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把事坐實
郎祁把最後一句話說完,直接挂斷電話。母親與父親之間的恩怨,他難以插手,暫時只能做到不讓他們正面的接觸,但自己的女人,他必須保護好。不先放出狠話,老頭子那面被人一吹枕頭風,什麽事都可能幹的出來。
樊攀看着盛怒下的郎祁,小手有些涼。
“怕了?”郎祁握住她有些發涼的小手:“別怕,有我呢。”
老頭子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他狠,你就得比他更狠。這樣才能壓得住他。以他三十年的經驗來看,老頭子那裏,除了母親這塊他鬥不過他,其他的老頭子基本都被他壓了下去。
母親就像一顆随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埋在老頭子身邊多年,一旦觸及不管你是誰,結局都是一個字——死。
“乖了,別繃着個臉兒,狼崽一會兒看到會害怕的。”輕拍了他家妞的小手:“老頭子就是瞎嚷嚷,別理他。”
樊攀動了動,手沒有抽出來,便也由着他握着。腦子卻不停的思考着,看郎祁那麽強勢的和他父親對話,按理說,郎祁是不怕他家老頭子的。可為什麽那天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惶。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郎昊天的那句:你的正室只能是金家那丫頭,其他女人你想都別想。
“小傻子想什麽呢?”
“想你這輩子打算娶幾個女人。”樊攀戲谑的看着郎祁。
妞兒終于開口了,可還不如不說。郎祁捏了把她的小手,蹙眉問道:“你打算讓我娶幾個?我已經入Z國國籍,娶了你再娶別人就犯法了。”
“你不是還沒娶我麽,再說,你家那面不是給你選了正室夫人了嗎?”這話說的帶着明顯的醋味。
“誰說我沒娶……”郎祁把下話咽了回去,還不是時候和她說這些:“急了?急了咱今天就把事坐實了。”
“去你的。”樊攀被他這麽一逗,倒也不把剛才的事當回了事,現在不管真的也好,演戲也罷,反正對姨媽好,她都樂意去做。再說……小傻妞臉兒一紅,偷偷的看了眼郎祁。
四目相對,彼此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對方眼中那絲絲縷縷剪不斷的情愫。
“妞兒……”郎祁癡癡地喊着攀妞兒,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癡纏着久久不舍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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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郎祁。”樊攀拍打着郎祁的肩頭,郎家大少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小人兒,高挺的鼻子抵着妞兒的鼻子:“嗯?”
“崽崽要出來了。”樊攀喘息着,支開了郎祁的臉。
郎少不悅的看向車窗外,已經有少數孩子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坐直身子,整理了下有些發皺的衣服:“我去接他,你不許下去。”
樊攀這次倒很乖,順從的點了點頭。見郎祁下了車,她忙整理了下頭發,擦幹嘴巴,要是被小間諜看出點什麽的話,那可就糗大了。
……
一家三口回了醫院,護工已經把病號飯做好,正打算喂蘇柔時,郎祁接過了碗:“我來。”
護工愣一下,顯然是被他冷冰冰的樣子吓到了。樊攀看着過意不去,忙含笑安慰:“大姐,您下班吧,這有我們呢。”
蘇柔吃了郎祁喂的飯,嘴角挂着笑:“你這孩子,就不能多笑笑,看把人吓得。”
“姨媽,他缺那根神經,笑不出來的。”樊攀調皮的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這丫頭。淨瞎說,大郎就沒少對我笑。”
“姨姥姥,父皇也沒少對母後笑過。”狼崽爬上了病床,乖乖的趴在蘇柔的身邊。
“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郎少得意的勾起唇角。
“得,就知道你們是一國的。我還是去做晚飯吧。”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攀妞兒既高興又有些失落。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而她只是個被收養的孤兒。
吃過晚飯,樊攀見狼崽在和姨媽聊天,而郎祁也在電腦前不知道鼓弄着什麽,自己無聊,便拿出劇本,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這是個校園題材的劇本,剛看幾章,樊攀就被吸引了進去。就連郎祁什麽時候站在她身邊都沒發覺。
郎祁伸手拿過樊攀手中的劇本,翻了兩頁,垂眸看向小傻妞:“準備接戲了?”
“年後的事,還沒定準。”
“誰導的?”不會是容梓括那家夥吧!
“我一個在校讀研的學長,他的畢業作品。這個人特有才,以前導了幾個專題片都獲獎了。”攀妞兒和馮遠明雖然是點頭之交,但對這個才華橫溢的學長還是有耳聞的。
郎祁不動聲色的一目十行看了幾頁,嗯,劇本寫的不錯:“給你什麽角色?”
“他說讓我演女一號。”
“女一號挺像你的,又傻又笨。”
樊攀氣的直瞪眼,伸手就要把劇本搶回來,可惜人高馬大的郎少早把書高高舉過頭頂:“我看完了你在看。”
女一號!這校園戲裏會不會有拉手接吻的戲份,他得審查好了,才能決定讓不讓他家妞接戲。
“姨媽,你看郎祁,他也太霸道了。”樊攀直接去找救兵。
可惜蘇柔壓根就沒站她這隊:“你就讓大郎看看,難得他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他一個商人懂什麽啊,姨媽就知道偏心。”沒找到同盟,攀妞兒撅着小嘴,可憐巴巴的又看向狼崽。
狼崽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主意:“父皇母後一起看。”
“才不和他一起看呢,我呀,我要和我們崽崽一起玩。”樊攀看郎祁真的想看,也不打算和他搶了,伸出兩只小手直接伸到狼崽腋下撓他的癢癢。
“哈哈……母後癢癢,母後……哈哈”兩個小的在床邊鬧成一團。
蘇柔唇角挂着笑,把目光移向坐在桌前聚精會神的看着劇本的郎祁,總覺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有熟悉的感覺。
樊攀和狼崽瘋了一會兒,見他也是累了,便幫他洗了澡,講了兩個睡前故事,直到哄睡他,才去了蘇柔的房間。
見郎祁拿着筆在她的劇本上塗塗畫畫的,撅了半天的嘴,才說:“郎祁,今晚你去崽崽那屋睡,我陪姨媽。”
“沙發睡得不舒服,還是我陪姨媽,你和狼崽睡。”
“知道不舒服你還睡這麽多天了。姨媽身上的傷都好差不多了,今晚我和姨媽一個床睡。”
郎祁挑眉:“你睡覺老實嗎?碰到姨媽怎麽辦?”
------題外話------
狼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攀妞兒睡姿好不好啊?
可是,海後媽還不想給你吃肉肉,您老慢慢熬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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