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初上戰場

“小傻子,你讓我說你點什麽好。”郎祁頗為無奈的捧起妞兒的小腦袋蜻蜓點水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容梓括來電話有事?”雖然聽到了一些,但并沒聽全,妞兒的動向,他必須全盤掌控。長了這麽大,他還沒這麽緊張過。

“讓我去配個音。”那張放大了無數倍的俊臉近在咫尺,她聞着他身上的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一時間有些恍惚。

“答應了?”他把臉又貼近了些,額頭抵着額頭,眸中帶着膩死人的寵愛望着她。

“嗯,就一兩天的事。喂,你不會是不同意吧?”樊攀頂了下他的額頭,他不會霸道的連這事也要管吧!

“你那只眼睛看我不同意了,你想玩就去玩,重點是要玩的開心。”郎大少為了自己今晚的福利說着違心的話,恨自己恨得都快把自己的後槽牙咬斷了。

“呵,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樊攀有些小開心,同意最好,不同意她也要力争,不過那樣也許會傷和氣的。

“我這麽好,怎麽也的獎勵下吧。”郎祁邪魅的笑笑,把右臉遞了過來。

額,還帶這麽玩的。攀妞兒楞了一下下,随後兩只小腳踩在郎祁的大腳上,送上了香吻一枚。速度之快,幾乎都沒給郎少一個回味的機會。

“好了,我去睡覺了。”小腳迅速的離開大腳,妞兒扭頭便走,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再這麽呆下去很危險。

“今晚在這睡。”郎祁哪裏肯給小傻妞逃的機會,一把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攀妞兒的腦子有些當機,睡這!不過很快清醒過來妞兒,立馬想到了個重點問題:沒有崽崽做燈泡那她豈不是羊入狼口。

“崽崽那二郎在。”郎家大少找着留下他家妞兒的借口。

“我去姨媽那睡。”攀妞兒強作鎮靜的指了指樓下。

“媽,她早就睡了,你過去會吵醒她的。”郎祁搖頭。

“那我睡別的客房。”樊攀說完向外掙了掙,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郎祁最後一點的隐忍和耐心都被這傻丫頭耗盡:“想什麽呢,又不是沒睡過一間房間。睡覺!”攔腰抱起還在想逃跑的攀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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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摔在大床上,還好,軟軟的不疼。

樊攀緊張的一把拉過身下的被子,把自己裹的個嚴嚴實實。

郎祁又好氣又好笑的俯下身看着就露出一雙精靈般大眼睛的傻妞兒,終還是破功的笑了出來。郎祁的笑容很好看,如冬日的暖陽,令人炫目。

攀妞兒看楞神的功夫,郎祁已經上了床,拉過一點被角躺了下去。

“攀兒,明天二郎送媽去H國,我在那聯系了一家美容機構。這次會在那住上一段時間,按預定的治療方案,可能不回來過年,不過等媽回來,她就會擁有一個全新的容貌。”

“剛決定的?”樊攀見郎祁和自己談正事,從被子裏探出了頭。這是好事,但怎就突然做出這個決定了?

“嗯,爺爺來了,聽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回M國了。這樣的話,他和媽住在一起,總會有所察覺。媽是失憶了,可有很多習慣改不了。”自打蘇柔醒來後,郎祁發現她很多的生活習慣一直沒變,這點他不得不顧及。

“那我陪姨媽去。”姨媽一個人去H國,她哪能放心。

“爺爺才來你就走,他會以為你在躲他。再說,你不是接了戲了麽。二郎送媽過去,在那陪她完成第二次手術再回來。然後我把鴻鶴派過去陪媽做第三次手術。等媽恢複好了,我和你再去把她接回來。這樣安排你覺得行嗎?”

郎祁耐心的把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媽媽是自己不錯,但和媽媽生活最久的是攀兒,她對媽媽孝心不比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差。

“嗯。那你和姨媽商量了嗎?”郎祁總是把事情考慮的很周全,她自然沒意見。

“二郎和媽說了,媽說和你商量下在做決定。二郎就直接和她說你也同意了。”郎祁看了眼還在想心事中的攀妞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按說這房間裏的溫度不低啊,樊攀低頭看向郎祁身上那只夠蓋着肚子的一小塊被角。小臉兒一紅,忙把被子分給了郎祁。

小聲的埋怨了句:“大冷的天,你就不知道蓋被子啊。”

“你都蓋着呢,我這麽大的人怎好意思搶。”郎祁的眸中露出得逞後的笑意。就知道她心軟,自己假裝一下可憐,她馬上就會給自己被子。

“腳都涼了。”小腳一不小心碰到了大腳,這才意識到郎祁是真的冷了。

“手更冷,快給我捂捂。”郎祁低笑着,大手也開始不安份。

“喂,你怎麽這樣,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被子蓋,別得寸進尺好不好。”那雙手哪裏涼啊,根本就是個碳火盆好不好,到處的煽風點火。

“……”樊攀在心中為自己默着哀,這人姓郎也屬狼的。胳臂腿瞬間被他控制,連嘴也被他霸道的侵占着。妞兒被他眼中的那綠油油的光吓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妞兒……”暗啞的嗓音一直低喚着,攪亂了攀兒的一池秋水。

樊攀已經毫無反抗之力,感覺到他的變化,全身也跟着燒着了似得滾燙。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室內卻是一片春季盎然。

事後,郎祁任勞任怨的把兩人清理幹淨後,才心滿意足的把人擁入懷中。

“攀兒,我愛你。”親吻着他家妞兒那紅潤的小臉兒,說出了自己想說出的話。因為有他家老頭子那個反面教材,他根本就沒奢望過這輩子他會愛上別人。可當他家妞兒出現在他的面前時,那時的她雖然有些狼狽,卻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底。妞兒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最善良的女人。

樊攀羞的把小臉往郎祁的懷裏拱了拱,心中暗念:大郎我也愛你!卻因羞澀終沒有說出口。

剛才一直緊張的沒敢看郎祁,這會兒才看清他的胸前紋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狼頭。奇怪的是,這只狼頭一只眼睛是紅色的,另一只眼卻是黑色的。

小手點了點狼頭:“怎還有這個?”

郎祁無奈的抓住他家妞兒的小手,聲音異常暗啞的解釋着:“郎家的男孩,到了十八歲都會紋上狼頭,二郎也有。等崽崽到了十八歲也會有這個。”

“他們的也是一只紅眼睛一只黑眼睛?”樊攀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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