在雷獅肩膀上施加力道想将他推開,卻被雷獅咬住喉結,控制住了要害。少年本能的不敢繼續掙紮,只能任憑身上的人發洩自己內心的渴求。

只是接吻就已經這麽吃不消,如果做到最後,恐怕接下來的幾天安迷修都無法離開這張床,更嚴重的,沒準還會有心理陰影。可是下身又硬的發疼,看安迷修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既然如此…雷獅心下了然,單手握住兩人的下身,貼在一起上下套弄起來。最開始他動作幅度并不大,力道也不算重,可是原本宛如擱淺之魚的安迷修卻突然挺腰,整個人跟着顫抖起來,額頭靠在雷獅肩膀上劇烈喘息着。

“喂,你自己以前沒解決過?”這種反應太過激烈,連雷獅都吓了一跳,腦海中飛速尋找各種可能性,這是唯一他能想到的理由。

“我也就洗澡的時候碰過…哪和你一樣故意去碰它!”安迷修好不容易強硬起來,很快就在雷獅下一次的套弄中沒了氣勢。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扼住那些可能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太羞恥,難以置信,他可不想再暴露出什麽弱點給雷獅看到。

只是用手幫助就已經這樣…幸好沒有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不然安迷修絕對會有心理陰影,以後估計都不讓自己碰。現在時機不太對,有很多事情需要讓小家夥慢慢學習理解,等他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以接收之後才能繼續。現在他們已經互通心意,雷獅不想在安迷修不情願或者不舒服的情況下和他算總賬,這種事情,還是兩情相悅的好。

反正安迷修可是在廣場上告白了,皇城裏全是目擊證人,這家夥注定就是他的皇後,跑不了。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安迷修開始不由自主迎合,挺腰把自己的下身往雷獅手裏送,又不甘心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口齒不清地埋怨雷獅。要不是這個惡劣的人,自己根本不會失控。

“我還沒成年,我有未成年人保護法…”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和卡米爾商量把這條給廢了?”雷獅收緊手掌,進一步加大刺激,果不其然安迷修抖的更厲害了。

“昏君,昏君啊…”他靠在雷獅肩頭念念有詞,終于在對方的套弄中敗下陣來。白濁的液體洋洋灑灑弄了雷獅一手,也打濕了自己的小腹。安迷修整個人驟然放松,渾身脫力,仰面倒在床上,曲起的腿也放平,只是出于姿勢的原因,被雷獅擋着無法合上。他腿心間一片狼藉,渾身皮膚都有些泛紅,一看就知道剛剛發洩過。

安迷修偏着頭大口喘氣,脖頸間滿是吻痕,雙腿大開着,小腹上還有剛才弄上的白色液體,雷獅心火燒得更旺,為了避免失控,他火速扯過邊上的被褥往安迷修身上一蓋,起身去浴室打算自己解決。

再看下去他就真成昏君了。

“你去,去哪兒…”安迷修還沒緩過神,面色潮紅,劉海也被汗濕粘在額頭上。看見雷獅遠離自己,他下意識詢問,還勾起頭看,作勢想要跟過去。

“睡你的覺,敢跟過來後果自負!”雷獅惡狠狠拉開門,扭頭瞪了安迷修一眼。少年頓時安分下來,閉上雙眼躺平,果真沒再動。剛才對他而言刺激太大,一時半會兒也沒什麽精力折騰,再加上雷獅的威脅,還是老實點最好。

雷獅在浴室待了将近一個鐘頭才出來。等他走到床邊,發現最開始發起挑釁的始作俑者安迷修蓋着小被子,早就睡熟,甚至還打呼——他還得給這個小祖宗擦身子。更要命的是,剛高潮過的身體很敏感,雷獅用熱毛巾給安迷修擦拭身體的時候他還舒服的直哼哼,聽的雷獅恨不得當場把他弄醒就地正法。忍者國王深呼吸,反複默念“我是明君,不是昏君”,這才勉勉強強冷靜下來。

好你個安迷修,等你成年算總賬的時候等死吧!雷獅憤憤然掀開被子躺下,想了想之後,還是把裹好被子的安迷修往懷裏摟了摟。反正這家夥被吃只是時間問題,鐵打的皇後還能跑了不成?

等休息兩天,帶他回一趟平民區。雷獅心想,要先和那邊發動起義的領袖協商達成共識,合理建立新的法律法規,然後還要去見一下安迷修的師父——畢竟他把小家夥撫養長大,就是安迷修唯一的親人。

家長嘛,總是要見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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