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拿耗子……怎麽就這麽愛多管閑事。
“湯圓來咯……”
“熱騰騰的餃子啊喂,快來吃——”沈晚晚真不将自己當做外人,她娴熟地端着裝滿水餃的瓷盤出來,扯開嗓子喊起來。
慕暖被她高喊的一聲驚住了,草莓剛咬了一小口來不及咀嚼,就順着喉嚨滑了下去,咳咳……
“我說,暖暖,你也太不小心了啊,成天這麽莽撞粗心,吃個草莓都能被嗆到,我真是服了你了。”
“!!!!!!”
慕暖竟然無言以對,她眼角的餘光瞥見從沙發上起身的薄暮琛唇角揚起一抹微彎的弧度,走至餐桌旁。
于是,她是被嘲笑了嗎?
怒摔!
兩冤家正巧還面對面而坐,慕暖覺得此刻她都不如原先那般饑餓了,不是因為對面之人秀色可餐,而是……被氣飽了。
她想回家……炖冰糖悉尼喝!
腳在桌下踹了踹吃得正歡脫的沈晚晚,想給她使個眼色,奈何某人一直埋頭狂吃,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
甚至……
“咦……這餃子是玉米鮮肉餡兒的?有種淡淡的沁甜……真好吃。”
有豬一樣的隊友,慕暖只能認栽,她用瓷勺舀起一只圓滾滾的小湯圓,雙齒合攏,輕輕咬了一口,黑芝麻糖水立即流出來,擔心滴落在碗中,她再次就着勺子吸了兩下,真甜!
06 闖了點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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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第二只湯圓時,慕暖沒有注意,一口咬破後有些許的黑芝麻糖水飛濺出去,甚至有些調皮地落在了對面薄暮琛白淨的衣袖上。
……
現在場面再次變得尴尬,慕暖心中卻如此想:這糖水滴落還看臉……專挑長得好看的人。
“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面前被遞過來一張面紙,慕暖微微怔愣,而後感激地接過面紙剛欲道謝,薄暮琛指了指她的右臉頰,淡然開口,說:“這裏,黑芝麻。”
“……”
得,不用道歉了,她慕暖直接被人嫌棄了。
而何理與沈晚晚一直吃着自己面前的水餃,連頭都沒有擡起,等薄暮琛留下一句“我吃飽了”離桌後,何理這才擡頭對慕暖說,“阿琛他性子比較……咳咳,估計你們是氣場不合。”
“古怪。”
“什麽?”何理沒有反應得過來,問出聲道。
慕暖咬牙切齒地看着那人離去的方向,冷着一張臉,“我說他性格古怪。”
無視何理一副“你是外星人”的表情,慕暖早已沒了繼續吃下去的念想,她丢下一句“我先回去打掃衛生了”就回了隔壁的房子。
留下另外兩人面面相觑。
************
慕暖回屋後,看着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屋子,哪裏還有需要她打掃的地方,思量躊躇間,那股沁甜的黑芝麻糖水一直刺激着她的味蕾,使得腹中的饞蟲被勾起,無奈之下,她只得去了廚房,準備炖冰糖悉尼。
材料都是現成的,梨和冰糖都是她還住宿時就已經買好的,而且,住宿時,她自己亦是單獨買了一蘇泊爾的微電腦電飯煲,現在正派上用處。
用兩用水果刀将兩只梨削好皮後切成差不多大小的塊狀放在水果盤中,在電飯煲裏加入适量的水,在水沸騰時,慕暖将冰糖倒進去。
為了觀察冰糖是否融化,她直接将電飯煲的蓋子打開,用塑料勺一直在攪拌,等冰糖全部融化後,她再将梨塊放入,蓋上蓋子,炖起來。
而她人,則是進了房間,走進小陽臺。
在買花時,聽賣花的人說,這盆君子蘭的花期就在近兩天,她心底隐隐有些期待,突然……對面陽臺的燈光驟然亮起來,連帶着将她這方漆黑的小天地照得通明。
循着光源看去,她隐約看見在那層窗紗後精壯的身形……然後,不争氣的臉紅了。不知陽臺哪裏漏風,有陣陣冷風襲來,吹散了她的思緒。
慕暖,清醒點,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可是,仍有另一番思緒亂入——哦,原來他剛才洗澡去了。
“啪——”慕暖輕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企圖令自己清醒,察覺到從另一處投來的視線,她匆忙踉跄地回了房間,關好推拉門,将那層窗簾拉好遮得嚴嚴實實。
而雙頰紅暈不減,溫度依然居高不下,心跳的頻率愈發地快速。
“真是邪門了。”
咕哝一句後,慕暖走到書桌打開電腦,輸入密碼後熟悉的電腦桌面呈現在她面前,她展顏一笑,心跳這才恢複原先的頻率。
這一張桌面背影圖還是當初讀者群裏有位擅長作圖的妹子送給她的,這圖有深層美好的寓意,寄托了她們對她未來愛情的厚望。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慕暖今年在外院讀大三,但她閑暇時寫寫稿,在網絡上連載言情小說,在二次元裏小有名氣,她之所以受讀者喜愛,只因一句話——
不管外面世界如何,我只寫心中摯愛。
此刻,她凝視着這張桌面背景圖,在右上角隐約浮現的人物模樣,明明面孔看不真切,但是,她自動帶入了薄暮琛那張高冷英俊的面龐,竟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
心,慌亂……
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一種,想要占為己有得念頭。
明明,她根本不了解那人。
但她仍能有條不紊地打開文檔,準備寫一段心情日記,記錄下她今日蠢蠢欲動的春心。
************
“暖暖,你在燒什麽呢?發出嘀嘀的聲音……”不知何時沈晚晚從對門回來了,手中還抱着一樣東西,當慕暖從房間裏出來後,她理所當然地将懷裏的東西一股腦地放進了她懷中。
“嗯?”
“薄暮琛說了,誰弄髒的誰負責給他洗幹淨。”
“……”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對他顏值給她産生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就剩下呵呵了。
抱着這件白襯衫往衛生間走,準備投進洗衣機時,沈晚晚出聲喝止住她,她說:“你不會是打算将這件衣服扔進洗衣機裏開啓自動模式吧?”
“難道不是這樣?”
沈晚晚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快步走到她面前,将這件襯衫翻了翻,将衣領那邊的标牌翻給她看,舉在她眼前,說:“大小姐,拜托你看看這個标志好麽。”
Versace.
“不認識。”
這是實話,慕暖對服裝品牌從來沒有研究,所以她不明白這一個英文詞意味着什麽。
沈晚晚扶額,一副“你沒救”的模樣,但是她耐着性子說,“我好心規勸你,不要走上不歸路。要是你現在扔進了洗衣機,那你今後就要馬不停蹄地趕稿子來還債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手洗?”
沈晚晚點頭。
“不要,天這麽冷,水也刺骨,手洗容易生凍瘡。”
“……”
兩人又叽叽咕咕地商量了很久,最後……
慕暖屈服了,接受了沈晚晚的建議。
************
“暖暖,你這冰糖悉尼炖的火候正好,甜滋滋,簡直就甜到人心坎裏去了。不得不說啊,你就是我的貼心小棉襖,離了你,我可怎麽生活。”
此時,沈晚晚正斜倚在門框上,手捧着淡粉色碎花瓷碗,右手拿着瓷勺,舀了一塊幾乎融化的梨放入口中,忍不住稱贊道。
而,另一人,慕暖坐在木頭小板凳上,彎着腰,在袖口那一處沾了黑芝麻糖水的地方沾濕水,倒了點洗衣液,搓洗起來。
既然只弄髒了這一小部分,那她就沒有整件衣服都清洗的義務。
嗯,能偷懶就偷懶。
慕暖屬于那種,能坐着就絕不會站着,能躺着就絕不會坐着的人,這倒不是因為她懶,而是她不喜歡麻煩。
只是,當初她沒有想到,在将來她也會成為某人甩都甩不掉的麻煩,就這樣随着他一輩子。
誰知……黑芝麻糖水的污漬在袖口暈染開來,将好大一塊白淨的地方染成灰黑色,慕暖的臉色登時就難看起來了。
她不死心地将衣袖浸泡在水中,企圖洗盡那處的污垢……最後,這件衣服被生氣的慕暖嫌棄地丢在洗衣盆裏,“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她濕淋淋的雙手插在腰間,居高臨下地看着那衣服。
“不是說是名牌?怎麽手洗都伺候不來?”太金貴了!
沈晚晚沒有說話,默默地捧着她的碗走了。
正巧,原本晚餐只吃了一顆半湯圓的慕暖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将手沖洗幹淨就走進廚房盛了滿滿一碗冰糖悉尼,大快朵頤起來。
只有在吃東西時,慕暖才會和顏悅色。
于是,沈晚晚湊近她身邊,問道:“那,那件衣服你打算怎麽處置?”她問得小心翼翼,注意看着慕暖的臉色,還做出助跑的姿勢,準備随時開溜。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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