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我哪兇了
樊郁林同妻女在景秀園用了午飯。米若拉想把樊攀直接帶去酒店,明天一起回T國。可樊攀心裏惦記着狼崽,于是郎老爺子便開口留下了樊家三口,反正房間多的是,大家住一起也熱鬧些。
于是一下午,樊郁林便陪着老爺子下棋,那母女三人便窩在卧室裏說些體己話。
樊攀支吾了半天,還是把自己擔心的事講了出來:“媽媽,這次入股wolf對家裏有沒有影響啊?”
“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大不了就是回資慢些。郎祁現在只是遇到了麻煩,過了這場危機他很快就會打個漂亮的翻身仗,你自己的男人你還信不過?”
樊攀長舒了口氣:“沒麻煩就好,媽媽,還有件事,你和爸爸給了我那麽多股份,我不想要。你們還是留着做生意吧。”
樊迪不等米若拉說話便嚷嚷道:“給你就接着,那些股份以前一直在爸媽名下,但爸媽早就和我們說過,那份是你的,就算他們故去了,也要我們給你留着。不管你在不在,我們都要一直把你那份傳下去。”
樊攀鼻子一酸,險些落淚。他們一直把自己算在內,哪怕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在人世也是樊家的人。
“那個奢侈品大賣場原先就不在樊家集團內的,那是媽媽自己創業給咱們兩攢的嫁妝,哪知道姐夫處處打壓,現在大不如前。”樊迪見姐姐眼圈有些紅,遞給她一張紙巾。
“那是他自作自受,以後我還不打理了呢,爛攤子留給他自己收拾。”米若拉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産業,這一半都給了樊攀,她就不信郎祁還舍得打壓。
樊攀聽媽媽這麽一說,噗的就笑了,媽媽怎麽看怎麽像小孩子在說氣話。
“知道笑了?”樊迪不滿的瞪了眼她:“爸爸媽媽這麽做還不是為了咱兩好,就怕以後咱們在婆家沒地位。”
“我知道,可郎祁他真的不在乎我有錢沒錢。我們認識那會,我都窮的賣房子了。”
“你這孩子。”米若拉眼圈一紅,女兒離開自己,過得日子也是太苦了:“郎祁不在乎,可他的家人會在乎,媽可不想你受他們歧視,郎祁是郎家未來的家主,這個主母可不是那麽好當的。”
“媽媽,您別怕這事,以後我會保護姐姐的。”樊迪嬉笑着趴在樊攀的肩頭,來回搖晃着。
米若拉狠狠的瞪了眼小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都是我把你寵壞了,你看看你姐姐,不知比你優秀多少。你呀,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拿什麽保護你姐姐?”
“我給姐姐做保镖啊,每天二十五小時貼身保護。”樊迪對着媽媽做着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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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也就二十四小時,硬生生的被她多說出了一小時。樊攀和米若拉都被她逗的笑了起來。
母女三人又聊了會兒,樊攀看離狼崽放學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打算去接狼崽。樊迪一聽便坐不住了,丢下米若拉跟着姐姐就跑了。
路上,樊迪有些悶悶不樂,樊攀想安慰妹妹,卻又不知道她哪出了問題:“迪兒,你怎麽了?”
“沒什麽。”樊迪已經知道狼崽是郎鄂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那孩子就有些不開心。
“你有心事!”樊攀感應到妹妹心中的不快,這就是雙胞胎之間的優勢。
“沒有了、沒有了。”樊迪慌忙否認,一項古靈精怪的她突然笑道:“姐姐,一會兒我下車去接那孩子,看看他能不能認錯人好不好?”
因為妹妹心情不好,樊攀自然不能拒絕,便也笑着應了。
話說狼崽小盆友,這一天過的那叫一個郁悶,知道母後要離開他幾天,心情就一直不好。可算盼到了放學,急匆匆的就出了大門。
樊迪在車上就看了樊攀手機中的狼崽的照片,遠遠的就認出了狼崽,他和狼鄂長的還真像!咬了咬唇,樊迪可以學着姐姐笑容走向狼崽。
“崽、崽崽”她叫的有些生硬。
“母後!”狼崽兩眼冒光的直奔樊迪跑了過來,可是,今天母後怎麽看怎麽有些別扭,她怎麽沒伸手抱自己?狼崽疑惑的擡起小腦袋。
“崽崽,怎麽這麽看母後?”樊迪看着像瓷娃娃般的小家夥,心裏柔成了一團,難怪姐姐這麽割舍不下他。
“母後,你今天好怪。”狼崽誠實的說出了心裏話。
“嗯?那你說說我今天哪裏怪了?”樊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今天她沒穿鮮紅的衣服,只穿了套銀紫色的套裙,一樣很淑女的同色大衣。
“母後今天還沒抱我呢。”狼崽也是看了又看,真沒發現哪裏不妥,母後除了沒抱自己他真找不出毛病,但就是覺得怪。
“那現在抱抱。”樊迪淡笑着,弓身抱了下狼崽,随後便牽着他的小手往車邊走。
狼崽皺着小眉頭,母後以前可不是這麽抱自己的,小眼睛一轉悠他呵呵的笑道:“迪阿姨。”
他想到了母後有個雙生妹妹,這麽叫一聲也是想詐一下。
“喂,小鬼,怎麽知道是我?”樊迪不滿的撅起了小嘴,自己演技有那麽差嗎?
“呵呵,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狼崽掙開樊迪的手,幾步就跑到了車前。
樊攀坐在車上把一切都看的仔細,唇角挂着笑,推開了車門。“崽崽。”一把擁住小家夥,拿下他肩上的小書包,這才把狼崽抱了起來。
“姐,這小家夥真滑頭,和他爸爸一個樣。”樊迪走了過來,那小嘴撅的都能挂起油瓶了。
“嗯?你認識二郎?”樊攀抓住了重點。
“啊!誰認識他啊,就上次在機場遇到過,他還摘了我的口罩。”樊迪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句,那個滾床單的事,她可不敢說。
怕姐姐再追問,樊迪鼓着粉腮,伸手捏了把狼崽的小鼻子,裝兇問道:“說!怎麽就知道我不是你母後了?”
狼崽扁了扁嘴,往樊攀懷裏躲閃着:“壞阿姨,母後才沒這麽兇呢。”
樊迪一聽就急了,不顧形象的叉着腰:“我哪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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