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找上門來

蘇柔的傷情恢複的很快,幾天後,就能扶着東西下床走動,這讓大家都松了口氣。

郎祁這幾天出去的時間越來越長,每天基本都是晚上了才能見上一面。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蘇柔整容手術的那天才結束。

他不說,樊攀也不好問,不過每天都會做些他喜歡吃的給他留着,然後兩人在小餐廳裏膩歪一會兒再各自去睡,感情也是與日俱增,看的蘇柔喜上眉笑。

蘇柔的第一次手術很成功,凸凹的臉上得到了很大的修複。在醫院這一住就接近四十天,樊攀放寒假第二天他們才出了院。

郎祁把蘇柔直接接到了景秀園,剛一進門,新來的保姆黃姐便熱情的迎了上來。

蘇柔明顯不習慣這裏,可看着孩子們都很開心,她便也順了他們的心意。

為了慶祝蘇柔出院,狼崽還特意請假了一天,這會兒正把意大利的真皮沙發當蹦蹦床歡脫的玩着。

“崽崽你小心點。”樊攀看着狼崽每次都蹦起來老高,擔心的不行。

“母後,再玩一次,就一次哦。”狼崽哄着樊攀,再一次高高跳起。

“下來!”門口處傳來一聲厲呵,狼崽吓了一跳,一個跟頭摔了下來,頭也磕到了地毯上。

“崽崽!”樊攀也吓得不輕,急忙跑了過去,抱起狼崽上下的查看着。

“崽崽告訴母後哪裏疼?”看着緊咬着小嘴不哭不鬧的狼崽,樊攀有些蒙了。不會是摔壞了腦子了吧。

郎祁剛把蘇柔送進卧室,出來時就看到這一幕,心疼的同時把犀利的目光射向玄關處傻站的郎鄂。

“你又抽什麽瘋?那麽大聲吼什麽吼。”數落完弟弟,郎祁直奔狼崽,看着他家妞兒着急的直流淚,這氣就更大了。

“狼崽快說話,告訴父皇,傷到哪沒有,你看你把你母後都急哭了。”郎祁蹲下身子,撫摸着小家夥的頭。還好沒出血,可手觸及到狼崽的後腦上時,發現那鼓出雞蛋大個包。

“母後頭疼。”狼崽終于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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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鄂聽到兒子的哭聲,這才緩過神來,幾步就到了狼崽的跟前:“父王送你去醫院。”

“不要不要,父王最壞。我要跟母後在一起。”

樊攀含着淚抱起了狼崽,沒好氣的看了眼郎鄂:“你就不能好好和孩子說話。萬一傷到了腦子怎麽辦?”

“我……我也是怕他摔下來,結果喊得聲音有點大……”

外面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蘇柔哪還能躺的住,看着幾個大的還杵在那,着急的不行:“趕緊帶孩子去醫院查查。都傻站着幹嘛。”

這下好了,剛從醫院出來不到一個小時,一家人又跑回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沒大礙。後腦上的包慢慢就會消。

郎祁一路上沒說一句話,孩子雖不是他親生的,但他喜歡狼崽的程度要高過郎鄂。樊攀紅着眼圈不停的給狼崽揉着腦袋。狼崽一直窩在樊攀的懷裏,大眼睛卡巴着,一句話也不說。郎鄂無語,看來今天是把人家一家三口都得罪了。

車停好後,郎鄂讨好的對狼崽笑笑:“狼崽,你母後抱你那麽長時間也累了,父王抱你好不好?”

“一邊呆着去。”郎祁推開郎鄂從他家妞兒懷裏抱過狼崽,擁着樊攀就進了電梯。眼看着電梯門就要合上了,郎鄂才擠了進去。

四人進了家門,郎祁一愣,冷眼看了眼沙發上坐着的人:“你怎麽過來了?”

金木子緩緩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郎祁:“聽說蘇姨出院了我過來看看。那會兒蘇姨住院,你也不讓我過去打擾她。”

樊攀站在郎祁的身側,兩人的手還牽在一起。金木子眼角抽動了下,慌忙移開目光。

蘇柔陪了一個小時的客人,也是乏了,扶着沙發扶手站了起來:“崽崽沒事吧?”

“沒事,就磕出一個包來。”那一家三口不理自己,金木子又是他最不待見的人,郎鄂狗腿似得就跑到蘇柔身邊,雙手扶着:“我扶您去休息下。”

“你這孩子,以後別那麽大聲說話,看把孩子吓得。”

“嗯嗯,以後我小點聲說話,您老說的都對。”

金木子緊握着雙手,直到蘇柔進了卧室才把目光轉向狼崽:“狼崽還疼嗎?小姨抱抱好不好?”

“不好不好。崽崽疼,要母後抱抱。”狼崽在郎祁的懷裏就往樊攀的身上掙。

“和狼崽上去休息會,等吃飯了我上去喊你。”郎祁把狼崽放到樊攀懷裏。

“金小姐也留下來吃晚飯吧。”樊攀出于禮貌,先開口說了話。自從聽了郎昊天那天的電話,樊攀有些不喜歡金姓,尤其是這位金木子小姐,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老頭子嘴中的金小姐就是金木子。

“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氣,你以後帶狼崽要小心點,這是沒磕到哪,真要是磕壞了,姨夫可要心疼了,到時候你也免不了挨罵。這個家,我待得比你久,姨夫那脾氣我是最了解的。”

“我知道了。”樊攀嘴角含着笑,抱着狼崽向樓上走。金木子那句話說的不疼不癢,又恰到好處的點出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這讓攀妞兒心裏有些不爽,路過廚房時,樊攀停下腳步:“黃姐,今天有客人,多加幾個菜。”

“好的,夫人。”

攀妞兒挑眉笑笑,金木子你看清了沒,這家到底是誰的!下人喊的這聲夫人是我,而不是你哦。

“說夠沒,說夠了就趕緊回去。我給你找的那間公寓你打算什麽時候搬過去?”郎祁看出樊攀的不悅,本來就一肚子的火剛好找到了可以發洩的人,見樊攀上了樓,便不悅的看向金木子。

“祁,你這是要趕我走嗎?上次我就要搬出去的,是姨夫說,住在自己家裏安全,不讓我一個人住在外面。”金木子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下人喊的那聲“夫人”直戳她的心。這稱呼本是她的!

“好,那你就好好的住下去吧。”郎祁也沒給金木子一個正臉,冷言冷語的說完邁開大長腿就走,金木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臂:“我這都來了有一個月了,家裏看不見你,公司也看不見你,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事,讓你生氣了。”

郎祁那黑曜石般的鷹眸冷冷的落在抓着自己胳臂的手上,直到金木子怯怯的松開手才質問道:“你自己做了什麽難道都忘了?還有,這個家是樊攀的,不是郎家的,我以後不想在這裏看到你。”

------題外話------

話說,攀妞兒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哈哈,小小腹黑一把。

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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