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傅斐魚一回到府邸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正當她打算打開箱子學習一下的時候, 紅袖就急匆匆找上了門。

“紅袖,怎麽了?”傅斐魚下意識的把箱子合上,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樣子。

“沒,主子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 說是剛才的畫冊不适合你。”紅袖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主子讓她快些,她就直接用輕功進來了。

“二公子, 您沒事吧。”十四等人緊跟着紅袖進來,手裏的劍都已經出鞘了。要不是他們知道紅袖和傅斐魚認識,怕是劍都已砍在她的身上了。

“沒事, 紅袖是自己人,以後她來的話不需要攔着她。”傅斐魚臉上的表情有些囧囧的。她就是想安安靜靜學習一下,怎麽就那麽多人找上門來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有些不舍的把箱子交給紅袖後, 傅斐魚手裏拿着的東西就變成了柏素給她的所謂私藏。

“這個是柏素師叔交給我的?”傅斐魚有些囧囧的看着手裏的箱子, 柏素師叔看起來風光霁月的, 怎麽會這樣的私藏, 莫不是故意倆驢她的吧。

“是主子親自交代的,說是無比親自送給傅公子。”

傅斐魚點頭, 怎麽說都是柏素師叔給自己的, 就算是坑她也得收下了。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除非是萬分緊要的事情, 不然不要來打擾我。”傅斐魚皺眉下了命令,把十四等人都趕得遠了一些。

這下應該沒有人了吧,傅斐魚放緩呼吸,仔細的檢查了自己周圍,确定沒有人後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柏素給的箱子已經有些老舊了,挂在上面的鎖都已經鏽跡斑斑,箱子周圍分明的棱角也都快消失了。

這個鎖還能用嗎?抱着懷疑的态度,傅斐魚小心的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裏面。

咔噠一聲,鎖開了。

一打開箱子,一股陳年的墨香味撲鼻而來,傅斐魚差點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花樣十八式?”傅斐魚拿起擺放在最前面的書,好奇的念出了名字。

雖然書本看起來有些老舊,但質量确實非常不錯的,傅斐魚打開第一頁就看到了清晰無比的畫面,差點吓得她把箱子給丢出去。

老天爺,剛才那個是什麽東西!柏素師叔是玩真的啊!

傅斐魚驚魂未定的眨眼,忍不住又掃視了四周一圈,确定真的沒有人後摸了摸鼻子,一臉嚴肅的把視線重新放在了第一頁的畫像上。

原來如此,應該這樣這樣啊。

怪不得她會難受,感情是因為那種反應來了啊。

那要如何去做呢,先是這樣,再這樣,然後這樣,最後這樣?!

傅斐魚一腦袋紮進了知識的海洋,在裏面非常舒服的暢游着,等到把着所謂的十八式看完後,傅斐魚就已經不是當初的傅斐魚了,滿腦子都是妙不可言的東西。

取出花樣十八式以後,映入眼簾的是第二本《□□雜談》。傅斐魚一看到這個書名,臉上剛剛消散下去的溫度又會了回升的念頭。

等到打開看了一頁後,傅斐魚的臉色瞬間有了變化,眉頭微微蹙起的看着上面人為書寫的內容,掃過幾眼後就鄭重的把書合上了。

□□雜談後面還有三四本書,傅斐魚快速的翻閱着,挑選出其中有詳細注解的一本小心的放在了□□雜談的上面。

把單獨拿出來的兩本放在懷裏後,傅斐魚直接運起輕功,以着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風月樓。

這一次傅斐魚也沒有拿出令牌,直接把自己的氣息遮掩掉,一口氣到了五樓。

“柏素師叔。”傅斐魚很快就找到柏素在的房間,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柏素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對傅斐魚的來訪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小飛魚應該收到那些東西了才是,怎麽反倒找上自己了?

傅斐魚小心的推開房門,見到柏素在作畫後,小心的把懷裏的書拿出來放在了一邊。

“柏素師叔,這兩本你還是親自留着比較好。”傅斐魚小心的說道,時刻注意着柏素臉上的表情。

柏素放下筆,有些好奇的看着傅斐魚放在桌子上的書,“這兩本是你從箱子裏面挑出來的?”

柏素對于情愛之事不是非常熱衷,一般不是小藥罐子主動開口,她是提都不會提的。這也就導致柏素只是知道這裏箱子裏面是小藥罐子的私自藏起來的畫冊,具體是些什麽東西她還真的沒有見到過。

“對,不過這兩本裏面有些特別,柏素師叔你還是親自收起來的好。”傅斐魚說着,不有些不敢和柏素的眼神對上。

她可真是不是故意要看裏面的東西,那些什麽什麽的她都已經有些記不太清楚了。

大概是傅斐魚的臉色過于奇怪,搞得柏素也對這裏裏面的東西感到好奇了。

柏素先翻開的是一本畫冊,粗略的掃過幾眼後,柏素的臉色又了些許變化。

‘這個姿勢不錯,柏素很滿意,我很明顯感覺到柏素開始有些忍不住了。’

‘欠妥,練武的柏素可以做到,但是我做不到,以後都不用了。’

‘鴛鴦戲水固然好,但是偶爾會被水嗆到,柏素會憋氣但是我不會,以後也不用了。’

‘一字馬有些難搞,我吃不消,不過柏素的身體柔韌性很好。雖然她的反應和平時差不多,但我瞧着她是滿意的,畢竟柏素比平時……’

如此種種,這本畫冊裏的每一頁幾乎都有手寫的心得,看着柏素變得古怪的臉色,傅斐魚也就知道這些都是是誰的傑作了。

板着臉放下畫冊後,柏素又拿起了□□雜談。翻開這本的第一頁後,柏素就忍住了,略略看過幾眼後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柏素啊柏素,你終于願意打開我的珍藏了,不過這個時候我應該已經離開你了吧。我雖然猜不到你如今是多少歲,但是在我心裏依舊是最漂亮的。我和你說,雖然我已經不在了,但是你的心裏只許有我一個人,對我就是這樣的自私!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下輩子就不很在一起了,等到我在奈何橋上看到你的時候,我一定會把你打成熊貓眼!變醜以後你就只能跟着我了!還有……”

看着熟悉的遣詞造句,柏素小心的伸出後觸摸着。

随着柏素眼角的淚珠無聲的滑落在書冊上,周圍的氣氛氣氛開始變得有些悲傷。

見着柏素陷入到了回憶後,傅斐魚馬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柏素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從門口溜了出去。

想不到柏素師叔也是喜歡女子的啊,傅斐魚一邊想着一邊在大街上閑逛。因為太過投入的原因,并沒有發現自己身後跟了幾個小尾巴。

等到走出繁華的街區,背後的跟着的幾個人就忍不住顯露出了蹤跡,其中一個身後最矯捷的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一聲不吭的就朝着傅斐魚的後心捅過去。

就在匕首要刺穿傅斐魚心髒的那一刻,她腰間的劍瞬間出鞘,在往後退的同時毫不留情的揮出自己的劍。

鮮血狂飙,染紅了傅斐魚的衣角。

暗殺的人愣愣的往下看着,在看到自己被攔腰砍斷後才兩眼一翻,咽氣了。

“是個高手,大家一起上!”尾随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齊刷刷的亮出武器朝着傅斐魚攻來。

看着來勢洶洶的八個人,傅斐魚輕笑一聲,運起內力直接沖了上去。

噼裏啪啦的,雜亂無章的聲音伴随着一聲聲悶哼漸漸變小,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尾随傅斐魚的九個人就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

看着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九個人,傅斐魚淡定的把劍擦拭幹淨,等到劍重新入鞘的時候,路過的百姓尖叫出聲。

蘇州府的衙役效率很高,聽說出了人命後就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也沒有讓傅斐魚多等,很迅速的就到現場。

“這幾個人在南街就開始尾随我,等到了這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後忍不住動了手,現下已經全部伏誅。”傅斐魚一臉平靜的說着,視線在觸及到自己的衣角後,眼裏露出了不悅。

這件衣服可是輕塵陪着自己在店鋪裏買的,怎麽就沾染上這些令人作嘔的味道了呢?

真是可惜了,等過幾天輕塵空下來以後,再一起去成衣鋪子裏挑幾件好了。

過來的捕頭一眼就認出了傅斐魚,知道她還是不能得罪的人後态度非常好,不僅派人處理了現場,還承諾一定會幫忙查清楚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那就麻煩捕頭了,這些算是我請弟兄們喝酒的。”跟着牧輕塵相處久了以後,傅斐魚在為人處世方面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那就多謝傅公子了,最多七日,我一定幫傅公子把這些人的來歷查個一清二楚!”捕頭見到傅斐魚給的銀票後眼睛一亮,十兩銀子可夠他們潇灑好久了。

原本傅斐魚還打算牧府一趟,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上了鮮血,她不得不先回家一趟,等到重新沐浴更衣了再出發。

“二公子,你怎麽從外面回來了,這衣服上的血是?”十四瞪大眼問道,他一直都守着門口,沒瞧見二公子有出去啊。

“我剛剛出去了一趟。”傅斐魚随口解釋道,“回來路上遇到了幾個不長眼想要刺殺我的人,我順手就滅口了。”

“二公子是在哪裏遇襲的?”聽到有人刺殺傅斐魚後,十四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二公子,要是二公子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他們沒一個人可以保住腦袋。

“都是些三流小人物,知府那邊的捕快已經在處理了。”大概是因為前來刺殺的人武功太次 ,傅斐魚并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反觀十四,在聽到傅斐魚的話後嚴肅的點頭記下,轉身就派人去了知府衙門,打算跟着捕快把幕後的人找出來。

謀害皇嗣,這個罪一經認定可是要殺頭的,如果其中涉及到皇位的話,連帶誅殺三族都是最輕的懲罰了。

等到傅斐魚把自己洗白白,換上牧輕塵最近為自己采購的新衣服後就逼近用晚膳的時間了。

今天看到的畫冊對傅斐魚的沖擊不少,糾結了一會後還是随便帶着一些補品去了牧府,打算蹭個飯,順道再看看能不能拐個人回來趁熱打鐵一番。

從庫房裏随意挑出一個有些年份的人參後,傅斐魚就騎着快馬朝着牧府趕去,正好在開飯前抵達。

飯桌的牧康寧在見到傅斐魚完好無損的出現後,心裏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慌張。

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已經把傅斐魚的事情捅到鹽幫哪裏了,怎麽她還一點事情都沒有呢?難不成是鹽幫今天沒有出手?

牧康寧心裏藏着事情,吃飯的時候免不了有些走神,好幾次在牧老爺把話題拐到他身上時都沒來得及接話。

這樣一來牧老爺對自己大兒子的感官就更差了,免不了開始拿牧康寧和牧輕塵牧子軒兩人比較。發現牧康寧經商比不上牧輕塵,讀書比不上牧子軒後,第一次在心裏有了懷疑。

難不成真的只有自己的嫡子嫡女才會有出息?從一個簡單婦人肚皮裏出來的,還真的是比不上從書香世家裏出來的?

“伯父,我聽說南城那邊好像有什麽廟會,我想一會帶輕塵去看看。”傅斐魚這一次是有備而來的,連找的借口都是有理有據的。

“好啊,你們年輕人就是要多出去走走。”牧老爺笑呵呵的應着,“輕塵,你意下如何?”

南城三天兩頭的就有廟會,傅斐魚在這個時候來約人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裏的小算盤。人不風流枉少年 ,傅斐魚越是稀罕輕塵,對牧家就越有利。

牧輕塵這一次倒是沒有多想,她目前已經對傅斐魚的榆木腦袋歇了心思了,“聽說廟會上有許多雜技班,女兒也正好想去看看。”

既然吃不到,那就意思意思睡在一起吧,總比自己一個人來的舒服。

“那也好,如果晚上太晚了不方便的話,你跟緊斐魚就好,你們兩個在一起我放心的很。”牧老爺自認為是開明的大家長,這婚事都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他自然也不會拘着輕塵不放。

如此,傅斐魚順利的牽着牧輕塵的手,把人拐了回來。

瞧着牧輕塵真的對燈會有些興趣後,傅斐魚就按照自己說的,帶着她去了南辰的廟會,兩人站在一個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攤子前,一邊閑聊一邊看着表演。

“各位老爺們少爺們夫人們小姐們看好了啊,我馬上就要砸下去了!”拿着拳頭的是個肌肉飽滿的大漢,躺在長凳上的人則是一個身材瘦小的人。

“也曉不曉得這個人能不能受得住哦,看起來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一個圍觀的夫人小聲的嘀咕着,視線緊緊的盯着大漢手裏的鐵錘,眼裏的好奇總歸還是多過了對瘦小個子的憐惜。

“三、二、一,走一個!”大漢說幹就幹,随着話音落下,大漢把手裏的鐵錘高高舉起,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砸向瘦小夥面前大石頭。

“咚——”石頭在鐵錘的敲打下,馬上有了裂紋。

與此同時躺在長凳上的瘦小夥也傳來了一聲悶哼聲,如果仔細看的話,或許還會瞧見他嘴角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看來這個石頭太硬了,我還得來一錘子才是。”大漢哈哈的笑着,繼續說着熱場的話。

圍觀的人不止一個兩人的看到了瘦小夥嘴角的血跡,不過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動,反而還在大聲呼喊,讓大漢快點砸下一錘,他們想要見一見真的胸口碎大石。

傅斐魚見狀不由得把眉毛擰在了一起,這個胸口碎大石玩的可是人命啊,這樣兩錘下去底下的瘦小夥內傷是一點的,更嚴重一點的話,指不定五髒六腑都會跟着破碎了。

“斐魚,稍安勿躁。”就在傅斐魚打算開口制止的時候,牧輕塵先一步捏了捏她的手。

“可是那個下面的人都吐血了。”傅斐魚皺眉說道,這件事情雖然和她沒有什麽關系,但在自己有能力阻止的時候,她還是願意幫上一把的。

牧輕塵輕輕的笑了一聲,踮起腳尖把下巴靠在了傅斐魚的肩膀上,“下面那個人沒有吐血,這些都是慣用老的把戲。”

在自己小的時候可以坑自己一次,但到了現在就沒有機會了。

“假的?”傅斐魚挑眉微微蹲下身子,方便牧輕塵在她耳邊說話。“可是我剛剛都聞到血腥味了。”

“都是假的。”牧輕塵解釋道,直接挑破了這個的把戲,“那個血多半是提早就含在嘴裏的,他們是故意這樣賣慘的,就是想一會多收點賞錢。”

傅斐魚慢慢的點頭,開始用新的态度來觀看這個表演。

“好,厲害!”在大漢第二錘砸下去的時候,瘦小子胸前的大石頭應聲而碎。同時瘦小夥嘴角流出來的鮮血也很多了。

瘦小夥微微顫顫的從板凳上起身,直接一抹袖子把嘴角的血跡擦幹淨,然後捧着一個空的木箱子,開始向圍觀的人群要賞錢 。

不少夫人和姑娘家看到瘦小夥可憐兮兮的樣子後,眼神裏滿是憐憫,多半多會慷慨解囊多給小夥幾個銅板,同時希望他可以相安無事。

等到瘦小夥走到了傅斐魚的面前後,傅斐魚仔細的審視着瘦小夥,發現他身上一點暗傷也沒有。

輕塵見得世面果然比自己多,連這樣的細節都發現的了。虧她還是什麽小宗師,真是慚愧啊。

一碼歸一碼,雖然知道瘦小夥是裝的,但是傅斐魚還是非常大方的,直接打開自己的荷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塊碎銀子,在瘦小夥驚喜的眼神下丢到了他的箱子裏。

“多謝公子,公子您真是個大好人,怪不得可以娶到如此般配的夫人,一定是因為公子好事多做了。”瘦小夥可高興壞了,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有沒有邏輯,反正閉眼誇就是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傅斐魚對這個彩虹屁還算滿意,“可以娶到輕塵确實我上輩子行善積德換來的。”

“那可不,兩位看起來般配極了,如果天上有神仙的話,怕也就是二位的模樣。”瘦小夥開心的說着,“神仙眷侶四個字就是為二位量身打造的啊。”

傅斐魚被這通馬屁拍得很開,這一開心就又給出了一粒碎銀子。

散了一些錢財出去後,傅斐魚和牧輕塵在一起回到了牧家,在洗漱完畢後,一起躺在了床上。

今晚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啊,輕塵你可要準備好了哦。

傅斐魚在心裏嘀咕着,腦袋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想白天看到的東西,十八個核心價值觀都死死的印在了她的腦子裏,怎麽都甩不掉。

“斐魚,晚安。”牧輕塵閉着眼說道,今天的她并沒有打算撩撥傅斐魚。在她懷裏挑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後,就開始醞釀睡意了。

這個發展不對啊,傅斐魚開始有些着急。

輕塵怎麽和以前不一樣了呢,這個時候她應該和先前那樣才是就算她不想這樣那樣,也可以消暑降溫啊,畢竟在夏天自己可是自帶的冰塊呢。

敵不動,我動!

眼看着牧輕塵就要真的睡着了,傅斐魚就……

……

比起自己肚子上的核心價值觀,牧輕塵帶着的核心價值觀或許會跟有學習的價值一些。

“別鬧,睡覺了。”牧輕塵輕聲的低喃着,身體卻下意識的靠近了一些。

這大概就是口嫌體正直吧,傅斐魚忍不住彎了唇角,開始一點點的學習核心價值觀。

如此,傅斐魚今天才學習到一些知識,就開始了付諸實踐的時候。

牧輕塵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後,才一臉迷糊的看着傅斐魚,想要質問她做什麽。

“輕塵,我只是想對你做你曾經想對我做的事情罷了。”傅斐魚笑眯眯的說着

不對,這個榆木腦袋怎麽突然就開竅了?

這個問題牧輕塵到最後也沒有找到答案,原因很簡單,在她想要問核心價值觀是什麽都時候,傅斐魚就先一步告訴了她什麽叫做核心價值觀。

不可言說的夜晚,就此拉開了帷幕。

傅斐魚的學習能力不錯,但是在進行第一次嘗試的時候她還是非常有分寸。

反觀牧輕塵,作為早就掌握理論知識的人,表現就比傅斐魚好多了。但是因為體質的關系,兩人最後也就是半斤八兩。

不過雖然是半斤八兩,但兩人也算是有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

當然,那種體驗是非常單純的,不夾雜着任何一點點的雜質。

美好、單純,非常符合後代所謂的核心價值觀。

如果你要問的話,就是富強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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