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幸福狼崽

郎老爺子聽到有了孫媳婦這事,那嘴就沒和上過。郎祁接過電話,剛喊了聲“爺爺”後,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那孫媳婦是哪家的千金啊?”

郎祁回頭看了眼洗浴室的房門:“普通人家的孩子。”

郎老爺子頓了下,随後便又笑道:“也好也好,只要你能開竅,什麽身份都不重要。”

“嗯。”爺爺微頓的那一下,讓郎祁有些不舒服,媽媽離開後,他和郎鄂一直生活在爺爺身邊,爺爺的那一頓,他自然懂得他的意思。

“那丫頭在哪?讓她跟爺爺說幾句話。”老爺子在郎祁低沉的回應中,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态,連忙轉移話題。

“她在洗澡,她姨媽住院了,心情不是很好,等熬過這段時間,我讓她給您打電話。”

……

祖孫兩聊了能有半個小時,老爺子才收了線。郎祁已經記不起是第幾次了,又看了眼洗浴室的房門,這丫頭進去這麽久怎還沒出來。給一直在床上鬧騰的狼崽使了個眼色,狼崽會意,趿拉上小鞋子便跑去敲門。

“母後,你洗好了嗎?”

“好了,好了。”樊攀應了一聲,打開了房門,其實早就洗好了,可聽到郎祁在通電話,她也不好出去,便關在洗浴室裏把自己和狼崽的衣服洗了。

樊攀換了身淡粉色的家居裝,一張小臉兒也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粉嘟嘟的甚是好看。狼崽撲進樊攀的懷裏就不肯放手。

郎祁看的有些癡迷,可順着敞開的房門,看見那些挂起來的衣服,眉頭随之便蹙了起來:“這些事以後不用你做,家裏有傭人的。”

樊攀聽言也不接話,對狼崽笑笑:“崽崽,我們睡覺去。”說完便拉着狼崽向左手邊的房間走。

狼崽小盆友嘿嘿一笑:“母後不要去那間,剛剛我看了,右邊卧室的床大,我們一家三口剛好能睡下。剛才那間只能睡下我們兩個人。”

天!樊攀扶額,有些眩暈,這小家夥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看着郎祁都害怕,這要睡一個床上,那她也不用睡了,直接吓暈更省事。

郎祁嘴角扯了扯,這小東西沒白疼,知道給他父皇謀福利。可看着樊攀那窘的不行的小模樣,只能退一步:“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們先睡。你阿姨那面已經有人守夜了,今晚你安心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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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祁幫自己解了圍,樊攀感激的不行,拉着狼崽進了卧室。第一次和母後睡覺,狼崽久久的不肯閉上眼睛,樊攀只好一個故事接着一個故事的講給他聽。

外間郎祁坐在電腦前,眼睛看着屏幕,耳朵卻一直聽着房間裏一大一小刻意壓低的對話。

好不容易哄睡了狼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姨媽,樊攀悄悄推門出了房間。

ICU病房外,郎祁久久的注視着病床上的蘇柔,心中暗道,我現在還不能明着認你,只有曲線救國了。那小丫頭被你調教的很好,狼崽很喜歡她,我……也很喜歡她,希望你快點好起來,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和她的。

樊攀看着站在ICU病房外那高大的背影,糾結了下,還是輕輕的走了過去,黑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向蘇柔。

“她會好起來的。”郎祁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講給樊攀聽。

“嗯,一定會的。”對這一點,樊攀有着執着的信念。

“看一眼,也就放心了,回去睡吧,這是場持久戰,別把自己先累垮了。”他側目看向她,在燈光下,她的小臉兒潔白的有些透明。

“好,你也早點休息。”樊攀瞥了眼不遠處長椅上坐着的兩個人,他們大概就是郎祁說的來給阿姨守夜的人吧。

郎祁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回了房間,這一夜老天垂憐,蘇柔安穩,他們兩人也睡了個安穩覺。

……

兩大一小吃過早飯,郎祁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我送你們去幼兒園。”

狼崽一聽就笑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爸爸媽媽同時送去上學。

布加迪招搖過市,很快到了幼兒園,三人下了車,狼崽背着小書包,左手牽着父皇,右手牽着母後,看見其他小朋友那一臉羨慕的神色,狼崽無比得意的主動和人家打着招呼:“嗨,早上好。這是我爸爸和媽媽哦。”

郎祁不語,臉色有些不好看,那些送孩子來上學的爸爸們,竟然把一雙雙眼睛都貼在了樊攀的身上。這丫頭還真是個不省心的。看來這種地方,以後,盡可能的不要讓她再來。

樊攀被狼崽喊了媽媽,這個含義和母後對她來說很是不同,小臉兒有些紅,可為了狼崽開心,她也沒有反駁。

一家三口,各個都是俊美不凡,站在一起,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孩子媽媽們盯着郎祁,爸爸們瞧着樊攀,小朋友們則看向無比傲嬌的狼崽。

好不容易把狼崽交到老師的手裏,在狼崽“爸爸媽媽再見”的聲音還沒落地的時候,郎祁已經拉着樊攀大步流星的上了車。

新來的女老師,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狼崽的家長,郎爸如古希臘神般英俊,郎媽如誤入人間的仙子般美麗,難怪這孩子長的這麽招人喜歡,一直以為狼崽是單親孩子,原來他是有爸爸媽媽的。

再說車上的兩個人,一路上車內冷空氣不斷的襲來,樊攀就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這位爺,被他不停的釋放的冷氣,凍得就差縮頭抱肩了。

到了醫院門口,郎祁才施恩般的說了句:“以後不許答應狼崽送他上學這事了。”

樊攀懵懂的望天,到了電梯裏,她也沒想明白怎回事。

淩老院長應郎祁之約,九點多一點到了朗詩醫院。會診結束後,樊攀才半懂不懂的知道了姨媽腦幹處,還有淤血,那塊又不能動手術,只能靠自己吸收,蘇柔一直沒清醒的原因也在于這淤血的壓迫。

“我外孫女戀兒現在在M國,前幾天她說他們那研制出了一種新藥,對蘇女士也許有幫助,我回去讓她郵寄過來一些。”淩老院長說到外孫女時,一臉的自豪。

“那就謝謝您了。”郎祁與淩老院長握手道別。

樊攀聽了淩老院長的話,心如敞開了兩道大門頓時亮堂了起來。

------題外話------

妹紙們還記得淩老院長是誰不?

他是《大咖的特工新娘》裏戀兒的外公。樊攀和戀兒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後面戀兒會出來客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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